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事情都不是现在的池屿闲要不满的,毕竟他和花满楼只是朋友,他只是对方的朋友罢了,有什么立场可以生气呢?
黑衣青年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在旁边注意着他的花满楼不由地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看来他这次是真的很难哄好对方了。”
纸条是没来得及留下,跟上来也只是因为对方提及了陆小凤。
甚至是,他知道当发现自己不在百花楼之后,青年一定会追上来。
可能他只是想要看到一直伪装自己毫不在乎的青年,因他而露出些许的真情实感罢了。
只不过就连花满楼都没想到对方竟然会如此得在意——哪怕是知道自己是自愿的,并不会轻易受伤之后。
垂在旁边的衣袖似乎被人轻轻地拽了拽,闭着眼睛的池屿闲一动不动。
他知道是花满楼,正因如此,他才假装什么都没发现。
旁边还有外人在,因此花满楼并没有开口说些什么,只是抬手探进了池屿闲的袖子里,随后动作轻柔地拍了拍对方的手背。
这一切都在一息之间完成,池屿闲还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对方的手便离开了。
只是一个小小的带着安抚性的动作,原本还有些生气的黑衣青年心里的烦躁便神奇地减少了不少。
不是因为这个拍手,只是因为做这个动作的人是花满楼。
池屿闲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眉头都稍微皱了一下。
看来他是真的陷进去了,他暗自在心里想道。
一处房间的残骸前,江湖人称四条眉毛的陆小凤刚才还面无表情,但听到对方提及花满楼的名字之后才有了反应。
“你说什么?”
“花满楼在我们那里,”对方又重复了一遍,随后,她又补充了一句,“你的那个朋友也在。”
“哪个?”
“池屿闲。”
刚才还有些担心的陆小凤一愣,随后便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陆小凤吊了吊眉梢:”有他在我就不担心花满楼了。“
虽然话是这么说的,但他还是跟着对方走了。
总不能一直让花满楼和池屿闲待在对方那里吧?
一间宽敞的房间,一位神态高贵的老年人坐在铺了织锦的太师椅上。
他垂眸看着坐在旁边的四人,随后举起了手里的酒杯。
那四人正是碰了面的陆小凤三人以及美到惊人的丹凤公主。
“可惜我不能喝酒,只好以茶代酒了。”
陆小凤和花满楼对视了一眼,互相确定了对方没什么大碍之后便松了一口气。
听到对方的话之后,陆小凤看了一眼面前银色的酒樽,随后便轻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