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不管是眼下的案件还是我父亲的案件都要从我父亲经手的最后一个案件察起了。”
“你打算怎么办?”云梦担心秦明,暗中的这个人显然不是善茬。
“明天去找一下罗钥叔叔,问问他的意见,不管怎样,我一定要察明白。”
“好,最近也没什么要紧的案子,我明天去给你请假。”云梦拉着秦明向外走,“现在好好休息吧。”
这一夜,秦明抱着云梦一夜未眠。
第二天,秦明一大早就去找罗钥了,云梦去警局给他请了假,就在办公室里看秦明父亲的资料,希望能找到一丝线索,奈何云梦知道有限,一上午下来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中间林涛来过一次,问了秦明的情况,云梦只说秦明有点儿事,并没说秦明父亲的事。
中午的时候,云梦给秦明打电话,“怎么样了,罗钥叔叔怎么说。”
那头的秦明像是在开车,“罗钥叔叔说这个人已经不满足于现状了,他用我父亲的死来引起我的注意,说明他是具有传统价值观的人。”
这些结论云梦也分析出来了,和罗钥说的一样。“嗯,还有呢?”
“还有,我父亲的罪名很可能不成立,我要重新调查,现在正在去最后那个案件女孩儿的家里。”说到这里,秦明的情绪不高,但语气却异常的坚决。
“好,开车注意安全!”她还能说什么呢。她知道秦明父亲的事在秦明心中一直是一块不了触碰的地方,现在这里被人狠狠的触碰了,秦明当然要不惜一切的找到那个人了。
晚上云梦回到家时,秦明在沙发上看着一卷录像带,已经泪流满面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看到云梦回来了,秦明把脸擦干,“没事,只是今天到了王婷婷的家里,她母亲说当年负责王婷婷案件的法医不是我父亲是一个叫樊简的法医。”秦明把云梦抱在怀里,把头放在她的颈间,“之后我又去了樊简的疗养院。”
之后,秦明和云梦说了方面樊简和秦明父亲之间的事情。樊简想要让秦颂利用职务之便篡改尸检报告,秦颂当然不可能答应,并且写了检举信,没想到当晚就‘跳楼’了,秦颂也成了畏罪自杀。那封检举信也不见了。而现在,那封秦颂还没来得及上交的检举信被暗中的人送到了秦明的面前。
“这是我今天回老家的时候拿回来的,这是我生日的时候爸爸拍的,”秦明给云梦看着录像带,“这也就是我爸爸跳楼的那个晚上。”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我明天打算先去王阿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