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所以昨天特地问了焦冻该怎么控制火焰呢!他告诉我只要勤加练习就好,所以……”
“你跑去问轰焦冻干什么?”爆豪拍案而起,愤愤然打断了她的话,“问我不就行了!”
鸦木涼一脸黑人问号,皱着眉,怯怯懦懦地说:“因为他的个性是火啊……你的个性又不是,问你也没用。”
“爆炸的时候也会有火的啊!那不就是没什么区别吗?”
爆豪以一种很理所应当地语气说着,差点把他自己和鸦木涼都说服了。
鸦木涼实在想不通他这会儿的暴脾气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但这种时候显然还是顺毛摸更好——就像她家狗子咔叽闹小脾气的时候一样。
她想了想,决定说着爆豪的话说下去。
“那么爆豪同学可以给我一点好建议吗?拜托啦!”
她换上甜甜的笑,好声好气地问。
“呃……”爆豪抿了抿唇,又抓了抓后脑勺,一脸茫然,沉默了半天还是说不出什么来,最后直接破罐破摔,“我不知道,给不出什么建议。”
“……”
甜甜的笑没了,鸦木涼一脸冷漠.jpg
no.21
“鸦木,你过来一下。”
早上刚到scepter4的时候,宗像礼司就把鸦木涼叫了过去。尽管他笑得礼貌又谦和,但鸦木涼隐约有种不太妙的预感。她忙点头应了声好,随手把包往椅子上一放,跟着宗像礼司,惴惴不安地走进了他的办公室。
“先坐下吧。”
宗像礼司轻轻地拍了下她的肩膀。不知为何,鸦木涼的所有和紧张都消失不见了,仅仅只是因为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而已。
“好。”
她有些拘谨地坐在沙发上,十指交叠,目光低垂着,不怎么敢去看宗像礼司。
“有件事,我认为必须告诉你——是关于你的威斯曼偏差值。”
她听到宗像礼司这么对她说。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令人舒缓的语调,但听到“威斯曼偏差值”这个词时鸦木涼还是不自觉地绷紧了神经。她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而通常情况下,她的预感都非常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