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好还是现在比较好？”
史蒂夫沉默了一会儿，看起来像是很认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
夏天笑了笑，“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史蒂夫摇了摇头，“问题的答案可以有很多种，我只是在想你会喜欢怎样的答案。”
夏天愣了一下。
咦，她家的大胸甜心现在已经这么会撩了吗？
“算了算了，不说这个了。”夏天半是无奈半是妥协的摆了摆手，她转身看了一眼高耸雄伟的神盾局大厦，猜想托尼现在可能会有的心情跟举动，脸上就不免带上了一些难言的情绪
“怎么了？”史蒂夫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关心
“我刚刚告诉了托尼一个秘密。”她转过身对史蒂夫笑了笑
“感觉会有那么一点点超出他的预料吧。”
史蒂夫没说话了，只是那样安静的站在夏天身旁，女孩走过去，光明正大的蹭了蹭他的胸肌，说，“史蒂夫，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史蒂夫：“……好。”
……
随着身后那阵剧烈的爆炸声响起，布鲁斯有些狼狈的躺在了地上，身上好几处地方都是火辣辣的疼，他皱了皱眉，然后沉默的站起身，离开了原地。
逐渐降临的夜幕给哥谭市披上了一层诡谲的外衣，安宁祥和的氛围从来不属于哥谭，而这里的夜晚也充斥着更多的肮脏与阴暗。
布鲁斯一言不发的坐在椅子上，任由管家处理着他身上的那些伤。
“你以后想当个英雄？”
“恩。”
“那样的话肯定就没有女孩子愿意喜欢你了。”
“为什么？”
“因为你会受伤啊，身上会有很多狰狞的伤疤，女孩子看到了肯定会害怕的。”
“我不在乎，我也不需要别人喜欢我。”
“啧，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
“伤疤是男人的证明，就算有了伤疤也没关系的。”
“唉，行吧，不过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
“买点遮痕膏，免得以后脱了衣服后吓到那些小姑娘。”
“……”
阿尔弗雷德还在皱眉给自家韦恩少爷涂药的时候，就突然看见了他脸上的笑容，这种轻松的，还带点回忆的笑容，他已经很少在布鲁斯的脸上看到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