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贝尔抽泣着，最后妥协。
卢瑟倒是觉得无所谓，他只是象征性的询问，并不期待他们的回应。倒是卢克·霍普，因为某种愧疚，想要瞒着父母去一趟。
他在焚化炉前，在12号的尸体上放了一张相片。
——那是一张从他父母那偷来的婴儿照片。
“你不用这样做的。”卢瑟说，“这没什么意义。”
“我……我只是想做，先生。”卢克道，“她曾经奋斗过不是吗？”
“你从哪知道的？”卢瑟疑惑。
卢克结结巴巴，“我…她——”
不用他继续往后说，卢瑟也明白了。
大概是伊莱恩·霍普去找了他，并给他看了12号被洗脑前的模样吧。
超人在彻底被卢瑟控制之后，正经事不是早点取出或者转移死亡孢子，而是卢瑟又把他送回了斯特拉克那。
卢瑟嘲笑斯特拉克的无能：“你要是再把他弄丢，我可再也不可能帮你找了。”
斯特拉克恶狠狠，“如果不是我的死亡孢子病毒，他也不可能从红太阳监狱出来，谁要你的帮助，卢瑟？”
他此刻趾高气扬的，却怎么也想不到超人早已挺忙于卢瑟。
卢瑟看到他这跳脚的模样，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别忘了你的承诺就行。”他说着，离开了。
所谓承诺自然就是把超人驱逐一类的事情提上日程，不要再继续画饼。
因为超人的不作为，原本已经懈怠许久的警力也逐渐开始恢复秩序，做着他们早就应该做的事情。
因为答应了不许闹出人命，斯特拉克操控着超人飞去了纽约上空，用一个热射线烧塌了斯塔克大楼的牌子。
托尼：？斯特拉克我是和你也有仇是吗洛基啃着苹果看到新闻上的这一幕，笑得直拍边上触手怪的其中一只触手。
触手怪：……咕噜咕噜。
它不久后就要被送去亚特兰蒂斯，据说那提供海鲜自助餐，待遇相当不错。
“我以为你要再研究研究它的。”斯特兰奇说，“魔法波动的原因找到了吗？如果解决了麻烦你挪一挪，回你的阿斯加德去。”
“解决？”洛基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我为什么要解决？”
他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我只是来调查的，并没说要帮你们解决这件事。”
他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衣服上不存在的灰，手指微微一动烧毁了手上的果仁，“听说你是至尊法师，那么你有没有感觉到这魔法波动的源头呢?”
斯特兰奇倒是没被他的话语刺激到什么心情，只觉得洛基浮夸无比，无聊透顶。
“你不知道？”洛基做出惊讶的表情，看起来欠揍极了，“天啊！这就是中庭最厉害的魔法师了吗？”
斯特兰奇制止了准备做一个向上翻动运动的眼珠，道：“既然你不想解决，麻烦你回去，劳菲森。”
他轻飘飘说出这一姓氏，倒是意料之中的激怒了洛基。
洛基当下就准备掏出小刀给他来一个面对面的双肾套餐。却被斯特兰奇一个金色护盾挡住了。他摇摇头，表示可惜。
“我不得不说你们神族的医学知识的落后，虽然我曾经只是个神经外科医生，已经很久没有给腹部开刀，但学生时期解剖过的肾应该比你几千年来捅的都要多——那里并不至死，先生。”
洛基自讨没趣，干脆退后一步，手中的小刀化为金光消失，道：“所以你确实是在不懂装懂。”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什么样？”斯特兰奇继续打哑谜。
“是的话我就不和你绕弯子，如果不是我就自己一个人干。”洛基直言，“你知道这种魔力波动意味着什么是吧？”
斯特兰奇没说话。
洛基了然，“那就是知道了。”
“如果她训练得当，足以当下一个至尊法师。”斯特兰奇说，“你又想做什么呢？”
“你们中庭人的格局太小啦——”洛基感叹，“波动大到阿斯加德都能感应到，这根本不是什么一个至尊法师的头衔。只要她想，完全可以一个人保护你们这一整个地球。”
斯特兰奇似乎是被提起了兴趣。
“把她交给我，我不仅可以保证你们眼前的这一切被瞬间扭转，还能让罪魁祸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洛基画饼。
可能他确实可以做到，但没人愿意相信他。
毕竟，他可不知道，现在可能随时被死亡孢子控制的伊莱恩·霍普，一旦被激发了所有能力，会变成一个多让人头疼的存在。
“你知道你无论说得多么诱人，我们都不会答应的是吧？”斯特兰奇说道，“我劝你还是放弃这个念头。”
他们现在的目标，不是让伊莱恩·霍普在瞬间变得多强。而是让她变得可控的强。
她的所有能力，都在他们的监控之中。
这样看起来似乎不是那么人道，但他们心里都或多或少明白，如果这一关不把控好，就不单单是个九头蛇和超人的问题了。
但伊莱恩·霍普的能力到底是哪里来的？或者说，这几个实验体都体现出来的魔法天赋，到底从哪里来？
是天生的，还是后天激发的？
这或许是他们需要去探寻的事情。
但洛基大概有他自己的需求，仍旧不依不挠，“你们既然激发不了全部，就不要挡人家变强的路——不然多浪费，你说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