想想也知道,不管是王太后,还是平阳公主,接收了这一批人之后会是个什么想法,说句不好听的,只怕吓都能把自己给吓出病来了。可就算被吓出病来,她们还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毕竟皇帝只是赐了一些人手罢了,她们为何会吓成这样呢?莫不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吗?
她们能说什么呢?她们什么都不能说,不仅什么都不能说,还得打落牙齿和血吞,硬生生把这口气给咽下去。又因为这批人是皇帝送来的,她们还得琢磨,皇帝到底知道了多少,这是警告她们嘛?到底该不该坦白?
这么一来二去的,别说本就抱恙的王太后了,原本身体康健的平阳也变得不康健起来。
刘彻原先也没弄明白这把人送回去的点到底在哪儿,等到公主府又传出了招了医者的消息之后,刘彻才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东西。
啧啧啧,阿姐所言果然有理,不要轻易惹怒女人,不然,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
暗中挑祸的二人吓得卧病在床,那些看似大义在手的儒生们也因为宫中对此事毫无回应而渐渐偃旗息鼓。他们跟个唱猴戏的似的写出了那么多文章,可是莫说是皇帝了,就是其他官员,也没有一个理睬的。
原本他们还想到学宫去挑衅一番,哪知道学宫管理极严,他们连门边儿都摸不到,还挑什么衅。这么一来二去的,就是不想偃旗息鼓都不行,独角戏不好唱啊!皇帝没能被挑唆到,百姓们也没能忽悠到,他们也很绝望不是。
然而他们偃旗息鼓归偃旗息鼓,远在家乡的董仲舒却是彻底坐不住了。
皇权至上!
只要皇帝想开,就算没有儒家入学宫,这学宫照旧开。更何况这天下儒生何其多,与他作对着亦有不少,他咬死了不许门下弟子进学宫,难不成别人就不进了?
着急上火到嘴角起了一溜儿泡的董仲舒打点行囊,开始奔向长安。
得到董仲舒往长安的消息之后,一直默默无言的谨欢终于给了皇帝一个大大的惊喜。
“这,这莫非就是手稿之中提到的筒车和曲辕犁?”刘彻重兵事,可是目前更加迫切的,还是农事。手稿之中农家的那些,他早已翻来覆去看了多遍,此番招贤入学宫,他原本只是抱着试验的想法将手稿命人誊写的一份交给众人,哪知道不及一月,竟会给他这样的一份惊喜呢。
“墨家之人已经和农家商议妥当,将此物完全复制出来,若是陛下有意,明日可到长安城外,看他们组装筒车。”呵呵哒,这可是龙阳特意保留下来的技术性人才,别说是筒车了,纺织机什么的,都分分钟给你做出来啊!
“好好好,明日出城,明日出城!”刘彻乐呵呵道。
等到风尘仆仆的董仲舒赶到长安郊外之时,看到了和从前完全不一样的繁忙景象,尤其是水岸边那一架架形态各异的水车,更是让董仲舒心生不解。
“老人家,不知此物为何物啊?”董仲舒跃下车辕,找了一位临近的“老者”询问道。
老者打量了董仲舒一眼,呵呵笑道:“此物名为筒车,乃是长安城中学宫之人奉陛下之命,为苍生百姓所研制。”
“筒车?却是不知此物有何作用?”一听老者那句“为苍生百姓”,董仲舒这心里就跳了一下,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自是用于灌溉农田之用,有了这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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