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绝懵逼,黑绝茫然,黑绝自闭,黑绝在人生的十字路口陷入迷茫。
#自己以为很隐蔽的事情在别人眼里丝毫没被遮掩#
#全世界都知道我是谁要干嘛#
#就只有我还像个傻子一样被人看戏还丝毫不知#
“嗯?”泉泽歪着脑袋笑了笑,想了想放下糕点弯起眼睛:“嘛……如果从灵魂方面算辈分的话,你应该喊我一声‘三哥’。”
黑绝忽的陷入沉静,泉泽有些诧异的看向忽然陷入死寂的瓶子,挠挠头有些不解:“……虽然我死的有点早,但也不至于让妈妈毫无印象吧……”
说到最后他忽然开始自我怀疑——从卷轴里边来看,他似乎、真的、一直都躺在床上,很少有出去的样子……
不会吧……这么惨的吗……
泉泽顿觉人生一片灰暗——这怎么交流啊?难不成真的还是要封印吗?
黑绝却是透出一股委屈来:“……不,母亲没有忘记你。”他这么说着,委屈甚至透过瓶子漏出来了:“你一直都是母亲最重要的孩子。”
他是辉夜姬的意识,自然是带有辉夜姬的记忆,但因为是仓促之下为了逃生才创造出来的,饱含负面情绪,零零碎碎的光明面基本都属于自己这位‘三哥’大筒木羽空,还有另外一位母亲身边一个很温柔、名叫爱野的侍女。
然而就是这个世界的人背叛了母亲,将那个温柔的侍女杀死了,也还是这个世界,将大筒木羽空杀死了。
黑绝没能在辉夜姬记忆里看见其他任何的光亮。
而现在,一个在母亲记忆中闪闪发亮的人就这么出现在他面前,让黑绝有点想藏起来——自己这么污浊的东西,怎么配出现在母亲心爱的孩子面前?
难怪没有直接封印他,而是选择暂时封印起来,试图交流。黑绝这么想着,在瓶子里化成了一滩——这是唯一一个真心爱戴母亲的孩子,怎么会做违抗母亲的事情?
泉泽心下松了口气,终于是笑了,伸手在瓶口一点封印破除,黑绝慢吞吞的从瓶子里流出来——真的是像液体一样流出来的,缓缓蠕动着爬到泉泽对面:“所以你要复活母亲吗?”
“是啊。”泉泽弯弯眉眼:“妈妈是不会毁灭人理的,妈妈是爱着他的孩子们的。”他目光一闪,毫不在意的戳了戳黑绝软趴趴的身体——没什么触感,就像是水一般,但触碰到的指尖也没有湿:“为此我必须让世界长点记性才行啊……”
“无限月读是不可行的,我在另一个世界见证了失败,所以这个世界的我们不需要采用别人用过的方法。”泉泽顺手又揉了一把黑绝,“神树是必不可少的,尾兽也是必不可少的,但没必要让妈妈附身在别人身上,这样妈妈用身体用的不习惯怎么办呢……”
“……我该怎么做?”黑·被名义上兄长揉的几百年的贤值全部掉光·绝一副乖巧模样——现在这个时候泉泽让他往东他绝不往西,“我要怎么做?”
“我记得你手下还是有不少白绝能用的吧?”泉泽从旁边的箱子里翻出一堆又一堆的卷轴:“这些给各国的国主、大名乃至贵族都送一个过去,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反正我也没指望他们签字——卷轴在送到他们手里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失去违抗资格了。”
胜一瘸一拐的挠着头进来了,面上还有些青紫:“我回来了,任务圆满完成!”
泉泽看着没忍住笑出声:“正这次看样子是真的动气了,现在哄好了?”
“还没呢,心理阴影有点大。”胜挠挠头——这个时候他看上去轻松不少,也看不出多少几年前还是个细化肃着脸的孩子:“估计是要哄好长一段时间了。”
泉泽摇摇头笑着跟黑绝道别,随后站起身点了点胜的额头:“是你太想当然,没能考虑他的心理。”
说着,他又自己耸耸肩:“不过我也是半斤八两,都是同理心比较差的。”
他也没顾忌佐助和鼬是怎么看到他的,想到什么就做什么,所以哪怕最开始确实是抱有不让鼬走老路后面也还是因为团藏起了赌气的心思直接自己跑掉了。
泉泽很早就知道鼬是个很懂事的孩子,因为出生的时间正好是三战期间,他过早的就接触了战争,所以比同龄人更加懂事,也更明白什么事情孰轻孰重。
可泉泽依旧没跟他商量这件事,依旧是自己动手了,所以哪怕明知道两个孩子心里都会不好受他依旧毫无愧疚感。
他的选择是对的,他的选择是好的,他能承受得起代价,所以这一切与鼬乃至整个木叶都毫无干系。
但世界上总还是有人比他还疯狂的——比如面前的宇智波胜。
如果说泉泽考虑事情排在最前面的永远都只会是除了师父父,除此以外才是自己的性命,那么胜就是可以连自己的命都不要的人。
太疯了,太可怕了。泉泽给人疗好伤拍拍他的肩:“你要是个敌人那该有多可怕啊。”
“我永远不会背叛这个村子,也不会背叛您。”胜这么说着,笑的像只狐狸一般:“正也是如此。”
“但你这次却没听我的安排。”泉泽却摇摇头:“你这样尽管达到了最好的效果,但让我以后还怎么敢让你办事?”吓都要给你吓死。
宇智波·百岁以上老人·泉泽捂住自己脆弱的小心脏。
说真的,当时泉泽是真的心脏都要被吓得跳出来——这太可怕了,谁顶得住啊?眼皮子底下长大的乖孩子居然满脑子都是搞事情,简直防不胜防。
一定是被带土给带坏了。泉泽默默把之前带土名字下的帐记回来甚至还添了几笔——就算不是他带坏的也是他的组织带坏的,总之都是他的错。
最终泉泽还是因为胜的讨饶和正无声望过来的目光妥协了,只是要求现在已经是村长的二人组一个主外一个主内,胜主内正主外,两个人谁都不许在没有性命保障的情况下出去乱搞。
再来一次他真担心自己救不救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