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指的什么后续?”
“男人之后的情况。”少年开口:“从那个国家,乌鲁克离开之后,他不会死?那么肯定花费了很多时间,又去了别的地方。”
魔术师:“这个嘛……”
少年:“比如,后来去到了某个遍地黄沙的国家,收了一个法老徒弟。再之后,又发生了更多的事情?”
魔术师与少年对上了视线。
如果在此刻细致观察,可以从这个时刻温和亲切的魔术师身上看出非人的特征。
他的笑大多只在表面,仿若已然习以为常的对现象的模仿,却唯独在此时多出了几分柔软。
白发在又不知从何而起的微风中荡起,未被额发遮挡的紫瞳中,看向他人的虹膜近乎透明。
也是唯独在此时,谈起了某个人,某些事。
花之魔术师方才轻笑,将只泄露出稍许的情绪收敛干净:“哈哈,那就是超过故事范围的另外的故事了,一次只能讲这些,还请谅解。”
被轻飘飘地一言而概了。
少年并未失望,他也没打算能在魔术师口中得到答案,自己的猜测得到确定就已足够。
“归根到底,你特意跑来说这么多,不可能只是想要随便找个人,讲一个没头没脑的故事。而且,梦境里出现了我没有见过、不存在潜意识复制的东西,那些应该是你的手笔。”
只有这个疑问,绝不会轻易放置。
所以,齐木楠雄问:“绕这么大的圈子,到底想告诉我什么?避开你不想告诉我的,留下主要内容,直说就行了。”
“哈哈哈。”
大概魔术师自己也觉得,这个圈子绕得着实挺大的,他笑着回应:“要说没有什么目的,你也不会信吧。嗯,那我直说好了。”
背景是看不清形状的高塔,逐渐淡去的花海。
仅仅是一瞬,连魔术师没入花丛的长袍都在柔化,逐渐看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