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最简洁,不会让你混乱的语言大概讲讲吧。这里面的细节,也实在不适合拓展出来。”
魔术师便真的言简意赅:
“男人没死,若非自愿,他本身受再重的伤也不会死去。他回到了乌鲁克——好吧,就是那位王的国家,与国王共同抵御余怒未消的女神施加神罚。”
“然后,王向他求爱,提出了让他留下的要求。没错,这位王早就对自己的好友心生好感了,只是之前没有发现。”
“而王的直接并没有打动男人,反而让他深感失望,同时,觉得自己受到了羞辱。”
“最后,男人走了,与那位王分道扬镳,这三个‘挚友’所得到的,就是这个跟好聚好散沾不上边,纯属纠葛难分的讽刺结局。”
“——好了。”
这句话音像是仍带着事不关己的轻快,作为故事结束的标志,迅速地将唯一听众的注意力拉扯回来。
魔术师直起身,态度和蔼:“怎么样,对这个我自己也觉得好笑极了的故事,有什么看法吗?”
少年:“…………”
少年想说,他已经对这个故事里弯来绕去结果还是绕不开的感情纠纷绝望,彻底放弃思考了。
不要来问他有什么想法,答案就是没有。
可是——行吧,可是!
有一个问题,少年着实无法忍受,一定要说出来,切切实实地吐槽出来才能心头舒畅。
“能请问一下么?”
“啊,你问?”
“没想错的话,你应该不是当事人的其中一个吧。”少年说:“以旁观者的身份转述这个故事,为什么非要加入这么丰富的私人感情,分明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是很不正常的表现。
以外人、旁观者、后世之人的身份讲述一个故事,因为故事与自己无关,娓娓道来时,并不会掺杂进太多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