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留香咦了声，道：“难道不是？”
无花轻哼一声，道：“只不过是她疑神疑鬼罢了。”
楚留香道：“那你给她的解药……”
无花淡淡道：“补血养气的药丸。”
楚留香：“……”
“我这也是在为她治病。”无花言辞恳切，道：“有时候，疑心病也会害死人。以我对柳无眉的了解，她正是那种会吓死自己的人。之所以给她假的解药，只是为了安她的心。”
无花医的不是病，而是心。
楚留香肃然起敬，觉得自家恋人好了不起。
楚留香看着一目十行的少年，问道：“她带来了什么消息？”
无花道：“有人过来寻仇，想让我母债子偿。”
楚留香皱眉道：“石观音的仇家？”
“情敌。”无花道：“她的丈夫爱上了石观音，为此抛妻弃子，这个仇可不就算到了石观音的头上。石观音死后，仇恨便又转嫁到我身上。”
楚留香道：“她怎么知道你是石观音的儿子？”
无花道：“长孙红不小心泄露出去的。”
楚留香微微惊讶，道：“她不是死在画眉鸟手中了么？”
想想又不对，死去的那些女弟子中似乎没有长孙红。
无花也道：“长孙红和柳无眉关系不错，柳无眉事先对她透露了点风声，她便逃走了。”
“嗯？”无花像是看到了极为惊讶的事，道：“看来我们要共同抗敌了。”
楚留香不明所以，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