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逍就在身后搂着她,和她一起看;白泽练剑,杨逍就给她喂招,有时二人还装模作样的过上几招。晚上,白泽可能会临时起意,和杨逍喝一杯,不然就是在屋内耳鬓厮磨。他们就这样过了一段静谧美好的时光。
一天夜里,白泽收到了晓芙的信(在刚刚被劫来这里时,白泽为了给晓芙报平安,曾偷偷放出信鸽给她)信中写道,白泽被劫走太久了,师太打算以此为由,联合几大门派进攻光明顶,追杀杨逍。
白泽心下了然,灭绝师太本就恨杨逍入骨,如今杨逍劫了她的“爱徒”,多好的理由啊,让她能顺理成章地进攻光明顶杀了杨逍。她知杨逍不怕这些,但此时明教内部分裂,如果几大门派再联手攻入,最劳心的会是杨逍,最早受袭的也会是杨逍,若是想拦下正道众门派,只有一个办法。
当天晚上,白泽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推开门就见杨逍站在那里,“你要走?”
“如你所见。”
“为什么?”
“你我正邪殊途。”
听了她的话,杨逍冷冷一笑,“正邪殊途?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吗?你若是顾忌这个,你一开始就不会留下!”
“你不信我,我又能怎样。况且一开始你就承诺过,等雁儿跟她外婆走了,我就自由了。”白泽面无表情,语气冷淡。
“是吗,那我改注意了,你不能走。”
“你这是言而无信了?”
“学你罢了,你不也如此吗?”
“我不和你争辩,今天我走定了。”说罢一剑刺了过去。杨逍就站在原地不动,白泽的剑逼近了他,他也没有动。最后剑停在了他的面前,剑尖抵这他的胸口,白泽终是没有下得去手。杨逍向前走了一步,白泽的剑抖了一下往回收,杨逍伸手抓住她的剑,放回了他的胸口。“你想走,便刺下去吧,我说过,除非死别,绝不生离。”
白泽丢掉了手中的剑,死死攥紧拳头,不理他的深情,与他擦肩而过。“白泽。”他唤了一声,然后撩起长袍,缓缓跪了下去“我从未跪过任何人。”他注视着她的背影,目光火热的要灼伤她的背,“我只是想你知道,我爱你,我想一辈子爱着你,护着你。”他的声音带笑却让人感觉如此寂寞,一瞬间,白泽想要回头,想要将他扶起来,想要就这么留下,但她还是向前走去,没有回头,没有给杨逍留下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