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秀宁嗔笑道,“小惠你接着说,不要管他,老是疯疯癫癫没个正形!”
“小北现在可出名了,特别是在那些读书人口中传得厉害,说他对对子无人能敌,又传他诗词力压上官县四大才子,还说他……呵呵。”
宋小惠娇笑起来,一起一伏,娇颜如花,聂北暗自流了口水,双眼色迷迷的盯着她的。她狠狠的剜一眼聂北,聂北才有所收敛。
“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好歹也是娘的儿子嘛,怎能不出众呢?”
方秀宁心里欢喜,却笑嗔道,“口花花,关娘什幺事儿?讨娘开心你就得劲!”
宋小惠见聂北能让她娘亲这幺开心,心里对聂北的感官好很多,但他那双色迷迷的眼睛依然是那幺讨厌,彷彿能看穿人家的衣服一样。
“可是也有人传,一个名字叫聂北的男子,他胆大妄为口花花,而且佔人家黄花大闺女的口头便宜,放蕩不羁流里流气,还忒不要脸的拿讨赏银,还说他传着破旧头髮怪异像个俗家和尚,反正传得天花乱坠不一而足,这不会也是出众吧?”
宋小惠诘笑问道。
聂北见方秀宁神色忽然有些冷,忙说道,“当然是出众,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人杰在群众必诽之,像我这幺杰出的人才,难免会让一些人妒忌和嫉恨的,所以诽谤就少不了,我理解我理解,小惠姐姐你理解吗?娘您得理解呀!”
方秀宁又好气又好笑的嗔骂道,“哪有人像你这样自己夸自己夸上天的,让人听到了还不笑话于你?下次不许再如此自傲,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即使真的才华横溢,也得谦虚些,切记莫过于锋芒毕露惹来仇怨!”
“北儿谨记娘的教诲!”
聂北虽然被训,可心里却十分开心,因为他找到了家的感觉。
聂北头一低,眼往下一看,鼻血差点流下来,只见乾娘方秀宁领口处微张,闭之不实,聂北居高临下一看,能看到一条红色肚兜包囊住的两座巨大玉女峰,可谓“冰山”一角,若隐若现,其间那道深深的峰穀却是清晰可见。聂北狠狠的咽口口水,忙把视线移开,才发现坐在对面的宋小惠一直盯着自己看,聂北老脸不由得一红,忙说道,“小弟也谨记小惠姐的提醒,下次必然不敢再犯!”
宋小惠似笑非笑的哼道,“是吗,我看你是色胆包天了。”
聂北连忙道,“小惠姐你可冤枉我了,我顶多也就有色心没色胆而已。”
“是吗,可有人说你可是牵着一个女子的手到处逛的哦,甚至牵着手上缘来楼,这分胆可不小了。”
宋小惠依然盯着聂北。
聂北不知道这宋巧巧的姐姐宋小惠是怎幺知道这些的,也不知道她知道了多少,更不知道她把知道的说出来后乾娘会怎幺样反应,要是在其他女人面前的话他或许不会这幺顾忌,可是他在乎方秀宁,所以才如此。好在他反应快,在方秀宁没品出味道来的时候,满不在乎的笑道,“巧巧的手我牵着怕什幺,她是我妹妹谁敢乱说话?再说了,我要上缘来楼,那些人是不给巧巧上去的,我又不放心她一个人在下面,就牵着她的手带她上去,这样那些看门的就不敢拦了,这些我才不怕那些人看到说什幺呢!”
聂北避重就轻还把牵手的动机转换成不放心巧巧在楼下,功劳都捞上了,可谓反应敏捷,非一般脸皮厚的人所做不来的。
果然,方秀宁一听,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呀,那也没什幺,只是巧巧始终是个没出阁的女子,你这样牵着她的手我们知道的当然没觉得什幺,可外人哪知道这幺多?他们只看到你们两伤风败俗不顾非议,到时候流言四起可是害了巧巧,下次可不许这样了。”/td/t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