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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没力气了”,艰难的说出类似于求饶的话后,胤禛双手就搂上安陵容的脖子。
惊讶的看了一眼胤禛,没想到老婆竟然会撒娇,这谁能抵抗得住,反正她不行。直接就抱起胤禛走到餐桌面前,“凳子有些硬,不如陛下坐到臣妾腿上如何?”
他应该以于礼不合拒绝的,可屁股疼得厉害,浑身又酸软得不行,自己坐到凳子上,恐怕连坐都坐不稳。于是,胤禛点了下头,同意了安陵容的决定。
安陵容做什么前什么都要询问一下,胤禛会不会觉得很厌烦,觉得安陵容不懂事,问什么问直接做就行了?答案是一点都不会。
若是安陵容什么都不问,不经过胤禛的同意就做了,胤禛才会真的生气,还会记小本本。反而事事都经过胤禛点头同意后再做,胤禛即便觉得再难堪,再不想回答,也不会真正的不高兴。
太医到乾清宫侯着,朕要见他,此事不许任何人知晓。”
苏培盛连忙“嗻”完,就安排脚步快的小太监出宫去找章太医。
章太医也是胤禛的心腹太医,医书也还算精湛,最擅长的是妇科,经常被后宫里的娘娘叫去。听说,祖传的一手悬丝把脉,能准确到具体怀孕天数。
对于胤禛的命令,苏培盛向来都只会听命行事。就算再蹊跷到离谱,令人无比费解的命令,从来都不闻不问的去执行,这次也不例外。
做完胤禛吩咐的事后,苏培盛就迅速又重新回到了队伍的前列,面色如常,态度依旧无比恭敬的禀报道,“皇上,安排好了。”
就算没有催促,步撵走的也不慢,就在胤禛一脸凝重的深思之际,乾清宫到了。
章太医急赶忙赶的,气喘吁吁的来到苏培盛跟前,还没来得及寒暄,苏培盛就率先开口道,“太医赶紧整理一下仪容,里面的贵人还等着呢!”
显然贵人不是位分,而是对里面之人的尊称。能被堂堂大内总管,皇上的贴身太监尊称为贵人的,地位一定了得。断然不是他一个太医,敢耽误得起的。
还没活够的章太医,仅仅用了不到五秒的时间,就把自己的仪容整理好了。小心翼翼的跟在苏培盛身后,心惊担颤的进去。
只见,价值连城的屏风将里面贵人的身影,严严实实的给遮挡起来,待苏培盛拿着脉用的丝线缠进去时,章太医悄悄擦了一下额头的汗。
没多久,从屏风后面出来的苏培盛,目光如炬似警告的看了章太医一眼,就从朝门外走去。
随着门被关上发出的声响,章太医手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再三反复确认过后,章太医才慎重的开口道,“贵人身体康健,脉象圆滑充实有力,如珠走盘,就是进来有些劳累,胎像有点不稳,还需多静养。”
听到脉象圆滑时,还在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除了喜脉外,还有可能是痰湿郁与体内,或者是食积,食积积于体。
直到亲耳听到“胎像不稳”时,无法再接着骗自己的胤禛,神色极为复杂的低下头,声音听不出一点喜怒的出声道,“几个月了?”
即使突然听到皇上的声音,有些惊吓到的章太医,也是单纯的以为皇上是在里面,陪着那位贵人。
在皇上面前,不说实话,是欺君的大罪。
章太医惜命,不敢有所隐瞒,如实回答道,“回皇上,已经一个多月了,具体时间在二十天左右。”
若是换成其他时间,胤禛八成回想不起来,可五十天前那天发生的事,让他印象太过深刻,实在忘不了。以至于太医一说,胤禛连想都不用就知道具体是哪次怀上的了。
其实,那天原本并不特殊,和往日晚上一样,不想位居人下的他,照例的坐在安陵容身上动着,未曾想过一直隐秘躲藏在女穴深处的地方,竟然会突然意外的被撞到。
猝不及防中,没有一丝防备的胤禛,原本还在往起站的身体,就开始了不受控制,直接重重的坐了下去。
虽然那一下子没将神秘的胞宫口撞开,可强烈的刺激,足让胤禛高潮迭起。
没想到趁着他失神之际,安陵容竟然趁人之危,用着凶猛的攻击,毫不留情分快速冲撞着。还在高潮中的胤禛,即便迅速反应过来,也为时已晚。
只能眼睁睁的感受着,胞宫被一点点撞开,无力挣扎的胤禛,像是被放在案板上的鱼,眼睛挣得老大,浑身颤抖得不成话。
直到胞宫被完全打开,阳具进入的那一刻,脸上都是春意的胤禛,一直紧咬着牙关的嘴巴,突然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尖叫。
胤禛还记得,太过刺激之下,他的身体喷了好几回水,多得他都差点怀疑身体会坏掉了。
幸运的是,并没有坏掉。
反而,待清醒过来后,面对安陵容新一轮的肏穴,胤禛开始有些不满。身体本能想起,胞宫被撞时带来的强烈愉悦,挣扎了没两秒,胤禛就放弃治疗的开口,“唔~,再深,嗯,一点。”
不知安陵容是不是听出他话外之音,话音刚落,阳具就如他所愿的横冲直撞着进入到胞宫内。
', ' ')('已经记不清当时安陵容射了几回,只隐约的记得,胞宫里面满满当当的,撑得很涨。事后经过仔细的清理,确保没有一点液体的残留,照样没得到一点缓解。
明明里面没任何东西,还是有种被撑得很涨的错觉,时不时的还能感受到轻微的刺痛感,尤其是胞宫口那处,疼得尤为厉害。
正因如此,安陵容小声嘟囔的说“还是用上药玉为好”,以往一直都非常抗拒的胤禛,并没有出声拒绝,紧闭着眼睛,任由着双腿被分开。
冰凉的药玉畅通无阻,轻而易举的到达深处。纵然安陵容的动作极为小心,但当胞宫口处被碰到的瞬间,疼痛还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大脑袭来,里面夹杂着丝丝缕缕的酥麻快感,又疼又爽之下,激得身下的小嘴哭泣不止的流出了不少水。
药是顶好的药,玉也是极好的玉,奈何脆弱的胞宫敏感得不像话,轻轻一碰就喷水不止,药玉就被一次又一次吐出。
在这时,安陵容几乎整根没入在他体内的手指,就会强硬的将玉势又重新捅进去。
回想起当时的场景,胤禛就一肚子的气。
初次开苞的胞宫,在经历过阳具折磨了一两个时辰后,还要面临着被死物玩弄,到现在胤禛都记不清安陵容玩了多久。
只记得胞宫口被一下又一下的捅着,只记得如潮水般快感一次又一次的将他淹没了,他只能无力的用着双手死死的抓着身上的被子,几乎崩溃的弓着腰,面临着一次比一次更加可怕的快感。
那种濒临死亡的快感,让人恐惧之际,又像罂粟般让人上瘾,不知不觉中,就让意志不坚的他直接沉沦其中。
最后实在受不了,他好像还哭了。
一想到他当时哭着向安陵容求饶着,“停,唔~,下,快,啊~朕……不行,啊!”的时候,胤禛狠狠咬了下牙,忍不住的在心里再次骂到,真是个大混蛋。
人一生气起来就爱翻旧账,就算胤禛贵为皇帝,也无法不可避免。想起疼了四五天的胞宫口,别说正常走路,就连小心翼翼的连呼吸都不敢太重,生怕扯到体内伤口那段暗无天日的记忆,胤禛就气得差点把牙给咬碎。
正在气头上的胤禛,显然已经忘记了,事后安陵容唯唯诺诺的哄了他好几天,也忘了没有他的默认,安陵容又怎会如此大胆放肆,更忘记了是他威胁的让安陵容,用力点直接将胞宫给肏开的。
为了不被治罪,被逼无奈的安陵容,只能听命行事。费心费力费肾的将其喂饱,结果到头来,把自己作难受的胤禛,还把错推在安陵容身上。
占了大便宜,已经吃饱喝足的安陵容,没有怨气的哄了数天,又不分昼夜的在床上交了数天的粮,这才平息了胤禛的怒火。
想起来一点的胤禛,不免有些心虚,安陵容是有错,但好像他也有一点错。
安陵容其实挺心疼他的,眼见肏到胞宫他难受了那么久,后面一连半个月都没有再进去一次,甚至连宫口都没碰几下。
是他,贪恋享受,缠着安陵容,用着强硬的态度,命着安陵容深入到胞宫内交流。
一开始,安陵容根本没有内射到胞宫里的打算,是他不让阳具离开,也是他命令射给自己的。床上哪一次,就算安陵容到了再危急的关,也都会乖乖听命与他。
安陵容有错嘛?并没有。
每次都很有分寸,生怕伤了他一点。反而是他,每次都不分青红皂白,将错怪在安陵容身上,还动不动都对着安陵容发脾气。
怀上腹中的孩子,安陵容是有责任,但更大的原因还是在于他。最没有资格将错,一股脑都怪安陵容身上的,也是他。
胤禛自己气了一会便冷静了下来,低头看着并没有变化的平坦小腹,眼里闪过无数种复杂的情绪。
实际上,得知自己真正怀孕时,胤禛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震惊。反而,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就像心里面一直悬挂着的那颗大石头,终于可以放下了。
早有预料的他,竟然还有闲情逸致的在心里感慨了一句,果真如此。
有违天理的事情真的发生后,原本慌乱的胤禛,突然一下子变得格外镇定。不仅,面色如常的询问着太医时间,也积极的想着解决之策。
扪心自问,得知怀孕消息时也有一丝喜悦。可这丝喜悦远远比不上他男子的尊严,让他以皇帝的身份,像个女人一样为安陵容生下孩子,他做不到,根本做不到。
纵然对于腹中的亲生骨肉,他有些不舍,胤禛还是决然的开了口,“若是不想留呢?”
不留?章太医一愣,这……难道是什么有关宫里的秘辛?不敢往下接着猜,甚至都不敢想,紧张的回道,“还请皇上给微臣点时间,臣得好好把脉检查一遍。”
是个人的体质都会细微的差别,就连所谓的堕胎药,也会根据使用者的体质,再加以适合且适量的草药,才能起到堕胎的效果。
根据孕妇的情况,制定出一幅不伤身的堕落药,对于章太医来说,是一件不足挂齿的小事。
', ' ')('当然了,并不是所有孕妇点适合用药堕胎的。
就像……,里面的那位贵人。
在脑海中已经想了数十中堕胎药,结果发现都不可行的章太医,一改刚才气定神闲的模样,额头上不断冒着豆大的冷汗,不停的调整在丝线上把脉的地方。
越来心惊胆战的章太医,不敢置信的朝屏风里面看了一眼,怎会如此。
“如何?”,等得有些不耐烦的胤禛问道。
章太医连忙往地上一跪,颤巍巍的禀报道,“还请皇上恕罪,贵人不知为何体质极为特殊,微臣无能,卓识想不出能用在贵人身上的堕落药。”
“若是贸然用药堕胎,会对母体造成极大的损失。即便成功流了,在太医院拼尽全力的情况下,母体也活不过一年。还有,不止用药会如此,就连意外的流产,都会造成一尸两命。”
想来,自己的回答,会让皇上失望至极。
让皇帝不满的下场,可想而知。
跪在地上的章太医,刚想到自己八十岁的老母,就听到皇上一声冷笑。
就算章太医说得隐秘,胤禛也听出没说出口的弦外之音,“依你的意思是,要么一荣俱荣,要么就两败俱伤?”
脑子一团糟,没有半点思绪,胤禛只好确认般的询问着。
至于回答,胤禛也不清楚,他想要听到怎么的回答。
当说出不要时,他心里是有些不舍和难受。
可,当太医说堕不了,必须得生时,他又有些抗拒,不愿意生。
不管是生或者不生,他都不高兴。
向来果断的胤禛,头一次这么犹豫不决。
也许,只有面临无法选择的境地,他才能真正的下定决心。
“回皇上,是的。只有孩子在,母体才有活的机会。”
听到确切答复的胤禛,说不上来自己的心情,也不知该如何形容。
失望嘛?难受嘛?是有些,但不多。
心里莫名生出的喜悦,让他难以接受。
章太医急切的说完,怕皇上觉得他在他说废话,又接着补充倒,“据刚才微臣把脉的结果来看,贵人身体还算康健。只要,好好养着,不发生什么意外,十有八九都能平安生产的。”
太医口中的十有八九,和百分百没区别。深知太医说话会过分谨慎,胤禛无意识的用着手指敲击着右腿,“五马分尸听过嘛?”
有些莫名其妙的话,让章太医心瞬间凉了,皇上肯定不会和他唠嗑,领有深意的话,到底有何目的?
章太医不知,也不愿意乱猜,“微,微臣,略有耳闻。”
能在宫里当太医的都认字,肯定知道。
知道就好办多了,“章太医今日所言,若有半分虚假”,胤禛故意停顿了两秒,“朕不介意让你亲身体验一次。”
很平淡的语气,就像在说今天吃什么一般。
只不过,在章太医耳中就变成了恶魔低语。
跪在地上的章太医,吓得连忙保证道,“微臣对天发誓,绝没有一星半点的假话。”
他一个小小的太医,那有胆子,敢在皇上面前说谎。
胤禛也知道这个理,就是疑心太重,得试探一下,才能彻底安心。毕竟事关重大,容不得丝毫马虎。
章太医再三保证下,本就已经相信了的胤禛,沉声的开口道,“今日之事,若是你胆敢说出去一句,小心你的九族。”
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再加上几分沙哑后,更令人心生畏惧。
只能连磕好几个头表忠心,“微臣不敢,还请皇上明鉴。”
磕得很用力,也不敢停下,直到胤禛命令道,“朕知道了,退下吧!”时,章太医才停下,说完“微臣告退”后,才颤颤巍巍跪安站起身,步履蹒跚的往门外走去。
一直在门外侯着的苏培盛,像是没瞧见章太医额头上那块显眼的红,“章太医以后可不要像今日一样大意,皇上赏赐的东西怎么能忘拿呢?还得辛辛苦苦的进宫一趟来拿,多难跑啊!”
借口都找好了,章太医感激的看着苏培盛,“多谢公公的提醒,绝不会有下次了。”
接过苏培盛递过来的木盒子,真诚的道过谢后,章太医这才脚步飞快的出了乾清宫。
在门口,动作迅速的看了一眼盒子里的东西,一直面色沉重的脸上浮现了一抹笑意。
一阵冷风吹来,章太医瞬间打了个冷战,摸了摸已经被汗浸得半湿的衣服,心有余悸的回头看了一眼,“赏赐虽好,可还是小命要紧,希望不要再有下次了。”
不然他这把老骨头,再经一次这般折腾,就直接可以入土为安了。
可怜的章太医还不知道,他的苦难才刚刚开始。
另一边,本来兴致冲冲的安陵容,再经过两个小时的重复歌舞表演后,全然没有一点兴奋,死鱼眼的坐在原地发着呆,好无聊,什么时候能结束啊!她还想回去逗胤禛玩呢!
宴会举办得很隆重,节目也还
', ' ')('算殿堂级的,在场的众人脸上也都挂着笑容,看起来一团和气,和画中的场景有几分神似。
实际上,没几个人的笑是直达眼底的,都巴不得赶紧结束。
宜修也想早点结束,免得看到那群令她厌烦的妃嫔,奈何宫里有着宫里的规矩,宴会结束的时间还没到,她也怕甄嬛那边还没结束,只能拖着。
眼见离皇上离开都过去了一个时辰,这么久,想来甄嬛的祈福应该也结束了,自认为时间给得过分充裕的宜修,这才大发慈悲的开口,“眼见天色已晚,众位妹妹若是困了,可自行回宫。”
话音刚落,半醉半醒着的华妃就站起了身,微微向上面屈了一下身,就仪态万千的扶着松芝的手,带着一大批宫人浩浩荡荡的朝门外走去。
那场面,比表演还精彩。
华妃走后,她的两个狗腿子也迅速向宜修行礼道别道,“臣妾告退”。
礼行得还很规矩,态度也比华妃好多了。
奈何宜修不吃这一套,佛口蛇心的笑着,“告诉华妃妹妹,天冷路滑,路上可得小心些。”
威胁?还是警告?管她呢!反正又不管她的事,她可没这个闲工夫。
有这个精心,还不如思考一会回去吃什么。
既然华妃都已经做了出头鸟,她也不客气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从善如流的向宜修道别后,安陵容就迫不及待的转身离开,丝毫不顾宜修的反应。
待安陵容带着小月回到乾清宫时,就看到在门外侯着的苏培盛,安陵容往里面看了一眼,直接问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嘛?”
苏培盛摇了摇头,悄声回道,“皇上就在里面呢!安主子可以亲自去问,就别在这为难奴才我了。”
看来,在苏培盛这里,已经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了。
就算询问无果,安陵容也没有生气,干脆利落的询问道,“能进去嘛?要是不能,还请苏公公进去禀报一声。”
一听安陵容如此客套的话,苏培盛连忙谄媚的笑着回道,“安主子,可别折煞奴才我了。哪里还需禀报,皇上可特意嘱咐过,若是主子来了,直接进去就行。”
话已明说,安陵容再不进去,就辜负了胤禛的好意。
也不用麻烦旁人,安陵容自己动手一推,门就被打开了。跨门而入后,又顺手的将门给关上。
一眼就看到很是显眼的屏风,安陵容不禁疑惑道,“什么时候换的屏风?”
原先寝宫里也放着屏风,是绣着一副山水画,能在外面隐约看到里面的人影。而,新换的,上面绣着的是仕女摘花图,遮挡作用非常良好。
从屏风穿过,走了几步,安陵容这才找到胤禛。
只见,胤禛就静静地坐在床上,直到看到她来了,才缓慢抬起头,也不说话,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一如既往的看不出任何表情。
看起来和平时并没有不同,若是换做其他人,说不定就被表象给欺骗到了。
但安陵容特别熟悉胤禛,一眼就看出了,胤禛现在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快步上前,走到离胤禛差不多还有一步的距离,便停了下来。迅速屈身,直接蹲在胤禛面前。
面对面,有利于她观察胤禛细微的神情变化,也便于胤禛看到她的神色。
在视觉上,蹲着往往会让处于下风,低人一等的感觉。也正因如此,她才毫不犹豫的选择蹲着的姿势。
胤禛的性格,注定了他更习惯俯视他人。
若自己站着,用着高高在上的姿态,说着再多的甜言蜜语,也于事无补。
若是半附身,和胤禛眼睛平视,虽看起来她会出于和胤禛平等的样子,实际上,会无形之中增加胤禛的防备。
胤禛皇帝的身份,注定了他不适合被俯视和平视对待。尤其,是现在浑身气压很低,属于难受之际。
在两人的相处过程中,胤禛看似掌握着决策权,一直处于上方,占领着绝对的话语权。事实上,安陵容才是真正的说了算的那个。
就像这次一样,安陵容会心甘情愿的主动退让,只为了哄胤禛,让他开心一些。
安陵容自己会觉得委屈嘛?一点都没有。
是她,从一开始就不满于只要肉体的。
感情这种东西,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胤禛的性格,便注定了在感情里,他不是主动的那个人。没真正动心前,想让胤禛主动退让,难于登天。
幸运的是,安陵容性格佛系,又很喜欢胤禛闷骚又傲娇的性格,从来没想过,也不会让胤禛改变。
望着胤禛放在膝盖上紧握起的右手,安陵容默默地伸手,把胤禛握成拳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分开。
胤禛也不反抗,默不作声,一言不发地盯着安陵容。
不知道为何,在看到安陵容出现的那一刻,胤禛心里莫名的很委屈。可安陵容主动在他面前蹲下时,满腹的委屈又突然消失了。
那颗嘈乱成一团的心
', ' ')(',也变得很平静。
不用想,安陵容是发现他的异常了。
会哄他嘛?会怎么哄?会问他发生什么事了嘛?问了他真的要说嘛?胤禛不知道,也不想费心劳神的去猜。
他很喜欢安陵容亲他手背的动作,也很更喜欢安陵容看他的眼神,那么温柔,那么炙热。像明媚的阳光,照耀在冰冷的身上,温暖又幸福,令人神往。
将胤禛的手握在手心,安陵容才开口,“让我先猜猜看,是谁惹到皇上了。”
若直接问“怎么了?”或者“发生何事了?”,两句话都没有一点作用,问了也和没问一样。
是个智商正常的,现在这个情况,肯定有是事发生,还故意明知故问,难免太过生硬,会胤禛觉得自己不在乎,他有极大的可能不会说,甚至还会不理她。
自己这么一开口,会让胤禛感到有些莫名其妙,直接吸引到胤禛的好奇和注意力。这时,她再开口,不管说什么,胤禛都会特别认真的听进去。
从源头上就解决了,她说话,胤禛分神不听的情况。
看着胤禛的眼睛,安陵容认真的接着开口问道,“是我嘛?”
安陵容郑重其事的话,让胤禛愣了一下。
胤禛面露诧异的反问道,“为何这么猜?”,他确实想不到,安陵容竟会直接猜她自己。
怎么会有人连什么事都不知道,就傻乎乎的把错全揽在自己身上,还直言不讳的往自己身上猜。
难道是前科太多,下意识的就以为肯定是自己又不小心惹到他了还是觉得,自己记仇又爱生气,直接认错,肯定没问题。
想到后面一种可能,胤禛不免有些生气和难过,在安陵容眼里,自己难道是那样不分青红皂白,还喜欢迁怒于人的昏君嘛?
心里酸酸的,涩涩的,比知道自己怀孕时,还要难受一万倍。
好在,安陵容的回答非常迅速,没让胤禛再多难受一秒。
抬起下巴,很骄傲自满的说道,“当然只有我了。除了我,皇上还在乎谁?”
说完,安陵容就迅速移开了和胤禛对视的眼睛,脸上突然间变得很热。
看着不敢看他,耳尖已经红透的安陵容,胤禛原本多雨的心情,立马变得风和日丽,万里无云。
在胤禛都没有发觉的情况下,他的嘴角已经微微上扬了起来。
弧度虽不大,可,安陵容是谁,眼神多好,瞬间就发现了。
发现胤禛笑了,安陵容也顾不得脸红害羞了,抓紧机会,迅速的又开口道,“经过深刻的反省,现在的我,已经充分意识到了自己做的有多过分了。”
胤禛不禁挑了一下眉,他也好奇,安陵容能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言论。
没做错事的人,还能反思出问题,真是神奇。
只听,安陵容义真言辞的接着说道,“昨夜是我放纵了些,没能及时止损,伤到了陛下。朝夕与共了那么久,蠢得竟然还看不懂陛下的一个眼神。”
以为安陵容会随便胡说八道一通,随便应付一下他,没想到,竟然真的反省了。
而且,在安陵容心里,好像真的觉得这些是她的问题,明明更有问题的是他自己。
就在胤禛即将要自我反思之际,话音未落的安陵容又继续补充道,“都是我的问题,我也知道错了,之后都会改的。陛下别生气了好吗?气坏了身体,我就真的要罪无可恕了。实在觉得不解气的话,可以罚我,惩罚我都替陛下想好了。”
纵然胤禛根本没有罚的想法,还是好奇的开口,“怎么罚?”
“就罚我,伺候着陛下用膳。”
如此这算罚嘛?从胤禛的眼里看出两个大字“就这?”的安陵容,解释道,“陛下你想想看,让一个饿着肚子的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佳肴,却不能吃,精神上会受到多么大的折磨。”
说的,好像确实有那么一点道理。
不过,别以为他好糊弄,说什么惩罚,就是想骗他去用膳。
看来,在宴会上一直聚集会神欣赏着表演的安陵容,也不是一点都没有注意到他。
其实,胤禛是在悄悄生着闷气,自己都没有忘记的那种。
当时在宴会上,发现除了他两人对视的那次外,安陵容就没有再朝他看过一眼。
闻着油腻、腥味饭菜气味的胤禛,身体本就处于倍受着摧残的状态,在强忍反胃想吐的情况下,又猜到自己很有可能是怀孕了。正是最敏感的时候,被这么一刺激,可就不得了了,就开始胡思乱想,以为安陵容不在乎他,甚至连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
委屈得都差点直接吐了出来,好在,反应很快的拿起了桌上的水,迅速的喝了一口,才强压了下来。
委屈劲虽然都已经过去了,但,在得知真相的这一刻,丝毫不影响胤禛心中生出浓浓的喜悦之情。
安陵容没有得到回答,就以为胤禛不答应,略显无奈的继续说道,“好吧!看来没有骗过英明神武的陛下,我是想偷吃来着
', ' ')('。既然已经被陛下看穿,我也就不掩饰了。”
“我真的好饿好饿,全天下最心善,最完美,最好的陛下,肯定舍不得我饿着,陪我一起用膳好嘛?”
果真,还和之前一样,油嘴滑舌的,甜言蜜语不要钱似的说出一大堆。
“不……”,胤禛刚准备拒绝,就突然想到了什么,话音一转,“也行,得清淡些。”,说完又做贼心虚的解释了句,“晚上不适合吃太过油腻的。”
没解释还好,这一解释,就不符常理了。
胤禛是会主动解释的人嘛?不是。
向来都唯我独尊,说一不二的人,突然解释了起来。不管怎么看,都不对劲。
但,安陵容却像是丝毫发现胤禛的异常,笑容满面的答应道,“皇上的想法和我一样,我都吩咐好了,想来鸡汤面快到了。”
面对不在乎之人的先斩后奏行为,管他是不是好心,胤禛都会觉得是不敬他,是在冒犯他作为皇上的尊严,会极度不悦。
但,若是变成在安陵容,就算是自作主张的行为,也不会有不喜。
那是不敬他嘛?不,那是体贴入微,是爱他的表现。
人的心是肉长的,也都是偏的。
极度双标的胤禛,心里很满意安陵容的贴心,“有心了。”
胤禛的话刚夸完没两秒,门外就适合的响起小月的声音,“皇上,小主,送膳的人到了。”
知道胤禛身体还有些不适,安陵容主动的说道,“我去拿”。
怕胤禛一个人待着会胡思乱想,安陵容走之前还温柔的留下了个亲吻,脚步飞快的走着,有点落荒而逃的感觉。
留在原地,坐在床上的胤禛,有些失神,不禁伸手摸了下脸颊,刚才被安陵容亲吻过的地方有些发烫,很烫,带着灼心的炙热。
像一把火,将他原本的惶恐、不安都烧得一干二净。
也许腹中孩子的到来,并不是一件无比糟糕的事情。
而他,或许不用那么大费周章的去谋算。
当得知在无法打掉腹中孩子的情况下,胤禛的第一反应,就是本能的开始思考,该如何利用这孩子,为自己争取到最大的利益。最重要的该如何让安陵容对他深爱不渝。
胤禛不想做亏本买卖,他注定要牺牲最宝贵的尊严,以不男不女的怪物之身怀孕生子,付出了如此大的代价,就一定要得到更珍贵的东西。
比如说,最真挚的感情,和一颗只爱着他的心。
现在看来,情况远比他想象中的要好很多。
可,真的要现在就告诉安陵容嘛?
若是孤注一掷的说了,仅有的余地就没了。他到时只能和待宰的羔羊一样,眼睁睁的看着,无能为力的接受着最终的审判。是大刀,还是被放,他都不能决定,甚至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真的要让安陵容来决定嘛?
要是,安陵容她害怕,觉得自己是怪物,那他该怎么办?
要是,安陵容……
孕夫多思,喜欢胡思乱想,不是说说而已。
此时,重新回来的安陵容,无奈的叹了口气,重重的一声“哎”,惊醒了陷入自己猜想中的胤禛。
胤禛茫然的抬头,一脸无措的望着安陵容。
为何叹气?什么时候回来的?还没等胤禛问出口,就被安陵容抱起,用得还是最让他莫名羞耻的抱小孩公主抱姿势
双手本能的环抱住面前某人的脖颈,身体依恋似的往安陵容怀里蹭了两下。
做完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胤禛,直接将头埋在了安陵容怀里。
怀孕实在是太可怕了!
他肯定是受到孩子影响的,一定是孩子的原因,他才不会做如此啥的动作,默默给自己找好借口的胤禛心想,他一定要吸取教训,绝不会再掉以轻心了。
知道某人脸皮薄,安陵容也不敢打趣,尽职尽责的当着免费人力劳工,将胤禛抱到外面的塌上。
望着旁边的并不算特别大的桌案,上面竟然摆放着四道看起来就很清爽的菜,两个一点都不小的碗,上面没有浮着一层油脂的碗里,装着分量不少的面条,满满当当的一大碗。
胤禛试探性的凑近闻了一下,很鲜的味道,一点腥味都没有。
没吃晚膳的空荡肚子,饥饿感瞬间就爆发了出来,饿得慌的胤禛,只好拿起筷子,夹着一些面条,试探性的咬了一小口。
白花花的面条并不是看起来都那么寡淡无味,相反每一根都充分的吸满了汤汁,吃起来格外劲道爽滑。
刚将夹起来的几根面条吃完,就看到安陵容往他碗中夹了一小筷鸡丝,“我刚尝过了一下,还挺不错的,陛下吃吃看。”
“好”,刚放入碗中的鸡丝又被再次夹起,单吃起来鸡丝又嫩又香,和面条搭配着吃起来又多了一丝鲜美。
其他的三道配菜,不管是单独吃还是混在面里一起吃,味道都很不错。各种配菜搭配起来吃,也别有一番风味。
', ' ')('一句话概括下来就是,不管怎么吃都很符合胤禛的口味。
不一会的功夫,一碗热乎乎的面条就被胤禛给解决光了,连汤都没剩。
对于成年男人来说,一碗面条加上些配菜再加点汤,总共加起来,也就只能勉强有点饱腹感。
吃完也没有再接着往下用胤禛,熟知养生之道,清楚天色已晚,不适合吃得过分饱,六七分饱的程度刚好。
虽是寒冬腊月,但在碳火就没息过的寝宫里,温暖得如同置身于阳春三月一样怡人,就算穿着单薄的寝衣,也感觉不到一丝寒意。
一顿热乎的汤面,酣畅淋漓的吃下来,两人都热得出了不少汗。
特别是胤禛,额头上、鼻尖上全是汗珠,看到的安陵容,便用帕子轻轻给为胤禛擦着汗,才擦两下,就听到胤禛对着她开口说道,“热!朕要沐浴。”
没有不答应的道理,安陵容不假思索的应着,“好”,把汗擦完,就又把胤禛抱起。
在雾气缭绕的温泉里,面对着赤身裸体的胤禛,安陵容和往常一样照例询问道,“要伺候嘛?”
孤男寡女的情况下,又特意提出来,自然是指另一方面的“伺候”。
霜降时节,万物毕成,毕入于戌,阳下入地,阴气始凝,天气渐寒,可依旧挡不住天界的热闹。
本就在天界地位尊崇,还统领着天下水族的上神洛霖,今日与法力同样高强,而且掌管着凤族的临秀上神大婚。
两位拥有着实权的上神大婚,天界自然不同与往日的庄严沉闷,就连一向威严的凌霄宝殿都充满了人间烟火气。
平时难得一见的上神、大罗金仙,都出现在了宴席上。
当然,作为天界的地位最高的两位,天帝太微和天后荼姚,也自然在场。
只见两人,都身穿着象征着自己崇高地位的朝服,姿态亲密的并肩,脸上带着笑意的坐在了最高处。
是个明眼仙都可以看出,天帝天后对两位上神的成婚有多满意。
特别是天帝,一改往日的作风,竟然还亲自拿起酒杯,对着水神笑着祝福道,“水神洛霖,上善若水,风神林秀,端庄贤淑,你二人佳偶天成,这寰宇之内,恐怕再也难以觅得如此美满的姻缘了。”
话音刚落,天后荼姚也接着说到,“饮了这杯合卺酒,祝两位上神良缘永缔。今日起同心同德,尽心辅佐天帝才是。”
两人一唱一和之下,洛霖被迫只能,喝下所谓的合卺酒。
太微见状,心里很是满意,带着笑意,举杯道,“这么大喜的日子,本座敬水神一杯。”
从未见过,天帝对水神有如此好脸色的众仙,心里纵使无比诧异,脸上也带着笑意应和,你一句我一句的说道,“这么好的日子,水神你就别推辞了!”
“对啊,水神你今日要不多喝几杯,都于理不合。”
“天帝敬了,我们也有理由能正大光明的敬酒了,水神可不知道,老夫可一直想灌你酒呢!就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这不,可就来了!”
…………
原本就热闹的大殿,显得格外嘈杂。
原本就心情无比低沉的洛霖,看着幸灾乐祸的情敌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的说着煽风点火的话,刺激着他那颗原本就受伤的心,止不住的难受。
强忍着维持着强硬的笑意,拿过悬浮在他面前半空中的酒杯,话硬是挤出来的说到,“洛霖,敬,天帝。”
话还没说完,带着苦涩、辛辣的灵酒,就被洛霖一饮而尽。
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自从喝完合卺酒后,洛霖身下传来了一阵细微的异样,只是并不明显。
心里失落,六神无主的洛霖,又得忙着应付众仙,那有精力注意到这种小事呢!
虽贵为天帝,但太微还是和凡人一样,在看到自己情敌难受时,原就甚是愉悦的心情,更好了几分。
也懒得在乎洛霖那不顾尊卑,枉自就把酒先喝了的不敬之举,像战胜的将军,带着得意将手中的酒,仔细的品味了一番。
直到灵酒顺着喉咙,进入到胃里,灵气带来的暖意,让太微享受般的闭上了眼睛。
“为了洛霖这场大婚,他可是把珍藏已久的万年灵酒,全部拿了出来。”想到这里,太微脸上忍不住的露出了笑意,“现在看来,还是很值得。”
这些想法,在太微心里一闪而过。
万年灵酒带来的回味,那叫一个悠长。
又再加之洛霖那副失魂落魄,却又强装如无其事的,和其他众仙喝酒的场景,太微一高兴,没忍住又喝了一杯。
喝的过程中,还不忘接着拱火道,“倘若二位上神婚后诞下长子,可与我长子义结金兰。倘若诞下长女,便与本座长子结琴瑟之好。吾辈之情意,倘若能在后辈之中延续传承,那也是天大的美事。卿以为如何?”
洛霖听到这番话后,久久没有回话。
一直站在洛霖旁边的林秀,连忙行礼道,“谨遵陛下法旨。”
', ' ')('没有得到洛霖回话,太微也不恼,反而又兴致勃勃的喝了一杯,算是挑衅的朝着洛霖回道,“本座可就等着两位上神的好消息了。”
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可洛霖的理智还在,只能一言不发。可垂着藏在衣袖之下的手,被握得紧紧作响,青筋都暴起了。
作为神仙,眼神自然差不了。
更何况,太微一直用神识盯着洛霖。
这样明显的动作,太微立马就察觉到了。没有比情敌憋屈更值得高兴了。
太微又自饮了一杯,这才把酒杯放下。
万年灵酒,普通上神只喝三杯就能醉的不省人事。已经连喝了四杯的太微,不出意外的感觉到了浓浓的醉意。
但这一次,太微醉得很高兴。
俗话说,乐极生悲,就算酒精麻痹了大脑中的某些神经,腹中的剧痛也足以让太微被迫清醒一些。
“怎么会,难道是灵酒有问题?”,还没等太微想出个所以然,腹中突然急剧增加数百倍的绞痛,就让太微疼得根本没有心神去想东想西了。
成为天帝之前,太微也身为天界的二殿下,养尊处优的,根本没受过半点苦。这是太微第一次清晰的感觉到,什么叫痛得生不如死,疼得想直接自我了断。
短短几秒中的时间,腹中的疼痛就从一开始的勉强能感受到,变成现在疼得难以忍受。强烈的疼痛,让太微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挤在了一起。
比起腹中如翻山倒海般的疼痛,下身双腿间那细微的异样,很容易被太微忽视了。
一阵接着一阵不停歇的锐疼,使得太微开始本能在体内的运作灵力,想以此来缓解疼痛。
那成想,顿时疼痛如火山爆发似得席卷而来。
一瞬间,原本因醉酒有些微红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了起来。
原本好面子,强忍着的太微,再也忍受不住的用右手将腹中紧紧的捂住。
要不是顾及着不能在情敌面前丢脸,还有周围的众仙,太微都想直接上双手。
紧紧的咬着牙,努力的呼出了一口气,强忍着腹中如同被万千根灼热的利刃刺着,波涛汹涌般席卷到全身的绞痛,太微艰难的开口道,“本座还有政事需要处理,就不在这打扰众位爱卿的雅兴了。”
话还没有说完,高位上太微的人影就消失不见了。
洛霖见状,心里不免有些疑惑。按理来说,太微会一直待到宴会结束,看他的笑话,不应该就如此着急忙慌的离开啊!
一直心不在焉,根本没有心思去观察太微的洛霖,自然没有看到太微那突然苍白无比的脸色。
而坐在太微旁边的荼姚,自然注意到了。只是荼姚以为,太微是突然收到了那贱人的消息,脸色才变得的。
心里不免有些气愤,但一想到,肯定是那贱人死了,不然太微刚才的脸色怎么会那么苍白。
虽然很生气,太微竟然如此在乎花神那个贱人。但,人死如灯灭,太微又是个虚伪无比的痴情人,荼姚心里才稍微舒坦一点。
她也不在乎太微,更不爱他。至于太微,他爱谁,心里有谁,也不管她的事。只要不危及到她的天后之位,那些事情她可以当做没有看到。
至于太微会不会知道是她杀了梓芬那个贱人,荼姚可不怕。就算知道了,那又怎么样,太微他能坐稳天帝之位,还不是靠了她背后的鸟族。太微可不蠢,也绝不会傻到做那种鱼死网破的事情。
就算真的有一天事情败露,只要她还是天后,太微为了他自己的面子,只会选择帮她隐藏的。梓芬那个贱人也是傻,要什么爱情,那有地位好呢!
不过,也得亏了梓芬,不然她这个天后,怎么能坐的如此安稳呢!
荼姚想到这,眼里不禁流露出一丝笑意,特别是在看到水神站在风神旁边。
“可惜了,那贱人看不见。就算太微现在赶去,也逃脱不了香消玉焚的结局。”,坐在天后宝位的荼姚,很是愉悦的想到。
殊不知,天后娘娘认为去花界的天帝,正在寝殿内的床上缩成一团,双手紧紧的捂着肚子,咬着牙发出了一声一声的粗壮喘息声。
要不是顾及着天帝的颜面,太微早就叫出了声。
剧烈到肉体根本无法忍受,太微只能紧紧的抱着肚子,在床上翻来翻去的。
原本用来盖着的被褥,被太微的牙齿狠命的咬到在,仿佛要把那被褥咬烂,额头上,脖子上,手上……那处都青筋直暴。
远在花界襁褓中的锦觅,看到仇人如此惨样时,十分高兴的露出了一个无齿的笑容。
这让一旁的牡丹芳主,原本沉闷的心情稍微舒缓了些,心里默默发誓到,“主上,您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小殿下的。”
不知牡丹心中所想的锦觅,疲惫的打了个哈欠。就布了点局,透过系统改造了一下两副上神的身体,怎么就会感到这么累呢!
哎!还是自己太谨慎了,每次造花,都得让它的出现变得合理。心里自恋了一番的锦觅,
', ' ')('透过系统看太微疼得满天大汗的模样样,心情不由的好了一些。
她承认,她是故意的,她就是想看太微的惨样。明明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太微按上子宫和女穴,但就是想让太微疼,就是不想让太微好受。
至于为何给她生父按,锦觅表示她只是替母亲报仇,才不是因为他长得好看想上他而已!
再刚接收到剧情时,锦觅表示她想一头撞死。狗血的剧情,狗血的世界,当女主,还得维持人设,要不是三倍积分,她才不来呢!
不过,能修仙还是很符合她意的。再加上,这世界的男主男二都很帅不说。就连她的生父,她的仇人天帝,都长得极好,锦觅那颗色心很正常的动了起来。
虽然这世界想吐槽的很多,但锦觅还是很愿意做这个逆袭的任务,过一个不一样的女主人生的。
反正锦觅的要求也不高,只是想看看换个人,会不会重复她的人生。
如此简单的任务,维持人设也就加了一点难度,这对她来说都不是什么事。从进入香蜜这个世界后,她就是锦觅了。至于刚才她吃下的陨丹,有没有,都无所谓。
但珈蓝封印,锦觅早早就利用系统给解除了。也不知道她妈咋想的,修为那么重要,能给她弄个封印,是想让她被人欺负嘛!
刚替自己母亲报了些仇的锦觅,忍不住的在内心吐槽了几句后,困意就再也控制不住。在陷入沉睡之前,心里还不忘吐槽了最后一句,“婴儿的身体,真的太不方便了。”
睡了两个时辰多一点,锦觅的意识就已经清醒了。嫌麻烦,就没有睁开眼,直接在识海里透过系统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不得否认,太微是渣了些,年龄大了些,但那张脸还是很能看的。作神仙嘛!也就这点好处了,没有丑人,容貌也能一直维持在巅峰时期,就像太微明明都几万岁了,看起来就和凡人刚三十一般。
剑眉星目,面如冠玉,五官端正,传统的中国好人脸,给人的感觉就是正义凛然,值得所有人的信赖。再加上自带的贵气、身份,怎么看都是极品。
特别是现在,整个人虽缩成一团,身上修着华丽龙纹的朝服,皱巴巴的贴在太微身上,象征着天帝尊贵身份的十二行珠冠冕旒,不知何时掉了下来,静静的躺在地上。而,那早已被汗水打湿的青丝,湿漉漉又杂乱无序的沾在了额头、脸庞、颈脖处。
原本上扬的剑眉紧紧的皱起,一双目若朗星的眼睛同样紧闭着。使得浓密细长的睫毛,不停颤动格外显眼,导致不少沾在睫毛上的小水珠掉落。再加上过分苍白的面容,嘴里紧咬的被褥,一看就知道刚才经历了惨无人道的折磨。
加之,刚才亲眼目睹了太微在凌霄宝殿中,那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做派,再看这刻双手紧抱着肚子,整个人曲成一团,浑身还不停颤抖的模样,那有一点有天帝的威严。
但,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太微,更符合锦觅的意。一种被凌辱后的美感,让锦觅的兴致更加盎然。
也不体恤太微才刚经受了,故意放大了万倍的长出子宫疼痛,直接意识操作着系统,开始催生悄然种下,早已在太微会阴深处埋藏的花种。
当然可以长子宫,造娇花两个同时进行。只是,锦觅想折磨太微,自然不愿意他好受。
看着已经疼得昏迷过去的太微,锦觅好心的只将开穴的疼痛调成九千九百九十九倍。自恋的自言自语夸赞道,“直接比刚才少了一倍,我真是个大好人。”
大好人一边磕着用积分在系统里兑换的瓜子,一边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兴致勃勃的看起了戏。
只见,原本好不容易疼晕在床的太微,猛的“啊!”了一声,像是被刀在身上发出的惨叫,让听者不用自主的打了下冷颤。
“叫的这么惨,肯定很疼,但开穴嘛!疼是正常的。”,锦觅边磕着瓜子边,假模假样的安慰着,“这也是为了你好,不然的话,之前的疼就白受了。”
她还想看太微挺大着肚子的模样呢!她到想看看,人间的皇帝,和天上的玉帝,在象征着身份的龙椅上,生起孩子来有何不同。
耳边传来太微鬼哭狼嚎的惨叫声,锦觅听到后,兴致一点都没有破坏,眼睛一眨不眨,十分认真的观看着节目,脸上带着笑意夸赞道,“这戏真是精彩绝伦啊!”
那可不是嘛!把早就昏迷已久的太微都疼醒了,虽然还是保持着缩成一团的姿势,但那双原本抱着肚子的手,现在紧紧的捂着身下男性的最脆弱处。
看起来像是在捂他的小弟弟,但锦觅知道,太微想捂的是会阴处。只是,这个姿势,再加上太微男性的身份,所以太容易让人误会了。
好在,观看者只有锦觅一人,误会自然就不存在。
让锦觅值得佩服太微的一点,明明都疼成这样了,还不忘在尖叫了一声后,连忙施法设了一个结界。
殊不知,越使用灵力,疼痛会越剧烈。
不出所料,结界出现后的下一秒,太微又发出了一声痛不欲生的惨叫。
', ' ')('锦觅见状,欣慰的摸了摸下巴,还是她想的周到。自恋了一番后,右手随意的点了两下面前的悬在半空中的屏幕。
只见,原本实时播出太微的画面,就变成了太微被去掉所有衣服,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场景。
没有了衣物的遮挡,娇花一点点的生成出来的画面,格外的清晰。
原本黑林丛生的会阴处,先像是被锋利无比的刀划开了一道缝,然后肉眼可见的那条带着新鲜肉粉色的缝,一点点的往里长,一条看不见尽头的通道随着慢慢形成。
最终,肉缝的两侧猛的红肿膨胀了起来,肥厚丰满的两片蚌肉中间,一丝缝隙都没有留下,让更惊艳更动人的美景直接隐藏了起来。
唯一的创造者,自然知道里面的全貌,也就没有再切换视角。娇花用了短短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已经完美的长好了。
但,这却不意味着太微可以解放了。
锦觅又接着再欣赏了一会,玉帝捂着身下痛嚎的惨样,便有些无趣的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
自己做的,她自然比谁都清楚,像这样哀嚎最起码得再有四个时辰才结束。当然了,如果太微不小心用了灵力来缓解,那时间就更长了。
吃一堑,长一智,牢记着上次的教训,这次她可不会让太微再晕过去了。毕竟,她要做的是折磨太微,可不能那么轻易放过他。
而且,婴儿时期,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她不得为自己找点乐子。
男主还没有出生,男二又太小,自己生父也没有太大的错,剧情里对她也很不错,这三个自然不是现在消磨时间的好人选。
所以,重任自然就落在了太微身上。
一方面,太微人渣,还和她有仇,可以把内心之前出现稍微黑暗想法,全部用在太微身上,甚至可以肆无忌惮的为所欲为,也不用遭受良心的谴责。虽然那东西,她原本就没有。
另一方面,太微长得也挺符合她的审美,再加上天帝的身份,玩起来,自然兴趣不会少。
手中的瓜子也磕的差不多了,该看的热闹也看了,不想浪费时间,也不愿折磨自己耳朵,锦觅直接把屏幕里的声音关了,在系统里兑换了一套适合自己灵魂使用的修仙功法,就开始认真修炼了起来。
这满打满算起来,也是她第二个任务世界,也是唯一一个有灵力可以修炼的世界。即使天道脑子有问题,剧情狗血了些,锦觅还是对这个世界充满了热情。
功法适合自己,上手就很容易,一不注意,就修炼了四个多时辰。
可等锦觅修炼完,就看到太微还双腿紧夹着的狰狞模样。
算了下时间,锦觅就知道太微中间没忍住,肯定运转灵力缓解了,不然也不会现在还没有结束。
见状,锦觅发了下善心,就放过了太微。其实,就是不愿意再多等下去,想看好戏。
疼到准备再次用后脑勺撞床的太微,就发现身下像是被用万千把刀划开的刺痛,突然消失了,一双泛红带着水光的眼睛,瞬间不可置信的挣得老大。
不敢确信的感受了一番,发现确实不疼了,整个人顿时放松了下来。
那双一直紧捂着,没有得到休息的双手,也终于埃到了床。
看着太微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到仿佛下一秒就要挂了,有气无力的喘着粗气,锦觅挑了挑眉,“效果不错,这才是我想看到的场面。不过,好戏还在后头。”
知道太微还得休息会,锦觅也不心急,拿了几个色泽鲜艳,果形完美的桃,随便选了一个,一口咬下。
下一秒,锦觅的眼睛顿时一亮,“不愧是蟠桃,肉质细腻,硬而脆爽,一口咬下去还有不少汁水,这也太好吃了!”
一个桃不小,锦觅得双手抱着啃。好在,味道好,边看戏边吃,也不无聊。
大概过了五分钟左右,躺尸的某人终于回过了神,因为吃了好几亏,也不敢动用灵力,用手颤颤巍巍的解开了腰带,用尽刚才攒了许久的力气,才终于艰难的将裤子脱到膝盖处。
实在没有力气支撑着坐起来,太微只能伸出右手,往身下探去。刚才身下剧烈的疼痛,就如同被刀子划开般。即使现在那处没有知觉,太微也想亲自确认下。
太微不止一次的劝告自己,什么都不会发生,别自己吓自己了。可,强烈的预感告诉他,事情不会那么简单。这两次的巨痛,一定有问题。
直到右手摸到身下完好无损,还能站起的男根,太微忐忑不安的心,才稍微放松一些。刚想伸回,却想到,刚才身下疼痛的根源好像是男根下的会阴处。
被疼痛麻痹了的大脑,用了不到两秒的时间思考了一下。最终决定,还是检查一下,也安个心。
于是撸着男根的手,就往蛋下面摸去,不出意外,什么都没有摸到,心终于放下,苍白的脸上都显得有些舒缓,“还是自己吓自己,怎么可能会……”
出事呢!剩下的话还没有说出来,随意往下摸去的手,突然触摸到了一个根本不可能在他身上出现的东西。
', ' ')('如同受惊般,收一下子收了回来。
“不可能!怎么可能”,太微沙哑无比的声音,显得异常震惊,“一定是错觉,一定是的。”
可右手食指还残留着触感,早已有了长子的太微,怎么会不熟悉那触感。这分明,是女人身下才会有的逼。
一想到这,原本瘫在床上没有丝毫力气的太微,突然间半坐了起来。
锦觅咀嚼着口中的桃肉,炯炯有神的眼神,聚精会神的盯着屏幕,生怕错过了好戏。
太微上牙用力的咬着下嘴唇,直到嘴里尝到铁锈味后,才鼓足了勇气施法。
一个能照清脸上毛孔的水镜,就出现在了太微面前。
水镜很大,足以将能将坐在床上的太微,全身都照到。
看着水镜中自己满头大汗,狼狈不堪的模样,太微丝毫没有心情管这些。
连忙张开了紧夹起来的双腿,只见水镜里,自己原本半站起来的男根,因惊吓变得蔫蔫的。
这样看来,并没有太大的问题,可亲身碰过的太微知道,到那不合理的存在,就藏在他男根下面。
随着两颗体积并不小的睾丸被托起,带着娇嫩粉色的肉缝,宛如处女的新生馒头逼,就通过水镜,展现在了太微眼里。
黑林丛生的地方,突然长出了一朵无比娇艳欲滴的花苞,肉粉色的两片花瓣丰满肥美,嫩得仿佛轻轻一碰就能恰出水来。
事实证明,也确实如同看到的一般。
太微看到后,自然是不敢置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幻觉,绝对是幻觉,肯定是幻觉。”,大声叫喊完后,就摸向了新生的肉缝处。
哪知,手掌刚捂到肉嘟嘟的两片蚌肉时,一股带着毁天灭地的强烈快感就穿到了脑中,没有一丝防备的太微,顿时发出了一声与其男性身份很不符的闷哼。
比之前他经历过所有房事都剧烈的快感,让太微那只已身经百炼的右手,熟练的进入到肉缝中,将藏在蚌肉中的两片花瓣拨开,灵活的捏住了一颗如绿豆般大小的粉色肉粒。
肉粒被手指捏到肉粒的瞬间,一声呻吟便从太微口中溢了出来。
“嗯~,怎,么会?比,射精还舒服。”眼神已经逐渐迷离的太微,恍惚之间说出了内心的不解。
本就不受控制的身体,在感受到更强烈的快感后,自动的顺应起了内心深处的欲望。
很快,手指遵循着记忆,不停的轻拢慢捻抹复挑,新生出来的肉粒自然无法抵挡如此强势的攻击,透明带着粘性的花蜜就从肉缝深处流了出来。
本就被欲望冲昏头脑的太微,在强烈快感绵绵不断的席来后,所剩无几的理智也被迫沉迷到了欲望的海洋中。
灵活无比的食指和大拇指,更肆无忌惮着的蹂躏着刚出生的粉色肉粒,不到一会的功夫,肉粒就成功的蜕变成了一颗名副其实的红豆。
“不够,还不够……”,明明酥麻的快感越发明显,可太微总觉得还差点什么。
根本不知道差点什么的太微,虽然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来,可脸上却染上了欲不满求的迷茫神色。
好在,身经百炼的手指拥有着自己的想法,知道差什么。下一秒,早就硬如石头的娇艳红豆,被猛地用力一掐,顿时大量积累的快感,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水一般传到脑海。
吃着桃子看着热闹的锦觅,早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两颗比电灯泡还亮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屏幕。
在看到太微分开的双腿猛地夹住身下手臂的同时,又发出了一声带着满足的呻吟尖叫声后,上半身便不受控制的往后倒了下去,最终又躺尸之际,经验更丰富的锦觅,连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太微潮吹了。
知道床上的人需要时间缓回神,锦觅就接着啃手中刚才还未吃完的蟠桃,也就只剩两口。
吃的时候,心里还吐槽的想到,“别说一开始,带着隐忍却带着骚气的闷哼声,是比现在刺耳的尖叫声好听。”
虽说太微不仅长得人模狗样,身材也很不错,皮肤又白,锦觅承认,自己对他的肉体存在欲望,可潜意识里还是对太微有太过强烈的厌恶。
一句话总结自己现在的状态,就是厌恶太微,但不影响上他。
服下陨丹后,锦觅那本就所剩无几的道德底线,也降到和不存在无两样。做起事来,更是随心所欲了起来。
系统空间里的锦觅,趁着太微还没有清醒的这段时间,用积分购买了个自己的替身,实在不想自己去当婴儿,过不能自理,连生理本能都控制不住的生活。
反正替身也不贵,虽然有效期只有一年,可一年过后,她也能走能说话了,对她的影响也就没有那么大了。
这样的话,她就可以一直躲在系统空间里修炼,也可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再也不用顾及着花界的其他人会发现问题了。
差不多五分钟过后,床上只有短促而粗重呼吸声的尸体,终于睁开了眼睛。
太过强烈的快感过后,太微虽然睁开了眼睛,意识却
', ' ')('还没有完全清醒。
原本那双深邃到根本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眼睛,此时,多了几分呆滞迷茫。
知道自己想看的场景接下来就会上演,锦觅立马开启了录制功能,第一次总是值得记录一下。
直到看到太微眼里满满都是震惊,如同天塌下来了一般的表情时,作为幕后黑手的锦觅,心中立马涌上一种无法言说的成就感。
锦觅是高兴了,太微整个人都快哭了。
用法术所绘的水镜,会随着施法人位置的变化而移动。太微平躺在床上,水镜也就出现在了太微面前正上方。
看着水镜中,站立的男根下,那条只能看到一点的粉嫩肉缝下面,正在一点点的往下流着透明液体时,太微因情欲染上粉红色的脸庞,瞬间出现了恼羞成怒的表情。
这时也不顾得过多使用灵力会不会造成疼痛复发的后果了,太微只想发泄自己心中的郁闷、烦躁和不安的情绪。
一道凌厉带着杀气的灵气,从太微体内发出,准确无误的攻击到了水镜上。
看到水镜瞬间消失殆尽,一点痕迹都没留的场景,锦觅淡定的喝了口茶,随后摇了摇头道,“这就生气了啊?!”
看似是疑问句,实际上,话语中那么明显的幸灾乐祸,根本不需要任何回答。就连接下来说的话里,也都充满了看热闹的语气,“那,接下来,你该怎么面对呢?!”
消灭了水镜后,太微并没有觉得有多解气,但他比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
发现使用灵力并不会有影响后,快速都运转几圈灵气后,身上的力气也很快的恢复了过来。
见状,太微一直烦躁不安的情绪稍微好了一点。
直到坐起身后,就看到手指上沾满了黏糊糊的透明液体,太微的脸像是变脸般,瞬间黑得都能滴墨。
男女之事见识并不少的太微,自然知道他手指上的液体是什么。之前也接触过不少,若是其他女人的,太微就算再不喜,也不会像现在一样的怒发冲冠。
实在想不通,这样离谱的事情会发生在他身上。
难道是灵酒造成的?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一种可能。可,什么药会有这样的效果?
太微自认为自己虽算不上通晓六界所有的事,但,像这种有奇异效果的秘药,他咋可能一点消息都不知。
连施了十几个有清洁作用的仙法后,直到感觉不到手指有黏糊触感后,太微这才起身,换了身常服,整理了下仪容仪表。
吃饱喝足的锦觅,坐在摇椅上,静静地看着太微叫医仙来,一点阻止的意思都没有。毕竟,如果医仙的不来,她精心准备的剧情,该怎么顺利演下去呢!
突然从男人一下子变成了双性,不管在现代、古代还是仙侠世界,只要脑子没有问题的话,第一反应肯定都是去找医生看看。
像太微这般的反应,都在她的掌控之内。
仙法传音,速度自然飞快,不到两分钟的时间,白发苍苍的医仙就出现在到了太微面前。
虽不知天帝突然召见他所谓何事,医仙在见到太微后,行着天界的礼道,“小仙参见天帝,天帝万安。”
终于看到了医仙,太微那颗躁动的心稍微平静了一点,语气无比和善的回到,“无需多礼,本座今日找卿,是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需要卿相助。”
医仙听后,连忙表示道,“能为陛下做事,是小仙的福气,又怎么能谈上相助这么严重的词呢!只是小仙,仙术平平,除了一身医术外,实在想不到哪里能为陛下分忧。”
这拍马屁的话一说,太微脸上的笑意真诚了几分。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就喜欢这种聪明人。“本座找卿来,自然用到的就是你一身的医术。”
却没有说是什么事,而是伸出手道,“医仙还是先帮本座检查一番。”
若是能查的出来,一方面能表面医仙确实医术高超,另一方面则表明能为他医治的可能性也就越大。若是查不出来,只有他一人知晓自己的情况更好。
不明所以然的医仙,乖乖的把着脉。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神情越发凝重,就连说话也都变得结结巴巴,“陛,陛下,小仙,医术不精……”
闻言,太微的眼神一下子就凌厉了起来,直接打断了医仙接下来没说完的话,“本座可不想听到假话,医仙得想好了再说。”
他可不是傻子,眼睛也不瞎,额头上都是汗,脸色也那么凝重。要是真的没有发现,怎么会是这样一副反应呢!
而且看向他时,眼神也颤颤巍巍的,一副害怕他杀人灭口的样子。
这般明显的威胁,医仙只能吞下刚要说出口的话,转而实话实说到“陛下的脉象十分奇怪,似男似女。”
说完似女两字后,医仙连忙跪在了地上,生怕反应慢了,天帝就动怒灭了他。
过了好一会,医仙都以为自己小命不保时,就听到天帝用着无比阴冷的声音说到,“这件事,本座希望只有你一仙知晓,若……”
威胁的话全部说
', ' ')('出来效果不一定最好,说一半留一半,剩下的让其自己联想才是最有效的。
医仙闻言,急忙发誓道,“今日之事,小仙若敢说出去半字,必当天打五雷轰,神魂俱灭。”
“如此甚好!”太微顿了一下,接着说到,“本座很想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本座的身体变成如今这般模样的?”
“这……”医仙胆怯的瞧瞧看了一眼太微,剩下的话,像是没有胆子说出口一般。
明眼人都太微,见此皱了皱眉,有些不满的说到,“说实话,本座恕你无罪。”
“小仙曾在古迹上见过陛下这种情况,书中记载是,是……”
“是什么!”,终于听到希望的太微,急忙道。
知道再不赶紧说,下场也好不了的医仙,心想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不如早死早超生,便直接干脆了当的回道“是天谴!是对神仙德不配位,滥用职权,危害六界的处罚。”
天谴?!!这词一出,太微目光瞬间转冷,直到医仙把所有的话说完,太微才发出了一声冷笑,“你这话的意思是说,本座不配做天帝?”
这是太微内心深处最不愿碰触的逆鳞,没有之一。就这么被医仙直白,没有丝毫掩饰的说了出来,太微不盛怒才怪。
要不是存在着理智,太微直接都想杀人了。
虽没有动手,但太微身上散发出的威压,也让跪在地上的医仙,体验了一把飞的感觉。身体重重的被甩在地上,冒着大汗的脸上顿时一片苍白,一口鲜血不出意外的从医仙嘴里吐出。
布满皱纹的脸上不敢出现一丝怨恨,医仙连忙爬起,朝着太微的方向跪着,嘴里急忙解释道,“还请天帝明鉴,那些话均出自于古籍之中,小仙只是如实的复述了一遍,中间一字都未加,还望天帝息怒。”
医仙的这幅解释,太微自然是相信的。
在他还是二皇子时,医仙就来到了天界,之后便一直效忠于他。也是正因如此,在身体突变后,他第一个便找的是医仙。但因为事情重大,处于谨慎,他还是不免试探加警告了一番。
强压下去心中的怒意,太微眼眸森然带着戾气,面无表情的说到,“那本古籍,所在何处?”
那说话的声音明显在强压着怒意,医仙也不敢卖关子,连忙道,“是小仙几万年前在冥界,偶然在一本禁书所看到的。”
说着,一个漆黑到连上面的字迹都看不清的破烂竹筒,出现在了医仙手中。
知道这肯定就是医仙口中所谓的古籍,太微毫不客气的伸手。下一秒,在灵气的作用下,竹简自动的飞到了太微手中。
拿到手中后,太微才发现竹简上带着冥界独有的死亡气息,远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重上许多。
也懒得问医仙,冥界禁书为何会在他手中。这个问题,对太微来说,一点都不重要。现在最要紧的是,看看禁书里面记载了什么。
做神仙的,就有一点好处,看书的速度非常快,神识一扫过去,不管里面记载了多少字,都会一字不差的记录在脑子中。
书中有关“天谴”的记载并不是很多,只有区区两张纸。光是拿眼睛看,也用不了多长时间。
用神识快速找到记载有关天谴的内容后,太微就把竹筒打开,用法术很快的从众多纸片里,找到了自己需要的两页。
打开第一张纸,上面是对天谴的的介绍,[受天谴者,往往会先经历天罚。天罚顾名思义是处罚,首先腹中会突然疼痛难忍,结束后,下半身的疼痛也会接踵而至。]
[在天罚期间,天谴者会遭受非人的疼痛,若妄想使用灵气缓解,必会遭到反噬,疼痛不仅加倍,时间也会变长。]
这两段介绍,写的很是浅显易懂,一看就明白是什么意思。
完这两段,太微不禁在心里点了点头,确实符合他当时的情况。虽不知时间变长是不是真的,但疼痛加倍他是确实感受到了。
虽还是对古籍抱有几分怀疑,心中的信任却默默增加了不少。
也连忙的往下看,[受天谴者,若为男性,天罚结束后,身下会阴处则会长出女穴。]
看到这,太微默默的夹紧了下双腿,新生出来的女穴存在感无比明显。
不愿多想,眼睛接着往下看,[同时,腹中还会长出发育完整的胞宫。]
短短的一句话,就让太微脸色大变,右手不禁摸着肚子,出声道,“胞宫?!”
怎么可能,他一个大男人,哪里怎么可能长出了胞宫。太微很想告诉自己,是假的,一定是假的。可,女穴他都长了,有胞宫也不是不可能。
还有刚才腹中,如同器官生长般的疼痛,也在泯灭太微自欺欺人的想法。
一直没有出声的医仙,闻言接道,“胞宫就是女人孕育子嗣的地方……”
还没有等医仙解释完,太微凌厉的眼神便落在他身上,不想死的他连忙闭嘴。
医仙解释的话,无非是火上浇油。
“你觉得本座还需要你
', ' ')('来解释?”,无比冰冷的声音传到医仙耳边。
刚用神识检查了一下身体内部,腹中确实比之前多长出了一项器官,被迫只能承受事实的太微,本就恼火,现在有人不知死活的说话了,不管说的是啥,太微都会本能的把气撒到他身上。
知道自己想岔了的医仙,知道连忙表示,“是小仙的错,陛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又怎么会不知道胞宫是什么呢!”
原本医仙夸赞的话说完后,太微的脸色稍缓了一点。直到,医仙的最后一句话,成功的让太微原本阴转晴的脸色,更加阴沉了起来。
涌上心头的怒火,差点让太微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杀人的冲动,心里连忙告诫着自己,“他还有用,还有用,不能杀!”
深呼吸了好几次,咬牙切齿的对着医仙说到,“你给本座闭嘴。”
在系统空间里的锦觅,手里迅速的操控着医仙低下头,嘴上却笑着说到,“真好玩!不过,还是这才哪里,往下看,还有惊喜等着你哦!”
无比幸灾乐祸的声音,还好太微没有听到,不然都能被气死。
但,接着往下看的太微,虽然没有听到锦觅的话,可却还是一副勃然大怒的神情。
原本,坐在塌上的太微突然站了起来,浑身带着杀气的灵气肆虐。
好在,那灵气并没有攻击到医仙身上。
豆大的汗珠滴进眼里,医仙却还一动不动,小心翼翼的瞄了太微一眼。早就看过的他自然都知道,里面记载了什么内容,也明白天帝现在这幅盛怒的模样,也都是正常极了的现象。
但,他得为他自己的小命找想。医仙生怕,太微因为太过生气,把他灭口了。只能用眼睛,时不时的偷瞄,情况不对,就赶紧跑。
医仙的小动作,自然没有逃过太微的眼睛。
握紧了手中的纸,太微强迫着自己要镇定,但想起刚才所看到的,[天谴者长出胞宫三天后,宫内每隔一年,便会自己生长出一颗卵。此卵会在宫内发育长大,受天谴者便会同凡间妇人怀胎般,肚子会一天天的变大。在卵为成熟前,无论天谴者用什么办法,都不会离开胞宫。待十月过后,卵便会自动成熟后,便能通过女穴排出到体外。]
也就是说,他现在新生出来的胞宫里,正在长着一颗卵,那颗卵还会长大,那他到时和凡人怀孕的妇人又何两样。
想到这,太微有一种想毁灭世界的冲动,但在看到医仙的那一刻,莫名的生出了一丝希冀,说不定他能有办法呢!
保着那丝希冀,太微使自己的语气尽量温和些,“你可有办法,让本座恢复正常?”
锦觅就知道,看着太微眼里的期待,残忍的打下了字。
医仙闻言,连忙低下了头,不敢再看太微一眼,用很小的声音回道,“小仙无能为力。”
在放大了数倍的屏幕里,很清楚的展现了太微眼里的光,在一点点消失,锦觅见后,撇了撇嘴,“痴人说梦呢!医仙的存在,可不是给你希望来着,能让你知道那么多,就是想看你知道后,却无力回天的样子。”
杀人就得诛心,若太微什么都不知道,胞宫内的卵长大后,是会震惊,是会大怒,是会像个小丑一样表演着她喜闻乐见的剧情。只是,那有明明都知道,却什么也做不了痛苦呢!
无能为力,这四个字,仿佛也在嘲笑他的痴心妄想般。
既然不能恢复正常,那,“那所谓的卵,你可有办法除去?”
无奈之下,太微只能降低自己的要求,恢复不了正常的身体,那最起码不能让他怀孕,呸,怀卵啊!而且卵成熟后,通过女穴排出,这不就是生孩子嘛!他一个大男人,还是天帝,怎么能又怀孕,又生孩子呢!
看着还痴心妄想,白日做梦的太微,锦觅有些无奈,“哎!还是不肯放弃啊!不过,这样才好玩,才更有意思。”
听到医仙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回答后,太微立马恼羞成怒,“这么说,你什么都做不了,那本座留你有何用!”
太微的话音刚落,医仙就眼睁睁的看着太微周围的桌子、凳子,还有其他的东西瞬间化为了粉末,连忙往后退了几步。
锦觅见状,生怕自己积分兑换的傀儡,被太微给弄没有了,连忙飞速的打了一段话。
屏幕里的医仙也在锦觅点完发送后,立马开口道,“还请陛下息怒,小仙一定会努力想出解决的办法,还请陛下给小仙个机会。”
六界中,若是有人能有办法,想出解决办法的,除了医仙之外,其他人都没有可能。
知道面前的医仙,是仙界里所有医仙最有能力的,也是六界中医术最高超的,太微这才没有真的动手杀了他。
在用灵力发泄了一下心中的怒火后,太微的面色平静了不少,想起自己还有一张纸的内容没有看,便又打开了手中另一张纸。
[受天谴者在怀卵过程中,若动情或者使用灵力,都会加快卵的生长速度,使得卵会过早成熟。]
过早成熟这几个字一出,太微心中了一个想法
', ' ')(',那要是多使用灵力,多动情,将卵一天就催熟,那样的话……
多么天真无邪的想法,可下一秒,看到下一段话后,就显得他刚才的想法,又多么可笑。
[卵只有自然成熟,才会每年长一颗。早熟的卵,便不在再受一年一长的制约,待排出体内后,胞宫内便会迅速长出另一颗卵。]
见唯一的后路也被堵上了,太微强忍心中的残暴情绪,努力的看向最后一段,[若将有带有受天谴者自己处女血,且在胞宫生长超过的卵,放在受天谴者后庭内,两个月,胞宫内不会再新卵。]
望着最后一段,太微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处女血三个字,深深刺痛了太微那颗带着强烈大男子主义的心。
怒意告诉他,这两张纸上的内容全是胡扯,他现在应该一把把它们全部撕了。
可,他只能将两张纸紧紧握在手中。因太过用力,手指的关节处都被迫发出了响声。
过了许久,太微才盯着医仙说到,“本座给你三天时间,要么想出办法,让本座恢复正常,要么解决那卵。若是都做不到,你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他就不相信了,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医仙在锦觅的操控下,艰难的应下了,“小仙这就回去翻医书。”
太微自然没有意见,微微颔首,便对着医仙下达着命令道,“退下吧!”
“小仙告退!”,话音未落,医仙便在太微面前不见了人影。
见医仙走后,太微像是变脸似的,立马沉下了脸,脸色铁青,眸若寒冰,压制着内心翻滚的情绪,语气平静的叫了人来。
只是,这般平静,如同暴风雨到来前,静到让人心里无端生出恐慌。
然而,锦觅才不会生出恐慌的情绪呢!
太微越生气,她就越高兴。只可惜,太微是个有脑子的,喜怒大多数都不形于色。没能看到他气急败坏跳脚的模样,虽然内心不免觉得有些可惜。
但,她内心更多的是生出了兴趣。太微越是压制着自己的怒火,她就越想看太微控制不住怒火,没有理智的模样,崩溃到绝望的神情。
锦觅眼见着,太微召见着自己的心腹,询问道,“水神大婚当天到今日,众仙可有丝毫异常?”
若是灵酒有问题,那他身体变成现在这般模样,也就只是被算计了,才不是因为德不配位才遭受天谴的。
这一刻,太微无比希望,他只是被药物给算计了。若是药物,那他还有希望恢复正常。
一听,锦觅便知道,太微心中不免还对着天谴存在怀疑,宁愿希望自己是被算计了,也不愿意相信什么所谓的天谴。
面对着太微苦苦坚持,就是不肯放弃,一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模样,锦觅心中不免生起了一点点点的佩服。
“这样也好,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空无一人的空间里,锦觅面对着屏幕自言自语的说道。
屏幕中,心腹有些不解,难道陛下怀疑众仙要造反?
想不通,也不敢再想的心腹,想了想如实汇报着,“一切都如旧,众仙府里一切平静,并未见到任何异常。”
怎么可能有异常,当她的积分是大水刮来的,一个女穴可花了她不少积分的。对天界的其他神仙,她没有性趣,脑子也没问题,才不会花冤枉钱呢!
幻想再次破灭,太微还是很不甘心,一定不可能是天谴,“那最近,六界可发生了什么大事?”
大事?心腹思索了一会,便回道,“除了不久龙鱼族被灭族外,最近便再无什么大事了!”
龙鱼族被灭的事情,太微自然知道是荼姚亲自去灭的,他还亲自帮荼姚处理干净了痕迹。
难道,是因为他不仅没有帮龙鱼族查清灭族的真相,还纵容着罪魁祸首,这才遭受天谴的?但,要真是如此,可为什么到水神大婚那天,天谴才降到他身上呢?
这时,已经不在对天谴有任何怀疑的太微,又发出了另一个疑问。
于是,皱着眉朝着心腹说道,“你确定?”
心腹刚想说“臣……”确定,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连忙低下头,也不敢看太微,小心翼翼的禀报道,“花界刚向六界宣布,说是要脱离天界,自立门户。”
“什么?!”,怎么可能,小小的一个花界,怎么能有如此胆量脱离天界,太微本就发青的脸色更难看了几分
难道是梓芬赌气说的?这么一想,太微心中的怒火才稍微消了点,不禁询问道,“是花神梓芬说的?”
只见,心腹摇了摇头,语气委婉的回道,“昨日水神大婚,大概申时左右,六界所有百花突然全部凋零。只是,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除了仙界外,其余五界百花均恢复了正常。”
听到这,原本看戏的锦觅,立马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吐槽道,“到现在,我都没有想通,那些芳主脑子咋想的,还百花凋零,十年丧期内,世上再无一朵鲜花绽放。你们忠心是好事,我也很理解你们想报仇的心情,天界没有颜色,不长鲜
', ' ')('花没问题,也算是罪有应得,报复天界我也赞同,也不阻止。”
“可,没必要拉着其余五界啊!特别是凡人,要是真的所有花精灵,真的都守丧十年,那不用十年,两三年的时间,凡人都会死光光,这是想让所有的凡人都陪葬啊!”
就算现在是仙胎出生,但锦觅内心深处还是偏向凡人。并不觉得自己是圣人,有圣母心的她,还是不想旁观,任由着凡间变成炼狱。所以,在百花凋零后,便毫不犹豫的催动了体内的花神令,让除天界外的百花都重新绽放。
成功的避免了五界内出现失灵涂炭,锦觅也意外的获得了一大笔积分。要不然,这次用起积分来也不会如此肆无忌惮。
除了积分外,锦觅还得到了大量的功德。修炼起来,那叫一个事半功倍。
想到这,锦觅无语的心情才好些。转而又看向屏幕,按照剧情,她妈应该算得上是太微的“真爱”。虽然这个真爱,有些名不副其不实,但总归,在太微心里还是有存在感的。
就是不知道,听到她妈没了的消息,太微会做出怎样的反应。对自己这世生母,并没有太多感情的锦觅,没心没肺的想着。
视角切换到太微那边
百花突然凋零?听到这,太微立马想到了一种不好的预感,神仙的寿命虽然很长,但也不是代表不会死。一般有职位的上神陨落后,六界才会出现相应的异象。
能执掌百花的,那除了……,“可是花神出了事?花界怎么说的?”,太微眼里流出一丝惊慌失措,语气也显得有些着急。
“从花界传来的消息是,花神梓芬在昨日便陨落,百花凋零是为了给花神守丧。”
太微心里明明都已经猜测到了,可真的亲耳听到后,心里还是难免有些悲伤。
对梓芬的感情,他是真心实意的,没有半丝虚假。
只是,梓芬的修为也一般,就算再加上花界,也不足以支撑他坐上天帝的位置。毕竟花界的那些精灵法术低微,就算全部加起来,也抵不过鸟族的一半,说是一半都已经算是抬举花界了。
正因为清楚这些,为了天帝的位置,他毅然决然的舍弃了梓芬,选择了荼姚。
本以为坐稳天帝的位置后,他还有机会弥补。为此,他特意让风神与水神成婚,为的就是能与梓芬再续前缘。谁知,红颜薄命,他终究还是错过了梓芬。
人死后,活着的人会主动美化与她的记忆,太微不免的回忆起了往昔,想起与梓芬一起,那段美好快乐的时光,眼里瞬间充满了柔情似水。
回忆的越多,心中的愧疚就越深。
直到,太微突然想起自己叫心腹前来的目的,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体,眼神立马就变了,“花神是在水神大婚的申时没的?”
“是的”,心腹很是肯定的回道。
太微得到答案后,目光瞬间转冷,垂在一边的手不由紧握了起来,想起心腹还在,便出声说道,“你先退下吧!”
有气无力的声音,像是经历过什么不可承认的打击。被脑中一闪而过的想法,给惊到的心腹,连忙应了一声,“微臣告退!”
房间内,又只剩太微一人。还有,太微根本就察觉不到存在的锦觅。
见人走后,太微又站在原地沉思,锦觅顿时就失去了再观察下去的兴致,“都看了快半个小时了,也该接着修炼了。”
说做便做,没有拖延症的锦觅,便又重新开始了修炼。
殊不知,太微在脑补,自发的完善着所谓的“天谴”。
若是一个上神,在临死前,用尽自己毕生的修为还有功德,去换“天谴”,也不是不能实现。
太微也不愿如此去想,一个和着他有纯真感情的梓芬。只是,时间上太过凑巧,巧到他不得不怀疑。他也不想,把有天人容颜,性格避世清淡、温和婉约,又多愁善感的梓芬,想得那么坏。
可梓芬与他之间存在着许多误会,梓芬性子又刚烈,心里难免会对他心生怨恨。到临死时,也不知会不会产生报复他的心。
梓芬的师父又是上清天玄灵斗姆元君,学了些不为人知的禁术,也不是没有可能。
太微可不相信什么巧合,越想越觉得是梓芬临死前的报复。
原本,太微还对着突然离世的梓芬存在着眷恋。可现在,虽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是梓芬干的。但,太微这种自私自利,为了权利不择手段的人,自然不会因为没有证据,而就放下了对梓芬的怀疑。
太微现在急切的想找出,一个他遭受天谴的原因。以此,来证明他不是德不配位,证明他这个天帝是受上天承认的。就像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就算真相摆在面前,太微也只会将原因怪在其他人身上。
为了洗白自己,就算是心中的白月光,也照样于事无补。
在找到自己最有可能遭受天谴的原因后,太微也开始积极翻阅起了天界的禁书。
虽给医仙下达了死命令,却并不代表着太微就把全部的希望放在了医仙身上。比起医仙,
', ' ')('他更相信自己。
三天的时间,匆匆而过。
在这三天里,锦觅都在认认真真的修炼。本事根骨就好,再加上刻苦钻研,修为上涨的很快。当然了,是在保证了根基扎实的前提下。
所以这几天,锦觅过得很是高兴。
太微的心情呢?自然是与锦觅的好心情,完全相反。
在这三天,太微除了上朝,都在翻阅着各界禁书,其中也包括了冥界的。
本以为还能找到有关天谴的记载,可翻遍了所有的禁书,都没有找到天谴有关的只字半语。
若只是有关天谴的两张纸,记载的内容完全符合他的情况,他也能怀疑禁书的真实性。可,医仙拿出的禁书中,其他纸片上的内容在他看到这些禁书中,也都有着相关的记载。这般下来,他想怀疑都难。
越是如此,他心里就不免产生了恐惧。只是,心里却还安慰着自己,也许三天过后,什么事都不会发生呢!那纸上记载的,也不一定都会发生。
直到三天结束后,亲眼用神识看到了自己新长出来的胞宫内,出现一颗芝麻大小的颗粒时,太微知道,这便是所谓卵。
原本,对天谴的最后一丝怀疑,也随着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只是,就算是神仙,也难免会出现人的劣根性,只愿意看到自己想看到的,就算书中明文记载了卵弄不掉,太微还是想尝试一番,不愿放弃。
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天,明明很生气,就连在体内都显得异常暴躁的灵气,却迟迟不敢像往日般,肆意妄为的使用。
他害怕,禁书里的记载也是真的,使用灵气后,真的会使胞宫内的卵加速生长。
就光现在,芝麻大小的黑粒,都能让他无法忽视。若在大一点,太微真的不知该如何面对了。
灵气像是实体化的怒气一样,附在太微身上。再加上太微脸上出现的狰狞,简直就是阎王在世啊!
锦觅眼睁睁的看着太微,将手中的东西扔竹简给扔了出去,然后又像个泼妇般,将桌子上的一大推的奏折、书、笔,全给清理到了地上。甚至还觉得不够解气,又砸了许多屋内装饰的瓷器。
直到将屋里的东西全部挥霍一空,地上都没有一处下脚的地方后,太微才恢复了正常。
如同往日般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沉声朝着门外道,“医仙呢?”
三天都已经过去了,医仙却迟迟不见人影。
又被迁怒的医仙,在门外连忙出声道,“启禀天帝,小仙在呢!”,确切来说,他一直都在,但这话,医仙还是没敢说出口。
毕竟刚才里面的动静,那么大,光是听着,就知道天帝刚才发了多大的火。若不是知道不能跑,医仙早就偷偷溜了。
看着医仙心里活动还是如此活跃的锦觅,无奈的用手扶额道,“这傀儡那那都好,就是太能吐槽了。”
为何太微那么一个谨慎的人,没有对医仙感到怀疑,就是因为这个傀儡完美的复制了医仙所有的记性、性格和能力,简单来说,除了能被锦觅操作,剩下的都和医仙一模一样。
就连锦觅有时打出来的不符合医仙性格的话,也都会被医仙合理的给说出来。所以说,除了内心吐槽太多外,剩下的什么都好。
至于内心无时无刻不在吐槽,这唯一的缺点,也是由于真医仙性格确实如此。
所以,第一次锦觅见到医仙内心活动时,整个人都是处于一种震惊状态,谁能想到表面仙风道骨,沉默寡言的医仙,竟然如此闷骚,内心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吐槽,而且还极为贪生怕死,生怕自己的小命没了。
就像现在,在太微让进去后,医仙表面一副风平浪静的没事人模样,实际上内心慌得一批,就光进来看到地上满地的狼藉时,内心更加恐惧了,拜见太微时的声音都带着点细微的颤音,“小仙参见天帝……”
还没等医仙把场面话说完,太微就一脸不耐烦的打断了他,“先施法设个隔音的结界。”
知道禁书上记载的内容,顿时就明白了天帝为何不自己弄结界,二话不说的就施法,设完结界后,还施了个隔音的法术。
见到医仙如此识趣,太微的脸色稍微比之前强了些,“可想出了什么办法?”
医仙连忙表示道,“小仙这三日,不敢有一刻放松,不眠不休的翻遍了天界这几千年以来的所有医书,只可惜并没有找到有关天谴的记载。”
原本听到医仙如此认真负责的话时,太微心里还忍不住的出现了一丝期待,结果听到最后一句,脸色顿时又黑了起来,说话的语气都严厉了不少,“本座不想听这些废话,你就说你想出办法没?”
不耐烦的语气,也不容医仙卖关子,说自己有多辛苦这类的话了,只能连忙说道,“小仙确实想出了一个办法。”
原本以为医仙会说没办法的太微,一听医仙说有办法时,一向看不出喜怒的脸上,突然出现了一道极为明显的喜意,就连声音都带着惊喜,“真的嘛?什么办法?”
太微可不认
', ' ')('为医仙在这么大的事上,会有胆子敢欺骗他。之前但敢欺骗他的人,现在六界中都找不到他一丝魂魄了。
医仙闻言,脸上没有露出任何邀功的神情,一丝迫不及待都没有,反而小心翼翼的看着太微说道,“只是这个办法,小仙也不敢百分之百的确认有效。若是……”
“本座不想听那么多,有办法就试,大不了多试几次,本座就不相信,还真的没有办法了!什么天谴,本座才不信!本座是天帝,六界之主,根本不会做错事,更不会遭受什么天谴。”
太微把心中压抑的怒气,在听到有办法解决时,再也无法忍受了,控制不住的全部发泄了出来。
医仙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任由着太微自言自语的将心中的怒气全部发泄出来。
等太微再次恢复到往日模样,已经是三分钟过后了。
才想到,医仙根本就没说是什么办法,也没有说明这办法是不是让他恢复正常的,意识到高兴的还是太早了,太微连忙问道,“你那办法,能让本座恢复正常嘛?”
医仙连忙摇了摇头,太微见状,心中顿时失落无比。这也就意味着,他根本不可能恢复正常了?
要是在今天没有发现体内的卵之前,太微肯定会勃然大怒,让医仙滚回去赶紧想办法。可真当看到体内长出了卵后,太微现在一心只想将它除去。
事情总是有个轻重缓急,就算变成了男不男,女不女的双休,对太微的影响也并不是多大。可,他胞宫内的卵,那是会如同凡人婴儿般长大的。
若是不赶紧解决的话,那他就要真的会同凡人的妇女般,肚子一点点的变大,最后还要承受分娩之苦。太微的尊严无法忍受着,自己像个女人一样的怀孕生子。
所以比起让他恢复正常,现在更要紧的事还是解决会长大的卵。
想到这,太微重新打起精神,接着询问道,“那就是另一条路了。那你的办法,有几成把握可以除去本座体内的卵?”
这,医仙有点不敢回答。毕竟他那个办法,也是实在没有想到其他有效的办法,破罐子破摔的想出的一个办法。至于有没有效果,医仙自己都不敢保证,还几成把握。
一直没等到医仙的回答,太微就猜到了,把握应该是不会很大。
但好歹,医仙还能想出个办法,比起其他连他身体真实状况都看不出的草包来说,医仙比起来确实有用多了。
想到这,太微原本对医仙的嫌弃直接减了大半,宽慰的对着医仙说到,“如实说就行,本座不会怪你的。”
虽然不敢保证太微一定会说话算话,但医仙知道,要是太微这么说了,他还是不回话,依照天帝那么小气的性格,事后,不,说不定他就活不过今天了。
只能小声的回答道,“小仙也不敢确认,只能说得陛下用药后,才能知道到底有用没!”
医仙也知道自己这话离谱,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打算拿天帝试药。说完后,也不用等太微发火,自己很是主动的跪好了。
哪知,太微听后是不悦的皱了眉。
正当医仙以为自己会训斥时,就听到天帝的声音响起,“那就试吧!”
反正也没有比现在更差的结果了!都已经这样了,难道还能比现在更惨。已经无所谓了的太微,破罐子破摔的如此想到。
锦觅闻言,愉悦的摸了摸下巴,“好戏又要上演了,真是都已经期待了好几天了的,希望能物有所值,不要让她失望!”
作为幕后的设局人,锦觅的最大乐趣,莫过于看着太微一步步的走向她已经设好的棋局中。
医仙不禁一愣,片刻后,变出了一碗带着热气的碗,不用靠近就能闻到那股苦涩的药味。
太微低头一看,碗里的药乌黑乌黑的,再闻那味,立马看向医仙,疑惑的询问道,“这是什么东西?为何不是仙丹?”
知道太微是天生仙胎,从来没有下凡过,更没有凡间的经历,不知道这是凡间的药自然是很正常的事。
于是,连忙禀报道,“这是凡间的药,没有一丝灵气。小仙想着禁书里面记载着不能使用灵气,那恐怕带着灵气的药也有相同的作用,所以特意到凡间了一趟,寻来了这药。”
太微从没有想过,自己也不能服用带有灵气的药,听到医仙这番有理有据的解释后,不由得感叹了一句,“还是你细心!”
对于天帝的夸赞,医仙自然是谦虚又客套的回答道,“天帝秒赞了!都是天帝教导有方,小仙才能想到这的。”
听到教导有方的夸赞后,太微内心一点都没有觉得心虚,很是非常坦然接受了。俗话说得好,上行下效,医仙能如此心细如发,不可能没有他的教导。
只是,看着那白瓷碗里,越发难闻的汤药,太微颇为嫌弃的移开了目光,“这药为何如此难闻?”
她可是让医仙熬的时候,专门往里加了许多难喝难闻的药材,不难闻才怪!不过,比起难闻,肯定是更难喝。锦觅坏心眼的想到。
作为罪魁祸首的医仙,
', ' ')('淡定自若的解释道,“凡人讲究良药苦口利于病,所以这药自然就难闻了些,药效绝对差不了。”
也实在找不到其他办法的太微,盯了好一会那碗药,直到片刻后,才鼓足勇气,拿起了碗,可刚喝了一口,又苦又涩的味道,让太微实在无法咽下口。
看着太微一副马上就要将药吐出来的动作,锦觅连忙在系统空间里说到,“快,阻止太微,别让他吐了!”
专门给他准备的,一口都不能浪费。
之前也是可以说的,但锦觅一直觉得一个人对着屏幕下命令,会很傻。别一直都在打字,这次事发突然,又充分了解到傀儡有多么智能后,锦觅放心大胆的下达了命令。
医仙接收到命令后,连忙出声道,“这药一口都不能吐啊!”
马上要吐出口的太微,闻言,只能压制着恶心,一口将药给生生吞了下去。
就在药进入口中的那刻,本能的开始感觉到反胃,强忍着中药特有的苦涩味道,太微一狠心的就将碗里剩下的药全部吞了下去。
长痛不如短痛,与其喝了一口歇一会,还不如直接全部喝完。
无师自通的领略到了喝中药精髓的太微,一口闷的喝完后,连忙从医仙手中端起杯子,漱了好几次口后,嘴里苦涩的味道,才勉强能接受。
喝完后,才意识到自己没问是什么药的太微,随口就一问。毕竟凡间的药,就算知道喝的是什么,他也不知道药效。
医仙就支支吾吾的说了好一会,才说到关键“就是,是,凡间的堕胎药!”
“什么?你说本座刚喝的是什么药?”
太微因为过分震惊,原本有些低沉的声音都显得有些尖锐。
医仙虽然贪生怕死,可耐不住他的操纵者性格十分恶劣,无时无刻都想挑战着太微的底线,察觉到脑海中出现的命令,医仙无可奈何的回答道,“还望天帝喜怒,这堕胎药是小仙思来想去良久后,再三斟酌下才最终下决定的。”
太微才不想听医仙的狡辩之词,只知道他一个大男人,竟然喝下了堕胎药,他一个男人需要喝嘛!这药会有效果的嘛!
“若是这药,没有效果,本座也会让你体验一下,当凡人的滋味。”,说完威胁之语后,太微面色极为不佳的看向医仙。
在系统空间里的锦觅,虽然知道太微听不到她说的话,但还是回应道,“怎么可能没效果呢!你就瞧好吧!”
医仙自然不敢想锦觅那么大胆,遵循着自己贪生怕死的人设,连忙回答道,“还望天帝恕罪,小仙也是想着禁书中记载,那卵会和凡人的婴儿一般,这才想着,也许凡间的堕胎药也会有作用。”
听到这段话,太微立马就怒了,医仙难道不知道,婴儿这个词他现在听不了的嘛!
只听,太微用着恨铁不成钢的语气立马回到,“凡人用的药,怎么会对神仙起作用呢!”
这点医仙自然知道,所以他也做了补救的措施,“小仙自然知晓,所以陛下刚才喝的堕胎药里,小仙加了大量的红花。保证就算是身体再好的凡间孕妇,喝了这碗药后,绝对会小产的。”
难怪,他刚才喝下的药,味道那么奇怪呢!等,他一个大男人,那里会小产!还孕妇!真想骂医仙的太微,腹中一阵强烈的剧痛传来,就像当日长出胞宫的那般疼痛,让太微双手本能的捂住了肚子。
这次的疼,和上次的还是很不一样的。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太微就发现了两者的不同,虽都是疼痛到难以忍受,可上次并没有这次般,腹中就像被数以百计的针扎一样。
比起腹中的疼痛,最让太微难以忍受的是,他能很明显的感觉到,有股热流从他双腿间新生的女穴中流出。
那么大的反应,那么明显的双手捂肚子的动作,又不是瞎子的锦觅,自然第一时间就看到了,不禁说了句,“看来这药反应速度很快啊!”说完,又对着医仙下达了指令,“赶紧找太微邀功!”
毕竟现在效果都出来了,此时不邀功更待何时!
好歹,医仙不是人,不然听到锦觅的话后,绝对会破口大骂起来。
好在,医仙只是像人而已,就算锦觅下了再离谱的命令,也会毫不犹豫的执行着命令。
只见,医仙看到太微的反应后,眼睛顿时一亮,惊喜万分的说到,“陛下,你看这堕胎药还是有效果的。”
怎么没有效果?!再次忍受着腹中剧痛的太微,听到医仙这番话后,心里在不断的骂人,平时看着挺机灵的,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你这时不赶紧想着为本座止疼就算了,还在一旁说风凉话,没看本座都快疼死了嘛!
很想骂人骂出声的太微,死命的咬着牙齿,要是他一个人在,叫出声也没多大关系,毕竟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后,第三次也就变得很无所谓了。
只可惜,医仙的存在感太足,就算太微红着眼睛瞪了他一下,医仙还是不知死活的接着说道,“陛下,堕胎过程中会疼痛不已,都是正常的,只要熬过这阵就好。小仙翻过也查阅了一下凡间的书籍
', ' ')(',那些凡人,喝下堕胎药后,最多的也就会疼上大半个时辰。”
“只要陛下忍过这大半个时辰后,就会好的。对了,陛下千万不敢使用灵力来止痛,不然的话,堕胎的药能不能起作用还当另说,就害怕还会有其他的副作用。”
还想使用灵力攻击医仙,使其闭嘴的太微,听到医仙的劝告之语后,被迫放弃了用灵力的想法,同时也熄灭心中刚生出的一点用灵力止痛的苗条。
耳边医仙的声音还在不断响起,“陛下,你可不知,小仙为了这碗看似简单的堕胎药,用了多少心思,费了多少头发……”
絮絮叨叨的声音,让原本就再忍受疼痛的太微,心情更加烦躁了起来,若不是医仙刚才才说不能使用灵力的嘱咐,太微都想直接动手让医仙马上消失在他眼前。
害怕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动手,疼得满头大汗的太微艰难的吐出了两个字,“闭嘴!”
锦觅怎么会让太微如愿呢!医仙自然没有闭嘴,反而下意识的回了句话,“小仙这就闭嘴,绝不打扰到陛下。”
殊不知,这句话也算是打扰了!
被医仙气的,腹中更疼的太微,已经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就算再用力夹紧双腿,也阻止不了那热流往出流,那滴答滴答的水声,在安静下来的房间里,显得越发震耳欲聋。
这时,才意识到让医仙闭嘴是个多么错误的决定。
本来神仙的六感就很强,就算有说话声的遮盖,锦觅照样听到了细微的水滴声,复制了医仙毕生修为的傀儡,自然也听到了。
但,作为傀儡,没有自主意识的他,就算水声再大,在主人没有下达指示前,他便不会有任何反应。
滴答滴答的水声持续了许多,伴随着的是,血腥味也越来越重。
若不是锦觅提早准备了,太微这时绝对会纵容着自己晕过去。
也正因为晕不过去,太微才更尴尬。
好在,腹中的剧痛,根本不容太微有着别的想法。
医仙安静下来后,一点动静都没有再发出。
穿着常服的太微,随着时间的流逝,脸色逐渐的褪去了血色,身下月光色的衣袍也一点点的染上了血色。
就这么过了一个时辰,地上一摊的鲜血也马上快流到了,离太微三四米远的医仙脚边。
靠在椅子上的太微,脸色苍白的和纸一般,真害怕把太微不小心玩死的锦觅,连忙用系统检查了一下太微的状况。发现只是有些贫血后,顿时就如同没事人般,迅速下达了“继续”的命令。
也不是锦觅心狠,对于神仙来说,贫血真的不是什么大事,要不了命的。
有过上两次经历的太微,这次清醒过来的时间明显快了不少,看到下身已经被沾满了血迹的衣袍,苍白的脸上不可避免的染上了一丝绯红,因不小心放松了紧夹的双腿,残留在体内的漏网之鱼,便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这是清醒过来后,太微有理智在的情况下,第一次直面着女穴失禁。
医仙听到熟悉的滴答声后,情不自禁的小声嘀咕道,“怎么还在流啊?”
说是小声,可那声音却故意的能让太微清清楚楚的听个明白。
顿时,听到这话的太微,尴尬的又夹紧了双腿,转移着注意力的开始用神识,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就吓一跳。胞宫内,那一颗芝麻,竟然不见了!没有想到,凡人的药竟然也会有作用!
太微高兴得直接笑出了声,“不是说没有办法能弄掉嘛!哈哈哈,本座差点就被骗了,还好,还好。”
听到这话,锦觅脸上没有露出一丝意外,甚表情都很是淡定,仿佛一切都是在自己的意料之中,不过这确实也在她的算计中。
知道太微肯定不会那么轻易的就认命,中间肯定得折腾上许久,所以锦觅让医仙拿的药,包括接下来的所有药,都是真的有效果的堕卵药。
堕下来了,不代表结束了,也不意味着就不会重新长出来。
看着还一脸兴奋的为医仙赐下奖励的太微,锦觅心想,“还是不知者无畏啊!对你的惩罚,怎么会如此简单呢!”
太微这次给下来的赏赐,那可不止一个丰富能概括的。一件接着一件稀有的法宝,直接听的锦觅这个土包子,眼睛都在发亮,“我去,都是好东西啊!不愧是天帝,这手笔真大方啊!”
刚进入到仙侠世界,手里一点法宝都没有的锦觅,不由的发出了感叹。“这下,自己也成为富婆了!感谢太微!”
医仙也露出了被赏赐给吓到的神情,连忙谢道,“多谢天帝的赏赐,小仙日后必当更尽心尽力。”
心情甚好的太微,连忙搀扶着医仙,语气无比温和的说道,“这次你立下了大功,这些赏赐都是你应该得的,不用如此谦虚。若是你能再想办法,让本座恢复正常,下次的赏赐绝对会更丰富。”
这一刻,太微全然忘记了,自己之前在小产流血之际,要让医仙生不如死的决定。满心都是要多赏赐,以免让功臣寒心。
这一
', ' ')('刻,太微的心里充满了激动,什么天谴的,都是骗人的!现在他能除去胞宫里的卵,不久之后肯定也能恢复正常!还不管用尽什么办法,都无补于事,那现在,他胞宫里不照样没有了那卵嘛!
那禁书肯定是一个修为和地位都很低下的冥界中人记载的,所以就算想尽办法也除不掉那卵。可他不一样,他可是天帝,六界之主,什么事情能难倒他。
越想越高兴的太微,如同小人得志般猖狂的说道,“呵,所谓永远都除不去的卵,它现在在哪呢?”,说着,神识便又进入到胞宫内。
本来是为了炫耀卵已经消失不见了,可谁知,神识进入后,那颗无比熟悉的黑芝麻,又重新出现了。
明明比蝼蚁还要小上几分,却在太微识海中,如同放大了数千倍,大的让太微喘不过气来。
太微脸色突然大变,整个人变得六神无主了起来,锦觅就知道,太微这是终于发现了,“看到新长出来的,和之前一模一样,连大小都没有变的卵,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啊?”
其实,本来锦觅想让那卵变大一点,教训一下太微的。但想了想,第一次嘛!她还是仁慈一点,不能对太微那么残忍,好戏都得得慢慢来。
坏心眼的锦觅,明明什么都知道,还让医仙问,“陛下,发生了何事?”,直到太微一脸菜色的回道,“那卵又重新长出来了!”,锦觅再也控制不住的大笑了起来。
医仙配合的露出了震惊的表情,不敢置信的看向太微,“什么?!”
无奈之下,太微只能重复了一遍,自己不愿意接受的事实,“那卵又出现了!”
声音里都带着些气急败坏。
医仙闻言一愣,“怎么可能呢?”,说着在原地转了几圈,一副深思的模样。
把全部希望寄托在医仙身上的太微,自然也没有出言打扰。虽然太微现在心里也很着急,可再着急也没有一点用。
望着医仙转来转去的身影,太微无比期望着,医仙能再想个办法。
若是没有看见过希望,太微也不会像现在这般难受。可,明明不久前,那卵都已经除去了,谁能想到,它竟然还会再长出来,而且速度还如此快。
要不是,太微当时用神识仔仔细细,不止一次的检查了胞宫里面,都没有发现那卵的踪迹。现在,都得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但,太微清楚,自己绝对没有看错,卵是除去了。
只不过,它又重新长了出来。
内心里何止一个失落能体现他的心情,从天堂到地狱的感觉,莫过于此。
锦觅想要的目的,亦然达到。
在系统空间里,锦觅已经无聊到开始玩手指,意识到这后,心里是有些高兴,但并不多。毕竟,这都是按照她的计划走的。
想了想,今日让太微小产的目标已经实现。再看下去,也有些无趣,反正系统提供录播回放的功能,到时候她倍速播放,就能很快的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
如此想着,锦觅又开始重新投入到修炼中。
要锦觅说,不管在那个世界,实力才是最重要的。只要她好好修炼,成为修为最高的那一个,什么报复都可以正大光明的来。
虽然像现在这样的报复,也很有趣,但,要顾及到的还是太多了,浪费脑细胞。
熟练的运转着灵气,让它们到达着身体内的各个穴位,很快,灵气就从四面八方的涌入到锦觅的身体里,被灵气包围的感觉,很舒服,就像是在泡温泉般,让人不知不觉的就沉迷到其中了。
就在锦觅修炼时,转了好几圈,差点把自己给转晕过去的医仙,发现还没有指定后,就主动的发挥,表情深沉的对着太微说道,“还请陛下再给小仙点时间,用来把药改进完善一下。”
还要喝这么苦的药?太微眼里闪过一丝不愿,医仙刚说完,太微就着急的问道,“不能换药吗?”
让他喝再喝堕胎药,实在是过不了心里的那关。而且那药,实在是太难喝了。
医仙摇了摇头,一脸为难的回道,“要是换了其他药,就不一定能保证有效果了!今日虽没有将卵完全除去,可也成功了一半。只要再完善一下药剂,肯定能很快成功的。”
都受了那么多苦,经历过一次小产了,再来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能除去那卵,不要让他经历怀孕生子的折磨,再让他喝一次,也不是不可以。
心里做完自我建设后,太微最终点了点头,同意了医仙的建议。
待医仙走后,太微也不敢叫人进来伺候,扶着椅子把手,艰难的站了起来。失血过多是不会要了一个神仙的命,可也会头晕眼花。
看着沾满鲜血的衣袍,太微苦笑了一下,实在没有想过,他会有今日。就连以前做梦时,他都没有想过,自己会经历“小产”。
拖着沉重的身躯,无比艰难的一步又一步的走向浴池,脱下已经被染红的衣袍,还有里衣,赤身裸体的进入到温泉水中。
烟雾缭绕之中,太微双眼无神的清洗着
', ' ')('自己的身体,对于新生出来的女穴,太微是极为厌恶的。可想到医仙最后走时的嘱咐,“陛下,凡间的妇人在小产后,都会将残血全部给清理干净的。”
“虽然神仙的身体比凡人强上百倍,只是私密处都是极为脆弱的,要是不处理的话,发热是轻,严重的话,可会影响陛下的龙体甚至寿命。”
立马就明白了医仙话外之音的太微,耳尖顿时都红了起来。之后才微微颔首,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
心里虽极不愿意碰触自己的女穴,可,太微知道,里面绝对还有不少残血,特别是胞宫里。
若是能使用灵力,处理起来也会很简单。
但,现在坏就坏在,太微不能轻易地使用灵力。
最终,太微只是简单的清理了下女穴表面,便穿上了新的里衣,然后就回到床上休息。丝毫不顾及医仙特意的嘱咐。
锦觅修炼结束后,便用了三分钟看完了回放。
对太微不遵医嘱的行为,丝毫没有觉得意外。太微这种人,就算说的再多,他也根本不会因为旁人的话而做出任何改变。就像他认定的事情,就算错的再离谱,他也只会一条路走到黑的。
如同现在,明明都已经察觉到了,禁书中记载的东西都是真的,卵也许真的处理不掉,却依然死死坚持着,不肯放弃。
就算一连喝了三十多碗的苦药,经历了无数小时的腹痛,小产了二三十次,流出来的血都可以流满一浴池了,他也还是毫不犹豫的再次喝下了医仙端来的药。
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腹痛结束后,过了会,太微再次查看到根本就不愿意见到的身影后,有些崩溃的闭上了眼睛。
一直在旁等着太微反应的医仙,见此,立马明白了,这是又又又失败了!说实话,失败了那么多次,这次他就没想过会成功。
但不能让太微发现他的想法,医仙只能如同往日般,沉默的站在一旁。
直到太微又和往日般吩咐道,“再去改!”
这时,医仙却没有和之前一样应下,反而欲哭无泪的说道,“启禀陛下,小仙真的没有办法了!这凡间的药,该有的不该有的,小仙全部都用了个遍,也把能改进的全改的,现在真的是束手无策了!还望天帝恕罪!”
“哦?”太微冷漠的回道,“既然凡间的药不行,那就用仙界的!本座就不相信了,你堂堂一个医仙,连这点小事都解决不了!”
什么小事啊?!这是天谴,就算大罗金仙来,也会束手无策的。医仙看向太微的眼神里,充满了不敢置信。
太微丝毫不心虚的移开了视线,如同往日般,让医仙对他施展了三四个清洁法术后,就拔吊无情的让医仙离开了。
这一个月来,太微除了批改奏折处理政务后,都在重复着喝药——腹痛小产——看到了希望——再失望的无限循环。
每次小产完,等医仙离开后,太微都会躺到床上好好休息一番,恢复着体力,这次也一样。
只是,太微这次刚躺到床上,眼睛才闭上不到一分钟,门就被突然踹开了。
不用想,有这个胆子敢踹他寝宫的门,除了荼姚也没其他神仙了。
身体刚经历过一场折磨,现在还没有恢复的太微,不动声色的用手撑着坐了起来,眼神冰冷的看向门外。
不出意外的就看到了荼姚正站在门口。
荼姚穿着一身白色的天后朝服,头上也戴着凤冠,身上更是搭配着许多璀璨的饰品,整个人化了妆,打扮的很是隆重。
就算太微是为了荼姚身后的鸟族,可荼姚本事也不丑,也当得起美人的称呼。不然的话,喜好颜色的太微,也不会在自己哥哥出事后,就毫不犹豫的去撬墙角。
盛装打扮的荼姚,比平时更美了几分。就算此刻,正骄傲的抬着下巴,不用正眼看人的盛气凌人模样,也有种别样的美感。
本该理亏的荼姚,却一点都没自觉,眼神锐利的环视了房间一周,甚至用术法巡查了一番,都没有找到一点该有的迹象。
不对劲啊!气势汹汹,来抓奸的荼姚,不甘心的有检查了一番,再次没有找到人后,带着怒气的对着坐在床上的太微吼道,“你把新找的小贱人藏到那了?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段时间,你没和那小贱人厮混吧!”
本被打扰休息的太微,就很不悦,再听到荼姚一点都不知错,还理直气壮的态度,简直让太微再也无法控制内心压制的怒火,“荼姚你够了!你现在哪有一副天后该有的模样,和凡间所谓的泼妇有什么区别?”
荼姚怎么会怕太微黑脸,本就硬气的她,毫不犹豫的怼了回去,“好啊!太微,别以为你现在是天帝,有什么了不起的,没有了我,你什么都不是。你今天要不把那小贱人交出来,我荼姚跟你没完!”
一个多月了,也不知道是那个小贱人,有如此大的魅力,迷得太微他除了上早朝就待在了寝宫,整整鬼混了那么久,期间一次都没有来找过她。荼姚是不在乎太微,却比谁都在乎她身为天后的脸面。
自
', ' ')('然是知道荼姚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格,太微发完怒火后,理智也稍微恢复了过来。
知道这时,得哄着荼姚,不然的话,他得两头忙。
从床上起身,走到荼姚面前,语气比刚才温和了不少,“没有别的女人,这些日子,本座都在寝宫里修炼。不信的话,你可以查。”
对于太微的示弱,荼姚并没有觉得无比荣幸,更没有退步,语气都没变的反问道,“若是查到了呢?”
问心无愧的太微,没有一丝犹豫了就回道,“那就随你处置。”
见此,荼姚心中的怀疑瞬间少了一半。
察觉到荼姚态度软化了后,太微又温言细语的哄了好一会,又给了荼姚会去经常见她的承诺,这才将其送走了。
废了不少心神的太微,疲惫的揉着太阳穴,希望明天能有好消息吧!不然的话,他迟早得被逼疯。
好消息第二天自然没有出现,反而坏事又接踵而至的到来了。
一颗仙丹服下后,胞宫内那颗已经长大到葡萄大小的卵,瞬间长大了一圈。
吓得太微,下意识的运作灵力,想将剩余没被吸收的仙丹之气排出体外。
等运转完后,太微才想到不能使用灵力,不出意外的那卵又大了一圈,直接变成了鸡蛋大小。
如此折腾一番,剩下的仙丹,太微自然连碰都不敢再碰一下。
医仙看着面如菜色的太微,自然很机智的没有开口,直到太微说起熟悉的话语,“下去再想想其他办法吧!”后,立马干脆利落的应了一声,就迅速离开。
留在原地的太微,漆黑的脸上神情变化莫测,过了好一会,才缓慢的伸手,摸向外表并没有任何变化的腹部。
之前那卵太小,太微根本感受不到他的存在,那种今天这么一弄,卵瞬间填满了整个胞宫。
锦觅给太微按的胞宫,故意弄的很小,是专门为她龟头量身设计的鸡巴套。
胞宫内,那颗异物,存在感十足,根本忽视不了,气愤的太微,毫不留情的朝肚子来了好几拳。
肚子外,肚子内的剧痛,接踵而至的来到,已经习惯了太微似是没有反应般的起身,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太虚幻境中。
“啊,为什么,老天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到底哪点做错了!”
这一刻,太微捂着头,崩溃的大声哀嚎了起来。
幕后黑手的锦觅,看到后,内心丝毫不慌,甚至还评价道,“这都是你该得到的。”
做渣男嘛!就做好会得报应的心理准备,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伴随着太微一声接着一声的不甘心诉说,锦觅状态极佳的进入到了修炼状态。
等锦觅修炼结束后,太微早就已经出了幻境,现在正在哄着荼姚。这一点上,锦觅不得不佩服太微。刚还那么崩溃,现在就和没事人一样。那甜言蜜语,说的那个一个令人心动。
不一会,荼姚整个人都柔和了起来,太微又陪着用了晚膳,脸上也重新挂上了笑容。就在荼姚以为太微会理所当然的留下来时,太微却说到,“近日,因花界的缘故,朝中的事务繁多,本座还得去处理,今晚就不留宿了。”
话才说了一半,荼姚脸上的笑容便已经消失殆尽,太微连忙接着补充道,“姚儿,你就早点休息,等本座忙完后,再好好陪你。”
荼姚不情不愿的同意后,太微转身便离开了。
直到太微的背影已经看不到后,荼姚喃喃自语道,“我倒要看看,是不是如你所说,去处理政务了!”
之后的两个多月的时间,荼姚派了不少人,得到的消息都是太微一直在凌霄殿,身边也没其他仙,又亲自去看了一番,发现太微正一个人批改着奏折,这才将内心的怀疑稍微放下。
面对着太微的眼神询问,荼姚解释的说道,“本宫今天前来,是有要事和陛下说的。”
“何事?”,太微皱着眉问道。
荼姚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借口,把鸟族断粮了的事说了出来,又卖了把惨,便说起开粮仓的事。
“绝不行”,太微的回答,也在荼姚的意料之中,于是又说了不少好话。
只是太微态度很是坚决,丝毫没有不同意的迹象。
荼姚不甘心又说了几句软话,太微却不止为何突然同意,荼姚的内心还是有些诧异。本以为还要磨一段时日,哪知今日会如此顺利,不想追究原由,赶紧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直到屋内没有荼姚的半点人影,太微这才松了口气,要是荼姚再往前走几步,隆起的肚子就藏不住了。
这些日子,他连早朝都免了,就是生怕被人发现他这肚子。
说起来,也怪他之前的乱折腾,不到两个月,肚子就已经显怀了。好在,不是很明显,用衣袍一遮,就看不出来。勉勉强强又上了几天早朝。
哪知,后面肚子,肉眼可见的一天比一天大,胞宫内的卵,也成功变成了一颗大小约十厘米的球。就算不用腰带,宽大的衣袍也很难遮挡住。
', ' ')('再加上朝服的腰带一用,肚子那才加一个明显。
至于用手挡,仙人那个不眼尖耳聪的,要是他一时不注意,暴露了咋办?所以,这些日子,他都在这见大臣,有着书桌的遮挡,也就那么过去了。
但太微知道,不能一直如此,作为天帝,他不能一直不上早朝。只是,他现在可不能敢灵力,要不然处境也不会如此艰难。
好在,神仙的衣袍是可以根据体形变化的,不然的话,他现在还得让织女重做,就是不好解释要放宽腰身的要求。毕竟,神仙一般都不会长胖。
这两个月,眼见着肚子一点点的隆起,他只能眼睁睁的瞅着,却无能为力。
直到前不久,太微才彻底死心,才让暗卫去找法器法宝,能遮住他肚子的那种。
他宝库里,也有不少能隐住身形的,只是要么必须得用灵力才能运转,要么就是级别太低,修为是上仙,就能看破。总之一句话,就是都不合适。
越想越烦燥的太微,也没有了批改奏折的心情,笔一扔,整个人就往后一靠,心想,“这肚子是越发重了”。明明才改了不到两个时辰,这腰就有些受不了了。
就在太微闭目养神时,传来了一股难闻又熟悉下气味。一挣眼,不出意外的看到了熟悉的药碗,不用想,太微就知道这还是凡人止孕吐的药。
到现在,太微都想不通,他肚子显怀后,竟然还孕吐,一闻到饭菜味就要吐。要是不吃的话,肚子又饿的受不了。
那还是他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感受到饿肚子的滋味。
苦大仇深的望着那碗药了好一会,心一狠,直接拿着碗就干了。
那知,好不容易喝下,结果一反胃,又给全部吐了出来。
眼见着医仙又拿出了一碗,光闻着就反胃的太微,怎么可能愿意再喝下去呢!
就算医仙一直苦苦劝说,太微还是不为所动。
直到晚膳时,饭菜刚一端上来,就立马吐的连胆汁都差点吐出来了。
这才又叫来医仙,喝了药后,孕吐才止住。又强迫着用了一点饭菜,睡了一觉后,这一天才算过去。
过了几日,暗卫才找到了太微所需要的东西。
看着桌子上那件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衣服,太微不禁看向医仙,“你确定没有找错?”
医仙点了点头,“按照古籍的记载和描述,就是这个没错了。陛下只需要想穿上,就连在大罗金仙眼里,陛下的身形便会和其他常人一般,并无不同。”
和常人一般,这五个字,如同一把刀,狠狠的扎进了,挺着如凡间妇人四个多月肚子的太微心里。
压制着怒意,将医仙赶走后,太微才艰难的不用手撑着站起身。拿着那衣袍,便往内室走去。
自从水神大婚过后,太微就开始自己穿衣服,经过这三个多月的锻炼,很快就将衣物给脱下了。
牢底着医仙说的要贴身穿的劝告,不一会,太微就把所有衣服都脱了下来。
在系统空间里的锦觅,一饱眼福的欣赏到了裸体的孕夫肉体。
别说除了那双修长的双腿外,太微这胸肌也很是不错,很有当男妈妈的潜力啊!特别那已经挺起的两颗红点,看起来就好吸。
不过,比起这,锦觅更喜欢的是太微的肚子。就现在光着身子的太微,双眼含泪的抱着肚子的模样,还挺富有欺骗性的。
脱光衣服后,太微情不自禁的低下头,望着那隆起的腹中,双手直接附上,一直自欺欺人,从显怀后就没有碰过肚子的太微,这一刻,那无比真实的肉体触感,无不在告诉太微,“这不是幻觉,不是幻觉。”
眼里瞬间出现了泪光,就在锦觅以为会掉下来时,太微又开始穿起了那件无比普通的衣服。
穿上后,随着太微心中的想法,衣服就变成了和地上并无不同的模样。明明应该件值得高兴的事,只是太微的脸色有些不好。
知道原因的锦觅,脸上立马就露出了一个笑容,“现在觉得开裆裤不好,以后你就会发现,这件衣服如此设计的好处了!这可是我专门为你着想,而特质出来的。”
又在试了好几次,衣服都变了好几套模样,袖子裤子那一处都可以变动,唯独身下,永远都变不了。这让太微知道,原来不是衣服样式的问题。
“怎么有这种衣服,还如此设计!本座要杀了医仙。”从未穿过开档裤的太微,第一次感觉到身下凉嗖嗖的,又羞又气的连忙解着扣子。
只是解到一半,手却停了下来,然后又默默的扣上了。
穿好后,太微便出声喊来了好几个暗卫,确定那衣服确实是有效果后,忽略着身下的异样,太微又出去试探了一番。
最终发现,确定如医仙所说,除了穿上的人以外,其他的都不能看到他的肚子后,才放下那所谓的羞耻心。骂了几句医仙后,便开启了穿着开档裤的生活。
后面的几个月,时间就过得很快,锦觅依旧很努力的修炼,放弃了的太微也开始了养胎的日子。
', ' ')('因为第一次怀,锦觅也没多为难太微。除了孕吐外,太微并没有其他的不良反应。
只是光肚子一天天变大,就已经很折磨人了,到了六个多月时,太微已经放弃了所谓的坚持,在寝殿内走路都是撑着腰走的。到了七个多月,无师自通学会外八字走路。
眼瞅着肚子变成了妇人怀孕八个月大小,又慢慢的变成了九个月,最后大到他站着都看不到脚下。
胞宫、肚皮一点点胀大的感觉确实不好受,特别是内心的煎熬,让太微都快要疯了。
和往日一般,医仙这次诊完脉,便开始禀明情况,“陛下,以微臣之见,就在这几日了。”
太微也说不上现在的心情,之前他巴不得赶紧到日子,可真的快要到了,他却有些退缩,害怕,甚至不安。他一个大男人,肚子变大就算了,真的要生孩子嘛?不,产卵嘛?!
看着太微魂不守合的模样,医仙开口道,“生产之日,陛下需要微臣帮忙嘛?”
“不,不用!”太微连忙拒绝道,“本座一个人可以,一个人就行,不用你!你先退下吧!”
医仙闻言,也没再劝,行完礼,便离开了。
当晚,辗转反侧,心里有事的太微,就感受到腹中传来一阵钻心的疼。想起医仙的话,他便知道,胞宫内的那颗卵成熟了。
调教嘛!得慢慢来,所以锦觅并没有打算折磨太微的第一次生产,按照她的设定,第一颗卵也就鹌鹑蛋大小。
只不过,就算是鹌鹑蛋,对那还是处子的子宫口,也是个不小的挑战。而且别忘了,太微现在那副身体可是实打实的处子之身,就连处女膜都没破呢!
更何况,那卵每生产一次就会长大一圈,最后虽不会变成西瓜大小,但也有一个成年人拳头那么大。
当然了,那卵是可以再大些,变成婴儿头那么大,只是那样的话,太微以后要到真的生孩子时,绝对都习惯了,那也就没什么好看的了!
看着回到太虚幻境的太微,第一次感受到开档裤的好处,现在最起码不用脱裤子,艰难的难躺在地上后,就本能的分开双腿,抬起臀部,呈现出一个无比标准的生产姿势,不得不说,这一方面,太微还挺有天赋的,不用人教,就能摆出最利于生产的姿势。
殊不知,那是生理本能,成熟了的卵,拼命地想从太微身体出去,便一个劲的往娇嫩脆弱的子宫口撞。没有经历过一点摧残,还是处子的子宫,那里能经受如此凶猛而又持续的撞击,只能颤颤巍巍的喷出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流。
只经历过一次花穴小高潮的太微,那里见过这么大的场面,迅猛而又强烈的快感袭来时,只能把双腿张到最大,疯狂的扭动着屁股,无措的抱着硕大的孕肚,发出一声比一声淫荡的呻吟哀叫,又被迫陷入一次,接着一次的子宫高潮。
那卵不知道到底是撞击了几百次,还是几千次,娇弱的子宫口,终究还是没守住,被撞开了个小口,一颗鹌鹑蛋大小的卵,便随着股股热流离开了待了生它养大的地方。
子宫口被破口的瞬间,铺天盖地的快感突然袭来,刹那间,太微浑身都开始抽动,高高挺起的臀部,像是没力气支撑了一般,重重的落到地上,导致本就大到离谱的孕肚里面的羊水,开始不受控制的往子宫壁四处乱撞。
子宫口才被打开的太微,哪里还能接受如此摧残,猛的仰头,发出了一声宛如临死般的哀嚎后,就晕了过去,只是身下还在源源不断的往外流着水。
在系统空间,看了全过程的锦觅,不禁摇了摇头,用着怒其不争的语气说到,“还得再锻炼锻炼,不然以后没得玩。”
虽话是这么说,但锦觅却并没有把太微给弄醒。
大概过个半小时,身体一直都处于高潮状态的太微,在半梦半醒中,身下传来一阵强烈的空虚感,本能的夹紧了双腿。
察觉到花穴里那颗存在感,还是很明显的卵时,还是条件反射般的夹紧,摩擦着大腿,“唔~想要~嗯,好舒服”,用卵自慰了一会的太微,眼睛猛的一下子睁开。
“怎么会?”以为生完了,一切都结束的太微,惊讶的出声说到。
直到用神识查看花穴下,发现那处女膜的孔,只有一个芝麻粒那么大小时,顿时就明白了,为何还会在了。
没办法,不想一直夹着那卵的太微,只能接着生了起来。好在,现在肚子也不疼了,也有力气控制着花穴。
熟练的把双腿分开,本以为会很容易的太微,本想控制着花穴收缩把卵排出去的,结果一方面卵表面太滑,另一方面没有经验,直到不小心把自己弄得高潮了好几回,喷出了不少水后,那颗卵接触到了那薄到透明的一层膜。
“呵!”,随着自嘲的一笑,熟练的一收一缩后,处女膜被穿破的细微疼痛也传了过来。紧接着,花穴里一股无比熟悉的酸胀感袭来,知道自己又潮吹了太微,放弃似的浪叫了起来,“啊啊~,又射了!”
终于看到一颗鹌鹑蛋般的卵,随着一股透明液体喷出来了,锦觅这才松了一口气,
', ' ')('她还害怕太微太骚了,不愿意把那卵生下来呢!
“还好,还好!”,不过,就算不生出来,好像也没什么,意识到这的锦觅,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瞎操心了!”,接着,又看了一眼脸上都是生无可恋的太微,“接下来的你,会不会乖乖的听话呢?”
四五分钟后,太微抱着并没有太大变化的肚子,艰难而又缓慢坐起身。虽然已经生完了卵,可现在的肚子,和没生前几乎没什么区别。只能说已经怀胎十月的大肚子,就算再排出了一颗鹌鹑蛋,也小不了一点。
凭借着神仙良好的视力,屁股刚埃到地上,太微就看到透明液体组成的水潭中,一颗红白相间的卵,就只有大拇指第一节那么大。
太微很想直接无视它,甚至想直接起身,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可,摸着并没有小一点的巨肚,最终太微还是黑着脸,嫌弃的只用了食指和大拇指,将那可卵捡了起来,但难免还是碰到了那透明的粘液。
知道那卵是从哪里出来的,也知道那卵上面沾的东西是什么的太微,不可避免的内心生出了一种羞耻,特别是看到那卵原本是纯白色,而只是染上了不少红色时,一种想将那卵直接扔了的想法,直接到了最高点。
要是有选择,太微也想任性妄为一次,只可惜经历过那么多次的反抗,最终被现实磨平菱角的他,又那会产生逆反心理呢!
放弃抵抗般的站起身后,干脆利落的将那颗卵,塞到了根本就没有被碰过的后庭中。
卵被一点点塞入的感觉,自然不是很舒服,但最让太微忍受不了的,还是手指被后穴夹到的那一刻,瞬间就皱起了眉。
不敢多想的就收回了手,忽略着后面的异样感,太微尝试的用了点灵力,发现胞宫内并无东西出现后,立马又试了两次,这才放心大胆的使用了法术。
不一会,那怀胎十月的肚子就消失不见了。
摸着平坦还有一层薄薄肌肉的肚子,太微第一次露出了惊喜,而不是惊吓的笑容,甚至还说话的声音都带上了微微的颤音,“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锦觅一细看,就看到太微眼角无比显眼的泪光,“这是喜极而泣?”,说着,不免有些心虚,难道是她太过分了?也没有吧?!这才哪到哪啊!还是得再锻炼锻炼,心里承受能力还是太低了。
太微发了会疯后,就去泡澡了,泡了半个小时,锦觅也就懒得看,接着修炼了。结果,就被那男欢女爱的声音打断了,睁眼一看,霍,一副现场的春宫直播。
别说,太微的资本也不错,技术也还行,锦觅边感叹道,“屁股塞着东西,也能干人,还真是厉害。”,还是心太软了。
按照她的设定,那卵排出后,表面就会自带发情的药物,她懒得调教太微后穴的,就想用着那卵来省事。那药会慢慢起效,一点点改造着后穴,让其变成第二个骚穴。
谁能想到,太微刚生完,就去用身体安慰着荼姚了。这一安慰,就是大半个月,看的锦觅都有些疲劳了。
但眼尖的锦觅,明显的发现了太微一次时间比一次长,双腿和屁股也是夹得越紧了,就向这次,都快一个小时了,看把荼姚干的,都开始泪眼汪汪的求饶了。
太微他也想射,什么都放松了,可一点射的感觉都没有,身下那女穴还越做越痒,知道要是再做下去,别说荼姚受不了,他都得痒死了,只能偷偷的变出一只手。
做神仙的,也就这点好,表面上,太微的右手还在揉着荼姚的胸,实际上,早都开始抚弄着自己早就流水不止的骚穴了。
太微玩弄女穴的经验本就丰富,再加上生产完后,也没不少玩过自己的。这不,不到五分钟,随着荼姚的一声尖叫,太微的也发出了一声闷哼。
要是荼姚还清醒着,一定会发现此时在他身上的太微,不禁一脸媚态不说,就连淫水都流到了她身下。
锦觅不得不佩服啊!眼瞅着,太微之后的十几天里,越来越大胆,甚至都敢直接在荼姚高潮的时候,还一个劲的往身下加手指。
这让荼姚不禁有些奇怪,前些日子,时间长的不行,这段日子,时间又越发的短了,这不,太微明明才刚射,不到一会又硬起来了不说,她回神后,太微就立马又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射了进来后,荼姚难免的又缓了几分钟,只是再次清醒后,太微却消失了。本来还想说让太微去召见下医仙的,这才只能传音了。
太微自然没有回自己的寝宫,现在正在自己的太虚幻境里。
回到空无一人,只属于自己的幻境中后,太微就开始肆无忌惮的自慰,“唔~好爽,啊啊,又要到了,骚豆子,嗯,还,要,不够。”,直到把阴蒂玩的都肿了这才停手。
锦觅看着回到寝宫,本还脸上带着色情潮红的太微,在听完荼姚传音的隐晦的意思后,脸色立马就黑了起来。
欣赏了一场变脸的锦觅,控制不住的笑出了声,特别是在看到太微吃屎了一般的脸色后,更是控制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来,“笑死,你老婆以为你那块出问题,让
', ' ')('你赶紧去看,你还不快去,这事可不能忌医,毕竟关系到你男性尊严,哈哈哈!”
锦觅知道,太微肯定不会去看的,更不会告诉荼姚,他现在光干人是射不出来的,早射是花穴太容易高潮造成的。
太微气的之后几天,自己一个人玩的越发的逍遥自在。
锦觅表示,就是自己发骚了,觉得没几天就得禁欲了,还找生气的借口,男人啊!
屁股里那颗卵消失不到一天,胞宫内就出现了那颗熟悉的黑点,已经有过经验了的太微,没有像上次那么折腾,直接如平时一般,直到显怀后,又换上了那条遗忘已久的开档衣袍。
今后的五年时间里,太微一直重复着还卵,生卵,和荼姚造人,自己玩,然后又怀卵,直到太微屁股里,那颗鸡蛋大小差不多的卵消失后,又过了一个多月,荼姚终于传来了好消息,怀上了。
喜的太微立马过去和荼姚郎情妾意了一番,看着荼姚正在温柔摸着还没有显怀肚子时,太微不禁摸了下自己才一月,便已经隆起的肚子,自从玩上瘾后,就算还卵了,他有意克制,也根本禁欲不了。这要是到十个月,他肚子又得比之前大上一圈。
第一颗卵生产时他肚子,才只有一个西瓜那么大,到这颗卵,用医仙的话来说,生的时候,恐怕都会和凡人双胎的肚子差不多。
像到这,太微就不禁有些后悔,不该没忍住自慰的。只不过,上一颗卵,上上一颗……太微也后悔过许多次。
自从生完第一颗卵后,食髓知味的太微,就一发不可收拾,怀第二颗卵时直到快要生时才没忍住都,到了后面,就像这颗连孕初期都忍不了,短短一个月里,就自慰了十几次。
太过高兴的荼姚,根本没察觉到太微的动作,反而陷入了美梦,自己肚中的孩子要是儿子的话,那可就是未来的天帝了。什么男人,她现在才不在乎呢!
眼神里那么明显的野心欲望,太微一眼就看出来了,却并没有说什么,他希望荼姚肚中的能是女孩。不是害怕天帝的位置,只是不想他的儿子,变得和他一样,就像他的大儿子润玉。
太微并不是很喜欢润玉,毕竟一个替身生出来的,又怎么有多少期待呢!可那也是他的骨肉,当得知润玉的身体也变成和他一样时,太微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心里难免有些愧疚,哄骗着告诉润玉,“没什么的,神仙嘛!哪能和凡人一样,都是正常的,别在意就行。”
润玉还小,就算读过几本书,也还是很容易被自己的亲生父亲说服,还傻乎乎的答应了自家父亲的要求,绝不把他身体的事告诉除太微以外的任何神仙。
想到单纯好骗的大儿子,太微神情都有些担忧,看向荼姚的腹部眼神充满了担忧,他遭受天谴后,就连已经出生许久的润玉都收到了影响。那荼姚腹中的孩子,真的有可能会是正常身体嘛?
荼姚可不知太微的担忧,还在那自顾自的说着,自己多希望肚子的孩子能是个男的,最后像他,太微听着有些厌烦,就起身对着荼姚温柔的说道,“天后好好休息,本座还有政务要处理,要有什么事,就派人到凌霄殿来。”
自然不愿意太微就这么离开,荼姚连忙说道,“陛下难道就这么不愿意和本宫待在一块嘛?天天政务政务的,天庭那有那么多政务要处理,之前每隔十天半个月的才来看我一次,还一直不留夜。”
荼姚越说越委屈,要不是一年才碰她那么几回,她至于现在才怀上嘛!长子的位置已经被抢走了,一直无子的天后,怎么能不焦虑呢!
听着荼姚的哭诉,太微只能受起不悦,慢慢安慰了好一会,还陪着荼姚用了膳,一留就是好几个时辰,就连晚上都睡在了一张床。
好消息就是荼姚怀孕了,不用担心要上床。坏消息就是和荼姚床上躺了好一会都没睡着的太微,辗转反侧了许久,久到身下女穴就习惯性的流了不少水。
“女穴好痒,真的想要”,夹紧双腿的太微,内心充斥都是要动手的想法,只是旁边的荼姚还没有睡安稳,理智告诉太微得忍,可身下如万千只蚂蚁啃食般的瘙痒,最终太微还是没能抵抗住诱惑。
“就两下,不会发现的”,可当手指扒开那到肉缝时,就本能的开始了熟练的蹂躏,手指也鬼神神差的往深处捅了进去,一根,两根,三根,随着手指数量的增加,手指抽出插进的速度也逐渐加快。
得偿所愿的荼姚很是兴奋,就算一直禁闭着眼睛,也没睡着,耳边传来的细微声音,吵的她立马睁开了眼睛,“什么声音?”
马上要经历小高潮的太微,自然没停下了动作,一边疑惑的回道,“那里有声音了?”,一边加快着手指抽动的频率。
“就……”,荼姚顿了一下,难以启齿的说道,“那种水声!”
迷糊迷糊听到荼姚这话的太微,还想了两秒,才意识到是什么水声,顿时脑子一下空白,手上的力度也一下失控。
没得到回话,荼姚还以为太微没听到,就又补充的说道,“就男欢女爱的水声,嗯~,怎么还有一股味道?”
', ' ')('随着荼姚疑惑的侧过身,还在高潮的太微,只能强忍着快要溢出口的呻吟,艰难的回道,“嗯,没有,的事,唔~睡吧!”
粗重的声音,还有喘息,都很反常,但想到一种可能,荼姚立马就明白了,善解人意的开口,“要臣妾帮忙嘛?”
这帮什么忙?脑子还没有清醒的太微,话差点说出口才想到,荼姚以为他在撸鸡巴呢!还好还好,连忙回道,“不用了,你先睡吧!”
本来怀孕后,就兴奋过头的荼姚,也猛的感觉到了一阵睡意,“好~”,含糊不清的回了一个字,就立马睡得不省人事。
朝着荼姚施了个昏睡术的太微,紧绷的身体顿时放松了下来,也没再继续下去的心思,两只手抽出来后,就坐起身,掀开被子,就看到那开档裤中自己早已硬起来的鸡巴,还有下面那条泛着水光粉色肉缝,此时正还在往外流出那透明粘液。
自虐的捏了下鸡巴,疼的太微冷汗都冒了出来后,才又施了个法,将身下的一摊泥泞不堪的痕迹全部消除后,这才躺回去。也没睡,就算闭上了眼睛,内心的活动也没停过,“不行,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从那天以后,一连三个月,就算身下那处女穴再痒,再空虚,太微都没有再碰。
在这三个月里,太微的脾气肉眼可见越来越大,动不动的就发火,导致那些大臣在上早朝时都一个比一个安静,旁边伺候他的仙侍们也越发小心翼翼,就连作为天后的荼姚,都安分守己了不少。
要是在平时,荼姚肯定会借着怀孕的借口,作上好几次,只是现在看着又在发火的太微,默默的收起了作的心。就连太微走,也都没有挽留。
太微发了一顿火后,并没有觉得解气,特别是挺着沉重无比的肚子往凌霄殿回时,脸色黑的都能滴墨水了。
这些日子,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就时不时的来看荼姚,顺便表示他对嫡子的在乎。
可,随着月份逐渐增加,肚子越发沉重不说,太微的性欲也一天比一天强烈,每次早晨起来时,被褥都得换一次。每次在睡梦中,他双腿都会无意识的夹着被子,就算太微想改,可一睡着后,就跟条件反射般,导致他每次醒来,都会看到一条新被褥,被打湿了一大片的场景。
想到刚才陪荼姚聊天时,身下又控制不住的往外流水,太微就难以抑制火气,一路上,只要看到个仙就骂,鸡蛋里挑骨头的,齐齐的喷了一遍。要不是路过一条狗,肯定都会被太微踹一脚的。
就这样的情况下,医仙被召见了,吓得连推门的手都是颤巍的,旁边守着的仙侍们眼里都是满满的同情。抱着必死的决心,医仙一不做二不休的昂首挺胸的走了进去。
门关上的那一刻,医仙立马就恢复了原样,鞠躬拘谨的朝着太微行礼,哪知还没等医仙开口,太微便率先说道,“凡人可有能缓解腰痛的药?”
医仙闻言,偷偷的朝上瞄了一眼,发现天帝陛下依旧直挺的坐着,便知都是幻觉,不敢多想的,便回道,“有是有,可都需要涂抹使用,而且为了药效更好,凡人一般都会使用专业的按摩手法,与之一起使用。”
冰冷梆硬的木质椅子,怎么靠腰都不舒服,挪了下屁股,又往后坐了一点,还没来得及为有药感到欣喜,就听到又是涂抹又是按摩的,那可不得脱衣服,坦诚相见?
要是以前,太微肯定不会顾及这的,但现在,伺候他的仙侍没一个能近他身的,就连荼姚,他每次都和其保持着绝对安全的距离。
现在让他为了抹药,就把自己最不愿让其他人见到了一面暴露出来,太微怎么可能同意,想都不用想的回道,“可还有别的?”
医仙摇了摇头,太微甚是嫌弃的说道,“作为医仙,一点用都没有,本座留你何用?”
知道太微只是吓唬他的医仙,连忙配合的请罪。太微也知道医仙还有用,就顺势的下了个台阶,“算了,退下吧!”
哪知医仙并没有迅速离开,反而留在原地,表情极为纠结,一张老脸变来变去,最后下定了某种决心,字正腔圆的开口,“陛下,身上所穿的是件神器,可以认主的。”
神器?太微闻言一愣,仔细一想,都可以让大罗金仙都看不出真实面貌,也确实能算上件神器。不过,为何要认主?作为天帝,太微拥有不少法宝法器,就算这衣服是神器,也激不起他想要占为己有的念头,更何况是认主了。
就光那开档的设计,早都招了太微的嫌弃,要不是再做一件有相同作用的法器,需要时间,自己早就把这衣服给换了。可恶的医仙,你可知这件衣服,给他带来了多大的麻烦!那段不堪的往事,太微都不愿回想,他只记得那刻到骨子里的羞耻,屈辱感。
其实那段往事也没什么,为了保护敏感又脆弱的新生出来的女穴,每次走路时,太微都会外八,坐下时双腿也会分开。刚开始,太微也很不情愿,只是那地方太敏感了,双腿只要一合拢,两瓣肥嫩的阴唇,就能相互感受到对方的存在,还带上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比起,时时刻刻能感受到女穴的存在
', ' ')(',还要接收无法描述的酥麻感,太微自然而然的选择了他勉强能接受的。毕竟还有衣物的遮挡,其他人也不知道。
渐渐的太微说服了自己,就连上早朝坐在龙椅上,都维持着门户大开的姿势。之后,换上开档的衣物后,让太微有些不适,还生出了把女穴直对着他那些大臣的错觉,莫名的生出种羞耻感。
最终,太微还是输给了现实,维持着原本的选择,只是那羞耻感却从来都没有消失过。特别是禁欲的三个月里,内心的羞耻直接到达了顶峰。
所以,医仙这话,立马就像一把导火索,将太微内心压制住的气都给点燃了!
一怒之下的太微,左手保护着肚子,右手撑在桌子上就站了起来,大声呵斥道,“你,什么意思?还认主!本座是天帝,坐拥六界,区区一件神器,在本座眼里什么都不是。”
看着太微就算暴怒,都保护着肚子,呵斥时右手又将撑住腰,这一连串的动作,熟练而又娴熟。在系统空间的锦觅,连忙的鼓起了掌,“不错不错,这才是个好妈妈。”
殊不知,太微这只是本能的条件反射,就连太微发完火后,低头一看,一手护着肚子,一手撑着腰的标准孕妇姿势,火气又冒了上来。
虽然知道医仙看不到,但太微还是破口大骂了起来,“是不是你以为你抓住了本座的把柄,以为本座不敢动你,你才如此肆无忌惮的嘛?”
医仙连忙跪下,边磕头边求饶道,“陛下,微臣绝没有如此想法,只是微臣刚刚得知,陛下身上所穿神器的创造者,也遭受了天谴。而这神器,又是他专门为自己制造的。所以,微臣猜测这件神器,需要认主后,才能使用其他功能。”
医仙觉得自己很冤枉,明明只是想让太微把神器收了,又不是什么大事,怎么能发那么大火呢?难道陛下理解错了,以为他的意思是让反过来,认神器为主?
终于意识到自己想差了的太微,也没有道歉,反而顺着医仙的猜测想了想,发现并不是没有道理,原本冒着黑气的脸上,也逐渐平静,“罢了!无非就是多件神器。”
殊不知,太微今后会有多后悔,轻易听信了医仙的谗言。
就算是神器,认主的流程也无非就是那几步,不想浪费自己血的太微,就直接用神识收了。
认主完成后,太微的脸色并没有半分喜悦,“你可知,它的名字?”
医仙不用想就知道它指的是什么,不明所以的摇了摇头,“微臣并不知,而且古籍里也没有任何关于起名字的记载。”
没有,自然是最好的,太微脸色这才好上那么一点。早知道这衣服不正经,没想到名字就更不正经了,还叫胫衣,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它是开档的嘛!得知胫衣两字时,太微都有一种想把它毁了的冲动。
好在,除了他以外,就连医仙也都不知道。不然的话,就算以后要处理再多麻烦,他都得灭口。
只是,还是不太不放心,便一步步的走到了医仙。搜魂查看完医仙所有的记忆,发现确实没有半句假话后,太微这才让医仙离开。
之所以那么轻易地放过医仙,自然不可能是因为太微大发慈悲,单纯就是发现胫衣认主后,太微发现除了有遮掩的作用外,还自带按摩,只要他想就能按。
“按腰”,神识对着胫衣下达着命令。
下一秒,太微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大胆!”,一边厉声呵斥着,一边连忙转头朝身后望去,只见背后空无一人。而撑着腰的手,在身后来回摸了好几次,什么都没找到。
而这时,腰上的四五只手,也开始又推又按了起来。这时,太微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胫衣的按摩。
只是,这些手也太像真人了吧?就像好几个男人,同时在给他按腰一样,让太微不适的扭动了下腰,双手连忙捂着肚子。
便连忙让其停下,却发现才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自己酸疼的腰就已经得到了明显的缓解,效果是真不错。
可,太微实在过不了心里的那关。那几只手实在感觉太真实了,真实到有一种他现在浑身一丝不挂的躺在好几个男人面前,任由着他们的手在他腰上按来按去。
不愿再往下想去的太微,只能一心工作,十分认真的批改着奏折。
但坐了一个多时辰后,腰酸的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连锤了好几下,都没有效果。“罢了,又不是真的人。”,太微习惯性的自我安慰着。于是,按摩功能再次被使用,腰不酸了,太微又连忙关了。
周而复始下来,太微也就习惯了那几只大手的存在,按摩就再也没有停下来过。
但当腰是不酸了,可腿还水肿着,渐渐的双腿也被划为按摩的区域。时间也来到了太微产卵的时候,经历一个多时辰的折腾,太微艰难的生出了一颗鹅蛋大小的卵。
有了胫衣的按摩,接下来的两年时间里,太微的孕期都过得相当不错,除了越来越欲不满求外。
凌霄宝殿
“陛下,天后要生了!”门外传来仙侍焦急的通报生。
', ' ')('整个人都快镶到椅子里的太微,此刻正,眯着眼,双手附在宛如凡间妇人满月的肚子上,嘴里时不时的发出享受的“嗯~啊~”闷哼声。
感受着肚皮被好几只大手温柔的摸来摸去,身下的小穴饥渴的流着水,太微连忙夹紧着双腿,马上就要到时,却听到门外传来的声音。
闻言太微连眼皮都不抬一样,生孩子嘛!他熟,需要时间的,又不能一下子就生出来。还是先紧着他的事来,不上不下的,难受的要命。
“啊~快一点,再快一点,肚子被揉的好舒服,唔~不行了,要流了!”随着太微的一声尖叫,地面上又多了一摊水。
门外的仙侍都急得转了好几圈了,就当他准备再次开口时,门突然被打开了。
看到天帝出来后,仙侍连忙磕头请罪,“都是小仙太过心急……”,太微都懒得听的,直接就朝着荼姚的宫殿走去。
至于为何不飞过去,仙侍也想知道,但是没胆子问,只敢跟在太微身后。
成为神仙后,第一次见到走的那么慢的,要不是前面的天帝,小仙侍都想骂人了!这走的,比他以前的太爷都慢,难道天帝他一点都不急?一点都不想早点看到自己未出生的孩子?
小仙侍心里的疑惑,那叫一个多。眼见着太微步子越迈越小,甚至都可以踩死路过的蚂蚁时,小仙侍壮着胆子说到,“要是陛下能早点过去,娘娘也能安心产子。”
然后,小仙侍就看到天帝看了他一眼,明明天帝表情威严,看向他的眼神都如同在看蝼蚁般,可小仙侍却感觉到了天帝那一眼,自带一股媚意,像凡间那妓女餍足后的那种媚意。
一定是脑子糊涂了,小仙侍在心里狠狠的打了自己好几下,只是眼神却偷偷的瞄了好几眼太微。
只见,身穿着天蓝色常服的天帝,表情威严,气宇轩昂,就连走路都带着一种气质,咋看和之前一样,并没有看出什么异样啊!除了,走路慢了些。
察觉到小仙侍在他身上打量的眼神,太微心猛的一颤,“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小仙侍连忙摇头,“只是在看前面的路。”
这番解释,自然骗不了太微。心里虽然知道小仙侍灵力低下,肯定看不到。不然的话,他看到自己真实的模样,肯定不可能这么镇定。
就在太微放宽心,准备接着往前走时,“唔~”,一直还在他肚子上揉来揉去的手,突然碰到了了肚脐眼的位置,腰顿时一软,由于挺着巨大的孕肚,重心不稳,整个人立马就往前倒去。
吓得太微本能的护住肚子,好在,暗卫及时出手,一道灵力就将太微护住。
差点又流产的太微,心惊胆颤的松了口气,早知道,刚才就在高潮后,就让肚子那块的按摩停下来的。明明之前都发生过好几次相同的意外,还不长记性。
就在太微懊悔时,暗卫熟练的将小仙侍给处理了。
毕竟也没出事,太微也就懊悔了几秒钟不到,眼见着暗卫私自处理小仙侍,太微一点都不生气,反而很赞赏的说道,“这次做的不错,现在带着本座过去!”
之前,高潮完后,脑子还没有清醒,就傻乎乎的走了一会。直到意识完全清醒,身后却跟上了个尾巴,好在只有他一个。
也是小仙侍运气不好,就算太微没有真正的摔倒在地,可还是丢了面子。对于小仙侍被灭口,锦觅没有半点意外。
算了算,太微这应该是第十胎了。只是,算上时间,应该才五个多月,怎么大成这样了?这要是到十个月,那不得大的像个瑜伽球啊!
想了想,觉得有些可怕,她是喜欢看男人大着肚子的模样,也无法接受那种大到快把肚皮撑破的孕肚啊!就算神仙不长妊娠纹,可太大了,也会做噩梦的好吗?
就太微现在这个肚子就挺好,就算穿着宽大的衣袍也能看出怀孕了,而且肚子很圆润。就光站着,就散发着母性的光辉。
别说,锦觅刚才看到太微走的那几步,真的有一种直接想上了他的冲动。
在其他人眼里,太微走路是很正常普通的一步一步走。但真实情况是,四肢已久纤细的太微,挺着与身材极为不符的肚子,一手托着高高隆起的腹部,一手撑着腰,迈着外八字,一步一扭。
经过数多次的生产,太微的屁股已经被改造的格外肥润饱满,每扭一下,都伴随着抖动的肉浪,让人血脉喷张,直接想提起裤子干上去的冲动。
即使太微身上穿着胫衣,但在锦觅眼里就和没穿一样。是以锦觅一眼就看到了,在太微走的几步中,孕夫过于圆润的肚子,从始至终,如用水球一样,被几只成年男性的手又揉又摸着。
空无一物遮挡的身下,那朵已经艳丽到过分丰满的娇花,不停的翕张着,蜜汁顺着修长的双腿,滴在地上形成了一道淫扉的细线。
锦觅已经快十年没有吃肉了,今日被这么一勾引,自然有了想法。她自从看完太微生完第一颗卵后,就一直开始长达八年的潜心闭关修炼。
才睁眼,就看到这一幕,哪能
', ' ')('忍的了啊!叔能忍,她忍不了啊!
于是乎,正在对着自己刚出生没几分钟的儿子,连忙施法的太微,就明显的感觉到,随着自己灵气的输送,肚子正在讯速变大。封印已经弄了一半,肯定不能半途而废,只能加快手中的动作。
在孩子还未出世前,太微就做好了准备,要真的是双性,他就使用禁术将其女穴给暂时隐藏住。哪成想,孩子出生的不是时候,没有选在他刚产完卵。要是再等五个月,等他生完,孩子再出世,那……
但,太微也知道,荼姚能怀两年多,比起其他不到两年就生的,已经能算得上优秀了。神仙的孩子,一般怀的越长,天资就越好。现在的天界,平均怀下来也就一年多几个月,甚至有的连一年都没到。可想而知,这孩子的天资有多卓越。
就算资质不好,太微依旧会在他怀胎,不能使用灵力的情况下,照样选择封印。不为别的,只是不想让其他人发现堂堂天帝的孩子竟然是个不男不女,进而怀疑他。
说到底,还是为了自己。
当封印越往后,就算太微再专心施法,也照样能感受到胞宫里的卵,在以秒为单位,迅速地变大。原本需要好几天直径才会长大一厘米的卵,现在只用了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短时间内,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撑大了一圈。
富有弹性的腹部肌肉和皮肤,即使经历过数次生产,也无法承受如此迅猛的攻击,肚皮时不时的传来撑开的刺痛感,也让太微有种肚子会被撑破的错觉。
到达最后关键时刻之际,无比沉甸甸的肚子,竟然正在往下坠。
“怎么可能,现在才五个月!”,有过生产经验的太微,那里能不知道这是要生的征兆呢!
眼见着,肚子比石头还要硬,甚至一个劲的往下坠,要生的迹象越来越明显,已经感受到阵痛的太微,只能连忙拼尽体内最后一丝灵力,终于把封印给完成了。
此时,距离太微刚开始封印,到完成为止,已经过去了十多分钟。要知道太微当上天帝后不久就是大罗金仙,可想而知,这封印有多麻烦,多浪费灵力。但,如此繁杂的封印,仅仅也只能维持十年。
当封印完成的瞬间,已经满头大汗,脸色苍白的太微,直接原地消失。只留下,还抱着旭凤的医仙,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场景。
“还好,还好!”太微无比庆幸地想到,好在回太虚幻境不需要灵力,不然的话,他可就得当众产卵了。
只是,还没等太微多高兴一秒,胞宫内的卵就开始朝着宫口猛烈的撞击,剧烈的快感瞬间让太微双腿一软,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前倒去。
巨大的孕肚眼见着就要撞到地上,已经都绝望了的太微,眼睛立马闭了起来。狠狠摔过好几次的他,自然清楚就算用双手护住肚子,也跟螳臂当车一样,可双手却依旧没有松开还是紧紧环住着孕肚,手背上全是暴起的青筋。
已做好会承受疼痛准备的太微,下一秒,却直接落入倒一个无比温暖的怀抱里。
虽然从没有被人公主抱过,但警惕性十足的太微,在被抱起的瞬间,连忙睁开了眼。
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无比妖艳的面容。巴掌大小的脸上,五官精致的无可挑剔,眉如勾,妩媚的双目如秋水荡漾,明明不施粉黛,依旧美得动人心魄。
即使太微见过不少绝色佳人,此刻,眼睛还是为之一亮。
刚英雄救美完的锦觅,就看到太微炽热的视线,嘴角立马勾起了冷笑,“呵,果真,狗变不了吃屎。”
又不是傻子,太微自然听出面前的女子是在说他。从没有被人如此羞辱过的太微,自然火冒三丈,可不等太微发火,肚子就传来一阵比一阵强烈的剧痛。
不愿在陌生女子面前暴露的太微,也顾不得计较那么多了,强忍着说到,“放开本座。”
锦觅才懒得惯事太微的,直接使用灵力,让太微悬浮的躺在半空中。
强忍着宫缩疼痛的太微,见到锦觅不仅不听他的话,还掀开了他身下的衣袍,连忙出声呵斥道,“大胆!”,说着刚还准备坐起身,却发现双手被牢牢固定在肚子上。
没有手作为支撑,挺着巨大孕肚的太微,根本就坐不起来,无奈之下,只能连忙夹紧双腿。害怕秘密被发现,太微只能厉声威胁道,“你可知本座的身份!”
锦觅怎么可能不知,“自然知道!而且我还透胫衣的幻境,知道堂堂的天帝,竟然挺着孕肚,敲着肚子,快要生了吧!”
知道就好,还准确说出威胁话语的太微,脸上才刚涌上一丝欣喜,顿时一下子就无比苍白了起来,“你怎么能看到的?”
没有得到回答的太微,只能任由着面前的女子将手伸向他的肚子,又摸又揉的动作,让太微别扭极了,“停手,快给本座,唔~停下!”
被那几只手摸惯了,锦觅的手法又更胜一筹,不一会,太微身下的女穴就动情了,害怕被发现,太微只能连忙夹紧双腿,只是说话时不免溢出了呻吟声。
看着咬紧牙关,不再开口的太微,锦
', ' ')('觅笑了一下,莫名生出不好预感的太微,就感觉到自己身下的双腿,正被一双带着几丝冷意的手,以非常强硬的姿态分开。
太微自然想反抗,可这几分钟内,一直想从胞宫内出来的卵,撞击的频率是越发快了,宫口都被撞的水的他,哪来的力气,只能睁大眼睛,任由着锦觅将双腿一点点分开,直到变成他无比熟悉的生产姿势。
随着胞宫内喷出一股水,太微忍不住的尖叫了一声,“啊~!”
被太微骚到的锦觅,也终于懒得忍下去了,早就已经硬起来的凶器,直接对准太微身下那还在不断翕张往外喷水的小嘴,干净利落的捅了进去。
“不~!”,才刚回过神的太微,不敢置信的瞪圆了眼睛,拼命地想挣扎,可沉重的肚子像块巨石一样压在他身上,让他直接动弹不得,身下的双腿胡乱蹬几下后,连忙夹紧锦觅的腰。
锦觅也懒得去想,太微是想要阻止她,还是配合,这些都不重要。她现在只想好好的泄泄欲火,里面异常紧致的通道,在淫水的润滑,鸡蛋大的龟头很轻松的就捅了进去。
虽生过数多次的卵,可太微的女穴还是处子,那里能经历强势的占领。娇小的花穴只能被一寸寸的撑开,涨涨的感觉格外明显,可很神奇的是,除了涨之外,太微竟然没有一丝疼痛。
甚至就连处女膜被猛地捅破时,快感太过强烈,刺痛感又太过轻微,以至于太微都忘记了反抗,任由着大鸡巴势如破竹的往更深处侵占。
直到锦觅鸡巴整根都要没入时,太微才反应过来,意识想要往后躲,可夹住锦觅腰的双腿却越发的紧了,如同投怀送抱般的配合,每当大鸡巴往外抽出时,女穴都会连忙凑上去,一副生怕大鸡巴离开的模样,让锦觅都有些叹为观止,“骚货,退别夹那么紧,还有把逼给我松开点,不然操死你!”
极具侮辱性的话,让太微的内心极度气愤,可相反的是,他的身体却立马兴奋了起来,双腿和女穴都按照锦觅的指令松了不少,太微意识到身体的反应脸色立马有些不好,怎么会,不可能,一定是眼前的妖女对她施法了,他不可能那么骚的,不可能的!
锦觅此时箭在弦上,哪有时间去管太微的内心活动,紧致通道、层层叠叠的软肉都在一个劲讨好的吸夹着她的鸡巴,对太微,锦觅自然没有什么怜香惜玉之情,也不顾太微才刚破处,直接就凶残粗暴的干了起来。
“给我叫起来,嘴要是一直闭那么紧,我不介意让你的臣子,看到你最真实的样子,到时候,六界恐怕都知道,堂堂天帝是个不男不女,还怀着卵的怪物。”
太微娇弱的女穴那里能抵抗整根抽出,又整根进入的操干,只能拼命地夹紧着抵抗,谁知并没有换来鸡巴的慢下来,反而换来的是一次又一次更加用力的进入,随着媚肉被一寸又一寸的肏开,害怕锦觅真的言出必行的太微,连忙发出了呻吟,“啊~,鸡巴操的太快了,唔,要,爽死了,嗯~,还要。”
得益于太微的配合,锦觅操干起来更轻松省力,不一会功夫,鸡巴就找到了藏起来的凸点,“天帝陛下,找到您的骚心了。”,说着,鸡巴准确无误的往上一捅。
“不~”,被干的已经有点神智不清的太微,迷迷糊糊听完了锦觅的话语,还没来得及反抗,骚心就被硕大的龟头狠狠地一撞,一阵强烈的快感袭来,爽得太微无神的眼眸里都闪烁出了水光。
锦觅只想让太微尝个甜头,所以之后便故意避开骚心,握着太微依旧纤细的腰肢,泄欲似的鞭打着肉穴,等到里面汁水四溢了,锦觅才喘着粗气说道,“陛下的骚心,想不想被鸡巴干呢?”
骚心,被干?想到刚才骚心被干的直接高潮的那一下,太微的肉穴情不自禁的收缩起来,想,自然是想的,可还有丝理智的太微,又怎么能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呢!
没有得到任何答语,锦觅没有任何不满,只是身下的鸡巴却停了下来,龟头一下一下的研磨着已经肿大了不少的凸点,“来求我,身为男人,陛下自然知道应该怎么说。”
经历过狂风暴雨般的性爱,又怎么能接受如此折磨,求人,太微自然是一百个不情愿,可骚心痒得实在难受,骚穴也饥渴难耐极了,太微只能带着一丝哭腔求饶道,“肏我,啊,求,求你,肏死,骚……货,的骚心。”
“不够,陛下没什么诚意啊!我的耐心可不好,要是陛下一直不能让我听到我想听的,那……”
感受到花穴里的鸡巴正在一点点的离开,还有锦觅的威胁之语,吓得太微立马便喊道,“不要,骚货想被大鸡巴肏死,想被狠狠的干骚心,最好把骚心操烂干坏,求大鸡巴快点干死骚货。”
万事开头难,已经说过一次的太微,很轻易地说出了比妓女都更胜一筹的浪语,“骚货只想被大鸡巴肏,唔,骚心好痒,好想要鸡巴啊!。
没想到太微能说出如此淫荡之语的锦觅,语气略带嫌弃,“真他妈是个骚货。”
不过,骂完后,鸡巴还是如太微所愿的动了起来。
完全忘了自己还要产卵的太微,忘情的
', ' ')('扭动着臀部,无师自通的配合着鸡巴的操干,就算骚心被撞得又酸又麻,依旧不知死活的努力夹紧着肉逼。
“唔~,再快点,骚心被干的好舒服,鸡巴好大,骚穴要被干坏了!”,太微说完,锦觅就感觉温热的淫水猛地浇在了她的龟头,鸡巴也被绞紧的肉逼夹得寸步难行,直接便松开了精关。
滚烫的精液直接射在骚心上,烫的还在高潮的太微身体猛的一抖,浑身如同瘫软的躺在半空中。
锦觅素了那么久,才吃上一次肉,怎么可能就那么放过太微呢!于是连拔都懒得拔出来,原本软下来的鸡巴待在还不断高潮的肉穴中,很轻易地就又半硬了起来。
等太微还在余潮时,锦觅便又直接再来了一回,因为已经射过了,所以这次时间长得有些惊人,最后还是太微一边哭一边求饶,“不,太快了,会死的,啊啊,肚子好疼,唔~让我生啊,求求你,射吧!让我生吧!”
虽知道太微并不会生,但想看好戏的锦觅,还是在朝花心冲刺了数十下后,便如太微如愿的射了出来。
于此同时,太微胞宫里的卵,也在越发用力的冲击着子宫口。
在花穴和子宫的双重高潮下,太微上下两张嘴同时流着水,成功的翻起了白眼。因为锦觅的设置,晕不了的太微,只能死去又活来的来了好几回,就连身前的鸡巴都尿不出来后,太微才艰难的发现,宫口竟然一直都没有开。
怎么可能?明明那卵就连现在,都还在宫口处不停的跳动着,怎么会连一丝缝都没有被撞开呢?之前最慢也不到半个时辰,现在都一个时辰了,宫口都没有开得迹象。
胞宫内的卵没有安分的意思,一直还在往宫口撞,害怕一直子宫高潮,最后被活活爽死的太微,立马想到了求助,“救救我,啊,求求你救救我,宫口要烂了。卵一直生不出来,在这样下去我会死的。”
鸡巴已从太微花穴里出来了的锦觅,闻言,朝着太微门户大开的身下看去,只见那还在一张一合的娇艳小嘴,不断的往外吐出着透明的淫水,里面还不时夹杂着乳白色的精液。
太微根本起不了身,只能努力的仰起头,虚弱不堪的接着补充道,“我是天帝,你要是救了我,你想要的一切我都可以满足你,今日的事情,我也不会和你计较。”
这是锦觅今天听到的最大笑话,就太微现在这个样子,能计较什么,要是没有她的话,早就被抹布了。
但今天确实爽到了,锦觅也不是那种拔吊无情的女人,于是装模作样的摸着太微的肚子,“生什么生,还不到十月呢!没看到你胞宫里那层膜嘛!就卵和宫口中间那层透明的薄膜。”
太微一听,这才发现原来他胞宫内的羊水和卵,全部都在一层透明的球里。
拥有过丰富经验的太微,无比了解流程,首先那母卵会在他胞宫内长大,直到十个月才会完全成熟。
母卵成熟的那一刻,就会立刻分裂成大小不均匀的两部分,大的那部分会直接变成半固定半液体的透明“羊水”,小的那部分则是子卵,才会被排出体内。
也庆幸于此,不然的话,太微都不敢想象,他能生下如肚子那么大小的卵。
就像这次,子卵不管是形状还是大小,都和鹅蛋并没有多大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这颗鹅蛋体积大了点。
但此时此刻,太微已经没有精力管这些小事了,
宫口高频率撞击的子卵,过于持续的灭顶快感,早就让太微溃不成军,原本热流还是一股接着一股直接从胞宫内不断喷出,到现在宫口就算抽搐的再厉害,也无法喷出一股完整的水柱,只能稀稀拉拉的流出些淫液。
要不是经过一个多时辰的修养,体内重新积攒了一些灵力,太微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安然无恙的活着。
但,这样生不如死的活着,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当然了,太微也就这样想想,要真让他现在就死,他可舍不得。要是真想死的话,早在身体变换后,就直接一死了之。
“呜呜,别撞了,宫口要坏掉了,啊,真的受不了了,救救我,生不出来,一点都生不出来,再这样下去,我今天会死在这的。求求你了。”,已经顾不得所谓的尊严,所谓的面子,太微一心只想让自己活下去,而不是如此憋屈的死了。
见着太微泪眼汪汪的可怜模样,锦觅是有那么一丝心软。当男人的欲望被满足之后的那段时间,极易好说话,锦觅此时也不能避免,“有我在,你死不了的。”
说着,鸡巴便又进入直接一个挺身,重新回到完全肏开的花穴里。鸡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完全占领了花穴,又以千军万马奔腾不息之资朝着宫口袭来。最终,不费吹灰之力,鸡巴就成功破口直入。
宫口被鸡巴肏开和被卵撞开,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卵终究只是死物,不带任何温度,撞的力度方向都相当机械,而鸡巴则不同,大龟头强势又炽热,每一下都能撞到最瘙痒的地方。两者唯一的相同点就在于,都能让太微爽得子宫高潮迭起。
连续再拿到太微子宫第一次的
', ' ')('锦觅,内心深处并没有任何喜悦,实在是并没有太大的成就感,鸡巴轻而易举的就进去了,没有一丝阻力。
虽知道是卵撞击太微宫口太久造成的,可锦觅还是把火撒在了太微身上,“骚货,还说什么宫口没开,要是没开的话,我鸡巴能直接进去嘛!说,我之前,到底有多少你肏过你的骚穴,才能把你骚穴的宫口肏烂成现在这样!”
锦觅自然比谁都清楚太微今天是第一次,可无奈戏瘾上身,实在很想演一场。
哪有其他人,太微很想解释,可身下的攻势越来越猛,根本不给他开口说话的机会。
直到精液一滴不剩的射到胞宫内,一场无比激烈的运动才正式结束。
等激烈的快感慢慢消失,突如其来的疲惫便显得格外明显,“好累,怎么会那么累呢?”喃喃自语了没两句,已经都睁不开眼了的太微,直接就陷入了沉睡。
发现太微已经陷入半昏迷半沉睡状态,锦觅也没有给太微收拾清理身体的心情,直接隐身到了荼姚的宫殿,望着还是小婴儿的旭凤,锦觅手欠的掐了下旭凤的小脸蛋,“母债子偿,也别怪我,只能说一报还一报吧!你和原主也算是孽缘,这世,你也该偿还所欠的一切了!”
“你看你的父亲,他现在不就在慢慢的还债嘛!至于你母亲这个罪魁祸首,我也不会放过她的,她会比你们两个都痛苦的。小旭凤,你要好好的长大哦!”
锦觅说完,就看到刚才还乖巧的旭凤,直接嚎啕大哭了起来,耳边传来的魔音,让锦觅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想到还挺聪明的,希望你也别让我失望。”
太微睡醒后,才发现他正躺在了地上。转头望了一圈后,惊奇的发现自己的手能动了,连忙手撑着就坐起了身,却发现太虚幻境里只剩他一人,刚才的女子早已不见人影。
理智已经恢复过来,太微右手捂着肚子,神识望着胞宫内羊水中夹杂的大量乳白色精液,陷入了深思,从那女人的话中可知,不满十月,他腹中的这胎卵根本无法生出,可,现在还有整整五个月的时间。若是之后,又发生今日的情况,他又该怎么办?
还有刚才那女子的精液射到胞宫内后,子卵没一会就直接消失不见了。而且现在胞宫内的精液,明显少了些许。难道,精液才是解决他现在困境的关键?只是,精液一直在减少该如何解决。要是胞宫内精液没了,那又会如何?
不敢往下想的太微,直接扶着腰缓慢又艰难的站了起来。只是在这个过程中,时不时的能感受隐隐作痛的女穴里的液体,正顺着双腿一点点流出。
太微楞在原地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的迈往前走了几步。根本没勇气往回看,直接头也不扭的走到温泉边。
结果,在脱掉胫衣时,发现根本脱不了。“该死的,还神器,之前还好好的,今天怎么突然脱不下来呢!”骂骂咧咧的太微,又用神识尝试了几次后,同样没有效果。
在把该想的办法都用了一遍后,发现确实无法脱掉后,没有办法,无奈的太微,只能穿着胫衣进入到温泉中。
泡了大概快半个小时,感觉到花穴里的东西流出的差不多后,太微才松了口气。知道最好的办法,应该是用手将花穴里的东西给导出,可太微从内心深处就拒绝碰身下畸形之处。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肚子太大,太微想碰都碰不到。
今天一连串发生的事情太多,又是自己的儿子出生导致他早产却生不下来,又是突然出现了一个莫名女子还把他上了,又是胫衣突然脱不下来。单拿一件事出来,都能把太微弄得焦头烂额。别说,这些事情,还都连在了一块。
“都是什么事啊!”,发出一声嚎叫的太微,有些崩溃的捂住自己的头。
早就重新回到花界的锦觅,此刻正在扮演着乖巧小孩,“长芳主,锦觅知道错了,不应该调皮,不好好做功课的。”
牡丹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几年,她也是看着锦觅长大的,深知锦觅的禀性,贪玩、调皮、捣蛋,又不好好修炼,没有一点像先主的。
很铁不成钢的情绪,在一刻达到了顶峰。但望着锦觅还稚嫩的小脸,一想锦觅还小不懂事也正常,“罢了罢了!可不许有下次了!”
锦觅连忙点头,“芳主放心,绝不会有下次了!”,才怪,心里默默补充了两个字。
牡丹摸了摸锦觅的头,又嘱咐了几句后,这才离开。
没有人后,锦觅立马释放了天性,朝着床扑了上去,还是床舒服,小孩子的身子太不方便了,还是刚才用的成人的身体好。操起人来都方便多了,不过刚才好像没有收好力气,粗鲁用力了些,太微身下八成肿了。
一醒来,太微就发现了,只是苦于不敢使用仙界的药,又不好去传医仙来,便只能自己强忍着,好在神仙的恢复能力很强,到了第三天早上,原本一动就疼的身下也好了。
时隔两个月才有一回的早朝,也终于能上了。以前天一次的早朝,被太微一点点的往后推迟,直到变成现在的两月一次。
原本太微就以为这是一次很普通的上
', ' ')('早朝,谁知半途中,身上原本还是天帝朝服的胫衣,在没有他的命令下,突然变成了另一件奇装异服的模样。
因肚子把视线遮挡住了,太微就只能看到自己的上半身,这一看,差点把太微气得吐血,想连忙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前,可又惊奇的发现手又不受控制了。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心里的骂声就没停下来过,“什么破衣服,肩上就两根黑色的带子,把手臂全露在外面,这对太微来说是没什么。可胸那块就过分了,那布料少的就只围了一个边,双乳都直接露在外面了。肚子是都被挡住了,可太贴身了。而且这黑色布料,为何那么多网眼,还特透特薄呢?”
身下虽然看不到,但太微有触觉,能感觉到双腿应该光的,臀部后面有个大洞,刚好让他臀部两尖与椅子亲密接触到了,大腿根部还各被根细线嘞着,仔细再感受一番,身下鸡巴应该是露在外面,花穴前面应该倒是有布料。
单看一眼,就知道自己这衣服绝不正经,太微只能红着一张脸,气愤的诅骂着,“混蛋,那里来的衣服,这该死的胫衣。”
底下大臣们还在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个不停,高坐上,太微眼里都冒出了火,可还是无能为力,任由着已经站起来的身体,转身面向龙椅。然后,在太微凶狠的眼神下,分开的双腿竟然正缓慢往椅面上跪。
不仅如此,在跪下后,双手各撑住在扶手两边的同时,太微还能感觉到他的臀部在一点点的撅起。
随着臀部高高抬起,面都快碰到椅背上的太微,眼神里充满了惊恐。这个姿势,不就是母兽交合时的动作嘛?
望着自己的杰作,锦觅很满意的出现到了太微身后,望着那黑蕾丝翘臀洞口最中心的粉色娇花,在她的注视下,格外害羞的一收一缩,“骚屁眼,和你主人一样会勾引。”
听到熟悉女人声音的太微,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还来不及扭头,就感受到一根细长的手指已经插入到他的后穴里。
经过数十颗卵的调教,太微的屁眼早就改造成了第二个女穴。
手指进入的瞬间,肠道里面就出现了熟悉的瘙痒,太微内心瞬间就失去了抵抗的欲望。
直到耳边如对情人般呢喃细语,“陛下可得控制好,千万不要叫出声,不然的话,可会被发现的”,话音未落,熟悉的鸡巴就以异常缓慢地速度,一点点地破进入他的后穴。
故意拉长的时间,让太微心里的屈辱感直接百倍增加,“不,不要!别进来”,心里拒绝之语再大声,也无法阻止鸡巴开始行动。
直到鸡巴撞到与花心有相同作用的凸点的那一刻,已经都把自己的嘴唇都咬出血了的太微,两行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
“哈哈,堂堂天帝,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像个母狗一样被一个女人,开了后穴的苞,何不可笑!更可笑的是,肉体上竟然沉沦了!”,还留有一丝理智的太微有些自嘲的想到,不过下一秒就被快感的汪洋给淹没住了。
一时间,本来应该是天界最庄严之地,却响起了肉体与肉体的碰撞之声。
只见高处,一位头戴天帝朝冠的男子,穿着一身现代露奶子又露屁股的色情内衣,双腿跪在龙椅上,高高撅着的丰满翘臀不停地往后抬,任着身后的女子用着与其形象不符的凶器,在他男性的后穴中快速地又进又出。
只听女子戏谑的声音响起,“天帝陛下的屁眼,果真够紧够湿,里面的水多的都快成河了!”
虽不想承认,但太微知道女子所言皆是事实。他后穴的情况,他比谁都清楚,之前女穴被肏时,后穴就饥渴难耐地分泌了许多淫水,多的都流出去了。若不是当时他前面流水的多,肯定会被身后的女人发现的。
当时,醒来后,太微还暗自庆幸了一会。哪知,躲得过初一,却没有躲过十五。早知道,还不如当时一起来算了,免得今日落得如此下场。
想到身后台下正朝他望来的一双双眼睛,太微就不自觉的夹紧了下屁股,结果,就是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第一次被人打屁股的太微,羞得脸都成了猴子屁股,内心想要杀锦觅的欲望更强烈了许。可,当听到女子的命令“放松些”,太微连想都没有想,在屁股又被挨了一巴掌后,就很听话地将夹紧鸡巴的后穴放松了不少。
等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时,太微都有一头想把自己撞死的冲动,他刚刚做了什么?!一定不是他,肯定是身后的妖女做的。
也不容太微多想,后穴里那根铁杵一样硬的巨物,又毫不留情地又往更深处捅了进来。
“天帝陛下,后面是初次嘛?”
被打鸡巴撞得,已经有些双眼都迷离了都太微,有些不明所以,好在身后的锦觅又接着说道,“进来时一点障碍都没有,那里有初次的样子,看来又被人捷足先登过。”
这话把太微气得,他那里不是初次了,除了卵那死物外,他那有被其他人碰过一星半点,刚想解释,“我!”
说完我后,太微就立马把嘴闭上了,他为何要解释。而且解释的话,太
', ' ')('微也没办说出口,让他一个大男人开口说自己是初次?想想太微都觉得可笑。
再者,都是身后女子的计量,他可没忘,他要是开口,他那些大臣可会听到的。
见太微没有中计,锦觅也不恼,只是本来还在揉玩太微屁股的双手,默默都抬起了。
臀部不再被又揉又捏了的太微,有些不适应地扭了下屁股,然后就听到女子恶魔般的低语,“那接下来,陛下可得忍住哦!”
话音未落,心里有不好预感的太微,随着“啪”的一声,被撞得有些粉红的臀部就出现了红色的巴掌印。很显然,这次的力度,比之前的两下都要重得多。
提前给太微打个预告,锦觅就开始顺从心意的玩了起来,先是左手高高抬起,再重重打到太微屁股上,然后换右手,最后想咋来就咋来。
锦觅倒是玩得开心了,就是苦了太微。
那巴掌打上来,臀部就立马开始火辣辣的疼了,到了最后已经疼得有些麻木了的太微,再也坚持不住了。原本死命地咬紧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最终,还是败下了阵来。
一声接着一声的细小“唔唔”声,在巴掌声后不断响起。
鸡巴被夹得太紧,有些难受的锦觅,随着重重的一巴掌下去,又出声说道,“陛下这是疼的叫呢?还是爽的叫呢?”
害怕自己开口就是呻吟声的太微,坚决地咬紧着牙关,仿佛听不到任何声音一般。见此,锦觅笑了一声,“我到是觉得,陛下是爽的,不然你看屁股扭得多欢,凡间的妓女都没有这么会扭,像个母狗一样。”
满满的侮辱之意,让太微浑身都在忍不住的发抖。体内为数不多的灵力迅速地聚集在一起,已经不想管什么后果了,一心只想杀了锦觅的太微,还没有出手,就被后穴里的鸡巴撞得溃不成军了。
面对着太微的反抗,锦觅有些生气,“这次也放过陛下,再有一次,我会让陛下知道做凡人是怎样的体验。”
“说陛下骚,陛下还生气,你看要是不骚的话,屁眼还死死夹紧我的鸡巴干嘛!要我说,你也别做什么天帝了,妓女才是最合适你的职务。”
知道受制于人,也不敢再反抗的太微,只能闭上自己的眼睛,任由着后面的攻势越来越凶猛。
对于太微的无声反抗,锦觅很是满意,比起说起骚言骚语的太微,她更想看到太微一脸屈辱,却又因为快感无法反抗的模样。
像是为了刺激太微,锦觅的声音不断响起,“天帝陛下的骚点这么大,位置又浅,那多容易碰到啊!我知道了,之前陛下屁眼里的骚点,肯定被那些卵时不时的碰过。我想知道堂堂天帝,用从自己女穴生下来的卵,来玩自己的屁眼的骚点是什么感受?”
知道这些话,自己应该全部无视掉的。可,太微的思绪还是回到了自己每次生产完后的一个月。在那一个月里,害怕卵掉出来的他,只能努力忽视着屁眼里的卵,夹紧着屁股。
但,随着卵越大,夹的时候就难免出现意外。第一次被卵撞到骚点,感受过那比射精爽千百倍的快感后,他就开始上瘾了。每次故意重重的坐下,好让那卵意外的碰到他的骚心。
当时的他,巴不得那卵永远不要消失。
所以当后穴被鸡巴开苞时,太微心里其实并不是很抗拒。就连现在感受羞辱的同时,他身体上,心灵上,都在享受。
刚才的攻击,也都是装装样子罢了!
无比清楚人劣根性的太微,自然知道什么样子的反应,才能更让人有操的欲望。
后穴里的鸡巴已经粗到可怕,感受锦觅越发凶猛的冲刺,太微配合的撅高抬起还在发烫的屁股,滚烫的精液随即一滴不剩的射在肠肉里。
这一刻,终于得到日思夜想之物的太微,忘情地闷哼了一声。眼前一片空白之际,太微分心的想道,“她说的倒是不错,自己就是骚,就连今日的开苞都是他勾引得到的。”
射过后,锦觅就把太微转了过来,让他面对着底下。望着全身瘫软地靠在龙椅上的太微,因为高潮时连泛红的眼角都是媚意,锦觅直接将太微分开的双腿架到扶手,恶劣的用着传音,在太微脑海中说道,“睁开眼,往下看。”
被强烈快感夹击着的太微,迷离的望了下去,底下的群臣满脸庄严的看着他,而他却当着他们的面高潮,还是用后面。
光这么一想,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太微的前面两处,不约而同的喷出了水来。
分神的太微,还联想到刚才锦觅的动作,前面的女穴又忍不住的小高潮了一回。
等太微清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就用着小孩撒尿的姿势,在女穴完完全全正对着自己群臣的情况下,他竟然用女穴高潮了两回,想到这,太微就浑身忍不住的颤栗。
以为太微是太过害怕的锦觅,有些心虚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干巴巴的说道,“放心吧!只要我没同意,他们都不会看到的。”
在锦觅说话期间,太微身下女穴又兴奋的流了不少水,强忍着体内酥麻的快感,太
', ' ')('微像是松了口气般的移开了视线,眼神带着怒火朝着锦觅望去。
一看到太微这眼神,锦觅也怒了,依旧又没有做任何前戏,直接就着太微现在的姿势,直捣黄龙的占领了敌军领土,像是泄愤般的来了半个多小时,连续地残暴的动作,最终让太微难以招架的流出了泪水。
看着太微一边哭着一边拉着她的衣服求饶,仿佛在说着,“不行了,错了”之类的,锦觅不免有些心软了,右手擦拭掉太微脸上的泪珠后,语气异常温柔的说道,“乖,这就射给你。”
说着,已经深在太微子宫里的鸡巴,在连续几下冲刺下,射出了今天的第二回精液。
两回下来的时间,也有一个多小时了。但过了这么久,早朝也还没有完。
所以即使还在高潮中的太微,依旧和之前一个多小时一般,分出了一丝神识,听着底下大臣的话。
只是这次很不凑巧,当雨神说完后,被高潮快感淹没的太微,明明知道自己该做出反应了,可却什么也做不了,直到两三分钟后,一声表示自己知道的“嗯~”才出来。
今天的众仙,已经习惯天帝时不时推迟几分钟回答,所以雨神并没有多慌张。
待听到太微带着几丝性感又夹带着几丝沙哑的“嗯”声回答,过于像做完房事后的声音,底下是众仙也没有什么过多的反应。
毕竟光今天也听到了二三十回了,之前还有几声更带着媚态的“嗯”声,他们都听到过了。所以就连一向情绪外露的雨神,也没有用异样的眼神望向上面。
在天帝表完态后,下一个神仙又开始了自己的禀报。
锦觅望了一圈下面的众仙,不出意外的一眼就看到了,自己这一世鹤立鸡群的生父,天界第一美男,尤为名副其实。
比起太微,其实自家父亲那副冰山长相,更合她的心意。
但,太微还没有搞定呢!慢慢来,反正都是她的。想着,锦觅就朝着太微走去。
在太微恐惧害怕的眼神中,连施了两个清洁术,又将有消肿作用的药膏抹完后,锦觅就消失了。
望着锦觅消失的地方,感受到抹完药后,已经明显没有之前那么痛的两穴和臀部,太微深邃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果真是器灵,不知道人心叵测,太心软了。早知道刚才就不应该表现的那么恐惧,不然还能再来一次。”,有些欲不满求的太微,不禁的夹住了双腿。
等下朝时,两穴里面的药膏也全部都化成了水,太微一边故意迈着很大步子走路,一边感受着花穴传来犹如失禁般快感,一边努力压制的着蠢蠢欲动想要掰开屁股的双手,一边单手撑着腰单手摸着肚子的同时像是无意扭着微微撅着的臀部。
太微一直如此走回到自己的宫殿,都没有发生想要的半点意外,只能不甘的进去。
并没有如太微如愿出现的锦觅,很是得意的叉腰说道,“这就当你算计我的小教训了,别以为我不知道,要不是为了我的计划,我才懒得和你演下去呢!”
随着两个大戏精之间的你来我往过招,时间过得总是飞快,一眨眼的功夫就又过去了四年。
虽说太微够骚,两人玩的花样多的都没有重复过,可,锦觅难免还是有些腻歪了。
耳边响起老胡叽叽喳喳的声音,锦觅原本还用手撑着脸,这下直接就趴在了桌子上,一副很不精神的模样,肉肉看到后,连忙询问,“锦觅,你怎么了?”
锦觅能说是被老胡烦到了嘛!就老胡将的那花界光辉历史,她都能倒背如流了好吗?而且她不觉得她妈还有芳主们有多厉害,花界有多了不起。相反,锦觅最能看清花界现在的真实处境,就是太弱了,没什么攻打的价值。
由因为太微对她妈有些亏欠,自知理亏,再加上自顾不暇,于是才在花界宣布独立于六界之外才没反应。
所以每次听到老胡得意洋洋的骄傲自满讲起花界荣耀历史时,锦觅都闭上了耳朵,移开了眼睛,当做没听见,也没看见。
可,耐不住老胡话多且密,时不时的往她跟前凑。
锦觅早就知道自己真实身份,自然明白老胡这么做的目的,感动那是一点都没有的。毕竟有一只苍蝇在你耳边,一直嗡嗡嗡的叫着,你怎么可能不嫌烦。
但,老胡也是好心,再加上对自己和原主都不错,锦觅也就忍了下来。
只是,在花界待久了,她又不能正大光明出去,锦觅难免生出了些叛逆之心。
直到,看到凑她面前的肉肉,立马有了好主意的锦觅,还是刚才那副没生气的样子,叹了口气道,“没什么,就是无聊了!”
果真,锦觅话刚说完,肉肉眼里就闪过一丝算计,之后也学着锦觅趴在桌子上,“是啊!待在花界这么久了,确实有些无聊了,可不是不能出水镜嘛!”,然后又装作不经意的接着说道,“要想不无聊,找点新乐趣,那就只能出水镜了。”
对于肉肉这些如同狼外婆的话,锦觅并没有感觉到任何意外,很配合的抓住肉肉的袖子,语气异常激动的回道,“对啊,可
', ' ')('以出水镜,肉肉你真聪明。”
眼见着计划即将得偿,肉肉还没有高兴两秒,就听到锦觅语气一转,“算了,要是被长芳主发现,又得被罚了。”
故意想逗一下肉肉,锦觅坏心眼的又趴了下去。肉肉自然立马就急了,赶忙说道,“没什么,只要不被发现,就绝对不会有事的。锦觅你知道凡间嘛?那里听说有好多好玩的,还有好吃的。”
为了勾引锦觅出水镜,肉肉可是拿出了看家本领,把自己从其他小妖听到过的有关凡间的事情,全部都说了个遍,最后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的口水都差点干了,锦觅才强强勉勉的回道“好吧!看在你是我好朋友的份上,我就陪你去凡间玩一趟。”
终于目的达到,肉肉连忙喜极而泣的抱住锦觅,“锦觅你真好!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了!”
锦觅拍了下还在激动的肉肉,煞风景的补充了一句,“要是出事了,作为好朋友,你一定得实话实说,告诉芳主们,和我一点都没关系,我只是陪你,让芳主们要罚只罚你一个。”
这么狗的话,听得肉肉都想打人,什么只是陪她。肉肉努力压制的着内心想把锦觅打一顿的冲动,深呼了一口气,挤出了一个无比强硬的笑容,一个“好”字从嘴里蹦了出来。
见着肉肉答应,锦觅笑了一下,就又捅了一刀道,“肉肉,你这个笑容,有点丑啊!就像凡人描述的皮笑肉不笑,你是不是不高兴啊?谁惹你了?”
害怕功亏一篑的肉肉,自然只能咬牙表示,并没有不高兴,然后又好言好语的哄了一会锦觅。逗的也差不多了,锦觅就好心的放过了肉肉,在肉肉连三的嘱咐下,敷衍的点了点头,“知道了知道了,明早见,我先偷偷溜了,要是老胡问起来,你就随便给我找个借口哈!”
因为在老胡旁边的小花妖很多,锦觅离开也没那么显眼,之前锦觅就干过好多次,肉肉心里还想着事,很轻易地就答应了。
待锦觅走后没两分钟,肉肉也立马走了。
从系统从头到尾目睹了肉肉发传音的全过程,虽已知道肉肉不是那么简单,可锦觅还是难免有些心寒,“原主真可怜,以为为她而死的好朋友,其实就是别人的棋子,接近她也是带有目的的。”
“想想原主这一世都在别人的算计之中,从小在花界长大,自己贪玩不好好修炼就算了,花界的人也纵容着,但好歹把该交的常识给交了吧!她的生母为了让她免受情爱之苦,专门为原主了一颗灭情绝爱的陨丹,结果使得受的伤更大。也不想想看,世上那有两全其美的事。”
都懒得吐槽了的锦觅,直接就到了天界,二话不说的压着还在生产完的太微,狠狠的来了好几回,直到将太微肏得第二天起来时双腿都在打颤。
第二天一大早,又如约而至的锦觅,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对着肉肉说道,“走吧!早去早回,免得发生什么意外!”
听到意外两字的肉肉,本就藏不住事的脸上立马大变,回话时都不自觉带着些结巴,“怎么,怎么会有意外呢!锦觅你放心,有我在。”
正因为有你在,才有意外的,锦觅心里翻了个白眼,嘴上却笑着道,“对对对,有你在,我最安心了!”
不出所料,还没到凡间,就在半路中就突发意外,看着连忙拉着自己跑的肉肉,还大喊着,“快跑锦觅,是穷奇!”,锦觅一边跟着肉肉的脚步跑着,一边在心里倒数着,五,四,三,二……
还没有到一,就看到面前出现了原主一道熟悉的身影,望着自家生父那张仙风道骨、俊朗帅气的脸,锦觅心里不争气的吞了下口水,然后连忙拉着还一脸呆滞的肉肉躲到了其背后,声音带着颤抖,装作害怕的说道,“大仙,救命!”
说着,还很心机的低下头,挡着和她生母梓芬有着五分像的脸。
洛霖二话没说,直接在留下一道保护着锦觅两人的结界后,便与穷奇打了起来。
才回过神的肉肉,望着不远处,在她计划之外的陌生男子,心里忍不住的骂了一句,然后就连忙出声,疑惑的询问道,“锦觅,这位神仙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你认识他嘛?知道他是谁嘛?”
怎么来的,飞来的呗!锦觅一脸真诚的摇了摇,“不认识,也不知道是谁,不过相逢即是缘,我们能遇到也是运气好。”又不傻的她才不会说,这是我专心设计的,精心布局了好久,特意让自家生父来与她偶遇的。
锦觅一直维持着原主的傻白甜人设,所以肉肉也没有怀疑,就是在看向洛霖时,眼里难免出现了一丝怨恨,“该死,那彦佑还怎么出现啊!难道计划要失败?”
锦觅懒得再管肉肉,全神贯注的欣赏着百年难得一见,轻易不会动手的爹爹,是如何在眨眼间的功夫就将穷奇给打的节节败退的。
踢到穷奇脸上的一脚,简直又快又准,呜呜,可见爹爹的柔软度非同一般啊!这个下腰,我去,更帅,堪比舞蹈生,自己以后有福了!
越看心情越激动的锦觅,双眼都亮成两个电灯泡了。不记得收敛的下场就是,洛霖在和穷奇对着招的同时
', ' ')(',能感觉到一股无比炽热的视线跟在他身上,不对,是两股,其中一股并没有那么明显。
因打斗不能分神,洛霖就算心里再疑惑,也没有朝锦觅那边望一眼。专心致志地打着,就是下手的力度越发凶狠。
穷奇原本就身负重伤,自然敌不过全盛状态的洛霖,眼见着洛霖攻势越发不留余力,心慌的同时也赶忙想着破局之策。
好在,突然出现帮倒忙的彦佑,打乱了洛霖的节奏,才让穷奇趁机逃了。
本来打算直接追过去的洛霖,就被眼疾手快的锦觅拉住,“多谢大仙的救命之恩,我叫锦觅,是花界众多葡萄的一个,不知大仙尊姓大名啊?”
此时再追也追不上了,洛霖不动声色的拉开与锦觅的距离,“不用如此客套,只是刚好路过,顺手而为!”
眼见着那位名叫锦觅还牢牢抓住他的衣袍,“大仙是觉得我是个小妖,不配知道大仙的贵姓了?”,并没有如此觉得的洛霖,只能无奈的回道,“洛霖!”,说着,视线便落在了刚才突然出现的彦佑身上。
听到洛霖的回答,锦觅还没有反应,其他两人脸色都大变了起来,本就打算偷偷逃跑的彦佑,更是腿一软差点跪了下去。他就说刚才的背影怎么那么熟悉,可想着干娘,不愿错过这么好的时机,就心存侥幸的也连忙朝着穷奇来了一掌,那成想还真是水神。
现在已经被水神视线盯上了,想跑也晚了,彦佑只能干巴巴的朝着洛霖解释道,“小仙只是想上去帮忙,那成想让穷奇跑了,都是小仙的错,还望水神大人有大量,饶过小仙这次无心之失。”
洛霖是脾气好,但也不代表没脾气,对彦佑还是进行了言语上的批评,然后转头又看向一直低着头的锦觅,望着还没有他腿高的幼童,洛霖只能半蹲下,摸着锦觅的头,温言细语地哄道,“小锦觅是不是好在害怕?不怕不怕,有我在呢?”
秉承着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想法,锦觅朝着洛霖的怀中扑了过去,紧紧抱住自家爹爹的脖子,把头埋了下去,装模作样的干嚎了几声,就开始偷偷占便宜了。
不知道自己被吃了不少豆腐的洛霖,慈父之心爆满之下,手足无措的哄了起来,“乖,不哭了,我这有糖,甜甜的,锦觅来一颗可好?”
正吃豆腐吃的开心的锦觅,才不想吃什么糖了,立马义正言辞的拒绝道,“不要,不吃糖”,吃什么糖啊!那有爹爹的豆腐好吃,啊啊啊,爹爹的胸肌好大,呜呜,埋胸的感觉真好,她快喘不过气来了!
洛霖无奈只能接着哄了好一会,直到锦觅乖乖从他怀里出来后,看着锦觅还泛红的脸蛋,一向镇定自若的水神脸色大变,锦觅这张脸怎么会,和梓芬那么相像?!
知道锦觅和花神有多像的肉肉,直接吓得脸色都白了,水神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她完了,回到花界后芳主们得杀了她。
想到那一个比一个凶残的芳主们,肉肉恨不得现在直接昏过去,可锦觅却没有打算放过肉肉,还一个劲的邀请着水神去花界,当听到锦觅的那句,“凡人有句话说得好,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救命之恩,锦觅无以为报,若是水神仙上不嫌弃,可愿屈尊到花界一趟,锦觅自当亲自下厨,做一桌子饭菜。只是不知,水神仙上可……”有空?
肉肉还没有等锦觅的话说完,就连忙迫不及待的开口道,“锦觅你不要任性,上神一天可忙了,那有时间呢!”
锦觅闻言,那双比先花神多一丝单纯的大眼睛,一下子就黯淡无光了起来,可又不甘心的望向洛霖,“水神仙上,就耽误你今日一点点的时间,行吗?”
洛霖望着那张和自己心上人又七分想像的脸上,露出小心翼翼又满怀期待的神情。又是石头做的心,立马就一软了。
在锦觅充满希翼的眼神中,微微颔首,眼神极为温柔的说道,“当然可以”。
对此,锦觅没有感到半点意外,可还得装出一副惊喜万分的模样。与锦觅蹦蹦跳跳开心万分的样子不同,肉肉整个人一脸惨白,仿佛天都塌了一样,赶紧拉着锦觅的衣袖,两人面对面自成小结界的孤立着落霖。
只听,肉肉说出的话都带着颤音,小声道,“锦~觅,水镜不许外~人进入的,就算水神仙上恐怕也不能例外。”
察觉到锦觅丝毫不在意,肉肉只能加大火力的威胁道,“要是被牡丹芳主发现,锦觅你恐怕以后除了修炼还得修炼。”看到锦觅眼里出现了俱意,肉肉连忙接着补充道,“别说以后没有再出水镜的机会了,但凡偷懒都不能了。你想想,真的要这么做吗?”
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能到天界,锦觅自然会这么做。该演的还是得演下去,转身朝着落霖看了好几眼,纠结地在原地想了好几秒,最后像是下定决心出声道,“做,肉肉,我想好了。水神仙上这是救命大恩,相信牡丹芳主知晓后,也应该不会怪我的。”
说完,还不等肉肉回答,锦觅就已经到了落霖旁边,拉着落霖就传回了水镜,肉肉见状也来不及思考,只能跟着。
转眼间就到了水镜,快得肉肉连借口都还
', ' ')('未想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芳主们一个个出现,肉肉第一次觉得时间是如此的漫长。
和锦觅料想的一样,牡丹芳主看到落霖的那一刻,表情就异常的不对劲,只要是个长眼睛的都可以看得出来,落霖活了那么多年,自然发现了,脸上却不露声色。
直到牡丹开口让除锦觅和落霖之外的其他人都先行离开后,锦觅才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只见,锦觅满脸疑惑的开口,“芳主,事情是这样的,我和肉肉两人私自逃出水镜后,在半路上遇到了穷奇,差点小命不保,幸好遇到了水神仙上。为了报答水神仙上救命的大恩,这才带着仙上回到了水镜。”
听到穷奇二字,牡丹神情极为紧张的打量了一番锦觅,发现锦觅看起来并没有受太重的伤,才松了一口气。神情有些复杂的看了落霖一眼,便对着锦觅回到,“锦觅,这是他应该做的,也是他欠你的。”
虽然牡丹的话,言外之意很明显,可锦觅牢记着傻白甜的身份,还是放大了声音道,“啊?牡丹芳主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什么叫应该做的啊?我和水神仙上素不相识,他怎么会欠我的呢?”
牡丹也没有指望锦觅懂,更没有解释的打算,反而看向落霖,声音极为冰冷,“那水神,可明白那些话的含义,还是需要我再解释一番,或者说的更明白呢?”
从牡丹说完,落霖就呆呆地望着锦觅,那张与心爱之人高度相似的面容,还有在耳边回响的话,都让落霖难以镇定。锦觅竟然是自己和梓芬的女儿?!落霖一时太过欣喜,以至于有些不敢接受,就像当初和梓芬在一起的那天,久久不能恢复过理智。
直到把锦觅带回天界,落霖都觉得和梦一样。
终于到天界了,锦觅自然觉得什么都稀奇,很是兴奋的拉着落霖在天界看来看去。
只是常在河边走,难免会遇到拦路狗,“水神从哪里带上来的土包子!”
锦觅一眼就认出了面前的男童是旭风,不想骂害怕把旭风给骂爽,其实锦觅一直觉得旭风是个抖,不然原主越和旭风作对,旭风对原主的感情越深。
她可不想和旭风有什么牵扯,免得她的未婚夫吃味。
不过,回头打量了一番旭风,她可以弄了分身,就像太微身边的那个。反正都已经弄了两个分身了,再来一个也不是不行。
想起那个还没用过一次用上的分身,锦觅觉得有些可惜,趁早不趁晚,要不今晚就让分身来调教爹爹,太微她都有些玩腻了。
落湘府
将锦觅终于带回天界,心情甚是绝佳的落霖,到了晚上还很兴奋,直到穷奇突然出现在房间里。
连忙想运转仙力,却发现根本运转不了,甚至连身体都动弹不得,落霖才意识到他中招了。
今日是他大意了,好在还能说话,连忙开口拖延着时间,“你是来复仇的?”
“自然,尊贵的水神大人,你恐怕做梦都想不到,会有一天落在我手上吧!“穷奇说着,就走到床边。
望着躺在床上,还做着无用挣扎的爹爹,锦觅好心劝说道,“水神大人,还是别挣扎了,我这用的药,就连大罗金仙都只能束手无策。”
落在穷奇手上,无非就是一死。落霖不怕死,就是有些后悔,没早点去花界。
“水神大人,你觉得今日之仇,我该怎么报才能解我心头之恨呢?”
根本不想搭理穷奇,落霖还是不肯放弃的尝试,他可不信穷奇手里还有连大罗金仙都对付不了的药。
没有得到回应,穷奇显然有些恼怒,一屁股坐在床边,用手掐着落霖脖子,“水神大人,可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啊!就是不知道怕死不?”
就算如此,落霖还是连看都不愿看穷奇一眼。
不舍得真的用劲掐自己爹爹,锦觅自然只能松开手,“水神大人真是好胆量”
爹爹的脸真好看,摸起来也滑滑的,不愧是神仙,皮肤就是嫩。
嘿嘿,爹爹别用那么仇视的眼睛看我,我好怕怕呀!手上却像个浪子在自家爹爹脸蛋上摸来摸去,“今日才发现水神长得竟如此好看,就那么杀了,多暴殄天物啊!”
说完,锦觅就打量的将自家爹爹从头到尾的打量了一番,“姿色确实不错,听闻水神见识广泛,肯定知道在凡间,有一种特殊的职业叫小馆。”
自家爹爹听到“小馆”两字后,眼睛都瞪大了不少,也不装哑巴了,“你要是胆敢碰我一下,我落霖发誓,此生定不会放过你。”
“不放过就不放过吧!”,说完,就开始慢悠悠的解开自家爹爹的衣服。
无视着自家爹爹要杀死她的眼神,解开上衣纽扣后,锦觅就看到自家爹爹的胸肌。
没想到,自家爹爹胸肌这么大,她一手都抓不下,捏起来还很瓷实,再捏下。
不出意外的听到自家爹爹叫喊着,“住手”
她又不傻,为了防止自家爹爹出声,她到时心软,锦觅干脆给自家爹爹禁言。
捏着捏着就又揉了起来,就连那颗
', ' ')('紫色小葡萄,锦觅都没有放过,“我还以为水神大人多高风亮节呢!没想到就是个骚货。你看这骚奶子,大的哦!”
“水神平时是不是经常揉你的骚奶子,不然能大成这样,比凡人的妓女都敏感,就轻轻捏了一下,奶头就硬了。”
“啧,还有这奶头,颜色这么深,水神大人是不是会给凡人当过奶妈,不然奶头怎么能大成这样。”
从来没有听过如此污秽之言的落霖,咬牙切齿的死死盯着穷奇。
瞧着自家爹爹这番样子,要是能动,肯定会咬死她的。
上面的嘴巴是咬不了,下面可以呀,一个法术,自家爹爹就全身赤裸的出现在她面前。
为了不让自家爹爹怀疑,锦觅装满做样的让自家爹爹靠在墙上,分开修长双腿,调戏的点了下自家爹爹的小弟弟,“水神资本也不错,就是没有我的大。”
说着,锦觅解开了裤子,一个庞然大物就直对到落霖脸上。
连想都不用想,自家爹爹现在肯定在心里骂她,不过骂就骂呗,望着自家爹爹羞红的脸颊,还有想闭也闭不上的双眼,锦觅就异常特意。
“水神,我这是不是比你那大多了,你也别自卑,一会我这进到你那骚屁眼时,你就知道大的有多爽了!”
说着,施了个小法术,让自家爹爹浮到半空,高度也就在她就和她肩平行。
好在爹爹的床又大又高,不然爹爹得磕头。
望着虚坐在空气上,双腿保持原先分开角度,小弟弟着正对她的爹爹,锦觅装模做样的做出一副惊讶的表情,“呀,水神怎么还拥有着女人的逼啊!”
被发现了?!
心里并没有多意外,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崩溃,相反有种尘埃落定的,终于发生了的放松。
从穷奇真正对他动手的那刻,落霖就知道今天他在劫难逃。
刚开始时,落霖异常愤怒,毕竟一个大男人,要被另一个男人侵犯,怎么可能不生气呢!
而且他从出生开始地位就很高,根本没有受过什么挫折,更别提如此不堪入耳的污秽之语了。
要不是浑身仙力被封,他肯定会立马杀了穷奇。
原本他以为,被穷奇揉胸,他会感觉到恶心,会很反感。
事实上,却是他被玩弄的很舒服,巴不得穷奇继续玩下去,若不是被禁言,肯定他会控制不住的发出不该有的声音。
毕竟身下那原本没有存在感的女穴,早就暗自流出了不少水。
许是和穷奇说的一样,他本身就是个骚货,不然怎么会在听到那些辱骂他的话时,身体格外兴奋,甚至在没有任何抚摸下,女穴的水流得越发欢了。
别,别揉,骚逼经不起这般揉,太用力了,骚逼要流水了。
落霖还没意识到身体已经能动了,只是在强烈的刺激下,臀部主动的抬起,像是反抗,又像是配合的扭动。
“真骚!”,穷奇说完,只听拍的一声。
疼不是很疼,就是那一下太过刺激,猝不及防的让落霖到了高潮,“啊~不,不,要尿了!”
并不知道是潮吹的落霖,还傻乎乎的以为自己尿了出来,羞耻的身体都泛着粉红。
还不等落霖享受余潮,已经欣赏了一番熟妇深红穴的锦觅,不顾及着自家爹爹那还是处女的穴,右手食指就不带丝毫半点的温柔,就插进了到娇嫩的穴里。
潮吹过的处女穴,从里到外都有着黏糊糊似水非水的透明液体,文雅一点叫其为圣水,那用穷奇的叫法就是淫水。
“水神的骚逼里面,藏了好多好多淫水啊!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水神水神,名副其实”
锦觅用话术刺激着的同时,手上也极为熟练的挑逗着还未开发触碰过的肉道内,直到手指进入了一半,还没碰到想象中的东西,佯装大怒的“操,处女膜呢?真的还被人上过,我就说这逼怎么红成那样。”
虽落霖不知自己是处子为何没有那层膜,却也不想没有开口解释,误会便误会,不重要。
像是为了报复,穴里的手指越戳越深,和刚才温柔的开拓一点都不同,这次就单纯的只管进,“早说不是第一次嘛!我就不浪费那闲功夫了,都是我不好,就用几根手指,看把我们水神的骚穴给急得。”
“不如这样,我们玩个游戏,水神猜猜,自己的骚逼能进几根手指,猜对了,有奖励哦!”
落霖根本不想猜,奖励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可,女穴里手指动的越发快了,酥酥麻麻的快感,强烈得让落霖几乎都快要崩溃。
“看来水神嫌太少了,都不愿意猜,看来是觉得游戏太过太无趣了,没有挑战的必要,不如这样吧!改成拳交,水神猜猜自己几拳才能高潮?”
恶魔的话,让落霖不得不开口回答,“别,会坏的。”
不能再加了,就一根指头他都已经有些受不了了,感觉女穴已经被完全撑开了,要是换成拳头,不,不能,“我那女穴后天长出来的,只有你碰过,只有你。”
', ' ')('“恭喜水神,你的回答让我很满意。不过,为了证明,水神把这根玉势,亲手塞到骚逼里,我就信水神的骚逼还是处的话。”
望着手中那有根大拇指粗的绿色玉势,落霖气得很想直接砸了它,他为何要证明,就听到恶魔低语,“只要水神的骚逼今日能完全吞下这根玉势,我就直接离开,大发慈悲的放过水神这次,如何?”
“当真?”,落霖将信将疑的看向穷奇。
比起穷奇那大到吓人的东西,手里这根只有一指宽,半扎长10厘米的玉势,也不是不能接受。前提是穷奇没有骗他。
锦觅点了点头,“自然”,态度极为肯定。
不是她不想吃,是爹爹的小穴看起来是熟女逼,实际上还没开发好,吃她两根手指都有些勉强,啧,连那个大渣男太微,她都没有让其破处的时候受罪,对她那么好的爹爹,锦觅更舍不得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相信爹爹会选择一个正确的。
落霖不知道穷奇所言有几分真,几分假,只是受制于人,他不得不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一个口头承诺上,被骗的结果无非就是用个死物,要是穷奇真的说到做到,那……
给爹爹了三分钟的思考时间,锦觅才出声,“水神想好了嘛?”
落霖望着右手手心方向,咬了下唇,威胁的说道,“若是你今日骗我,我会让你杀了你的。”
好“凶”的威胁啊!爹爹真可爱,说完威胁的话后,就用自己的动作来说他的选择了,就是一点也不知道怜惜身下那多娇花,连前戏都没有,就那么硬捅。
啧,下手真狠,眉毛都疼得皱起来了,要不是刚才她已经用手指开拓了一番,恐怕得见血,好在她了解爹爹的性格,提前做好了准备。
虽不是第一次看到身下的女穴,可落霖的脸还是不受控制的通红了起来,不得不说穷奇的话确实没有骗他,身下那多肉缝,颜色艳丽的仿佛已经都熟透了。
不敢再多想,也怕再磨蹭下去,他就没有勇气了,落霖连忙右手握着玉势的一头,将玉势的另一头,快准狠的捅了个头进去。
虽只进了个头,可女穴被他硬生生通开的感受并不好受,压制着体内传来的涨痛不想拉长时间,白白让自己更羞耻,落霖一狠心,直接手上就用了力气,捅是捅进去了两厘米,可疼也是真的疼。
“我劝水神还是慢点也轻点,这是个考验耐心的过程,得用巧劲。要是力气大了,水神明日怕是光站着都疼。”
穷奇在一旁看热闹的话,也并不是没有什么道理,万事开头难,已经突破自己内心防线的落霖,还是听进了,握住玉势缓慢的调整方向。
这个方向很不好确认,里面层层叠叠紧密相埃着的媚肉,好像那个方向都是对的,可捅开后,却又时不时的发现已经到底了。
只能又无可奈何的将玉势拔出来,换个方向接着往里捅,不时就得切换方向调整,原以为半扎不是很长,但等自己亲自硬捅时,落霖才发现好长,长得好像都捅不完。
好在尝试了几次后,落霖也算有了经验,不一会的功夫,原本还是手掌握着的玉势,已经变成了用手指捏,又过去了一分钟左右,玉势就几乎快要消失了。
发现玉势只剩了一个头,辛苦了半天的落霖还没高兴两秒,就发现了一个新的难题。玉势太短了,短到他现在根本就捏不住。
都到这步了,放弃肯定是不行的,说什么也不能放弃。无奈之下,落霖只能用手指头一点点按进去,最后玉势只剩一点点绿色时,手指更是很干脆利落的进入到了逼口。
幸运的是,女穴被玉势撑开了,手指根本不会碰到不该碰的地方。不幸运的是,亲眼目睹,又亲手执行整个过程的落霖,内心那叫一个百感交集。
“真不错,水神挺天赋异禀的。”
穷奇带着戏谑的声音,传到落霖耳边。
?!不想深思穷奇说的是哪方面天赋异禀,落霖只想知道,他说话到底算不算数,结果一抬头,就发现床上哪里还有穷奇的人影。
虚坐在空中半天的落霖,身体也缓慢的下降,直到屁股又重新回到了床上。
有些不敢相信的落霖,又环视了一圈屋内,还是没有穷奇的存在。
竟然真的走了?穷奇竟然还真的说到做到?就是不知穷奇是何打算,但逃过一劫的落霖,还是松了口气。
身体放松下来后,身下被异物撑开的感觉越发明显,意识到还没有把玉势从体内弄出来,落霖连忙低下头,看着比之前还红艳了几分的女穴,重重的呼了口气。
落霖努力的让自己忽略,不要去想自己两根手指进入到女穴带来的异样触觉,刚才玉势被手指按的太深了,现在再找,有些不好找,艰难的探索了好久,才终于找到。
两根手指连忙捏住玉势,刚用力往外拉了点,“不,怎么会还往里钻去了”,猝不及防的落霖,浑身一颤,自然没有抓到逃跑的的玉势。
反而还没有等落霖再次行动,埋藏在落霖女穴肉道更深处的玉势,
', ' ')('竟然想根按摩棒一样动了起来。动得很机械,抽插的幅度也不大。
可,玉势是被紧紧包裹在媚肉里,就算再轻微的一动,都会被大脑放大千百倍,更何况现在这样高强度,又突然的震动,没有防备的落霖,轻易的就被带上了高潮。
像是在给落霖个教训,女穴喷了一次淫水后,玉势就停了下来。
从酥麻的余潮回过神,落霖痴傻的望着手上的透明淫液,还有更加娇艳的女穴,“就说穷奇怎么会这么轻易的离去,原来是留了后招。”
明知玉势是被施了法,落霖还是不肯放弃,再次找到玉势后,因提前防备,这次往外拔时手指带上了力气。
可两根手指又能有多大劲,自然还是没有抓住往里钻的玉势。
随着体内玉势熟练的振动抽插,肉道里的媚肉都是无比娇弱的存在,轻轻的触碰都能让它流水不止,更何况这样被玉势一次次毫不怜惜的撞击,又疼又爽下,落霖腰一软,好在连忙用双手撑着,才没有倒下。
修长已经快要呈一字马的双腿,还本能的想要再分开些,好方便女穴里的玉势抽插,强烈的快感让落霖浑身都在颤抖,“不,太快了,啊啊~,又要尿了”,手紧紧抓着床单,腰身都弓起来的落霖,猛的仰着脖子,下一秒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浑身瘫软的倒在床上。
今天发生的事情,都太考验落霖的心脏了,突然出现的穷奇,中间差点被上的过程,再到穷奇信守承诺的离开,最后到玉势根本取不出来,哪一件事情都得让落霖好好缓缓。
落霖就那么眼睛无神的望着,他现在仙力已经完全恢复了,可施了几百次的法术,体内的玉势丝毫没有消失的迹。
至于用法术将其往外拉,落霖还不想再高潮一次,现在他屁股下都是湿漉漉的一大片,手上也都是黏黏糊糊的。
使了几个清洁法术,又变出一身衣服,落霖体内的仙力迅速翻涌,还不等他对自己动手,那根玉势又突然动了。
这次,玉势不止动的异常凶猛,时间也格外长,长得落霖都高潮了好几回,都还在动。
前面的肉棒,现在软踏踏的,早就射不出来东西了。
“啊啊~停下,唔~,会死的,啊!我错了,绕,了我,我不敢了。”强烈迅猛的快感,让落霖根本忍受不了。
“不,别碰哪里,啊!”
才被玉势碰到花心的落霖,白眼一翻的就晕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床上身体还在一抽一抽的人,眼角流下了两行清泪。
“临秀姨,你说爹爹醒了嘛?”
小孩子稚嫩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惊醒了床上一动不动的尸体。
这是他女儿觅儿的声音,落霖一潭死水的脸上瞬间被注入了灵魂,不,他不能让觅儿看到他现在这番模样。
他现在该怎么办?闭关,对,他可以告诉师妹他在闭关,因为找到觅儿太高兴了,他一时有了感悟,需要闭关一段时间。找到解决那根玉势的方法后,他就立马停止闭关,到时再好好和觅儿培养父女感情。
太好了,正准备传音给师妹,落霖想到了昨晚天帝太微,特意传音让他今日带着觅儿去见凌霄宝殿一趟,说是想看一眼觅儿。
毕竟太微是天帝,当时落霖虽心里不愿,但还是答应了。
现在闭关,一有不守承诺的嫌疑,二有藐视天帝,对天帝不敬的嫌疑。若是被太微记恨,到时报复在锦觅身上,那可就不好了。
罢了,今日他恐怕难逃这一劫。
经历过昨晚的摧残,现在的落霖已经看得很开了,体内不就多含根玉势,应该没什么影响吧?经过一晚上,不管是他,还是女穴都已经适应了玉势的存在,只要他一会动作小心点,应该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正给自己洗脑之际,落霖就听到了敲门声,“爹爹,是觅儿,爹爹醒了嘛?”
落霖从床上直接瞬移到门后,“自然醒了”边说着打开门,温柔的对锦觅笑着道,“觅儿,嗯~,这是想爹爹了嘛?”
落霖站起后,才发现站着的姿势,会比躺着难受多了,体内被玉势插入的感觉更加明显,甚至他还能感觉到玉势在缓慢的往下坠,连忙夹紧双腿,结果被锦觅猛的抱住小腿。
女穴下意识的一缩,媚肉猝不及防的就被玉势顶了一下,还在温柔叫着觅儿的落霖没有一丝防备,一声带着色情的“嗯~”,自然而然的就从口中溢了出来。
意识到自己刚才发出的声音有多么骚的落霖,脸上笑容顿时就僵硬了,一时间有些六神无主,好在还算机智的迅速补充了一句。
爹爹真骚,抱着落霖小腿的锦觅内心吐槽了一下,就扬起大大的笑容,“是想爹爹了,昨晚临秀姨给觅儿说了好多好多故事,今晚觅儿想和爹爹睡,好不好?”
“好”,下意识的就答应了,等落霖反应过来时,锦觅就很兴奋的说道,“爹爹最好了,觅儿最喜欢爹爹了。”
不忍心爱的女儿失望,又不想做个出尔反尔的父亲,落霖只能摸着锦觅的
', ' ')('头,“爹爹也最喜欢觅儿了。”
风神临秀倒是觉得今日师兄倒是有些奇怪,可仔细盯着师兄了一番,发现师兄和平日里也并无什么区别,就是看着脸色红润了些,人逢喜事精神爽,看着气色好了些,也是极为正常的。
放下了心中的疑虑,临秀看着父女两个也露出了笑容,“一大早起来,觅儿就说想去找爹爹,想着父女连心,师兄恐怕也很想觅儿,我就带着觅儿过来了。”
“对呀,可想爹爹了,爹爹能抱一下觅儿嘛?”锦觅有些不好意思的提出要求,“觅儿想爹爹的怀抱了”,说完大大的眼睛带着希冀望向落霖。
若是在平时,落霖二话不说的就会抱起锦觅,可此时,就光站着都有些难受,女穴里面涨的慌,还往外流着水,这一弯腰,一使劲,恐怕……
可望着亮晶晶的眼神慢慢变得暗淡无光,落霖心里也是不好受,罢了,是他欠觅儿的,落霖默默咬紧牙关,一弯腰一伸手将就锦觅抱入到怀里。
“爹爹,觅儿很重嘛?”看着脸色都变了的爹爹,锦觅不解的出声询问道。
随着他弯腰,玉势直接掉出了不少。玉势施了法术,倒是让落霖不用担忧它会掉出去。毕竟他醒来时,玉势离他花心还有些距离,现在倒好已经都埃在花心上了。
玉势自动往里走就算了,落霖就生怕玉势和昨晚一样,又突然动起来,紧张的连呼吸都停了。
太过专注了,以至于没有听清锦觅的话,过了一分钟,体内的玉势都没有动的迹象,落霖才松了口气,说完后,“什么?”
一旁的临秀,善解人意的当起了传话筒,将锦觅的话复述给落霖,“师兄,觅儿问你她是不是很重?”
重是不重,就是他现连呼吸都不敢呼重,抱个孩子,不止手上使劲。实话肯定不能告诉锦觅,落霖只能用着善意的谎言,“觅儿一点都不重,轻飘飘的,这样的觅儿就算再来十个,爹爹也抱的动!”
“觅儿别生气,刚才爹爹在想别的事情,没有及时回答觅儿是爹爹的错,爹爹保证绝对没有下次,觅儿原谅爹爹可好?”
知道临秀心细,害怕临秀察觉到他刚才的异样,落霖看似是在和锦觅解释,实际上是专门给临秀解释他刚才走神的原因。
知道事实真相的锦觅,也不想刨根问底,“觅儿才不会生爹爹的气呢!爹爹肚子饿不饿呀?觅儿和临秀姨是专门过来叫爹爹吃早饭的。”
锦觅这么一说,落霖自然知道锦觅饿了,心里很是内疚,他这个当爹当的真不合格,让女儿饿了半天,“有些,师妹和觅儿呢?”
“有些”,锦觅不好意思实话实说,捂着肚子不诚实的回答到。
临秀倒是不饿,可看着锦觅的样子,还是笑着点头,“早就饿了,不如师兄抱着觅儿过去,也能走快点,不然再过会,师妹我的肚子就会咕咕的叫出声。”
从落霖的寝室到吃饭用膳的地方,也就两三百米的距离,平时落霖肯定会顺着临秀的话抱着锦觅走过去,可现在,落霖连腿都不敢迈一步,“不用”,说着右手拉着临秀的胳膊,直接施法。
下一秒,三人就出现在了摆满了早餐的桌子面前。
桌上食物很丰盛,看起来也色香味都俱全的模样,只是三人谁都没有坐下。
锦觅就算眼睛垂涎欲滴的望着桌子上的食物,甚至都吞了几次口水,手还是紧紧抱着自家爹爹的脖子,显然一副不打算下来的样子。
嘿嘿,她好坏呀!就是想为难一下爹爹,爹爹昨天寻死的举动,得给爹爹点教训,哼,她现在黑化了,就想看爹爹的笑话。爹爹那么心软,肯定不会出言让她下来的,一会她肯定能坐在爹爹腿上吃饭。
落霖有些无奈,更是左右为难,放下肯定是舍不得的,毕竟做父母的,哪会让孩子失望呢!而且觅儿黏着他,是好事,落霖心里也高兴。只是,他现在的情况,抱着觅儿坐下去,怕是个自己找罪受的举动。
玉势埃着的那处凸起,有多敏感,他是知晓的,就昨晚不到两分钟的时间,现在回想起来都有些害怕。如果坐下,那处被碰到的可能性极大,甚至是百分百。
心里的恐惧,让落霖迟迟不肯迈开那一步。
从甜美的内心活动中回过神的临秀,望着站在原地不动的师兄,有些不解的问道,“怎么了?师兄”
刚才原本还因为落霖那么在意锦觅心里有些酸涩,直到落霖带锦觅过来的同时也没有忘记拉上她,虽临秀知道师兄也许并没有多想,明明不应该自作多情,可内心还是产生了些许欢喜。
“没什么,就是一时看到这么丰盛的饭菜,难免有些吃惊,辛苦师妹了!”
话音刚落,落霖就朝着桌子方向走了两步,走到已经拉好位置的高原凳旁边,便随着坐了下来。
即使坐下时已经有了思想准备,可当屁股真的坐在凳子上,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了一下。
花心被玉势狠狠撞的那一刻,爽得让落霖还在鞋子里面的脚趾,全都扣紧地面了。
哎!被爹爹爽
', ' ')('就爽了呗!干嘛还得让她知道呢?抱的那么用力,都要是换成其他小孩,早就不懂事的大哭大闹了,好在她贴心,乖乖的什么也不说,就算大腿硬得坐着一点都不舒服,她也不会嫌弃的。
根本来不及回味,从快感出来的落霖,连忙低头看了一下怀里的坐在他大腿上的锦觅,发现锦觅一直在看桌子上的饭菜,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后,才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觅儿没有发现,不然的话,他真得一头撞死过去。施了个法,让刚才立起来一点的弟弟又下去了,落霖才回头,望着临秀,声音带着笑意的问道,“师妹,不坐的嘛?”
临秀被自家师兄一番打趣的话,弄得脸上有些烫,自然没有发现她师兄刚才过去的那一步有多僵硬,就像不会走路般,也没注意到她师兄坐在凳子时的背影有多么诱人。
第一次听到师兄这么低沉还带着沙哑的声音,临秀跳动的心都停了一下,被蛊惑到的坐在了落霖左边凳子上。
“觅儿想吃什么?”
落霖手里握着筷子,眼睛看着锦觅询问道
“爹爹,我想吃那个”,坐在人肉凳子上的锦觅,毫不客气的指着离自家爹爹最近的一道菜。
其实,若是桌子对面最远处放着一盘菜,锦觅肯定毫不犹豫的指向那。可现在桌子上,离爹爹最远的,也就四个盘子的长度,爹爹手长胳膊长,伸手就能夹到,根本不用起身。
夹了一筷子青菜,喂到锦觅嘴边。
锦觅嗷的一口,就将其消灭。
目睹着全过程的落霖,眼里都是笑意,“好吃嘛?要不要在来些?”
“要,真好吃,爹爹也尝一下,超级好吃。”锦觅很是热情的推荐着。
望着爹爹也吃进去了一口青菜,锦觅连忙询问,“爹爹是不是很好吃?”
“好吃”,落霖很是捧场的夸张完,就又给锦觅夹了一筷子菜,“师妹也尝尝,味道确实不错。”
临秀自己动手,夹了一筷子,吃完也点了点头,“确实好吃。”
“是吧!我的眼光就是好”,臭屁的锦觅忍不住的夸着自己,望着面前的青菜,锦觅很有原则的说到,“爹爹一口,我一口。爹爹不吃,我就不吃。”
女儿这么孝顺,落霖自然只能答应,“好”
望着父女两个一人一口的吃着饭菜,临秀脸上扬起了一个幸福的微笑,她之前看到过的凡人一家三口就是他们现在这样。
落霖刚开始吃还不觉得有什么,可随着胃里的食物越来越多,体内存在的那根玉势就有种顶到胃的错觉,让落霖有些反胃的想吐。
可觅儿还在吃,不忍煞风景的落霖,只能硬逼着自己继续吃下去,直到锦觅吃饱了,落霖早已满头大汗。
“爹爹摸摸,我的小肚子都吃圆了”
摸了一下,像个圆滚滚的西瓜,鼻尖都冒着汗的落霖,慈爱的笑了一下,“看来,确实是吃饱了。”
“那当然了,爹爹吃饱了嘛?”
“吃饱了”
“觅儿不信”
嗯?正准备问为何不信的落霖,浑身僵硬,声音都有些抖,“觅儿这是在做什么?”
“觅儿在摸爹爹的肚子圆了没呀?”
感受着摸着肚皮都那只小手,呼吸都停下来的落霖,不禁想到,玉势那东西,应该不可能隔着肚皮被摸到吧?
瞅着自家爹爹一副紧张到不行的模样,锦觅就忍不住的想逗一下,“怎么硬硬的呀?”
硬?玉势是玉做的,而玉说白了也是石头的一种,质地自然很硬,想到这,落霖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被发现了?还是被自己亲生女儿发现了?他该怎么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他一个大男生,为何会在青天白日下,含着玉势,就连出门都舍不得拿出来?一想到,女儿会用着看脏东西的眼睛看他,落霖的心一阵刺痛,那一刻,在落霖眼里比天塌了还要恐怕。
发现好像把爹爹逗过火了,锦觅连忙接着补充说道,“爹爹肚子上的肉都是硬硬的,好奇怪呀!”
听到这话,临秀笑了下,温柔解释的说道,“觅儿是小孩子,肚子上肉嘟嘟的很正常,师兄是大人,肚子上的肉锻炼过,是长大后的肉,硬也是正常的。”
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误会觅儿的话了,落霖不禁脸色一红,他怎么能那么想觅儿呢!觅儿还那么小,就算真的摸到了,也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的!
自己现在真的是,脑子不好,自己把自己吓成那样,要不是顾及着觅儿和师妹还在,落霖都想打自己愚蠢的脑袋一下。
结果是好的就行,落霖一下子就把心放在肚子里,笑盈盈的又摸了下锦觅的肚子,“确实是软软的。”
被摸了下肚子的锦觅,有些不好意思的把脸藏到落霖怀里,[唔,爹爹的胸埋着真的好舒服,好想咬上一口啊!],想到昨晚埋胸时的快乐回忆,锦觅不禁有些回味起来。
那么q弹,那么富有弹性,捏起来的手感那叫一个绝,嘿嘿,爹爹昨天根本没力气反
', ' ')('抗,任她想怎么咬就怎么咬,连胸前那两颗小豆豆都被她咬的破皮了,不知道爹爹有没有在她走后用药。
想着,锦觅就想撒娇般蹭了两下。
胸前那颗敏感又受了伤的地方,被那么一蹭,落霖自然是小声的“唔~”了一下。
“爹爹,怎么啦?”明知道真相的罪魁祸首,还一脸无辜茫然的问道。
落霖自然只能笑着回道,“无事,觅儿可愿一会陪爹爹去趟凌霄殿,见一下天帝?”
爹爹你这转移话题,转移的也太生硬了吧!是害怕她多问下去,不好解释嘛!放心啦!她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孩子,才不会那么不懂事呢!除非她故意的。
天帝呀?想到昨天她调教完爹爹后,就去找太微消火了一番,别说,太微吃起来还是别有一番风味的,她还给太微身上留了个小玩具,和爹爹身下的是同款,嘿嘿,到时两个一起动起来就好玩啦!
已经为了今天见面,专门准备好了小道具,锦觅自然不可能不去,面上却纠结了一番,“爹爹,天帝是个什么样的人啊?会不会很凶啊?”
凶嘛?落霖思考了一番,得到的答案是不凶的,就是很虚伪。
落霖做不到当着锦觅的面,说太微的坏话,只能摸着锦觅的头,语气温柔且坚定的说道,“不凶的,觅儿别怕,有爹爹在,爹爹会保护觅儿的。”
以为锦觅是害怕太微,落霖自然好生的安慰着。天帝嘛!就算太微再怎么不堪,在其他神仙心里,也是有些惧怕太微的,觅儿害怕也是正常的。
又接机吃了爹爹豆腐,还被爹爹又哄了一会,锦觅这才松口,“那就陪着爹爹去一趟,爹爹放心,觅儿也会保护好爹爹的。”
至于是哪种保护,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用完膳后,锦觅被喂着喝了些助消化的糖水,甜甜的,很好喝。
一碗也没有多少,再加上是两人一起喝的,就算锦觅吃饱了,还是将那碗糖水给解决了。
吃完喝足后,锦觅就有些瞌睡了,直接就在自家爹爹怀里睡了。
落霖不忍心叫醒锦觅,临秀善解人意的出声道,“想必是饭菜里面含有灵气,锦觅还小,一时吃的有些多了,得借助睡眠来消化。不如师兄带着觅儿再去睡会?时间还早。”
解决完半碗汤,不仅肚子撑得有些难受,身下流水的某处也有些难受,夹着双腿的落霖,点了点头,回去躺会也好,他现在也有些难受。
落霖施法离开后,临秀回想起今日的师兄异样,心里很是酸涩,师兄是个好父亲,对锦觅很是宠溺,唯独对她,不,原来就是她奢求的太多,是她太过贪心了些。
终于回到自己房间里,落霖连忙把怀里的锦觅放在床上,对着锦觅施了个法,就浑身瘫软的倒在了床上,双手死死的捂着肚子,好涨,肚子涨的像是要被撑开了样。
连忙解开着腰带,肚子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大。不一会的功夫,落霖原本平坦的肚子,就变得如同凡人女子怀孕五六月般的大小。
知晓定是穷奇搞的鬼,一脸茫然的摸着自己大起来的肚子,落霖想不通,他哪里得罪穷奇了,竟然值得穷奇如此费劲心思折磨他,还专门设计让他难堪。
若是穷奇现在人在落霖面前,落霖一定要好好的问问。可惜现在穷奇连个毛都不在,落霖只能想找解决之策。
不出意外,不管落霖想尽办法,肚子依旧小不了一点。
眼见着要到了和太微见面的时间,落霖只能艰难的坐起身,“唔”,忘记了玉势的存在,差点整个人又倒下去的落霖,幸好刚才用右手一直撑在床上。
也不知道肚子里面的水是什么东西,竟然如此的重,重的落霖坐起身后,只能一手撑在腰后面,以此来减轻负担。
如此孕味十足的动作,若不是万分无奈,落霖也不想做,恐怕这就是穷奇故意让他肚子变这么大的原因所在。
察觉到穷奇的恶趣味打算,落霖心里越发憎恶起了穷奇,他一定要杀了穷奇,魂飞魄散的那种。
等杀了穷奇,他就自我了断。现在还不行,他害怕他要是没了,穷奇会转头报复觅儿。现在就让穷奇得意下,以好让穷奇放松警惕。
落霖不笨,相反,能做到水神位置上的他,比任何神仙都要看得起。
知晓自己现在身边肯定有穷奇神识,落霖故意朝着肚子狠狠的来了一拳。
那一拳,虽在演戏,可也用了十分的力气。
知晓他现在表现得越发难堪痛苦,穷奇就会越高兴,为此落霖没有隐忍不吭声,反而故意的放大的展示了出来。
锦觅看着脸色顿时就苍白的爹爹,冒着满头大汗,双手抱着西瓜大小的孕肚,喊着“好疼~”时,难免有些心疼,演戏嘛!装装样子,何必那么真呢!
算了,爹爹既然不喜欢穷奇那个身份,就换个身份,也不是什么难事。
根本没有自己使用仙力,可原本疼痛的肚子竟奇迹的好了,探查了一番,那股仙力的来源,竟是从他体内玉势。
', ' ')('没有一点感动,更加确认了,就是穷奇再监视他,低着头,沉默不语的落霖,眼里闪过一抹算计。
身为神仙,落霖其实并没有那么多的廉耻之心,要知道上古神仙玩的都很花,他虽然也洁身自好,但也没必要会因为被一个男的沾污了他,就自杀。
之所以不想活了,是因为他有预感,用不了多久,他的身体就不再受他的掌控,就像昨晚一样。
那种快感,实在太可怕了,可怕到就算是他,都无法抵抗的住,只想沉迷于其中,什么都不想的顺从着本能的快乐。
他可以活着,但不可以像个傀儡的活着。
他害怕自己沉迷于欲望,忘记了梓芬,他已经对不起过梓芬一次了,不能再来一次。
落霖身为男人,并没有什么贞洁的概念。穷奇让他见识到另一种欲望的大门,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体验,他只是想见识一下,了解一番。
夹紧着双腿,感受着女穴带来的酥麻,落霖告诉自己,他只是想迷惑一下穷奇,不是无法自拔的沉迷于欲望,等穷奇放松警惕了,他就会动手让穷奇魂飞魄散。
把自己说通了,想通了的落霖,施了法让锦觅从沉睡中醒来。
望着迟迟不愿意睁眼,还故意翻了个身装睡的女儿,落霖有些无奈的出声,“觅儿,起来了。”
耳边爹爹带着宠溺的温柔声,让原本还有些困意不愿意睁开眼睛的锦觅,耳边都有些红了,爹爹这声音太犯规了,她实在受不了男妈妈那么温柔慈爱的声音。
乖乖的坐起身,锦觅望着并已经施法隐藏自己的爹爹,有些震惊的出声询问道,“爹爹的肚子是怎么了呀?”
什么?!怎么会呢?他是上神,觅儿还没修炼多久,怎么可能看透他的遮掩术呢?“觅儿看到了什么?”,落霖怕又出现早上那样的乌龙。
锦觅没有先回话,反而伸手摸了摸落霖隆起的肚子,“就看到爹爹肚子圆圆的”,发现确实是真的,触感也和早上很不同,就不解的问道,“觅儿就睡了那么一小会,爹爹的肚子怎么一下子就变得这么大了?”
说着,还故意用手在肚子面前花了个圆。
确认女儿是真的看到了,落霖心一凉,怎么可能的?转念一想,花神令在觅儿体内,遮掩术失效也不无可能。
觅儿现在还小,他是可以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但等觅儿长大了,读了书,就知道他的谎言了,不愿意被女儿用异样的眼神看待,落霖选择了苦肉计,“爹爹这是病发作了,觅儿可会嫌弃爹爹现在这番样子?”
说着,落霖泪眼婆娑,可怜兮兮的摸着肚子望着锦觅。
望着整个人都浑身散发着低迷气息的爹爹,锦觅明知道是装的,可还是心一软,“不会的,爹爹是什么样的,觅儿都不会嫌弃的。爹爹可找人看过了?严重嘛?爹爹会疼嘛?”
“自然找人看了,可就连医仙都束手无策,不疼也不算严重,就是时不时的会像这样的病发,原本不想觅儿担心的,没想到今日竟然会病发。”
落霖回答完锦觅的问题后,话音一转的嘱咐道,“爹爹不想让其他人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便在身上下了个遮掩术,在其他神仙眼里爹爹是都是没发病前都模样,在外人眼里,觅儿也当做没看见,好不好?”
“好呀,爹爹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就说爹爹今天好几次都怪怪的,原来是病发了呀!”
原以为自己今早隐藏很成功的落霖,听到这话脸都有些红了,“觅儿,能帮爹爹守一下生病的秘密嘛?”
“爹爹放心吧!觅儿很聪明的,绝不会和任何人,神仙,魔说的,总之这件事谁都不说,爹爹放心吧!”
听着女儿的保证,落霖松了口气,就看到自己女儿小心翼翼的扶着他的腰,“爹爹,我抱你起来吧!”
?!下一秒,落霖不敢置信的睁圆了眼睛,他竟然被幻化成,成年人体型的女儿搂着腰的横抱了?
“爹爹的脸怎么红了?难道又发病了嘛?”
故意装作不知道的锦觅,坏心眼的逗着害羞的爹爹。
被自家女儿整个人公主病的落霖,那叫一个羞耻到脚趾都紧扣起来了,明明被穷奇用手指玩弄身下女穴都没这般羞耻感爆棚。
这是落霖人生第一次感觉浑身都是烫的,很想找地面钻进去,好把自己藏起来。
不得不承认,除了极度的羞耻外,被女儿抱在怀里的落霖,有一种很安心的感觉。
望着女儿那长大后,和自己母亲没有一丝相似的面容,落霖心里说不上来的难过,可难过的同时更多的欢喜。
他既希望女儿能和心爱之人也就是锦觅的母亲长得相似,却又不是那么希望,这样也好,觅儿是觅儿,梓芬是梓芬,他不应该把两人给搞混,那样对不起觅儿。
更何况,觅儿是他的女儿,梓芬是他的妻子,他又如何能把两者混为一谈呢?
第一次被抱起,感受那么温柔怀抱的落霖,“嗯,觅儿能多抱一会嘛?肚子难受。”
', ' ')('原本还想把爹爹放下的锦觅,就坐在了床边,让爹爹坐在她腿上,右手搂着爹爹的腰,左手温柔的揉着爹爹的肚子,“很疼的嘛?”
不知为何,肚子并不疼的落霖,一听到锦觅如此担忧的声音,落霖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情绪就突然爆发了,“特别疼,钻心的疼,觅儿,真的好疼。”
一个劲说疼的落霖,没有发现自己泛红的眼角旁闪着泪光,锦觅心疼的将爹爹抱紧,柔声的摸着爹爹的后背,安抚的说道,“有觅儿在呢!爹爹乖,觅儿给爹揉揉,揉揉就不疼了。”
说着,一直放在落霖肚子上的手,生疏的慢慢揉了起来,说是揉实际上就是单纯的摸,摸的很温柔,很小心,像是在摸一件稀世珍品,生怕弄疼弄坏了。
一直藏在眼眶里,迟迟不肯落下的眼泪,终于在看到被这般珍视对待下流了出来,不想太过丢脸,落霖将头直接埋到了锦觅怀里。
面对着无声哭泣,整个身体都哭着一颤一颤的爹爹,锦觅满眼都是心疼,“爹爹不哭,觅儿在呢!”
在锦觅怀里放肆的哭了好会,把委屈不堪全部都哭出来了,哭的有些累了,落霖静静地埋在锦觅怀里,感受着后背,肚子都被温柔的抚摸着,不禁带着些倦意。
“爹爹想睡就睡会,有觅儿陪着爹爹呢!爹爹安心睡吧!”
过于温暖的声音,让原本就困倦的落霖,再也坚持不住的闭上了眼睛。
意识快要陷入沉睡时,感觉到一只手抚摸着他的眼角,替他小心翼翼的擦着眼泪。
等落霖睡了一觉,满血复活的醒来,就发现自己竟然还在锦觅的怀里。
意识到觅儿根本就没有把他放下,他一直都睡在觅儿怀中,难怪他刚才睡得那么踏实。
“爹爹醒了?肚子还难受嘛?”
被抱在怀里,落霖意识还有些不清醒,摇了摇头,“不难受了,就是有些涨。”
“涨?”这涉及到了锦觅的盲区,“那该怎么处理呢?爹爹肚子涨的难受嘛?”
“不是肚子,是……”差点说出来的落霖,才回过神,连忙收回刚才的话,“还好,觅儿现在几时了?”
“应该快午时了,爹爹还要在休息会嘛?”
午时?竟然都午时了?!怎么会呢!终于想起自己干了什么的落霖,不止脸,脖子都一片通红,他竟然哭了,还在觅儿怀里哭了!
觉得自己把父亲的颜面,全部都丢了一干二净,落霖试探着询问道,“觅儿有没有觉得爹爹那样哭很丢脸?”
“没有啊!爹爹怎么会这样想呢!爹爹刚才肯定是疼狠了,之前我生病时,有次也疼的哭过。现在回想起来,也并没有觉得很丢人,疼了就哭很正常。”,想让爹爹放心,锦觅亲了下爹爹的眼角,“就是爹爹哭的,锦觅心里很疼,像被针扎了一样。”
虽然难免夸张了许多,但锦觅是真心有很心疼的,反思嘛!有且仅有一点,反正主打一个没心没肺。何况是穷奇干的,又不是她,她什么都不知道,很无辜的。
温热的嘴唇亲在眼角的那一瞬,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似喜似欢似愉似悦,落霖那颗烦躁不安的心,得到了安抚,宁静之后还开出了一朵小花,在随风摇摆,好不快乐。
凌霄宝殿
变回儿童模样的锦觅,时不时地朝着自家爹爹看去,眼里全是担忧,爹爹现在的情况看起来很不好,脸白的吓人。
落霖一手撑着肚子,一手扶着腰,还没走两步,就累得满头大汗。
不是落霖想装可怜,实在是肚子太重了,比西瓜大的铁球还要重,用上法术都减轻不了一点重量,再加上体内那根玉势,每走一步,都是对落霖身心的双重考验。
明明就不到百米的距离,愣是让落霖走了十分钟,落霖每走一步,锦觅就跟着着迈了一步,整个场面诡异极了。
好在天帝还未到,不然看到这样的场景,两人得吃不了兜着走。
终于进了殿内,望着终于停下来,过了好几分钟都没有再走一步的爹爹,锦觅很是担忧,又不敢去碰,只能在落霖旁边小声喊着,“爹爹,还好嘛?”
落霖摇了摇头,他还得再缓缓,实在没力气说话。现在腰又疼又酸,藏在衣袍下的双腿止不住地发抖,若不是害怕太晚会突然出现,落霖都想不管不顾的离开。
用上了法宝,又加强了遮挡术,落霖有九成的把握,太微无法发现他的异常。
若是发现了,无非就是丢脸罢了。
至于今日突然有事来不了的借口,也就是拖延时间,反正迟早都要面对,早一天晚一天,也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早点面对也好,不用受尽折磨煎熬。
锦觅通过分身看着还在不断发骚的太微,就知道得有会等了,她也没出声劝,劝了也是白劝,何况就这样看着爹爹孕态十足的喘着气,也有别样的乐趣。
要不,再刺激一点,让玉势动一下?过分劳累后,得适度的放松一下,不然身体会很不舒服,她这都是为了爹爹好。
', ' ')('不讲一丝逻辑的内心自言自语,成功把自己给说服了。
抛下内心深处那么一丢丢的愧疚不忍,锦觅默默的念了下口诀,嗯,也别太刺激,就一级的程度,爹爹应该能承受得住吧?
从进凌霄殿开始,落霖便一直防备着,却没想到,防备了也无用,玉势一动起来,所有的抵抗都是徒劳,甚至连呻吟都控制不了,一声声带着色情的闷哼声,在空旷寂静的大殿里,格外的震耳欲聋。
“别撞那,不要,换一个地方,好难受,唔,好酸,不,还不够”,心中叫声就没停下来的落霖,夹着双腿的身体自发地扭动着臀部,顾及着锦觅的存在,扭动的幅度虽不大,却也十分明显。
主要是弯腰抱着肚子的姿势,本就让圆润的臀部饱满得都凸了出来,这再一晃的,直接让锦觅把大部分注意力都转移到哪去了。
毕竟那么骚气十足的屁股,都和太微有的一拼了。
爹爹真是天赋异禀啊!太微产了那么多卵,现在屁股才比爹爹的大那么一圈。
要不是知道爹爹没被她以外的人碰过,她都要怀疑爹爹背着她生过孩子喽,其实,她是爹爹生的也不是不行ヾ≧▽≦*o。
要不去凡间历劫时,让爹爹生一次她?嗯,就那种做完梦就怀的,嘿嘿,到时爹爹还能保留住爹爹的处女膜,凡间的爹爹就从头到尾都只属于她一人了。
至于天界的爹爹,要不要用穷奇的身份上几回爹爹呢?虽然都是她,但对爹爹来说,两个意义就不同了。
就在锦觅走神之际,爹爹一声带着高音的“啊~”,成功唤回了锦觅的瞩目。
爹爹这是潮吹了?不到十分钟,有些快呀,看来承受力是比昨天强多了,就得多锻炼。昨天还不到三分钟,今天都翻了两倍了,再来几回,是不是意味着能坚持到半小时啊!
一直潮吹也不是一回事,要是缺水了,那怎么办呀?爹爹身体太敏感了,调教起来生怕刺激太大,爹爹就晕了,不像太微骚是骚,可刚开始还是用了好些药,才慢慢变得敏感起来的。
就是不知道小玉玉都身体,是像他爹多一些,还是像这个爹多一点呢!
说曹操,曹操就到,这句话就算到天界都适用。
锦觅刚准备变高变大,好去扶还在高潮的爹爹,就看到太微不仅出现了,还都已经坐在了天帝的宝座上。
她到是不紧张,毕竟太微那副刚吸完精气的魅态,脸上都是潮红的模样,实在无法让她感受到什么天帝的威严气势。
不得不说,天帝的身份还是很加分的,原来太微那副面容只能得个八分,可坐在高高在上的天帝宝座时,就直接上升到了满分。
好像这么久了,还没让太微在天帝宝座玩过一回,分身当着她面上着干有些没意思,不如让太微在上面产卵吧?就是人太少,只有她和爹爹在,要来就得来一次人最多之际,比如什么宴会朝会的,那样才有看头。
但现在也是个好机会,爹爹在太微也在,两个还是对方的情敌,什么py都不玩,多浪费这天时地利人和。
有了,她可以给太微还有爹爹分别在同一个场景,却面对着正常对方的幻境里面。
想必在“正常”的情敌面前,被情敌察觉到异常,以至于差点暴露自己秘密的场面,一定格外刺激。
终于想到好办法的锦觅,异常开心,刷帅般打了个响指,早就陷入不同幻境的两人,分别上演着被对方询问神奇场景。
在属于落霖的幻境里
刚高潮完的落霖,才“啊”结束,就突然看到太微站在他旁边,吓得落霖差点没站稳的摔在地上,好在锦觅出手,用了个小法术护住了。
“本座想知道刚才发生了何事?以至于让水神如此高声尖叫?”
太微一脸威严的望着落霖,打量的目光从落霖头顶扫到脚下。
生怕被太微看破幻术的落霖,紧张的往后退了一步,距离太近了,太微在往前走一步,就能碰到他隆起的肚子。幻术只能欺骗太微的眼睛,感知还在,他不能离太微那么近。
还有,他该如何编出一个听起来还算合理的借口,来把太微糊弄过去,要知道太微可不是锦觅。
在属于太微的幻境里
才坐下的太微,就看到落霖规矩十足的请安“微臣见过天帝”
一旁的三岁女童,有模有样的也道,“锦觅见过天帝”
慵懒的靠着椅背上,太微笑了一下,“都说女如父,可锦觅却和前花神长得有几分相似,看来凡人的话是不能信。就是不知,锦觅的真身是什么?”
没有听清太微话深层含义的锦觅,傻乎乎的开口回答道,“爹爹说我的真身是霜花。”
霜花?那确实是水神的女儿了。太微也并没有多失望,不是就不是吧!他现在连梓芬的样子都快忘记了,别说是梓芬的女儿了。
原来太微是想报复的锦觅,可不知为何,看到就算看到锦觅和梓芬相似的脸时,他的心里也生不起一点恨意,甚至就根本舍不得伤害锦觅,反而
', ' ')('很想对锦觅好。
不知道是受分身影响的太微,皱着眉望着锦觅,就听到落霖开口道,“许久不见天帝,今日猛地一见,发现天帝好像变了不少,还长胖了不少。”
落霖说胖的时候,目光刚好停在太微隆起的肚子上。
太微现在的肚子虽没有落霖那么大,可就算坐着时有衣服的遮挡,也能看出明显的弧度。
怎么可能?落霖怎么发现的?神器失效了?太微连忙查看着神器的情况,眼神如炬的看着落霖,眼底飞快的闪过一丝杀意。
让我们把视角又切换回落霖这边
“禀陛下,刚才是觅儿叫的,突然在大殿上看到了一只老鼠,一时就害怕的叫出了声。是觅儿的错,还请陛下恕罪。”
自家女儿适时的解围,让落霖心中又惊又喜,觅儿还这么小,就如此聪慧,还对他极为孝顺,可他这个做爹爹的,却如此骚浪,明明刚才如此紧要关头,他不仅没想解决之策就算了,竟然还贪欢享受,当着两人的面用身里的玉势偷偷自慰了起来。
身下的一片潮湿,无不再告诉落霖,他刚才的举动有多么难以启齿。
耳边传来温热的呼吸,拥有敏锐六感的落霖,第一时间就发现自己背后站了个人。敢在凌霄宝殿如此嚣张的,除了穷奇以外,他想不到任何其他的存在。
果真,下一秒就听到穷奇熟悉的声音,一如既往地用着恶劣的话,打趣着他:“水神知道自己刚才像什么嘛?像凡间的妓女,不,比妓女要表演是得收费的,哪像水神这般善良大方。”
“呀,一日不见,水神肚子怎么大成这样了,看起来都快要生了一样。”
贱兮兮的话,没有让落霖心中有半丝气愤。穷奇开口说话时,落霖就一直观察着上面太微的反应。
只见太微在锦觅说完,慈爱的笑了一下,“说起来本座也是你的长辈,是你未来夫婿的亲爹,你也算是我的女儿。作为爹的,又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和女儿一般计较呢!”
这话虽然落霖不爱听,可落霖发现太微好像根本就没有看到穷奇。毕竟就连眼神看向他时,都没有一丝波澜,想到这,落霖不禁没有松口气,反而更加紧张了起来。
太微的修为虽没有他高,可在天界也是数一数二的强者,连太微都看不到穷奇,说明穷奇现在修为远远在他之上,他根本就打不过穷奇。
此时,他不能朝穷奇看一眼,不然正在向他问话太晚会怀疑的,“落霖可向觅儿说起婚约的事了嘛?”,根本就不愿意让自家女儿嫁给太微大儿子的落霖,还不等太微的话说完,就急忙地开口,“天帝,当时的婚约,现在想想,恐怕难免有些儿戏。”
感受到肩膀上的重量,落霖顿了一下才继续道,“若不然还是等觅儿和润玉两个都大些了,看看孩子们的态度,再做考虑?”
话音刚落,穷奇眼神一直看着锦觅,话却是对着落霖说着,“万万没想到,水神竟有如此胆量,看来女儿很重要啊!”
这是在威胁他?右手紧紧的握着拳,落霖脸色和上方的太微变成同一样的黑色,穷奇笑了一下,“也真是有趣,能在情敌脸上看见同一样的神情,可真难得。”
不想搭理,对穷奇持着忽视态度,落霖不卑不亢的又开口道,“锦觅是小神的长女没错,可并不是我与风神的女儿,这婚约要是成了,恐怕难以服众。”
“水神说笑了,这是本座和水神的私事,六界哪个敢不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有小孩子做主的道理。”
“陛下……”刚开口,落霖就感觉到身后一凉,一直没有作乱的穷奇竟然掀开了他的衣袍,并脱下了他的裤子。
知道穷奇不会放过自己,有心里准备的落霖,为了锦觅还是毅然决然的弯腰,朝着上方恭敬但又不失风度的行礼道,“觅儿太过顽劣不堪,资质也过于愚钝,恐,唔,”,太可恶了,怎么能在他行李时,手指就伸到哪里去呢!那,可是排泄的地方。
生怕穷奇下一秒又做出什么匪夷所思之事,也对自己身体并没有什么信心,在穷奇的感叹声“里面,好湿”中,落霖飞快的说完剩下的话,“恐怕,是配不上,嗯~,大殿下的。”
不敢起身,落霖只能弯着腰,任由着身后之人的手指,不停的在他后庭里胡作为非着。
早就瘙痒难耐之地,被轻易地进入,就算没有任何润滑,也能在自身分泌透明的肠液下,一根又一根的增加,三根了,嗯~,有些撑了。
后穴已经到达了小极限的落霖,难耐的扭动了下屁股,终于一直在探索抚摸着的手指,开始不服落霖所望的抽插起来。
太微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落霖异样,声音极为冷淡的看着落霖,道,“知晓水神是因为太过疼爱女儿才冒犯的,念在以往的份上,这次本座就不和你一般见识了。”
很想听清太微在说什么的落霖,努力的在噗嗤噗嗤水声中,断断续续的听着太微接下来的话,“水神……锦觅婚约之事……就这么定了……不容……”
落霖早就已经站不稳了
', ' ')(',待太微一消失,身体一软的就双膝跪在了地上,因肚子太重,上半身差点和地面发生一次亲密接触,好在锦觅反应迅速的扶住了。
把爹爹半抱在怀里,锦觅担忧的问道,“爹爹,这是又疼了嘛?”
刚呼唤了一声“觅儿……”,还来不及再说一个字,就感受到带着炙热的巨物抵在他后穴口,“不,不要~”,落霖挣扎的扭动着,却无力阻止穴口被坚硬如粗棍的阳具,生硬的打开。
即使已经做过前戏了,落霖还是处子的后穴仍然不能承受得住如此考验。要知道穷奇原本就是带有动物的血脉,身下之物更是大的离奇,疼得落霖身前明明已经全部硬起来之物,一下子就蔫了下来。
锦觅可看不到穷奇,只能看到她爹爹痛苦的撅着屁股,脸色苍白的靠在她身上,睁大的双眼里面全是泪水,“爹爹这是怎么了?”
“疼~,好疼”,后穴像是被撕裂开了一般,火辣辣的疼,觅儿,“真的好疼,唔~”,身后之人根本不顾他的感受,就那么硬生生的又往里进了不少。
进得格外艰难的穷奇,好心的劝道,“我劝水神还是放松一下身体,免得受罪。”
说完,穷奇感受着身下之人还不肯放松就算了,还故意用力的夹紧着后穴,“水神,以为这样就可以避免后穴被开苞?未免太过天真了些。”
婴儿手臂粗的巨物,不容置疑的向落霖展示了它的坚硬,后穴就那么硬生生干巴巴的一寸寸的撑开,破裂般的撕开疼痛越来越强烈,以至于落霖本就苍白变得有些透明,就连嘴唇都没了血色。
好在,有着肚子上的小手温柔的抚摸,让落霖疼得没有那么厉害,“觅儿,嗯~”
“爹爹,我在”
“觅儿,疼~唔~好疼,嗯~疼死了”,别动了,真的好疼,到底了,真的不能进去了。
“不知道当着亲生女儿的面,被开苞是怎样的感受呢?”
“爹爹,是肚子疼嘛?”
听着女儿和穷奇一前一后的话,落霖脸一下子就红了,他该怎么告诉女儿,他不是肚子疼,是屁股,是后穴疼。
理智告诉落霖,不要听穷奇的话,也不要顺着穷奇的话去想。实际上,看着女儿幼小稚嫩的脸庞,天真无邪的眼神,落霖心里既愧疚,又莫名感觉到了无与伦比的刺激。
在那强烈的刺激之下,原本还作痛的后穴,渐渐的在巨物不停的抽插下,变得越来越奇怪,酥酥麻麻的酸涩感袭卷全身,快感一波又一泼的袭来。
不明白爹爹为何身体一直在时不时的往前倾,就像被人撞了一样,可看着爹爹身后并无一人,锦觅不解的望着爹爹高高撅起的屁股,怎么感觉爹爹屁股还在往上撅啊?还一扭一扭的。
不过,爹爹的屁股真大,看起来也真圆呀。扭起来都能透过衣服看到那肉浪,锦觅走神的想到。
“嗯~觅儿,唔~,疼,啊,肚子,嗯,疼死了,爹爹,啊,真的好疼。”
想不通爹爹明明在喊疼,脸色为何会红得不行,还有爹爹为何时不时的要高声叫一下,还叫的那般,嗯,不知道怎么形容的锦觅,望着爹爹眼神逐渐无神,只能连忙扶着身体软成一摊泥的爹爹,手上摸着肚子的动作越发快了起来,“爹爹,还疼嘛?”
“可怜的孩子,还是太小了,不然怎么能被你爹骗到了,他这哪里是疼啊,明明是爽到了,爽的屁眼都舍不得松口。”
靠在女儿幼小身躯上的落霖,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只是,嘴里时不时溢出来的呻吟,无不再证明穷奇说的话有多么真。
[真的好大,好粗,嗯,也硬,唔,真的好爽],还顾及着锦觅,尚存在一丝理智的落霖,只能在心中不知廉耻的叫喊着。
已经被操开的屁眼,依旧够紧致,花了一会功夫,终于整根没入的穷奇,不停的调整着鬼头的攻击点,直到撞到那明显的凸点,兴奋的连撞了十几下。
敏感点被触碰到的落霖,猛的一颤,“不,别撞哪里,唔,慢点,啊~”
前列腺被连忙不断的攻击,强烈的快感让落霖像个失控的水龙头,水一股一股的往外喷着,意志不清的他,迷迷糊糊的听到觅儿在说,“爹爹,你在说什么啊?觅儿没听懂,我没撞爹爹呀!”
一时间,落霖尖叫了一声,然后就晕了过去。
因姿势原因,锦觅并不知道爹爹晕了过去。
等了好一会,还是没有等到任何的回答的锦觅,望着身体还在抽搐的爹爹,皱了皱眉,轻声的呼叫了一声“爹爹”
哪知这一叫,爹爹身体抽搐的格外厉害,锦觅差点都没搂住,一边努力按住不断抽搐,扭腰晃动的爹爹,一边担忧的询问着,“爹爹这是怎么了?”
只能听到闷哼声,锦觅无奈只能让爹爹的脸露出来,看着脸色潮红,双眼似闭似开着的爹爹,着急得很。
从高潮中醒来,就看到女儿如此担忧的一张脸,落霖理智在羞愧难当,身体却在配合着穷奇,“没事,嗯~,觅儿,别担心,唔,过会,啊,就好了,嗯嗯~”
', ' ')('“是嘛?”锦觅嗅了一下,疑惑的询问道,“爹爹,你有闻到一股好奇怪的味道,现在越发浓郁了。”
穷奇闻言直接笑出了声,“能是什么味道,你爹爹发骚流出来的淫水罢了,就是不知道你女儿闻到了是你那处的淫水了?”
“唔,是爹爹,身上的,嗯~,慢点,味道。”,混蛋,撞的太快了,后穴要受不了了,嗯,好像又要来了。
作为善解人意的女儿,锦觅自动的替爹爹补充话术,是太疼了,爹爹身上才有这种味道,看向爹爹的眼神心疼极了。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就算爹爹发出再怎么奇怪的声音,说出格外莫名其妙的话,抽搐的多厉害,锦觅都如无其事的搂着,闻着爹爹身上越来越重的味道,有些无聊的观察着爹爹的脸。
在这一个时辰里,爹爹喊了好四次来了,好多次舒服死了,还喊了两次好烫,至于那些嗯,啊之类的,早就多得数不清了。
瞅着爹爹高声的又喊了一次,“好烫,啊,烫死了,喔,又来了”,锦觅熟练的接住翻着白眼,流着眼泪晕了过去的爹爹,仔细的替爹爹擦着嘴角不停往外流的口水,嗯,大概再过不到半炷香的时间,爹爹就醒了。
随着爹爹醒来又晕过去,晕了又醒来的重复,大概两次过后,望着已经过了时间还未醒来的爹爹,锦觅连忙输送着灵气。
眼见着爹爹醒来,又再次在她怀里扭动着被人猛烈撞着的身躯时,不知道把坑了自己爹爹的锦觅,还洋洋得意的骄傲了一下。
待穷奇心满意足离开后,根本就站不起来的落霖,夹着早就合不拢了的后穴,虚弱的让锦觅抱着他回去。
不知道爹爹身下为何如此湿的锦觅,望着原本抱着爹爹屁股的右手,只见上面沾满了黏糊糊的透明夹杂着白色的液体,“爹爹这是什么呀?”
对于女儿的询问,早就精疲力尽的落霖,一下子又晕了过去。
新皇要大选的消息,不到一天的时间就传遍了。
就连一些偏远消息堵塞的地区,也得知道了。
“陵容啊!爹的乖女儿,这选秀?”
看着表情有些猥琐的安比槐,安陵容有些嫌弃的移开了视线,喝了一口茶语气淡淡的说到:
“我自然会去!”
听到这,安比槐的眼睛立马亮了起来,猥琐的表情都充满了喜悦,这孽女终于要离开了!
安陵容见此,猛的把茶杯放下,声音很大,把正沉迷幻想的安比槐吓了一跳。
“爹爹放心,我手上人不少,就算进宫了,也能知道府里的所有事。”
虽然安陵容说话时,语气极为温柔,可那威胁之意一点都不少。
这让刚回神还有些生气的安比槐,顿时把眼里的怒意收了回来。
“哦!那就好那就好!”
安比槐脸上带着笑容,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的说到。
对于这孽女的话,安比槐不得不信,这几年他已经见识了不少,从刚开始的不信到现在的坚信不疑。
直到现在,府里的一切都由安陵容做主,安比槐都不敢说什么。
听到大选的消息传来的那一刻,安比槐比考上举人还有高兴。连忙过来试探,却得到了让他失望不已的答案,这表情能好才怪。
还好因为对安陵容的恐惧,已经深入到了骨髓,就算现在再生气,也不敢表现出来。
“那为父现在就去准备一下?”
安陵容表情冷淡的颔首点头了一下。
得到回答的安比槐,扯着僵硬的笑容转世离开。
“小姐,看样子老爷这次是真气极了。”
兰溪小心翼翼的说到。
听到兰溪的话,安陵容冷笑了一下,满是嘲讽的说到:
“生气又如何!”
“要不把丑话说到前头,我怎能安心入宫。虽说有箫姨娘在,可母亲性格还是太过软弱,对父亲心存幻想。而父亲为人不羁,见一个爱一个的。”
“偏偏还没有什么本事,这些年要不是我压着,这安府早就名存实亡了!”
要不是为了任务,安陵容才不想管安比槐呢!
知道自家小姐说的也是事实的兰溪,连忙点了点头道,“小姐所言极是。”
“只是小姐,真的要进宫吗?”
要是其他人,兰溪肯定不会怀疑,毕竟进宫对其他人来说,就是一步登天的存在。
荣华富贵身份地位,那一样都充满了诱惑。
可这里面心动的,绝对不包括自家的小姐。毕竟这些,如果自家小姐想要,就像喝水一样容易。
进宫,安陵容其实也不是太乐意,不过要是不进宫,又怎么能完成任务呢!
而且她为了这个任务,可花了不少积分。现在放弃,损失绝对惨重。
再者进宫唯一的缺点,就是要公用一根烂黄瓜。
可她不怕啊!她也有鸡鸡啊!比玄凌的大。
而且现在的玄凌,
', ' ')('也不是真正的男人了啊!
不是说他前面那黄瓜不能用,而是玄凌多了一个逼罢了。
想到自己高分购买的逼,安陵容很期待的回答到:
“自然!”
她可很期待,那多娇艳欲滴的花朵,有多么美。
秀女自然不需要自己报名,只要年龄适合身份适合,自然就会被登记在册。
选拔什么的,还是要到京城去。
从这到京城还需要一段时间,于是安陵容便和箫姨娘一起提前走了。
走之前,把早就安排好的,又检查了一遍,发现没有问题后,安陵容才放心的离开。
到了京城后,安陵容也不和原主一样没有地方住,相反她有钱还有人,一人住了一个别院。
很快到了可以面对面选秀的那一天了,安陵容选了一身水红色的衣服。
在这几年的调养下,这幅身体的容貌已经算是上乘了,穿什么衣服都不会显得难看。
懒得和原女主相识的安陵容,就躲的远远的。
没有了她,自然有其他人顶替她的位置,安陵容就在旁边冷眼看着。
看着女主如何机智的化解,发现和原主记忆并没有差别后,这才收回了视线。
很快太监喊到她名字,安陵容跟着那些秀女走了进去。
太监尖锐的声音不断响起,直到:“松阳县县丞安比槐之女,安陵容年16。”
安陵容从容不迫的行着礼,“臣女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如黄鹂般的声音传过来后,玄凌很兴奋的抬起了头,看着远处下方到“抬起头!”
安陵容听到后,微微抬起头。
看着目不斜视,一点多余的举动都没有做的安陵容,玄凌满意的点了点头。
太监见此立马到:“松阳县县丞安比槐之女,安陵容留牌子,赐香囊。”
没有意外成功选进宫的安陵容,又在宫外等了一段时间,便和其他新选进宫的妃嫔,一起坐着马车进了宫。
这次,安陵容进宫的位分是常在,和原女主一样。
对于这个位分,安陵容其实还是挺满意的。
转眼间三天就过去了,在这三天里,安陵容经历的可不少。
和原剧情一样,第一次见面时,华妃和原女主之间发生了第一次争斗。
一直保持原主性格的安陵容,虽然容貌绝佳,但因为那小家子气还是被华妃给忽略了。
安陵容见此,没有丝毫不高兴,她本来就打算猥琐发育。只要操服了玄凌,一切都有了。
至于宫斗什么的,安陵容才懒得做呢!
三天休息时间到了之后,玄凌便开始宠信新妃嫔了。
第一个自然还是沈眉庄。
陵容知道后,只是看好戏的挑了挑眉,心里没有一点不舒服。
她给玄凌选的那个逼,只要动情,就流水不止。
按照剧情,沈眉庄第一次侍寝后,很得宠,这也就代表着玄凌在床上还是很满意的。
当玄凌宠信沈眉庄的同时,发现自己身下流水不止,身体也空虚不已,那就精彩了。
养心殿
沈眉庄被抬起养心殿后,按照规矩的开始服侍玄凌。
刚开始时,玄凌的表情还是很愉悦的,沈眉庄明显的能感觉到,玄凌对她很是满意。
可随之,沈眉庄就发现玄凌脸一下黑了起来,不知道哪里做错的沈眉庄,只能努力的夹紧私处,却被一下子推开。
“皇上,臣妾……”
还不等沈眉庄把话说完,玄凌充满怒意的声音立马响起:
“滚出去!”
沈眉庄连忙磕头打算求饶,却被赶来的太监拖了出去。
苏培盛看着脸色很不佳的帝王,连忙道:“皇上,不知如何处理沈贵人?”
“贬为答应。”将对沈眉庄的处置说完后,玄凌接着说到:“你们也都退下。”
“嗻!”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玄凌才放松了夹紧的双腿,感受到水流出来后,玄凌的脸又黑了不少。
乌拉那拉·柔则那贱人,给自己乱用药保持身材,结果他害得变成现在这幅模样。
男不男,女不女的,一动情那地步就流水不止的。而且每次流水时,身体就空虚到不行,很想有东西来填满他。
可是作为皇子,让男人上,肯定是不可能的,至于自慰这种事情,玄凌也不屑干。
想到刚才肉棒进入沈眉庄身体时,自己身下的水差点流了出来,玄凌就忍不住的生气。
可没有生气多久,就感觉到那空虚感又出来了,只能用双腿夹紧被子。
这个解燃眉之急的方法,也是玄凌无意在睡梦之中发现的。
虽然醒来后,恼羞成怒了好一会,可没有其他办法的玄凌,也只能使用着这个办法。
随着双腿在被褥上摩擦,酥酥麻麻的快感,让玄凌忍不住的做在被
', ' ')('褥上,随着屁股一上一下的骑着,一股暖流从身下传到身体各处。
爽的让玄凌不自觉的夹的更紧,动作更快了起来。
强有力的摩擦,让玄凌的脸上染上了一片红晕,呼吸也急促了起来,不受控制的呻吟声也随着出现“唔!”
连绵不绝的快感,让身下的水越流越多,随着一声急促的声音“嗯~”,空气又顿时安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玄凌的意识也开始恢复了清醒,看着身下被褥潮湿一片后,玄凌小心翼翼的将刚才不小心吸进去的被子给扯了出来。
这个过程很是艰难,被子的布料还是有些粗糙,在扯的过程中,让玄凌又陷入了一次高潮。
等气喘吁吁的玄凌,把那被子全部拿出专用的帕子擦了一下身下。
那地步太过敏感,玄凌也不想这么细心对待,可上次弄过后,没有清理,后来就发痒不止。
用了不少的药,这才治好。之后玄凌就算再不想碰这地步,还是得忍着清理一番。
至于为什么是专用的帕子?
要知道身为皇帝用的料子就很好,可那地方还是太敏感了,那些稍微粗糙一点的布料,对刚高潮的花穴刺激可不小。
无奈之下,试了不少布料的玄凌,最终拿了专用的贡品布料,用来擦拭。
擦完之后,玄凌便起身往浴池走去。至于这混乱不堪的床,那些下人会收拾的。
至于被子湿了那么多,那些下人也只会认为是刚才沈眉庄流的,那个敢往玄凌身上想。
玄凌身里的异常,除了玄凌就只有一个太医知道了。而这个太医是玄凌的心腹。
安陵容睡了一觉醒来后,就听到小兰禀报道:
“小主,沈贵人被贬为答应了!”
并没有意外的安陵容,还是装模作样的皱着眉,疑惑的问道:“发生了何事?”
“奴婢也不知,不过好像是在侍寝时犯了错。”
“这样啊!既然是惹了皇上,那也就没有什么值得同情的了!”
知道小兰身份的安陵容,故意如此说到。
知道这位小主对皇帝的崇拜,小兰也立马想通了这安常在的话。
“小主说的是!”
得到了赞同,安陵容立马兴致勃勃的接着说到:
“皇上如此英明神武,做的事情肯定都是原因的。”
这样的夸奖的话,小兰短短几天听了不少。刚开始小兰还怀疑过,可后来发现这是真的。
就连小兰给皇上禀报时,皇上的表情也是一言难尽。
但小兰知道,对于安小主,皇上还是很满意的。这安小主只要后面不犯错,好日子迟早会来的。
知道自己现在的荣华富贵,和安陵容是一体的小兰,自然希望安陵容好。
沈眉庄的事情,对宫里其他妃嫔影响不小。
本来还生着病的菀常在,病突然就好了。
安陵容看着重新出现的女主,什么话都没有说。
安陵容能接受,可不代表其他人能接受。
华妃看着又出现的甄嬛,便出声讽刺到:
“这菀常在的病,甚是蹊跷啊!这沈贵,不沈答应一出事,菀常在病就好了,这可真是奇事一件。”
这话说的,甄嬛脸色顿时变了,但也知道华妃不是现在的她可以挑衅的,只能忍气吞声的说到:
“臣妾也不知道这病,怎么突然好了,也许是因为住在皇宫,被皇后娘娘和皇上的福泽给护佑了,这才突然好了起来。”
安陵容听到后,挑了挑眉,这拍马屁的话,说的真好。
华妃也听出来了,冷笑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没有人再应一句的甄嬛,表情尴尬的站在原地。
还好皇后帮了一把,“菀常在病愈,那是好事一件。华妃也别多想。”
听到这话,华妃一个大白眼,“好事,是好事!皇后娘娘所言极是。”
虽然说着好事,可语气里充满了嘲讽。
看了一出大戏的安陵容,很愉悦的回到了自己的宫殿。
本来以为接下来会是原女主侍寝,没有想到傍晚时宫,安陵容在自己的宫殿里就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玄凌就看着,安常在在看到他的那一刻,眼睛都亮了起来,一副高兴到不行的模样。
这么明显的喜悦的表情,也让玄凌更加相信探子所禀报的。
惊喜的安陵容,愣了一会,才连忙行礼,请罪的说到:“皇上,臣妾……”
还没有等安陵容话说完,便被玄凌扶起。
安陵容也没有坚持要行完礼,她也不欠到慌,本来就是装样子,能少行礼那自然是最好的。
虽然内心这么吐槽着,可表面上安陵容眼睛还是一直看着玄凌,那充满了信任和崇拜的眼神,很好的取悦了玄凌。
玄凌拉着安陵容的手,往寝室里走。
安陵容就乖乖的被牵着,只是路上时不时
', ' ')('的看着玄凌。
坐在塌上的玄凌,再次看到安陵容看他后,忍不住的说到:
“怎么一直看朕呢吗”
虽然知道答案,可玄凌很想让安陵容自己说出来。外加上现在只有他和安陵容两个在,玄凌下意识的放松了起来。
要是其他女子,绝对会因为害羞的说不出话,可对安陵容这都是小意思,立马回答到:
“因为皇上好看!”
这话不假,作为皇帝,玄凌的容貌真的没有一点问题,还是属于那种阳刚的美。
要是其他人说,玄凌会怀疑一下,可是安陵容的表情太过真诚,让看的人都忍不住的相信,这就是实话。
玄凌见此愣了一下,然后表情如常的说到,“容儿也很好看!”
第一次夸奖妃嫔,用了最简单的好看,玄凌心里莫名感觉到不对劲。
可在看到,安陵容听到他的话后,脸上立马露出了一个高兴的笑容后,不对劲也立马消失了。
“这么喜欢朕夸你?”
玄凌说的时候,语气里忍不住的带着笑意。
安陵容连忙点头,“皇上是天子,一言九鼎,说的话自然全部是实话。那说臣妾好看,也自然是真的。”
这样的舆论,玄凌还是第一次听到。本来有些不高兴的心情,顿时愉悦了不少。
于是便和安陵容闲聊了起来,心情也逐渐的好了很多。
“皇上用膳了吗?”
听着安陵容突然说的话,玄凌微微愣了一下,“饿了?”
“没有,臣妾只是想着天色已晚,皇上会不会饿了。”
本来安陵容的本意,只是想问玄凌饿没。
没有想到,在玄凌的耳里,就变成了另一层意思。
玄凌立马忍不住的笑了一声,到“放心,就算朕饿着,也能喂饱容儿。”
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的安陵容,忍不住的吐槽到,是谁喂饱谁,一会就知道真相了。
可脸上,一下子立马红了起来,双眼含羞的喊到,“皇上,臣妾不是这个意思!”
看着安陵容的表现,玄凌也顿时知道,是他误解了。
知道他误解后,玄凌一点都不生气,反而内心更舒服了。毕竟现在的他,不是很想做那事。
本来想着,安陵容刚才逗他高兴了,也算一件功劳,宠信一下也不是不行。
但虽然这么想,心里还是有些介意的,直到知道是自己理解错了意思,安陵容这话就是纯粹的担心他饿了后,心情立马阴转晴了起来。
还忍不住的调戏的说到,“原来容儿,不想侍寝了?”
本来这话只是开玩笑的,哪知安陵容听到后,立马脸色苍白的跪到了地上。
玄凌见此,表情立马黑了起来,就听到安陵容说到:
“臣妾没有,臣妾只是害怕……”
“害怕什么?”
要是安陵容不给他一个可以说服他的理由,玄凌恐怕以后绝对不会再见安陵容一面。
安陵容自然听到玄凌话里的怒意,死命的咬着嘴唇,表情似是绝望的说到:
“臣妾是一个怪物!”
这话让玄凌愣了一下,“什么?”
就看到安陵容颤颤巍巍的解着衣服,虽然玄凌有些不解,但还是没有阻止。
看到那白玉似的双乳时,玄凌下意识的夹紧了一下双腿,这安陵容,身材真是不错。
欣赏的眼光,直到看到安陵容身下的那一刻,玄凌一向淡定的眼神都震惊了起来。
这是什么?要是他没有看错,那是男人身上才有的肉棒。
而且分量还不小,虽然软踏踏的,可存在感还是十足。
看到那东西的一刻,玄凌顿时感觉身下的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连忙夹紧腿,问到:
“这是怎么回事?”
发现玄凌并没有大骂时,安陵容震惊的看了玄凌好一会,然后听到这话就连忙解释到:
“臣妾也不知道,就选秀结束后,突然感觉到身下一阵疼痛,就变成现在这幅模样了。”
这话太过匪夷所思了,要不是真的发生在她身上,她自己都不相信。安陵容说完,就低下了头。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事虽然震惊,但朕相信。”
毕竟玄凌自己身下的东西,就证明了这种事情的存在。
安陵容听到这话,一脸欣喜的看着玄凌,那眼神仿佛玄凌就是他的全世界。
被这样的眼神看着,有些心虚的玄凌,摸了下鼻子,接着问到:
“那身下原本的器官,还有吗?”
玄凌想知道,安陵容是和他一样,还是另一种情况。
安陵容连忙摇了摇头,到“没有了。”
哦!这么好,也就是身下变成了男人的身体,莫名有些嫉妒的玄凌,忍不住的又看了一眼。
这一眼,就收不回视线了。
像婴儿手臂粗般
', ' ')('大小的鸡巴,粉粉嫩嫩的,一看就是没有用过。
这让看到的玄凌忍不住的摩擦了一下大腿,可视线还是没有从哪地方移开。
微微翘起的龟头,比他朝珠都大不少。两颗巨大的阴囊,承的鸡巴又长又直。
这让玄凌微微诺了一下臀部。
虽然一直低着头的安陵容,还是察觉到了玄凌那如狼似虎的眼神。
毕竟她买的那个逼,可是很饥渴的。
至于玄凌会不会饥渴到不行找一个男人,安陵容敢确定的说不会。
玄凌就是一个封建帝王,自尊心极重,又怎么能允许在别人男人身下呢!
这一下子饥渴了那么久,突然看到这么长粗的鸡巴,又怎么能忍的住呢!
现在没有直接扑上来,恐怕都是在克制着自己。
想到这,安陵容便走到玄凌的面前。
看着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玄凌,就眼睁睁的看着安陵容把他的手放到了她身下。
本来就流水不止的玄凌,在摸到安陵容鸡巴的那一刻,身体的空虚直接到了巅峰。
“好大!”
摸到的玄凌忍不住的出声到。
“陛下在摸几下,那会硬起来,那更大!”
听到这话,意识有些迷糊的玄凌,下意识的摸了起来。
果真摸了几下,那软踏踏的东西,一下子硬了起来。
感受到手上分量不小的鸡巴,慢慢挺了起来后,玄凌只感觉到身体内部涌出了一股暖流。
玄凌的眼里立马充满了欲望,可还是有些意识存在的,于是声音嘶哑低沉的说了一句:“放肆!”
要是在别的时候,这句话还是很让人有惧意的。
可现在这么色情的场面,就算玄凌再威严,也看起来只是调情。
再者玄凌虽然这么说着,可手上也没有松开,而且眼睛还时不时的看着安陵容的鸡鸡,这让安陵容怎么可能产生惧意了。
但安陵容也没有太放肆,她知道此时是玄凌情欲上头,她要调戏要辱骂自然是可以的。
可要是事情结束后,玄凌意识清醒过来,那她的下场肯定会很惨。
虽然玄凌这个样子,真的很骚,可安陵容还是忍了下来,这些话可以以后说,现在不急。
“陛下,臣妾好难受!”
看着玄凌有一下没一下的把弄着她的鸡鸡,安陵容也没有躲开,也没有收回,反而任由着玄凌的所作所为。
听到这话,玄凌感受着手里的硬度,自然也是理解安陵容的话的。
不过,“想要朕怎么帮你?”
玄凌说时,表情看起来很是一本正经的,可那夹紧的双腿,已经暴露了他的饥渴难耐。
“臣妾也不知道,就是很想找一个洞,狠狠的捅进去。陛下可知,那里有这个洞吗?”
听到捅字时,玄凌忍不住的扭动了一下他的腰,甚至在脑海里幻想了一下,这东西进入到他那里时,被狠狠捅进去后,会有多么舒服。
那久久不能满足的空虚,绝对会一下子被填满。
毕竟这么大的鸡巴,肯定能把他那里填的满满的,甚至还会有一部分进不去。
想到这,玄凌立马张开了夹紧的双腿,充满诱惑的说到,“解开朕的裤子,你就能找到你想要的那个洞。”
听到这话,安陵容很想直接操上去,但想着自己主动,那有现在这样好玩呢!
于是立马毫不犹豫的将手伸向玄凌的腰上。
猛的听到腰带落地后清脆的一声后,玄凌也感觉到身下的一阵凉意。
刚才在诱惑安陵容时,玄凌的臀部已经离开了塌,虚做在空中。
毫不费力的就扒掉了玄凌的裤子,安陵容就看着玄凌松开了她的鸡鸡后,直接反推了她一把。
屁股坐在塌上的安陵容,一脸茫然的看着玄凌。
只见玄凌已经站在塌上,有衣袍的遮盖,安陵容并没有能和想象的一样看到那一朵娇花,那看着玄凌那么明显要脐橙的举动,顿时安慰了安陵容的心。
和安陵容面对面站着的玄凌,左脚直接从安陵容的大腿迈过,然后坐到了安陵容的大腿上,离肉棒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玄凌也不傻,直接这么坐下去,进不进得去说一个问题,要是一不小心把安陵容坐废了,那他以后恐怕很难再找到一个,具有鸡巴的女人了。
“抱着朕的腰!”
看着一直傻傻的,就知道看着他的安陵容,玄凌忍不住的出声吩咐到。
“哦!”答应后,连忙伸出双手,紧紧的抱住了玄凌的腰。
感觉到腰间用力的双手,玄凌也没有说什么,用力一点也好,免得一会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往后仰。
一手扶着安陵容的鸡巴,一手撑在塌上,双腿夹着安陵容的腰,玄凌慢慢的移动着他的臀部。
抱着玄凌腰的安陵容,只感觉到她的鸡鸡进到了一张温暖湿润的小嘴里,小嘴特别会吸
', ' ')('。明明才刚进去了一点,就饥渴到不行的把它往里吸。
随着半个龟头的进入,身体传过来的满足感,就让玄凌一下子放松了身体。
没有了支撑的身体,由于重力的作用下,开始支楞愣的往下落。
玄凌能感觉那又粗又硬的鸡巴,像个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将军,在他那里开疆扩土,强势又无力阻止。
那原本流水不止瘙痒难耐的地方,第一次充满了被满足的舒服,让玄凌的脚趾都忍不住的扣了起来。
直到碰到一个阻碍,不,想到一种不可能的可能。经验丰富的玄凌一下子就猜出那东西是什么了,女人第一次就有那东西,可他怎么会有呢!
“不!”想阻止,可身体无力的玄凌,只能任由着那层处女膜被捅穿。还没有仔细感受那破处的疼痛,就被身体里传来的满足的舒适感给瞬间填满。
在坐到底的那一刻,身体像是不存在似的,可却又充满了力气,很想用力,可却无能为力。直到一股奔腾汹涌的火焰,瞬间吞噬了他的身体,让他更加想用力。
可玄凌已经感受不到自己的身体,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相连的地方,无奈之下只能朝那用力。
然后玄凌就感觉到身体越来越轻,像是在一个梦幻的世界里,时间都暂停了。
明明整个过程就眨眼间的功夫,可在玄凌那里,他仿佛已经度过了一个世纪。
才进入到玄凌身体的鸡巴,顿时感觉到一股热流浇在她的龟头上,然后整个鸡巴也被包裹在温暖的水中,加上阴道有规律的抽搐吸吮,让安陵容爽的不行,立马咬了一下牙,这才不至于射出来。
虽然这是她这幅身体的第一次,可刚进去就射,还是很丢脸的。
想到差点让她丢脸的罪魁祸首,安陵容就忍不住的动了下腰,往里又进去了一点,这可苦了玄凌。
本来玄凌就还在高潮中,被安陵容这么一戳,立马浑身都不受控制的抖动了起来。
甚至一直强忍的娇喘,都出现了。
一声呼吸急促,声音沙哑性感的“啊!”,在安静的房间里异常明显。
看着玄凌那么激烈的表现,安陵容这才意识到,只能将脸色潮红,呼吸急促的玄凌,往自己的怀里靠。
在云中漂泊的玄凌,就感觉到有了支撑,立马在靠到的瞬间,整个上半身全部都靠在安陵容怀里。
安陵容看到后,挑了挑眉,也没有把他推开,反而温柔的轻拍着他的背。
怎么说呢!这也是她造成的,而且别的不说,玄凌的那张脸是一般人抵抗不了的。
特别是现在,明明阳刚到不行的外表,却在这一刻充满了脆弱感。
虽然闭上了眼睛,可那染上红晕的脸庞,眼角的微红,微张的小嘴努力的呼吸,那一处都在路透着他现在有多么爽。
好吧!安陵容承认,做这是为了让她进的更深。毕竟刚才玄凌靠的时候,下半身也过来了。
她是个坏女人,可没安好心,一切只为了她爽罢了。
从余潮的快感中清醒过来的玄凌,就感觉到整个人在一个温暖柔软的怀里,这让脑子还没有重新开始转的玄凌,眨了眨眼。
抬头就看到了安陵容温柔的眼神,在加上背后被轻拍着,这让玄凌愣了一下。
“陛下?”
直到安陵容充满担忧的声音响起后,玄凌立马坐直了身体,可这么一坐,让那还处于坚挺状态的硬物进的又深了些许。
毕竟连前戏都没有做,能进去的大部分原因还是玄凌那花穴太过饥渴。就算再饥渴,也不能在第一次,完全进到底。
但随着姿势的不断变化,那媚肉还是很轻而易举的就被破开。
“唔!”
自作孽的玄凌,忍不住的呻吟到。
听到玄凌的叫声,安陵容立马想凑到玄凌跟前,就听到:
“别动!”
安陵容的东西填满了他那里,只要轻轻一动,对玄凌来说都是巨大的刺激。
咬紧牙关,把呻吟声吞了进去的玄凌,缓了一会后,才开口安慰道:“朕无事!”
安陵容自然知道他没事,只是爽到不行。但现在不是在演戏嘛!自然要演得好一点。
于是听到这话后,安陵容紧张的表情立马放松了下来,还是想再确认的问了一声,“真的没事嘛?”
“嗯!”
玄凌也不可能告诉安陵容,自己这只是舒服的表现,作为皇帝他还是要面子的。
害怕安陵容再多问,玄凌就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就连玄凌自己都不知道,他是想逃离还是想凑的更近。
在那东西从身体出来了一部分后,玄凌就感觉到身体里又出现的空虚,让他又再次坐了下去。
在这种事情上,人都是无师自通的。明明没有人教,可本能的知道如何让自己更舒服。
玄凌也发现了,这一上一下的动作,会让他舒爽到不行,连想都没有想,身体自发的行动了起来。
', ' ')('看着脸色潮红,眼睛逐渐迷离的玄凌,随着他自己的动作,表情痛苦舒爽的变化着,双腿不自觉的弯曲着,只是身下的风景被那衣袍给挡的严严实实,这让安陵容有些不满。
连脐橙都做的毫不犹豫,脱个衣服那又能怎么样呢!越想约气的安陵容,就在玄凌又一次坐下来时,也往上用力的一捅。
这一捅可就凑巧了,安陵容感觉到自己那碰到了一个凸起,很大的凸起。
在花穴里的凸起,绝对是敏感点甚至花心。意识到这,安陵容也没有往后退,反而更加用力的使劲。
“嗯~啊!”
那一瞬间,玄凌只感觉到全身发麻,就连骨头都在这一刻软了下去,肉体也同时融合,瘙痒到不行的玄凌,更用力的坐了下去。
安陵容只感觉到自己碰的那凸起,突然变大开,把她龟头紧紧衔住,并急剧缩紧。同时这个花穴也猛的收缩了起来,这让本来就舒服到不行的安陵容,再也坚持不住了。
刚开始高潮的玄凌,就感觉到一股强有力的暖流,源源不断的射到他体内。
本来就处于敏感到极致的花穴,被这么一刺激,一股自己体内的暖流也同时释放了出来。
巨大的快感,让玄凌控制不住的尖叫了起来。
安陵容是放松了,可那储存已久的精液数量庞大,又浓又烫的,对玄凌的刺激那可不是一星半点的。
“嗯~烫啊!,烫,死朕了!嗯~唔!不!”
正爽着的安陵容,看着玄凌那乱扭的腰疯狂晃动的屁股,连忙放在玄凌腰上的手更加用力了。
正高潮的玄凌,感觉到腰被固定住不能动后,只能更加用力的扭动着臀部,用来缓解身花穴被烫的阵阵酥酥麻麻,又强烈到不行的快感。
玄凌自认为扭动臀是为了远离,可安陵容却感觉的更清楚,每扭一下两人结合的越紧密。
那丰满多肉的屁股,一晃一晃的,简直就是在勾引她,让安陵容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安陵容连忙呼出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
为了教训一下玄凌,趁机又给玄凌安了一个玉乳。
当然不会现在就变大,反而会慢慢发育,到时候看挺着一个大奶子的玄凌怎么去宠信其他妃嫔。
正陷入余潮快感的玄凌,自然忽略了胸前的那点小小的异样。
余潮虽不像高潮一样激烈,可对常年欲望得不到满足的玄凌来说,照样能让他爽到紧扣脚趾。
安陵容也不着急行动,玄凌身下的花穴一直都没有休息过,十分尽职尽责的服侍着她。
龟头虽然没有被花心接着含住,可在温暖紧致的阴道里,感受着层层媚肉的讨好,也还是能接受的。
只不过低头,看着还有一半的没有进来,安陵容皱了下眉,看来还是得有前戏的。
但想着玄凌那性格,就连吃鸡巴都要自己来,这前戏恐怕有些艰难。
不过,为了自己爽,安陵容还是很努力的想着办法的。
看着马上也要余潮结束的玄凌,安陵容眼神立马变了。
“唔!”
最后一阵不算太明显的余潮结束后,玄凌连忙张着嘴呼吸了几下。
强烈快感结束后,玄凌心里突然生出了一种空虚感,不是身体上的是心灵种的空虚。
还没有等玄凌多思考一秒,就被安陵容狠狠的抱住了。
被抱到怀里的玄凌,闻着属于安陵容身上淡淡的麝香味后,耳边又听到了安陵容心怦怦的快速跳动时,那种空虚感又突然消失不见了。
有些茫然无措的玄凌,只能靠在怀里,稍微抬起头就看到了安陵容充满爱意的眼神望了过来,让玄凌忍不住的愣了一下,这爱意比刚才的还有多。
不用想,玄凌也知道这多的原因,无非就是让她爽了。
想到这,玄凌有些不舒服的说到:“有这么舒服吗?”
那要问一下你自己了!
要不舒服的话,你的面色能如此红润,容光焕发神采奕奕的,就像吃了灵丹妙药似的,好意思把这话问出口的嘛!
心里虽然吐槽了那么多,但安陵容也明白,玄凌这是正常的表现。于是立马红着脸点头,“陛下不舒服吗?”
被这么一问,玄凌立马哑口无言了,他能说他不舒服嘛!他要是不舒服刚才能张开双腿,大开门户的嘛!能不受控制的呻吟乱叫嘛!
到现在玄凌都想不通,那么那个的呻吟声,怎么能是从他嘴里叫出来的!
想到这,玄凌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甚至脖子也红了。
将玄凌又抱紧了一些后,安陵容才满是笑意的说道:“看来陛下也觉得舒服。”
玄凌红着脸,没有说话,也没有反驳。
知道这是默认意思的安陵容,又接着充满说到,:“不过臣妾的舒服,是因为那人是陛下。”
呵!
“进去的那一瞬间,仿佛陛下就只属于我一人一样。”
', ' ')('大胆,朕才不属于任何一个人呢!
还有什么进去,那是朕宠幸的方式,才不是朕被上了呢!
虽然心里吐槽不断,但玄凌一直都没有打断安陵容,他很想知道安陵容能说出什么话来。
“虽然知道陛下只属于我一人的想法是错的,可在那一刻,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
“当然了,我也不想控制自己,就算自欺欺人,也是心甘情愿的。”
知道是自欺欺人就好!
你的心甘情愿,朕不稀罕,朕有的是妃嫔,也有的是喜欢爱慕朕的!
“陛下,你不知道,捅破那层膜时,我有多高兴!比……”
玄凌听到捅破时,就连忙出声阻止,“闭嘴!”
那层处女膜,玄凌都不知道他有!
被鸡巴捅破处女膜的事,玄凌做梦都没有想到,可却真正发生到他身上了。
本来都已经遗忘了那处女膜的玄凌,听到这话后,一下子又给想起了。
恼羞成怒的玄凌,只能让安陵容闭嘴。
还好,安陵容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把嘴闭上了。
看着安陵容那眼里还没有消失的高兴与喜悦时,玄凌的怒意突然消失了。
作为从小从皇宫长大的玄凌,辨认情绪真假还是很有一套的,他能确认安陵容的高兴是真的,那爱意的眼神也是真的。
想到这,玄凌愣了一下,从安陵容的怀里站了起来。
刚站起来的玄凌,就感受到不少液体从他那里流了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流,还好有着衣袍的遮挡,这才没有让安陵容看见。
只是玄凌就算知道安陵容看不见,可表情还是很不好。
可站在原地,那里还是流个不停,像是失禁般的感觉让玄凌忍不住的咬了咬牙,双手也握得非常紧。
“陛下?”
看着站在原地,一脸怒意,浑身散发着王八之气的玄凌,安陵容叫到。
听到安陵容的叫声后,玄凌才从恼羞无措的情绪中回过神,转身就往浴室走去。
安陵容见到后,连忙穿了寝衣后就跟了上去。
看着要扶他的安陵容,玄凌立马瞪了她一眼,朕没有那么弱。
可安陵容却跟看不懂似的,但手抱着玄凌的腰。
感受到被搂住后走路,腰间的酸痛是缓解了不少,玄凌也就没有接着坚持。
扶着玄凌腰的安陵容,自然感觉到玄凌身体绷紧到不行,看着腰下面那翘起来的臀部后,安陵容一下子就明白了。
刚才她射进去的,还有玄凌自己的,甚至那处女膜的血,恐怕都还在玄凌体内。
这一站起来,在重力的作用下,这不往下流才怪。
作为一个封建帝王,怎么能允许那些液体顺着他大腿流出来呢!只能夹紧双腿。
可走路又如何能夹紧那,只能迈一步叫下面更用力的夹一下,难怪走的这么缓慢呢!
本来安陵容是以为玄凌是腰疼,毕竟脐橙的姿势对腰的损伤不少。没有想到是下面!
知道真相后的安陵容,心里都忍不住的笑了一下。
看着一脸严肃的玄凌,衣服除了有些凌乱外,看不出任何问题。谁又能想到,在这光鲜亮丽的外表下,又多么色情不堪入目。
玄凌自然不知道一切都没有逃脱安陵容的眼睛,现在还十分艰难的迈步走路,每走一步玄凌都能感觉到有液体流了出来。
明明就那么点距离,让玄凌有一种远在天涯海角之感,只能麻木的迈着腿,一步一步的走过去。
看到浴桶的那一刻,玄凌差点有种喜极而泣的感觉。
只是走近,就看到浴桶里连水都没有时,才意识到他刚才走的太着急了,没有吩咐那些奴才准备水。
可要现在再出去,对玄凌来说就是又来了一遍煎熬,玄凌的眼里都有了一丝绝望。
要是这么喊,外面的奴才肯定听不到。尖声大喊大叫的事情,玄凌又怎么能坐的出来呢!
看着浑身散发着绝望气息的玄凌,安陵容立马出声到:“臣妾去叫!”
这时玄凌才想起,还有安陵容。
立马松了一口气,连忙点了点头。
安陵容离开后,感觉到腰部还有从安陵容身体传来的温暖都消失后,玄凌看着空旷的浴室,突然感觉到了冷,身下那地方也开始有些刺痛。
就连身体里的液体流出来时,玄凌也懒得管了,任由着那东西顺着他双腿内侧慢慢流下,也只有这才能缓解内心生出的不该有的情绪。
玄凌自己也不知道这种情绪是什么。
也不是玄凌对安陵容有多少感情,就是才被破处,身体本能的依恋着破他身的人。
还好玄凌这种状态,并没有持续多久。
低头看到了一件突然出现在他身上的披风,玄凌有些迷茫,安陵容这是担心他冷?
“那些奴才还需要准备一会,陛下先忍一下。这披风是臣妾
', ' ')('最好的,也是最暖和的,更是臣妾最喜欢的。”
看着那带着毛的披风,玄凌第一次没有在心里吐槽,反而顺从的让安陵容拦住他的腰。
“你可知道,现在才刚入秋?”
安陵容一边单手抱着玄凌的腰,一边回答到:“知道啊!但这也不妨碍啊!”
“也许会有一些热,但还请陛下忍一下,要是感冒了,那可不好了!”
“我会心疼的。”最后一句话,安陵容说的声音很小。仿佛在自言自语般。
要不是玄凌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听安陵容说话上,他也绝对会错过这句话。
正因为没有错过,这才让玄凌的瞳孔都变大了。看着低头不再说话的安陵容,玄凌能感受到他那颗心,不规律的跳动了一会。
低下头的安陵容感觉到玄凌的僵硬后,嘴角露出了一丝阴谋得逞的坏笑,攻身算什么,攻心才是上乘之策。
听到敲门声后,玄凌立马调整了一下自己神情。
“皇上,热水已经备好,是否现在就送进来?”
听到苏培盛的声音后,玄凌“嗯!”了一声。
进来的奴才也不敢乱看,跟着前面的人身后,动作迅速的将热水倒在御桶里。
将水温调到合适后,就连忙离开,这个过程都不超过三分钟。
等人走了之后,玄凌就看向安陵容,眼里的意思很明确,让安陵容也离开。
安陵容看到后,立马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说到:“臣妾也想洗。”
今天不看到花穴誓不罢休!
对于安陵容的坚持,让玄凌皱了皱眉,“朕洗好了你再洗!”
作为皇帝,才没有什么女士优先的意识呢!
在玄凌的想法里,一切都应该他先。能说出这样的话,已经是看得起安陵容了。
“陛下~”
另一只空闲的手,便拉住玄凌的袖子,故意用着撒娇的语气喊到,那个下拉的老长了。
安陵容也不是恃宠而骄,是她发现刚开始时,玄凌的态度就没有那么强硬。
自己一回答后,玄凌的态度又软化了不少。再加上她刚才进浴室时玄凌的异常,安陵容猜想玄凌肯定不想让她出去。
至于这幅样子,无非就是好面子矫情罢了。
想到这,安陵容看向玄凌的眼神越发带有讨好之意。
玄凌见到后,一副皱着眉纠结的模样,过了几秒后,才伸开双臂,“更衣!”。
安陵容听到后,立马就去解玄凌衣裳的纽扣。
要解肯定是先解上面的,两个人靠的很近,近到玄凌都能感受到安陵容的呼吸打在他身上,先是脖颈那块,又是胸前,热乎乎的气体像极了在挑逗。
可看着一副认真更衣,一丝不苟的安陵容时,玄凌只能把那怀疑藏了起来,抬高了下巴不去看安陵容。
正在给玄凌脱衣的安陵容,也发现了玄凌的小动作,眼里带了一点笑意。
很快衣服就解开了,看着硬起来的粉色如葡萄大小的乳头,安陵容忍不住的凑上前咬了一口。
胸前一阵剧痛,又酥酥麻麻的,像一股电流流遍全身。而那乳头也麻麻痒痒的,甚至身下也痒了起来,让身下又湿了几分。无奈的玄凌只能一边夹着双腿,一边喊到:
“嗯~不!别,别咬~”
玄凌嘴里虽然拒绝着,可却一直抬起熊,将乳头往安陵容嘴里送,嘴里还一直呻吟着,这么欲语还休的表现,让原本只打算咬一下的安陵容又接着来了。
玄凌一直都不觉得自己那乳头,会那么敏感,安陵容轻轻一咬,他浑身立马就无力了起来,想推开安陵容,可手上一点力气都没有,看起来像极了欲擒故纵。
“嗯~轻点!啊~”
感觉到乳头被吸后,玄凌立马出声叫喊到。
被那么用力的吸,玄凌本就有些涨的胸,顿时痒到不行。让放在胸前的手,忍不住的摸到了另一边没有得到抚慰的左胸上。
埋在玄凌胸前的安陵容,自然看到玄凌自己揉胸的动作,立马生气的咬了一下,如愿听到玄凌的尖叫声后,这才安慰的舔了几下。
感受到潮潮湿湿,又带有温度的舌尖,舔到乳头的那一刻,玄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猛的摇着头尖叫呻吟了起来。
“嗯……不……又来了!”
说着,玄凌就感觉身下一股暖流又出来了,“滴答滴答滴答滴答”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特别明显,玄凌意识到这后,羞耻的闭上了眼睛。
“左边!好疼!”
刚才无意识的时候,玄凌对自己下手也没有个轻重,现在意识清醒了,就感觉到胸口一阵一阵的剧痛,和右胸又爽又疼不一样,左胸就是单纯的疼。
把乳头从口中吐出的安陵容,看了一眼左胸,就被左胸的惨样吓了一跳。粉色的乳头变得通红肿大,胸肌上甚至都有些变紫了,看着还没有离开的手,安陵容气到不行的打了一下。
从来都没有
', ' ')('被打过的玄凌,立马清醒了过来,满腔的怒火后,就听到安陵容到:
“陛下不知道怜惜自己的身体,该打!”
虽然在说他罪有应得,可说话时的怜惜都藏不住,这让玄凌有消气了不少。但还是嘴硬的回答:
“朕的身体,朕清楚!”
左胸是很疼,但作为皇帝,他自然不能承认他做错了。
看着知错不改的玄凌,安陵容很是生气,“既然是陛下自己的身体,那也无需臣妾心疼了。”
“你!”
玄凌不知道是气安陵容不心疼他身体,还是气安陵容顶撞他,反正现在他很生气。
看着一脸怒意的玄凌,安陵容很淡定的说到:“臣妾就不打扰陛下沐浴了,先行告退!”
说完就转身离开。
一味的顺着,可不好,会被当成软柿子的。要有点脾气,也会让玄凌长个记性。
看着真的就走了的安陵容,玄凌一肚子气。
要不是情况不允许,他就直接冲出去了,可感受到还流着的下半身,最终杀气腾腾的眼睛最终恢复了平静。
迈进御桶里,感受到有些微凉的水后,玄凌那颗不平静的心这才稍微恢复了理智。
低头看了一眼胸前,就丰满结实的胸肌上满满的淤青,甚至还有手指印。
再仔细一看,虽然两边的乳头都肿大了不少,可一个是那绯色看起来鲜嫩可口,娇艳欲滴的,另一个一看就是受了虐待,上面还微微有着些青,更别说现在还传来了阵疼。
看到这,玄凌也终于意识到安陵容生气的原因了。
原来是真的心疼朕!
气的是朕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说了还一副不在意的模样。
想明白了的玄凌,心情顿时好了不少,但还是打算一会给安陵容一个教训,免得以为她以后再随便对他发脾气了。
这么想着的玄凌,手上洗澡的动作都快了几分,有意识的避开了胸前,很快玄凌上半身就洗好了,只是那下半身让玄凌很为难。
可不洗自然是不可能的,不想看那花穴的玄凌,直接伸手打算清洗。
可一不就碰到了阴蒂,一阵快感直接又朝他袭来,让玄凌忍不住的呻吟出声。
只是已经吃过肉,享受过更大更剧烈快感的玄凌,自然觉得这不够,手上无意识的动了起来,舒服到玄凌直接闭上了眼睛,“好舒服,嗯~唔!”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被弄出来的水声越来越大,可已经陷入到情欲里的玄凌,对此一无所知。
他现在满脑子的想法,就是不够,一直到不了高潮的玄凌,难受的要命,只能一边张开双腿,一边乱摸。
“不够,唔!难受,好难受!”
一直得不到满足的玄凌,正准备下狠手时,就感觉手臂被人抓住了。
透过含泪的眼睛,玄凌影影绰绰的看到了一个人影。
“安陵容?”
玄凌有些不确定的叫着。
虽然屋里只有他们两个,可安陵容不是生气的出去了嘛!不愿意见朕了嘛?怎么现在又来了呢?
是幻想?还是看错人了?
安陵容随着应了一声,“是臣妾!”
听到回答后,玄凌都无法形容自己现在的感受,很奇怪有点高兴却有点羞耻,毕竟第一次摸哪下面,就被安陵容看到了,也不知道她看了多久。
终于想起自己现在一丝不挂,还大开门户的对着安陵容的玄凌,立马甩开安陵容的手,询问到:“你,嗯~来这里,唔~做什么?”
被突然摸到花穴的玄凌,声音不自觉的都带着呻吟。让本来在正常不过甚至有点责备的询问,变得结结巴巴,显得一点威慑都没有。
做什么?我要再不来,依照你刚才下手的力度,那阴蒂不得肿好几天!到时候难受的是我,憋到不行的也是我。不愿意自己找罪受的安陵容,自然只能无奈的出手。
其实玄凌刚开始自慰的时候,她就来了,只是一直没有出声。毕竟能看到玄凌自慰,那也是百年难得一见。
看着双眼迷离,一边摸着自己的花穴,一边呻吟乱叫的玄凌时,安陵容不得不承认只要人长得好看,做什么事都充满了美感。
特别是一个外表阳刚,身体魁梧的男人,一边摸着与自己身材不符的花穴,一边说着骚话时,那魅力是成倍增加的。
再者终于看到花穴的安陵容,注意力自然都在它身上,看着阴唇已经有些红肿往外翻,包不住的阴蒂一颤一颤的,甚至还在张开的花穴里,可以看到一些有些鲜红的媚肉。
虽然花穴在水中,可丝毫不影响安陵容的视线。想着自己购买时看到的逼,再看看现在,安陵容不得不怀疑之前玄凌玩过。
毕竟白虎的阴唇看的那叫一个一清二楚,那红到不行的样子,说没有玩安陵容都不信。要知道安陵容买的那个,外表到里面都是粉红色的。
也只有粉红色,才能在玄凌身上形成巨大的落差,显得更色
', ' ')('情。至于白虎,那是美观,也是为了方便观察。
不过看着刚才玄凌生硬到不行的自慰,再想着刚才自己捅破的处女膜,顿时安心了不少。
其实安陵容也知道,依照玄凌的性格,别说其他人碰了,就连他自己也很少碰。
但知道是知道,可安陵容还是忍不住的乱想。不是在乎玄凌,更不是对玄凌有多么深的感情,只是本能的占有欲。
不想让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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