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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作为审神者,你不要负责吗?难道,你和以前的那些废物一样?光拿钱不干事?一个黑团团这么说。
那我来解决一下?被这样一说,好像十恶不赦似的,似乎确实不太好,早川泽试探性的问。
还没当几天审神者,你就想揽权了,以后还得了?怎么有你这么损的?另外一个黑团团慷慨激昂。
那我要怎么做啊!!!早川泽一脸懵逼,要看着那些黑团团上又开始拔刀,抱着头向所谓的尼桑后面一躲,确认自己暂时安全,要不你们忍一下,我被时政骗了,就做几天,等我尼桑过来了,这审神者就还给你们,成不?
什么!做了审神者就是一辈子的事,除非你死!一个黑团团语气不善,怎么是你想走就走的。
我知道,当时这个合约上面是说过的,可是我是被骗了的啊,他们这是虚假宣传,合约不能算数的,当时招聘的时候,说的可好了,而且也没说我有生命危险。
一个黑团团组织了下语言,有些复杂,时之政府没和你说是暗堕本丸?
什么暗堕本丸,不是本丸么他只说我要到一个叫做本丸的地方来上班,难道我走错地方了?
沉默了,能站在这里的付丧神基本上都是有点神智,没有被仇恨蒙蔽了头脑的,
等等,你刚刚说什么?你尼桑来接你。眸内红光一闪,一期一振微笑着说,你的哪个尼桑啊?说出来好不好?我们好好谢谢他呀!
怎么感觉他有一点不怀好,早川泽拒不回答,他来了你就知道了。
呵呵呵!一期一振身上魔气加重,不屑冷笑。
等一下!一期殿,你先冷静。
你竟然说,你是被骗来的,那你为什么要接管本丸?一个黑团团散去黑气,露出秀丽妖异的脸,加州清光。
什么接管本丸,我完全不知道。早川泽比他更奇怪,更不知所以,眨了眨无辜的卡姿兰大眼,委委屈屈道,我只是来打个电话而已。还没打完电话,一群疯子就过来了,莫名就接管了本丸,我也很无辜啊。
莫名安心,虽然这个事情这有点傻fufu的样子,而且好像什么都不太清楚,但比起一个不知道抱着什么目的过来的审神者,明显被骗过来的更跟令人放心一点。抱着这个想法的付丧神不在少数。
现在的气氛明显轻松很多,至少所有的利刃都好好待待自己的刀鞘里。
只有一期一振一个人黑着脸,还在思考那个尼桑的是谁。居然要欧豆豆惦念成这样,妈蛋,好气啊!这个欧豆豆是我的,是我的!
请你救救我尼桑!一个小小的黑团子跳了出来,单膝跪地,声音冷冽,却绝对是饱含坚定的信念。
啊,你是?
早川泽盯了一期一振半晌,内心天人交战,叹口气,扭头看向一旁候着的苦大仇深的小夜,走吧。
小夜左文字原本以为没有任何希望,整个人蔫巴巴,听了早川泽的话眼睛一亮,像浇灌了甘霖的幼苗,立起来,遵命。
可以这句话宛如晴天霹雳,炸在一期一振耳边,他僵硬在原地,似乎风一刮就会消散,整个人分外萧条。
似乎达成共识,黑团团集体撤去黑雾,跟在粟田口众人后面,准备去一探究竟,瞧瞧这位新来的审神者的本事,再次衡量改变自己的态度。
索性已经接管本丸,杀又杀不掉,赶又赶不走,不如先为自己(和家族)弄点好处。
一群姿色各异,风姿卓越的付丧神跟在早川泽后面,浩浩荡荡,乖乖巧巧的向左文字的部屋走去。
一期一振还没缓过神来,僵直在原地。
药研不忍的拍了拍一期一振的肩膀,安慰,毕竟欧豆豆没有之前的记忆,等我们慢慢相处下来,小泽一会对我们改观的。不过,小泽对他的态度,也说明他的这个兄长对他确实是好,至少没有受苦。
一直以来分外冷清,门可罗雀的左文字部屋,第一次挤满了来看热闹的付丧神,熙熙攘攘,又安静的可怕。
小夜姿容迤逦的宗三左文字看着满屋子的付丧神,疑惑的看向自家幼弟。
宗三尼,这是新来的审神者大人,他同意来看看江雪尼了。小夜跑过去,拉拉宗三左文字的袖子,满心欢悦。
你付出了什么代价。宗三左文字脸色一沉,红眸散着妖异的冷光,紧紧搂住小夜左文字,盯着小夜有些茫然的脸庞,那个审神者要你做什么了你不要委屈自己!
对的,上一个本丸,就是那个男人,猥琐的宗三左文字陷入混沌的深渊,理智一点一点被蚕食,小夜,不,应该是所有的短刀,都遭了他的毒手,三次,小夜伤痕累累的从战场上下来,又被叫到他的床上,那个丑陋的大腹便便的男人,压在小夜瘦小的身躯上。
我不是个好哥哥,宗三恍惚的想直到小夜碎刀之后才知道反抗,纵然,那个男人最后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可是已经碎去的短刀也回不来了。
宗三一直流浪在战场上,直到,被时之政府发现送入这个本丸,又遇到一个小夜
', ' ')(',一个活着的,身上却带着伤痕的小夜。
任何人都不能伤害他!宗三左文字握紧手中的刀,眼里不负清明,一片混沌。微微举起,刀尖对着传来审神者力量的地方。
代价?我好像没有付出什么代价?小夜左文字没有注意到宗三尼的异常,沉浸在自己的思路里,有些迷茫,没想到自己还要给出代价,可是宗三尼说的对,审神者大人没有计较,但自己不能不明事理。
可是我能给他什么呢?我什么也没有啊!环顾四周,破旧的部屋,身无长物。
似乎,也只有这个了。
我是小夜左文字。你希望对谁复仇
这是
耀眼的白光自罗盘上闪起,成圆形向外扩散。
宗三左文字剑刃似乎碰到了什么坚固无比的屏幕,噔的一声,巨大的反抗力自剑上传来,脑海漫上一瞬间的清明,顺势弹开。
白光中似乎有生命体出现,付丧神们握刀警惕。
一只小狐狸的身影自白光中渐渐显露出来,是狐之助。
呐呐呐,大家的气出够了吧?留他一条小命。狐之助摇了摇蓬松的大尾巴,脸上的花纹格外妖异,其实他也害怕,来到这么一个黑暗本丸,纵然是量产的式神,有了自己的意识以后,也会害怕死亡。
大家就把他当成一个提供灵力的容器,安安稳稳的,虽然他体内的灵力不多,但好歹够用一段时间,留他一条命,到时放回去也成。好不好?
灵力不多?那体内充沛的灵力是怎么回事?幻觉吗?在这儿的附丧神,大部分都是所遇非人,这种程度的灵力,强大又清爽,暖暖的在温养他们破碎到即将崩溃的身体,这种灵力如果还算不多的话,那么之前遇到的是什么?破烂么?
狐之助看到大家的脸色奇怪,有些迟疑,但还是想为这个他骗来的孩子争取一下生的希望,之前来的时候,也确实没有和他说清楚,这也是我的错。之前受的折磨,也算是平了你们心中的恶气,他以后还有用,就放他一条生命吧。
早川泽刚刚从被杀的阴影中走出来,惊魂未定,一眼看到前面叽里咕噜说着什么的狐之助。
诶?是你?早川泽一把揪住狐之助蓬松的大尾巴,狠狠地摇了摇,都怪你,你怎么没告诉我,来这还有生命危险,你这是欺诈欺诈懂吗?赶紧把我送回去。
咳咳咳!放手,放手!我要吐了。呕~狐之助的声音有些浑浊,尖锐。
哇!早川泽随手一扔,小狐狸四只爪子张着,直直向宗三左文字的脸上奔去。
宗三左文字心中正天人交战,仿佛交织在烈火与寒冰之间,魂不守舍,意识在离散和聚焦之间游荡这就造就了,他在狐之助飞来的一瞬间,没有来得及反抗,小狐狸就这么四肢敞开,趴在他的脸上。
甚至,由于这项运动太过激烈和恐怖,狐之助一时没有忍住,吐了出来。
这下也顾不得什么思想挣扎了,瞬间把狐之助从脸上扒下来,随手一扔,可是脸上的垢物,确实扔不掉了,留在脸上,稀稀拉拉顺着脸颊往下淌。
宗三左文字僵硬着,颤抖的双手,他不是有洁癖的人,但即便是在战场上厮杀,那加身的鲜血污垢也是荣耀的象征,懵懂的被人吐了一脸是什么感受?
似乎能闻到留在脸上的酸臭味,粘粘糊糊的感觉不停的刺着宗三左文字的神经。
宗三尼,你还好吧?小夜左文字担心的看向自家的尼桑,他印象中还没有看到过作为天下之人的信物的尼桑这么狼狈的一面。
我宗三左文字实在没有办法背着良心说出,还好这两个字,目光转向在一旁做无辜状、抬头望天的早川泽,罪魁祸首,你不出来说几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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