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儒风夫妇还是很念沈明棠这个情分,毕竟是他把自己的儿子带了回来,现在为了撮合他们跟寒言的关系这么辛苦,所以夫妇俩对沈明棠都很好。
顾言按照沈明棠的期待,跟他的关系缓和了起来,偶尔他们还会出去一块散步。
沈明棠是一个很善于忍耐跟伪装的人,两个人的关系亲昵起来后,他继续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一点点的让他跟顾言之间变得更亲密。
沈明棠对沈寒言也是有欲望的,只是他没有像容郁那样表现出来,但他对沈寒言的渴望一点都不比容郁少。
见顾言不排斥他后,沈明棠就开始让顾言在肢体习惯他,一开始他也不会做多过分的动作,先是在顾言情绪低迷时,拍他的肩膀鼓励他,后来是揉脑袋,之后就是凑过来给顾言系领带。
在顾言跟沈明棠日渐亲密的时候,消失了很多久的容郁也再次出现了,他打着拜访的名义来了。
容郁以前也会来严家,不过他来的日子都很固定,只在每年严育的生日跟飞机出事的忌日来。
因为严育还活着的时候,他跟容郁开过玩笑,说自己现在是父母唯一的儿子,如果他要是出什么事了,要容郁多来看看他父母,别让他们觉得太孤单了。
当时严育是跟容郁说起了自己失踪多年的弟弟,然后顺便开了一句玩笑,没想到一语成谶。
容郁一直记得严育的话,每年都会在这两天来看拜访严家,这次没有对上严育的生辰跟忌日来,他自然是来看顾言的。
不过容郁也没有在严家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倒是在严育的房间待了一会儿。
严太太早就习惯了,这两年来容郁来都会在严育房间坐一会儿。
容郁今天突然来,让严太太原本的好心情也蒙上了伤感,每次见容郁她就会想起严育。
“你哥哥跟小容的关系很亲近,可能是因为他们的名字很相近,所以从小关系就比较好,你哥哥去世后每年小容都会来看我们。”说起严育,严太太就忍不住掉眼泪。
“要是阿育还活着,看见你回来了他肯定会很高兴。”严太太抹了抹眼泪,见顾言没有说,她怕顾言不爱听这些,就略微有些尴尬的说,“你看我说这些不高兴的干什么。”
顾言从桌子上抽了几张面巾纸给严太太,“没有,我也爱听,我对小时候的事情很模糊,多听听有可能会记起一些事,不过就是怕您会伤心。”
严太太擦了擦眼泪,对顾言主动的亲近很高兴,“你走丢的时候已经七岁了,可能会对小时候的事情有印象,你要是不嫌我唠叨,我就说说你们小时候的事情。”
“我看家里好像有很多老张片,说不定看看这些照片我能记起点什么。”顾言提醒了严太太一句。
“对对,有不少照片呢,我去拿照片。”严太太站了起来,脚步匆匆的上楼去找照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