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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有意思的不知死活啊。
安寻悠盯着她,眼神已经像是在看一件玩物。成为玩物并不是个好事,尤其是成为这种人的,毫无疑问,当他的兴趣褪去,失去了价值的玩物下场会很凄惨。
小女人在他的目光中瑟缩了下,她怕了,然后——“老师的眼神吓死人了,也不知道在心里想把我怎么样呢,不敢看,不敢看。”她念叨着,扯过一块衣料将他的眼睛蒙住。她对抗恐惧的办法还真是……朴实。
“啊,对啦,眼睛看不到了反倒更有意思呢~”那块布在他脑后打了个结,“老师还是不要费力气乱动了,您呐,就躺好等我伺候吧。我可不想再给您点穴,真成了‘木头’可就太没意思啦。”
安寻悠倒也真的没费劲挣扎,一方面是他内伤复发实在无力,另一方面,他真有些好奇这女人想怎么着。所以他就真的躺好,慢慢调整内息……
呼……
内息更加不稳。
有个妖精在身上作乱,他又处在一个虚弱的时候,很容易让某些感受趁虚而入。安寻悠把这归咎于眼睛看不到从而使其他感官变得更加敏感的缘故。
身侧的手指弯了弯——这小女人果然还是不大娴熟的,有颗牙齿磕到了顶端,不重,也不轻,刚刚好是让他轻颤了一下的刺激度。他知道她肯定是发现了,因为下一秒她就带着他的手放上她的身体:“别着急啊,后面有您享受的~”果然,她没把自己点穴成一截木头,就是想看他的反应,她现在得意了。
下意识地,安寻悠开始抑制自身的反应,这时候他还没发现,他已经投入到与这小女人的对抗中,而且是他原本没必要参与的无聊的情欲对抗,并且,他竟然完全没有去想“发出个动静把外面的守卫引进来就可以结束这妖精对他得意洋洋的掌控”这件事。
被动抚摸着的身体的确不同了,这带动他不由得回想起了一年多以前拥抱过的那具身子,那是朵纤瘦的兰花,细弱得好像力气大了点就会把她折断。如今他感受到的躯体,细嫩依旧,却如刚才所见的那样更加成熟,是一只蜜桃,处处都散发着亟待采撷的信号。
“我长大了,是不是?”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后,仿佛之间,安寻悠闻到了一股甜腻味,她口中又不是含着蜜糖,哪来的甜腻?理智这么分析,却仍觉得那香甜在鼻尖萦绕不散……
小女人跨在他身上,一手掌握着他的性器,另一手扶住他的下巴,“老师啊,怎么这样啊?我都这么努力了,嘴巴很酸。”撒娇抱怨的口吻,同时手下更卖力地抚弄着他,是在埋怨他还没有给到她想要的反应。
安寻悠现在是半勃起的状态,这显然让刚刚卖力吞吐了半天的妖孽不太满意。
“不过,不愧是安大人呐!”她似乎又振作了起来,小手撑着他的下巴舔吻他的颈项和耳根,“看来我要更努力才行,要不然,刚刚的话就变成说大话了。”
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应该是在脱衣服,她身上本来也没剩几件遮羞布,现在,她,应该是赤裸的……
滑嫩的躯体贴到自己怀里,没有一丝布料的阻隔,安寻悠可以无比清晰地用自己的肌肉感受到这个妖孽的软嫩肌肤,不得不承认,胯下之物更精神了一些。
但也仅此而已了。
于是小女人更加卖力,湿吻延伸到了胸前的两点,辗转几番,一路向下……光滑的小腿蹭了蹭他的大腿内侧,似乎是个预警,随后,那湿热的小舌头在他的小腹部流连了许久,迟迟没有光顾要紧之处的意思。她还明白吊人胃口的威力。
“对啦!”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下床去了,很快又爬上来。
双腿被屈起,能感觉到这小女人的脸蛋埋在他两腿之间,然后,她开始用舌撩拨他大腿内侧的肌肉,若有若无地,距离他的阴茎时近时远……同时,有毛茸茸的东西刷过他的阳物顶端——她刚刚应该是从案上拿了支毛笔过来?
好,他是个男人,这种情况下,阳物彻底挺立,兴奋得想要狂肆一番,如她所愿。
所以呢?她就是想要达到这个目的是吧?然后她想做什么?以后很久一段时间,安寻悠都不愿去思索,这时候他是有一些……莫名的期待的,期待着……跟她做些什么。
很明显,这一刻的男人是最混乱的,樊蓠很明白,这就是那稍纵即逝的一个机会!隐约能觉察到身体里的另一个灵魂想做些什么,那么,就是现在了。
在安寻悠被蒙住双眼看不到、思绪烦乱也听不清的时候,身上原本妖娆绵软的小女人突然眼神一变,手上的提斗大毛笔调了个头,直冲臀间——
“唔!”陌生但强烈的剧痛让安寻悠像脱了水的鱼一般在床上狠狠地弹了下,他毫不怀疑,如果自己没有被点哑穴,他绝对会痛呼出声!
小女帝也毫不怀疑,如果不是他重伤在身不便行动,他会弹起来然后一掌把自己打飞!非常及时地,她将他点了穴——现在他变成不会动的木头完全没关系,她只需要他无力地躺着,任自己蹂躏!
“从感官巅峰摔下来,一步升仙,一
', ' ')('步地狱,爽吧?”磨着牙压低了声音,狠狠的语气再也听不出刚刚的任何一丝娇媚撩人,“安大人,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啊?刺不刺激?”
安寻悠额头渗着汗,青筋在惨白的皮肤下清晰可见。他会掐死这个女人!他绝对要掐死这个女人!
“生气啊?觉得受辱了?你当时上别人的时候,怎么没想过羞辱这个词呢?”原本美丽的眸子仿佛燃烧着无边的怒火,手下更加用力,让毛笔进入更深,看到那严丝合缝处渗出几缕血丝,绝美的脸庞浮现出嗜血的笑意——
“所以啊,有今天,你是活该!”
“你说,你是不是活该?啊?”
樊蓠已经被目前的走向彻底惊呆……
谁能告诉她,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一切是怎么发展到现在的?!她、她、她……不,是小女帝,不,是她们一起,她们一起站在这个笼子里的,是可以一起控制这具身体的,然后……把、把安寻悠……给……爆菊了!
不,她不想用这个玩笑意味浓厚的词来形容现在的情况,毕竟……那是安寻悠!那可是……最心机最可怕的安寻悠!她竟然这样对他,她、她是不是完了?!对于一个百分百直男,这种羞辱……太严重,且不论安寻悠的身份地位性格人品,单是眼前看到的,看起来就很疼!完了,这下完了,仅仅是为这个伤,为这种痛,这男人就不会放过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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