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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得此时,房门又被敲响,江子煦那令人心生痒意的声音如影相随:“阿然,我热了牛奶,你要喝吗?”

“……不、不用了。”陶亦然吓得将被子拉起来盖住,整个人缩成一团。

喝什么牛奶!

他现在完全不想给江子煦开门,生怕自己今晚变成烤熟的兔子。

“阿然?阿然你怎么不说话?奇怪,门怎么锁上了?”门把传来被拧动的声响,“你要是在的话说一声?不然我用法术开门了?”

陶亦然:“……???”他后颈处皮肤一紧,手忙脚乱地从被子里挣脱出来,“我没事,别——”

可惜为时已晚,江子煦推门而入,看见了一只满脸通红的呆毛兔。忍住涌到唇边的笑意,江子煦装作松了口气,复又一脸不解:“你醒着啊?奇怪,这房子……什么时候隔音这么好了?”

“哈哈哈那个,牛奶呢?我喝我喝!”陶亦然尴尬地挠了挠脸,试图岔开话题,却忽视了“如果刚才他真的听不见,为什么又知道江子煦来送牛奶”这个漏洞,一溜烟冲过去接过牛奶,几口干完,迫不及待地将杯子还给对方,“好、好了!现在可以睡觉了吧?”

他金色的短发蓬松起来,衬得殷切望来的眸子越发圆润可爱。江子煦的笑意不受控制地浮现在眼中,却没有如对方所愿。

在陶亦然怔忪的注视下,一只如玉般的手指朝自己探来,随后唇瓣被温柔地一寸寸轻抚,像是在细细描绘心仪的作品。

“喝得这么急,嘴角都是奶。”江子煦轻描淡写地为自己的动作做了解释,随后收回手,朝瞪圆双目的少年勾唇一笑,“现在可以睡觉了,阿然。”

说罢,他毫不拖泥带水地转身离去,贴心地用法术在外面锁上了门。

陶亦然后知后觉地抬手去摸对方手指触碰过的地方,脑子里蹦出一个诡异的念头来——

江子煦的手……好舒服。

这个念头甫一出现,就激得陶亦然浑身不自在,一边骂着自己色利熏心,一边爬上床,掀起被子蒙住头,默默地开始属羊。

第二天一大早,陶亦然顶着一对黑眼圈,在乱人心弦的敲门声中磨磨蹭蹭地爬起来。他慢吞吞地洗漱完毕,下了楼,便见江子煦穿着一条嫩黄色的围裙站在餐桌边,闻声抬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来:“阿然,早上好。”

“……啊,早、早上好。”陶亦然故作镇定地回应,脚步拖沓,以比平常慢了几倍的速度走到桌边坐下,盯着丰盛过了头的早餐,静默一瞬,没敢多问,老老实实地拿起筷子开吃。

不料他刚咬了一口饺子,就听见江子煦不好意思的声音:“阿然,你能帮我一下吗?我不小心把围裙系成了死结……拜托你啦?”

只是解围裙而已,陶亦然绷紧的神经重新放松,离开座位。江子煦见他过来,配合地转过身去,于是陶亦然不可避免地看见了衬衫之下线条优美的背部肌肉。

这带着一丝不可说诱惑的画面让陶亦然握着系带的手有些颤抖,他一时间松手也不是,不送也不是,陷入了极为困难的抉择中。

作者有话要说:江影帝(表情冷漠):为什么用手,不是用别的?

我:?你在想桃吃?

剩下的晚上再更,嘿嘿!

推一下基友的文!马上就完结啦!可以放心地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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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江山又亡了[重生]

忠犬小狼狗将军攻x戏精心机皇帝受,双重生,正剧有权谋

前世谢如琢在家国危难时被推上皇帝宝座,登基第一天就做了亡国之君。

从十七岁到四十七岁,他重开盛世,成为明君,却也在这条路上把自己活成了孤家寡人。

死前他诸事皆放下,唯独放不下的只有一个叫沈辞的人。

他伤了痴恋自己多年的沈将军的心,在人家表白那天拒绝了。

沈将军头也不回地跑去戍边,英年早逝。

重活一世,谢如琢睁开眼的那一刻,自己正被首辅按坐在龙椅上。

宫殿外冲进来一个人,哭喊一声:“大虞亡矣。”

谢如琢:“……”

好家伙,他又回到了十七岁,他的江山又亡了!

辣鸡重生,还朕江山!

回想起身心俱疲还失去了爱情的上一世,谢如琢不想干了。

每天静静地看心怀鬼胎的各路人马菜鸡互啄,培养侄子早日接班,而后不遗余力地撩拨沈将军才是正确打开方式。

谢如琢每天手拿戏精剧本——

对着朝臣们乖巧微笑:好好好,嗯嗯嗯,就这么办。

对着沈将军泪水涟涟:他们好凶的,都欺负我呜呜呜。

本以为自己早已把沈将军套路得死死的,很有影帝的成就感。

沈辞但笑不语:我虽然知道你在演,但我就喜欢看你戏精的样子。

攻视角:

上一世沈辞战功赫赫,复国之日,他得封镇国侯,却又在第二天被撤去爵位。

沈辞单骑出京都,远赴边关,死于塞外。

重生后的沈辞对前世的结局一笑置之,提刀策马,仍然来到谢如琢身边。

他曾十年征战天下,三年塞外枕沙,一世骂名背负。

此生,他仍要那个人高坐明堂,目光所及,皆是盛世山河。

“望南乡,悲故地。胡笳声咽清梦里。英雄冢,美人泪。曾忆山河旧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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