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旅店老板还没回来,现在在柜台的是个年轻女孩儿,她瞥了维克托一眼,然后调整姿态,抿唇一笑,“您是画家吗?”
她面前的新任画家带着一些羞涩和对自己职业的自豪点点头,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但是画的不太好……”
在女孩儿进一步直接暗示之前,维克托又抬起手,看了一眼表,露出有些焦急的神情,“抱歉,我好像要晚点了。”
在战争年代,似乎一切都直接极端化了,有极端危险的地方,也有极端安全的地方,有极端保守的人,也有极端开放的人。
维克托之前有过一次还因此被搜城的士兵注意过,差点就被搜查全身。
赶火车只是借口,维克托要赶的是飞机。
最近一段时间气氛越发焦灼,战争彻底进入白热化阶段,特别是在史蒂夫以美国队长的称号为部队获得更多资金后。
有时候一个精神支柱还是很重要的。
更何况……
维克托把眼镜摘下来,看向身侧的刚刚关上的飞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