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凤昭幼进谷前穿的那身衣袍在被巨蟒追赶的时候抓破了,等到身上纱布拆掉后,那位名叫桑染的医者为她寻来了南疆女子惯穿的衣袍,不知什么织就的白色布料打底,看着类似麻,又清透柔软些,上边绣着大片繁复的藏蓝花朵,袖子只遮到手肘处,小臂明晃晃露出,藕段一般。桑染看了眼眉头皱起,又去寻了两副缠蛇手钏给凤昭幼戴上。头发被梳成几股长辫盘了上去,配了当地女子长戴的发冠,柳叶般的银色流苏坠下,随风浮动沙沙作响。
桑染每日早出晚归风尘仆仆,这次回来也只是给凤昭幼送了衣服,四处检查了一番,又扫走地上不知何处来的毒虫:“我先走了,你没事只可待在院子里,不要出去走动!”
凤昭幼先是没吭声,桑染将将走到院门的时候凤昭幼才追出去:“圣子他还是不肯见我吗?”
桑染停了一下,却是没回。
凤昭幼皱着眉:“我不知桑染先生同须染先生之间什么关系,若你们真不肯信我,我可以请染先生来信一封,昭幼还请桑先生去回圣子一句……”
桑染却是不听,“彭”地一声关上了院门,听着是上了锁。
见她走了,凤昭幼面上的焦急也淡了下来,她原就知此事棘手,如今这般也在她预期之中。凤昭幼四下看了看,这院子看着干净宽敞,角落里藏着多少毒虫暗中窥探她这些时日也算是见了些,凤昭幼走回屋子里,关上门,看着像是赌气一般。
躺在床榻上,将她这几日特意让桑染装上的床幔放下——桑染这人虽脾气冷硬,在圣子这件事上不肯松口,但其他事上,无论凤昭幼提什么她都会尽帘弃足,这实则也是凤昭幼觉得古怪的地方。
床幔放下后,外面就不能窥探到凤昭幼的动作,凤昭幼仔细听了一会儿,确定没有什么东西爬行的声音,随后将脚踝上一直戴着的、谢自朝临行前赠与她的脚链其中一个圆球打开,里边放着染先生之前赠给她的可以暂时混淆毒物蛊虫五感的药丸,只有一粒,染先生当时劝凤昭幼不要轻易服下,到底还是有些副作用的,凤昭幼看了一眼手心的红色小丸,还是选择吞了下去,随后坐在原处等了几刻,才向外走去。
饶是凤昭幼做足了心理准备,此时也是头皮一麻,门外密密麻麻的都是各色毒蛇,白的、黑的、花色的大的小的都有,远处还有些蜘蛛蜈蚣毒蝎之类的被挡在外头,更别提空中飞舞着的各色蝴蝶,看着美丽,随之掉落的鳞片怎样看都不像是无毒的。
往日里凤昭幼只要打开门窗,它们就会迅速躲起来不让凤昭幼看到,此时它们被切断了对凤昭幼的感应,哪怕门敞开,它们作为没什么灵智的毒物却是丝毫没有察觉到不对,该厮打的还在厮打,地上七零八落的都是残肢,有些没等进入院子便被桑染的药粉毒死掉落在地。
凤昭幼没多看这些毒物,毕竟那粒药是有时间限制的,左右不过几个时辰,且只有这一粒,凤昭幼须得在这药失效之前找到圣子。
凤昭幼小心翼翼绕过毒物,半屏着呼吸,不让空中散落的蝴蝶鳞片吸到身体里,院墙并不算高,凤昭幼踩着一个圆凳便爬了过去,下去时也是有惊无险,主要是被外面密密麻麻的毒虫吓了一跳,险些没有落脚的地方。
凤昭幼自来到此处,便没被允许出去过,除了最开始见到的那个柯染,再便没见过谷中的年轻人了。此时四下观望着,也理不清圣子到底会在哪里,只能凭运气去找了……
那边桑染离了凤昭幼处,便转身离谷进了山里,又走了很远才从石壁缝隙而入,进到另一处山谷之中,谷中和凤昭幼那里差不多,天上地下皆是各色毒物,连种着的花草都沾着剧毒,但也有些不同,便是这里的毒物长得都极美,无论是毒蛇还是拖着长长蝶翼的蓝蝶,抑或地上泛着蓝光的蝎子,看上去都有一种诡异的美感。
饶是桑染多次进入此地,还是不大敢多看,便是花丛也小心翼翼绕过,此处也有一处院落,桑染推开院门走进去,迎面便被一条幽蓝小蛇飞了上来。
竖瞳里充满了森冷怨毒,蛇吻不断发出“嘶嘶”声,似是在震慑,毒牙亮出,幽蓝色的毒液落在地上,一整块石板瞬间乌黑钙化。
“停!”不远处传来一个声音,冷冰冰地雪洞一般。
小蛇听到那人声音,不甘心地停下窜走了。
桑染松了一口气,朝那人看去:“圣子大人。”
只见那人正立在半人高的花丛中浇水,此时背对着桑染,并未出声。
“圣子……”桑染犹豫了片刻:“那位还在吵着要见您,您不如……”
圣子持花壶的手停顿了片刻:“明日你便送她出谷吧!”
“可……她来此处是想救人……”
“她要什么,给她便是了,不必非要见我。”
桑染还想说什么,圣子却是放下了花壶:“你回去吧。”
桑染叹了一口气,看了眼圣子,心底泛着心疼,她知道他的想法,但:“您不去见过那位,又怎知她是否在意呢?现如今族里各方都在窥伺着,若不是您遣去御蛇,说不定哪个就得手了,哪怕真把她送出谷,您就真的相信他们不会追出去?”
那圣子却是不为所动:“何必自取其辱。”
桑染见劝不动,便转身离开了。
没等打开院门,只见那幽蓝小蛇再次窜了进来,似乎急切至极,口中“嘶嘶”出声,蛇尾摇摆着,竖瞳仿佛针一般,带着煞气。
圣子感受了一下和小蛇的联系,周身气场越发森寒,桑染看过去,只见圣子眼眸中泛起幽幽的蓝光,瞳孔深处似是竖起一条线,与小蛇如出一辙。
桑染不禁心颤:“发生什么事了?”
圣子蛇眸移向她,带着森冷:“她不见了。”
“什……什么?”桑染一时没反应过来:“怎会如此?我临行前锁了院门,更何况院内还有御蛇看守……”
“一定是须染给了她什么东西!”
圣子没听她多说,一时间谷内各色飞蝶虫蛇蠢蠢欲动:“给我去找!”
凤昭幼受伤初愈,身子还不大好,体力跟不上,又怕不小心撞到什么不该撞到的人,一路上走走停停,见到点风吹草动便躲起来,可日头实在热辣,她又不小心吸入了一点蓝蝶鳞粉,此时莫名口干舌燥便躲在一颗古树下歇了歇。
此时圣子带着幽蓝小蛇也在搜寻着凤昭幼,小蛇起初什么都感受不到,几乎陷入躁狂,直到它似乎嗅到一丝甜味,养着蛇头向圣子示意,它是圣子的伴生御蛇,它能嗅到的圣子也能嗅到,此时鼻腔内充盈着的甜香令他呼吸一滞,面色有些古怪。
“圣子,是幽蓝找到什么了吗?”桑染面上带着焦急,并未察觉到圣子的不对劲。
圣子原想点头,又莫名心底一阵燥郁之气,开口时便成了:“你去另一边找,你我分开能快些。”
桑染并未怀疑,拱了拱手快步离开了。
幽蓝催促着圣子快去它感知到的地方,预警着似乎有人即将发现她了。
圣子面上依旧一片冰冷,脚步却快了许多。
到时凤昭幼状态不大好,昏昏沉沉险些睡过去,可等到圣子过去,她还是惊醒过来。
逆光看去,她面前站了个男子,穿了一身蓝底银纹的对襟立领窄袖长袍,上边的刺绣说不上是哪类,却甚是精美。一双脚足虽是赤着,却不染半点灰尘,上头挂着一串银铃铛。
男子身上的银铃饰品倒是极多,脖颈之上,手臂上,脚上,还有腰间,甚至发饰边缘也坠了小小巧巧的银铃。双耳处挂了两个耳环,却是幽幽的蓝色,似是散着鳞光。
男子察觉到凤昭幼的视线,低头看向她。
凤昭幼以为自己眼花,竟看到男子眼眸中幽幽的蓝光,瞳孔深处似是竖起一条线,犹如毒蛇一般,看得凤昭幼气息一滞。
凤昭幼眨了眨眼,一切又恢复如常,蓝光、竖瞳皆是不见。
凤昭幼扶着树g想要起身,第一下没有起来,险些摔了。男子从见到她起眼睛一直在她身上,见她有危险,瞳孔又瞬间竖起,凤昭幼此时正低着头,并没有看到。
第二次尝试时,凤昭幼才摇晃起身:“请问阁下……可是南疆的圣子大人。”
男子皱眉看着凤昭幼,离她远了些,看着极为冷淡。
凤昭幼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明晃晃的嫌弃,但也不恼,毕竟有求于人。凤昭幼勉强行了一礼:“圣子……想必圣子听桑染先生提起我了,我来是想求取金蚕圣蛊……只是借用,您有什么要求我都会尽我所能帮您大成,只要您……”
凤昭幼话说得很急,毕竟看圣子嫌弃的态度,说不定她再说几句他便转身走了。可没等她话说完,便听到圣子回了一句:“好。”
凤昭幼眸儿瞪得溜圆,她这一路可谓披荆斩棘,只以为到了圣子这一关应是极为艰难才对,却没想到……
“啊!”凤昭幼太过惊喜,手没扶住,直接跌坐在地上,却顾不得疼,这么久,她难得真心实意的笑,眼眸亮晶晶的,抬头仰视着圣子:“多谢圣子大人!不知大人可有什么想要的,我都会为大人寻来!”
圣子面上却丝毫不动容,可无论虫谷,还是圣子居住的无名谷,万虫陷入极度的躁动之中,空中藏蓝蝴蝶飞舞如花海,虫蛇也纠缠起来。原本在外的南疆人以为圣子发怒了,一个个躲回了家中,这些时日一直小动作不断的人此时也陷入一阵恐惧之中,连忙撤回凤昭幼院中的毒虫。
圣子平静了一会儿,谷中异象逐渐平息:“吾没什么想要的,你拿到圣蛊后,便自行离开吧。”说罢想离开。
凤昭幼却跌跌撞撞过来,却又极守礼的没碰到圣子:“拿了您的东西,总要回您些什么的。”
谷中毒虫又要暴动了……
圣子勉强压制,声音中尽是隐忍:“吾还未想到,想到了告诉你。”
凤昭幼许是因为得到圣蛊太过激动,失了平日里的分寸,哪怕此时圣子的行为举止无不透露对她的嫌弃,她仍凑上去:“不知圣子名讳?”
凤昭幼是想着南疆百姓到底辛苦,圣子若实在不要什么,那她便送他一个王位,可封王诏书是需要他名字的,否则有人冒领了可怎生是好。
圣子隐忍许久,此时已是面沉如水,转身看向凤昭幼。
凤昭幼见其神情便知自己做得不妙。
“须染到底有没有教过你,不要轻易问询南疆圣子的名讳?”
凤昭幼见他似是动了怒,因过度喜悦而泛红的面庞逐渐苍白起来,低了低头,须染没有对她说过这些,只是告诉她无论她想要什么圣子都会给她……
“抱歉……是昭幼无状了。”凤昭幼轻声道谦。
圣子见凤昭幼低头道歉眼底却闪过无措,上前了一步。
这次凤昭幼却是学乖了,向后退了退。
“吾不是那个意思……”此时解释到底苍白无力。圣子又张了张口:“吾……吾名……”
凤昭幼却是连连退后行了一礼:“多谢大人借用圣蛊,昭幼先回去了。”
凤昭幼转身离开,圣子站在原地反倒生了悔意……还不如告诉她……她知道了,便是想反悔也不成了。
圣子心中所想凤昭幼却是不知,她只是觉得圣子只是性情如此,肯将圣蛊借与她,她已经觉得他是难得的好人了。
待到桑染回来,气急败坏说了她一顿,她也坐在那里笑眯眯看着,反倒是桑染见她笑着,说着说着没了脾气,心底暗暗叹息,这小姑娘有时看着极为聪慧,有时又不开窍得紧,还当真以为世间的男儿当真都如中原的一样。若是普通女子也就罢了,偏生是个凰族……她不知道自己对于这群男子的吸引力有多大,尤其是最顶端看着最冷淡自持的那个……
桑染有些纠结,想劝凤昭幼离开,又想到圣子形单影只,且明显对她动了情意,却苦于自身之异,本就有前车之鉴,到底担忧她惧怕,哪怕眼底带了一丝恐惧,桑染都觉得这会让圣子彻底陷入癫狂境地。
桑染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便嘱咐了凤昭幼几句,又匆匆离开了。她这些时日也不住在这里,圣子面上不显,但占有欲却是极强,面前的又是个小凰族,她还是避嫌些好。
凤昭幼见她走了,自行吃了东西,沐浴过便扑到床上翻滚了两下,面上还是止不住的笑,皇姐有救了……压在凤昭幼心底多年的石头也要被取下了。
凤昭幼虽说激动,但到底还是困倦,再加上无论到了哪里都如影随形的香气准时准点的盈入凤昭幼鼻息之中,不过几个呼吸间,卧房内便传来悠长平缓的呼吸声。
圣子那边回了无名谷,却无论做什么都想起凤昭幼唇角消失的笑容及逐渐苍白的脸,谷里的毒虫也如抽风了般一会儿平静一会儿狂躁,住在虫谷的南疆人都躲在家中瑟瑟发抖,心里骂着到底是谁这么不开眼得罪了圣子,惹得他发了这么大的脾气。
圣子直到夜半才发现幽蓝不见了,仔细感应之下,神情有些微妙,继而耳廓红如滴血,咬牙切齿道:“幽蓝!”
幽蓝身为圣子的伴生御蛇,实则是圣子的半身,两者可以共享感官。可幽蓝毕竟是兽类,自然有兽类的发情期。
圣子之前也咬牙想给幽蓝寻过漂亮点的雌蛇,虽然有些奇怪,但他届时暂时封住五感便好,可无论多漂亮的雌蛇幽蓝都无动于衷,甚至会主动上去攻击,每年的发情期都靠自己一条蛇y熬。可幽蓝的发情期会影响到圣子本身,前几年还好,这两年开始,幽蓝的发情期越来越长,整条蛇也陷入不知名的焦躁之中,圣子有时能感受到幽蓝的情绪,像是焦急地想要寻找什么。
原本圣子没有多想,直到前些时日,幽蓝拼了命地朝黑树林窜去,圣子感受到银铃的存在,以为是族人召唤,可却在废弃木屋里见到一个美人。
他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幽蓝用他的声音对他说:“她是我们的。”
凤昭幼又如何知晓,无论是她夜夜得见的白色花朵,还是那阵香气,都是一条毒蛇在对她求偶。
凤昭幼睡得太早,门窗并未关严,此时就着月光,一条鳞片上泛着蓝光的小蛇顺着窗沿攀爬而入。
只见它对着院子嘶吼几声,一众毒虫都被它赶走了。
小蛇心满意足地顺着床边小案爬了过去,见到小案上的水壶,犹豫了一下,自己进去洗了洗。
……要干净。
圣子在另一面同步感受到小蛇的心声。
洗干净后,小蛇顺着床攀爬过去,立在凤昭幼胸脯之上,舔了舔她的齿缝,随后便被脑中的欲望控制住向下爬去。
蛇身游走过凤昭幼的脚足,莫名发痒,凤昭幼轻颤了一下,那蛇又顺着她的腿一路向上……游进亵裤之中。
找到了……好香……
蛇吻“嘶嘶”着,带着愉悦。
犹在睡梦中的凤昭幼近日里本就莫名极容易情动,此时被一条蛇噬吻着那处,不禁轻轻嘤咛出声。
不过几下,那甘甜的汁液便流出。
小蛇却不满足,它还想要更多。
它知道让它舒服至极的汁水是从那个漂亮小洞里流出的,不过太过窄小了,它一条蛇进去都有些难,却还是歪着头闯了进去。
这一下极为用力,径直入了半个蛇身,凤昭幼睡得再熟,此时也被惊醒了。
凤昭幼感受着身下的异样,有些惊慌,好像……有什么东西进去了,还是个活物,此时舔吻着穴儿深处,凤昭幼难得感到欲望没落到实处的细痒。
可与这细痒相对的是巨大的恐慌,她得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钻进去了……
凤昭幼掀开锦被,又难为情的脱下亵裤朝那处看去,只见一条幽蓝色的尾巴尚在外面,可没多时凤昭幼被顶的仰躺过去“啊”了一声,凤昭幼莫名觉得那东西眼熟,又到底害怕,眼底坠了泪,哪管羞不羞,伸手便想将那东西拖拽而出,可又怕它被激怒了咬住里边不放,便不敢用力,一下一下拽着,反倒是像在将它送到更深处。
穴口的汁液越流越多,像是渴极了难得得到些慰藉,但……无论如何也不该是这么个东西啊……
凤昭幼轻喘着,咬着唇用手指拉着,口中克制不住发出细碎的叫声,随后更让凤昭幼恐慌地是,那怪物变大了,且它还想钻进她的花宫里……
凤昭幼也不管什么了,将床边灯油点燃,又拿来铜镜对着花穴,羞红了脸不敢看,却还是鼓足勇气睁开一丝缝隙。
穴儿此时已经由浅粉泛起了红,那条一直没塞进去的尾巴此时不安分的摩擦着她的花蒂,鳞片到底粗粝,花蒂又娇嫩得不行,没几下便被磨得红肿不堪。
应该是条蛇……
凤昭幼之前在院子里见过蛇……
蛇类一般前粗后细,看着在x外的尾巴像是不大起眼,可此时凤昭幼穴儿里边已经被撑得苦不堪言,且蛇身鳞片粗粝,凤昭幼穴儿又实在敏感,蛇在里边不停扭动,张嘴舔吻吸嘬着,凤昭幼有几次甚至眼前发白,过分舒爽,又让凤昭幼恐惧。
好舒服……好甜……不想出去……
圣子感受着令他血脉偾张的紧致温暖,透过小蛇听到凤昭幼细细碎碎的声音。
确实……太过甜了。
圣子赶到的时候,听到门里的小姑娘已经被欺负出了泣音,推门进去时,看到的场面险些令谷中毒虫彻底陷入癫狂。
那张素白清冷的小脸上此时尽是情潮,眼底泪珠要落不落,瘪着嘴想哭,出来的声音却甜腻至极。上半身的亵衣已经被委蹭得摇摇欲坠了,下身嫩生生的两条腿儿却大敞着,偏生面前还摆了铜镜,纤细的手指去捉钻进去的y蛇,却因那漂亮的穴儿太过滑腻怎么都无法捉出,看着画面淫靡至极……
任谁看到这样清冷漂亮的美人对着自己,都会认为是邀请吧……
凤昭幼见圣子进来,面上惊慌至极,想去扯锦被遮掩,却发现锦被早就落到地上。
凤昭幼抽噎着朝墙的方向退去,手欲盖弥彰地捂着漂亮的穴儿:“我……我没在自渎……”
更像是此地无银了……
凤昭幼羞愧至极,手下用了力想将那小蛇抓出来,却猛地睁大了漂亮的、带着情欲的眸子——进……进去了……
小蛇钻进了胞宫之中,就连蛇尾也彻底挤入凤昭幼的穴儿里。
凤昭幼怕得要命,她怕这y蛇钻进去后不肯出来了,又怕它顶破了自己的肚子。
圣子再看时,眼前的美人泪珠早就大滴大滴落下了。
圣子顾不得什么了,连忙过去拥住,手不慎熟练地抚着凤昭幼的背:“别怕……是我的御蛇……我帮你拿出来!”
凤昭幼哽咽着,期期艾艾看着圣子。
圣子僵直着手不断向下,一颤,挨上了柔软至极的穴肉。
凤昭幼在他怀里抖动了一下,喉间溢出一声甜腻,却依旧乖乖没动。
圣子颤抖又克制地探进去一根手指,碰到了一点蛇尾,可同时被滑腻紧致的花径干得没办法集中精神。
凤昭幼因着连续多日嗅到求偶的香气,再加上蓝蝶鳞粉,本就情动,此时被揽在男人怀里,嗅着他身上不知是什么的花香,饶是她也觉得有些难以克制,最终在圣子探进第二根手指的时候,一把将圣子推开。
穴肉却是贪吃坦诚得可爱,留恋刚进去温存的手指,紧箍着不肯放,凤昭幼却是红了脸,“啵”地一声,手指算是出去了,凤昭幼也沁了一额头的汗。
凤昭幼咬着唇:“这……这样会w了圣子的清白……便……便不劳烦圣子了……”
“圣子出去吧!”
凤昭幼夹着腿蜷缩着不再看圣子。
圣子却陷入暴虐之中,瞳孔又竖成一线。
便是这般不喜于他吗……就算是投怀送抱,也要被弃如敝履。
凤昭幼忍了一会儿,睁眼看圣子还是没走:“你为何……”
圣子眼底带着幽蓝的光。
凤昭幼原以为是自己错看了,可盯了一会儿还没有消失。
圣子面上平静至极,凤昭幼偏生觉得他不对劲。
“你说过,我送你圣蛊,你什么都答应我。”
凤昭幼莫名发抖,吞咽了一下,点了点头。
“娶我。”圣子猛地靠近,将凤昭幼禁锢在怀里。
凤昭幼有些震惊,她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圣子靠得凤昭幼很近,四目相对,凤昭幼清晰看到倒映在自己眼眸深处的眸子与常人不同。
“你不是想知道我的名字吗?”圣子语气中带着诱哄。
“南疆圣子的名字,除了父母之外,只有他的妻主才可以知道。若是圣子公布了名讳……就代表着他已有婚配……”
“凤昭幼……宁亲王……您确定要知道我的名字吗?”圣子歪了歪头,眼底带着讽刺:“对着这样的眼睛?”
凤昭幼沉默不语。
圣子稍稍离远了些:“你还可以拒绝我一次,只要你说不,我就离开。放心,我会带走御蛇。”
凤昭幼盯着他的眼眸……他若不是这样的眼眸,若不是掩藏不住的自卑,凤昭幼可能就一口回绝了。
可她见到了,凤昭幼也不清楚自己为何心软……
圣子见凤昭幼不说话,便自嘲一笑,看吧,他都说了是自取其辱,圣子一点点移开身子,想摇动银铃强制召回小蛇,却被凤昭幼拉住了袖角。
圣子看向凤昭幼。
凤昭幼低着头:“你应该知道,我家中已经有了正君和平君了……”
圣子眼底有些茫然,他不知道凤昭幼是不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
“我不在乎。”
凤昭幼颤抖着向前凑了凑,伸手搂住圣子的脖颈,像一只再乖巧不过的猫儿,凑到圣子耳边,道了一声:“好。”
圣子出于本能抱住凤昭幼,眼底泛了红:“你只有一次拒绝的机会,确定了吗?”
凤昭幼闷在圣子怀里,瓮声瓮气,还因那y蛇不断动作声音颤抖着:“你的名字。”
圣子将凤昭幼从怀里拉出来唇齿瞬间纠缠在一起,布帛碎裂落在地上,过了许久圣子方气喘着,将小蛇径直扯出丢了出去:“伽蓝舒。”
“吾名,伽蓝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