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泯抱怀站在楼梯中间,觉得今个这火气算是找到人发泄了。
见陈泯不动,那女的抬手就要推搡他,“瞎吗?给老娘让开。”
陈泯挡住她的手,直接伸胳膊借着他上对方下,一用力将人从楼梯上推下去了!
那人咕噜噜的滚了两圈,躺在地上疼的龇牙咧嘴,手指着陈泯破口大骂,什么难听骂的什么。
陈泯上去又补了两脚。
如果面对面相碰,陈泯真不一定是对方的对手,奈何他占据了地理优势,又趁其倒在地上狠踢了两脚。
“你爹也是你能骂的?”
陈泯出完气,觉得肚子都不疼了。
女人爬起来就要去提陈泯的衣襟,南盼一直跟在陈泯身后,这个时候才伸手攥着陈泯的手腕,轻巧的将人拉到身后。
“滚!”女人一拳头就要砸到南盼脸上。
陈泯不耐烦的挣扎手腕,要甩开南盼,对于自己需要被女人保护格外排斥。
陈泯自知他不是个好东西,但没道理看着别人当他的面打他的女人。
南盼死死的钳制住陈泯,同时空着的那只手只用两根手指头就捏住了迎面那个来势汹汹的拳头。
“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非要动那么大的火气。”南盼声音依旧温和,可捏住女人手腕的手臂却纹丝不动,如钢如铁似的让人挣扎不得。
女人疼的脸色发白,结结巴巴的说,“疼疼疼,松松松开。”
陈泯目光惊诧的在两人间转动,最后落在南盼的手上。
能独身随京使从南疆进京的人,怎么可能手无缚鸡之力。更何况南盼精通蛊虫医术,自然知道人体的弱点在哪儿。
陈泯这么一想,忽然就释然了。
不是他不行,实在是南盼太强。
就算不是女尊世界,换个身强体壮的男子也不一定能摁倒南盼。
陈泯突然觉得心情舒畅了很多。
三人在客栈闹开,掌柜的怎么可能袖手旁观,她上来劝架,左右说好话。
南盼已经松开了那个女人,对方满脸不忿,掌柜的看在玉镯的面子上做小伏低的赔礼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