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千古,伸出了小手在自己眼前晃了晃,没有束缚的身体?他直起身子坐了起来,身子骨有点虚,但是感到有内力的流淌。他看着周遭略微熟悉的简单摆设,闭上了眼。
突然睁开了眼睛,下了床,跌跌撞撞的跑到门边,果然看到了不远处在井边专注冲澡的师傅,到底是多年未见。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小脚,他现在是多大?八岁?当真是天真烂漫的时候,不懂得日后该会迎来多少的厄运。
两年后,她会抛弃他,让他深处地狱,受尽屈辱。整整四年,他盼了她一年,望着她将他从深渊救出,可是什么都没有。第二年,他想若是她来救她,他以后便如她所愿,褪去一身恶念,以纯白善良自居。第三年,他想若是她来救她,他心甘情愿成为她的狗,她的利器,她想要他做什么他都愿意。第四年,他看清了,她永远不会来救她,他于她,不过就是兴起时候的玩物。若是再次遇见她,他一定会杀了她!
他随意捡起地上的石子,在手里垫了垫,这样的分量正好。勾了勾嘴角,眼神一狠朝莫音背后扔去,现在的他太清楚穴位命脉,他知道此刻的莫音一定不会有所防备,所以显而易见其结果就是她被打晕。
他一步一步挪过去,完全不担心会有人闯进来,这里只有她和他。这么一想,他内心有点心奋,是要怎么宰割师傅呢,把他当初所受的苦百倍千倍付诸在她身上么。他叉开腿,坐在师傅腰上,他能感受到身下传来的热意,这是鲜活的师傅。
他用手摸了摸刚沐浴完的师傅,脸上还带着水珠,他一一拭去。不,他不会让师傅体验他受过的苦,太轻了。
风吹来阵阵凉意,可是他很热。不同于以往是被毒虫药水逼出来的热意,此时此刻的热意他说不清道不明,不过都没关系。他双手触摸到师傅的脖颈,纤细脆弱,好像微微一用力她就没命了。
也是,师傅总是看起来很强,可是说到底要是没了那身强悍的功夫,也是个弱女子呢。这样柔弱乖巧的师傅,他是第一次看见呢,此刻好像她的生命是由他控制的。他说生她便能生,他说死她也反抗不得。他看了一眼她娇嫩的嘴唇,弯下身子,唇对唇贴了上去。
他记得八岁时候的他,也曾在她睡时做了这种事情,那是在他第一次看见男人之间而情动,可是不一样。那时他的情感远没有现在这般的炽烈,他轻而易举的撬开了她的牙齿,舌与舌之间的缠绕,哪怕对方没有回应,他也是乐此不彼。
他眯着眼睛直起身子,看着她的嘴唇因她而变得红润饱满,错了,不应该杀了她的,应该吃了她,现在的她看起来太可口了,要怎么吃了她呢,从哪里开始吃呢。
猛然,身子一震,熟悉的感觉,他记得先前在泡澡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再次睁开眼就是他八岁的时候了,现在这是意味着他要回去了么,回到那个成天只有毒物陪伴孤独寂寞的日子中了么,他眼神阴狠,要是现在杀了她的话,往后她便不会有抛弃他的机会,他便不会被抓住受尽折磨。
他又觉得身子一震,杀不杀就在一瞬间。他低头看着她毫无防备的面孔,深深的看着。最终他俯下身,贴在她耳边,明知她听不见却低低的讲道:“我还是,等着你。”
神色脆弱,闭上了眼,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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