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才止住的笑险些又要爆发,多亏他本质是一个冷漠无情的男人,此时才能坚决地忍住:“埼玉,你下巴怎么了!”
“唔好意思。”用手托住自己的脸,眼神死的男人心也如死灰:“笑太夸爪,托句了(笑太夸张,脱臼了)。”
埃利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咔嘣,埼玉火速把下巴推正,气急败坏:“幸灾乐祸也不要当着我的面这么张狂啊!”
好了,行了。
充满损友气氛的玩笑就到此为止。
放眼望去,高低不平的建筑顶楼都被霞光照拂着,仿若被多彩的画笔挨个涂抹上柔软的颜色。
他们所在的这栋楼自然也不例外。
而且,比方才是要安静了些。
“说起来。”
银发少年的目光幽远,他看向的是正前方,但那里又似乎并没有能够吸引他的事物存在。
就像谈论日常琐事时的语气,此刻的埃利克也是随口道:“不打算再说说你的事情么?”
“啥,我的什么事情?”
埼玉先困惑。
顿了顿,埃利克还未直接点名,他自己就想了起来,面露坦荡:“哦,你是说那个啊。”
“本来就没有瞒着你们啊,我只是在想,是你的话,肯定不用我说,自己就能注意得到。”
“那当然了。”埃利克也不谦虚。
他今天想问的,其实就是直到现在才认真说起的这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