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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怎么会突然地有内力了呢?樊蓠一掌对着桌子拍下去——“嘶!疼……”电视剧里不是都在放那些有内力的武林高手能一掌打烂桌子么……
罗绡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乐得不行:“你傻呀?一个从没有接触过内功的人你压根不知道怎么用它你就使劲砸?疼了吧!”
“那怎么用啊?哎,罗姑姑,你肯定是内力深厚吧!嘿,你说内力这玩意竟然真的存在啊?它到底是什么呀?它在哪啊?任督二脉嘛?为什么在我们的时代大家都没有内力了?”
“这么多问题!湮没在历史长河中的东西多了,修练内力这么难,它绝迹了很奇怪嘛?我吧,是这身体本来就练过内功,捡现成的了。”罗绡冲樊蓠招招手,俩人都到小榻上盘腿坐着,掌对掌——“我发功了哈,你感觉到没有?是不是感觉到有一股气到身体里了?”
樊蓠惊喜地瞪大眼:“哎!哎!哎……这、真的是啊!暖烘烘的,呃……它怎么钻到我肚子里似的……”
“我猜这就应该是气沉丹田吧,”罗绡也是一知半解,“我对内功武学也不了解,就我会的这一套还是我自己琢磨加模仿学来的。
哦,自学成才!“我看您带着我坐在这有模有样的。”
“你说现在这姿势啊,学武侠剧的嘛!谁还没看过金庸古龙!”
樊蓠:……哦。
“我看呢,所谓内力,大约就是习武之人练的那一口气吧,练武的时间长了,会储存在体内的一种气息,这样又好像是真气吧?呃,搞不清楚……哎?!”罗绡突然脸色一变,忙收回双掌,像是受到外力冲击似的向后一倒。
“罗姑姑!”樊蓠吓呆了,忙去扶她。
罗绡摆摆手,“没事没事,别紧张,这就是突然收功的反冲力。不过可真是奇怪了,怎么我感觉我的内力在被你吸过去呢?”说着视线下移盯住樊蓠的小腹,“你这肚子里有个漩涡啊?”
樊蓠大窘。
接着罗绡觉得有点累了便回去歇息,剩樊蓠一个人在屋子里摸着肚子发呆。
飘尘进屋来就看到她这个动作,顿时神经一紧:“呀,小姐,您这是……有了?!”不能啊,避子汤她一顿都没让小姐落下。
樊蓠抓起茶杯作势要砸:“你胡说什么呢?拿我开涮!”
“不是就好。”飘尘松了口气,“不过,说起来,小姐要是喜欢孩子,现在生一个正好啊,奴婢正好伺候着……”
“停停停!越说越惊悚。我说,你呀还是自己努把劲吧!”樊蓠暧昧眨眼。
飘尘一扫之前的笑意,干巴巴地应了句:“小姐又开玩笑,奴婢要好好照顾您的。”
呦!这咋了?怎么一提成家的事飘尘姑娘就满脸的落寞寂寥啊?沈戒跟她的关系不是早就突破了嘛,别以为她不知道这俩人昨晚在一块啊!飘尘颈子上那块没遮严实的齿痕明显是新的~
樊蓠不动声色地瞄了眼门外,她知道,沈戒肯定在外边,他总是默默守在一旁的,对自己这个主人真心忠诚。这么一个知恩图报、重情重义、有责任心的男人,为毛在讨老婆上出岔子呀?
“其实吧,沈大哥不错,虽然说面色冷了点,话少了点,行动生硬了点,又是有过老婆的,”瞥着飘尘,“但是就冲人家对亡妻的情义,要是我我可不嫌弃他这一点。”二婚算嘛呀?人家当年可是卖身葬妻,这世道有多少男人能做到这一点的?
飘尘嘟哝着不愿意多说,“奴婢的事等小姐出嫁后再说吧。”
樊蓠见状也不再多言,反正时日多的是,这俩人朝夕相处,不愁没有机会。她把飘尘支开,示意沈戒进屋——有些专业问题,还是请教一下高手比较好。
“沈大哥,我、我现在好像有内力了……”
沈戒上前来,示意自己要做些什么,然后一指搭上樊蓠的脉搏处,后者顿时感到一股热的气息涌入体内。
樊蓠正想提醒他自己好像能吸取别人注入的内力,沈戒已经快速收回手:“是,小姐体内有两股内力,分别与罗师傅和段将军的相似,不,现在应该有三种了,包括我的。”
包括他的!这么说她刚刚真的吸收沈戒的内力了?!
“啊!”想起个重要的事,“沈大哥,你说我有这么多种内力,它们不会相克吧?我不会走火入魔吧?”
“那倒不会,这三种内息都很弱,而且相安无事地聚于丹田之处,没有相冲的迹象。”
“那就好——可是,我为什么会有你们的内力呢?怎么就被我吸过来了呢?”
沈戒难得皱眉了,“小姐,这事的确离奇,我不能肯定,这样,等我询问过前辈,三日之后再给您答复行吗?”
“行啊,快去问快去问。”不过,他的前辈,谁啊?
樊蓠仔细回想自己来到这个时空之后与内力这种东西的接触,最终确定,最开始的接触就是在昨天晚上,当时自己虽然……咳,不够清醒,却还清楚地记得,段择在射在了里面以后,手贴到她小腹处,然后她就觉得那处有热气涌动催
', ' ')('出了精液——他当时肯定是输入真气到她体内了,利用真气带出体液。
肯定是他这一举动把自己变成这样的!自己以前都好好的,就在他这么做之后有变化了,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呀?!
樊蓠先入为主地把原因落到了段择头上,丝毫没有想到可能是自己的问题。
过了几日,沈戒的前辈那边没给他答案,樊蓠的情况倒是变了:原本吸收的罗绡和沈戒的内力,散了,没了,只剩下从段择那儿得来的。
这让樊蓠愈发肯定这一切都是那猥琐男动的手脚。
罗绡有事出门了,于是樊蓠只能找沈戒学习如何控制内力,不过收效甚微,几天内她把知道的武侠剧中的运功姿势做了个遍,可是对于内息的感知还是时有时无。
再这样下去要去双修啦!她抱怨。
沈戒站在一旁认真地给她科普相关信息,并特地强调,现存的双修功法大多残缺不全或效果平平,能让人内力大增的双修秘法基本是武林妖邪人士在用,他们用了之后泥足深陷,有的断手割舌,有的不男不女……反正双修之法尚不健全,当慎之又慎。
樊蓠坐在小花园里,打了个呵欠趴到石桌上,“沈大哥,我开个玩笑啦,你真以为我这就要去找人双修啊……”
“碰!”一声闷响。樊蓠扭头看向院子里另一侧的小花园,也就是肖晴的院子,一个沾着绿叶的脑袋出现在圆形拱门里——
“夏姑娘,又在晒太阳?幸会,幸会,今天日头不错。”男人的尴尬笑意配上那一身军装,看起来只让他显得更加猥琐。
樊蓠只当没看见似地将头转向一边,这姓段的怎么天天来?他听到了什么?!猛地又想起什么,扭回头。段择这时候已经整理好刚刚摔皱的军队常服,摘下头发上挂着的那片绿叶,恢复人模狗样,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面孔:“夏姑娘,有事要吩咐在下?”
樊蓠心里大翻白眼,你装给谁看呢你姘头又没出来,就想问你那晚到底对我做什么了让我都会“吸星大法”了!而且……
“段将军来了,”娇滴滴的女声伴随柔媚的身形出现在院子里,“星儿该打,都不知道通报一声,怎么好让大人等候在外的?”
如同前几次一样,男人满脸暧昧地打诨几句,跟着肖晴主仆二人消失在拐角处……
又没机会问!樊蓠简直要抓狂,“她们做什么那么急啊?”每次都能赶上那男人刚到的时候就迎出来,这是所谓的拜访嘛?明明是你们约好了时间,要不然姓段的进这院子连看后门的两个练家子护院都察觉不到,肖晴怎么会知道?
没错,自从段择终于认对了门之后,他就每天来“造访”了,连着五天,跑肖晴那厢房里一、两个时辰才离开,更气人的是,樊蓠发现看后门的人都不知道这后院有人来过!
这是在她眼皮子底下上演一出潘金莲与西门庆啊!
可是,樊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去提醒那两个护院……大概、大概是因为她打小就不喜欢告密吧,哪怕是出于正义的目的。
哎,不管了!现在,重要的是找机会问清楚自己为什么平白有了内力,唉~沈戒这边得来的结果是不知道,只能确定她现在身体无异样。可是她不那么认为,因为这两天,她感觉自己……又想要了!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这两天大姨妈造访,搁在以前,她在经期前一周最那什么,经期反而是她最安分的日子,可现在变了!一定是那段择弄的!
呜呜呜……怎么会这样的啊?罗绡姑姑你快回来~回来救她呀!找沈戒把脉,这家伙就只会说:“我和飘尘姑娘去给您找男人。”
心累啊……
今天怎么着也得找那猥琐男问问清楚!“沈大哥,你不用在这里陪我,还是赶紧去帮我想想办法吧!”
沈戒点头离开。
樊蓠直勾勾的目光穿过圆拱门落在屋舍的红墙上,好像要盯死那面墙似的。
飘尘默默地从她身后飘过,“小姐又在这里看段将军啊……”
“我是等他出来问他事儿。”
“奴婢帮您等着,他一露面奴婢保管叫您,”飘尘试探着看她,“起风了,小姐要不然进屋坐吧?”
“不!”樊蓠拒绝得理所当然,“我就是要坐在这里,能看见他待的那个屋子,这才好鄙视他的呀!”
“每天都花这么多时间鄙视一个人呐?”还是隔着墙鄙视,这种执着度太过了吧……
一眼斜过去:“你想说啥?”
飘尘遁走:“没啥。您想看多久都可以……”
扭头就把自己的担忧跟沈戒说了,咱们主子对那男人过于上心了,不是喜欢上他了吧?!
沈戒郑重点头表示这事要慎重对待,然后放下医书直接走出门,站到樊蓠面前:“小姐是不是喜欢段择?以属下愚见,他跟您是不同世界的人难以修成正果,飘尘姑娘也认为他没前途、缺德行。”
飘尘站在窗户里面偷瞧着,差点没给气死:你脑子里只有一根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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