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我!”
温文琴亦是慾火高涨,从背后伸过头来交颈索吻,聂北正含着她的花蜜捨不得吞下去,这时候见她如此情动,自然有求必应,狂野的吻住温文琴的性感小嘴,她那香甜柔舌在聂北的牙关四处舔舐,吮吻舔吸时唧唧声十分悦耳,灵巧大胆的香甜柔舌开始钻撬着聂北的牙关。
聂北放鬆牙关让她那香柔的舌头钻了进来,软腻滑溜的香舌入口便搜索着聂北的舌头,两条柔软的舌头在聂北的口腔里纠缠舔弄,缠打得火热,聂北趁机把含在嘴里的花蜜渡过给温文琴,温腻的液体过渡过去的时候温文琴全部接纳,饑渴的往肚子里吞嚥。激烈火热的深吻好长一段时间才消停下来,以温文琴失败告终,喘不过气的她难捨难离的鬆开交接的双唇,晶莹的丝线连接着两人的双唇,温文琴轻阖着双眼伸出那灵巧的香舌在鲜红嫩润的双唇外舔了舔,动作说不出的风骚。
聂北嘿嘿直笑,坏坏的道,“琴儿娘子,刚才那股滑腻腻的花蜜好喝吧!”
温文琴妩媚妖冶的睇了一眼聂北,娇媚带嗔道,“每次都是你贪婪的攫取人家嘴里的津液,这次我佔你便宜,格格……”
聂北邪邪一笑,“琴儿真乖真可爱,嘿嘿,你没感觉到那滑腻腻的液体和刚才你下面那水淋淋的小穴射出来的花蜜有些相似之处幺,是不是有些骚味儿啊?嘎嘎……”
“啊……”
温文琴没想到这小坏蛋竟然这幺坏,小菊儿含住的花蜜渡给他之后他再渡回给自己喝下去,而自己竟然喝了自己高潮时涌射出来的淫水。温文琴不由得骄纵羞窘,握起粉拳就在聂北的背后捶打起来,臊热的脸蛋儿潮红欲滴,樱嘴不依不饶的哼道,“作践人家,看人家不打死你个小坏蛋!”
“呃……琴儿锤骨的手艺果然有一番功底,再大力一点,呃……对对对,就这样,再大力一点就可以谋杀亲夫了……琴儿饶命啊……”
聂北怪叫起来,都不想这声音是否已经过大了,要不是这一会儿茅房里的妇女、少女少了些的话他的呼救声估计能招惹一大群“救急”而来的女人。
“人家什幺都给你了,你个没良心的就知道作践人家!”
温文琴媚眸水汪汪的,捶打聂北虎背的力度越来越柔,最后变成了抚摸,媚态毕现的她哀婉欲泪,说不出的悱恻迷人,每个神态每个动作都在不经意间勾起男人的爱怜疼惜之心。
人妻少妇这幺一副小女人的模样儿让聂北的心为之一蕩,把搂抱在怀的小菊儿放卧在地,耸动的庞然大物依然在小菊儿的小花田里耕耘着,然后反手搂过温文琴这个幽怨妩媚的人妻少妇,让她双手撑着身子叉着双腿挺着屁股面对面的俯撑在小菊儿的身上面。两个女人面对面的时候有些难为情的闭上眼睛,但两人屁股都上下整齐的摆放在聂北的面前。下面的小菊儿那小屁股就别说了,中间正插着一根大肉柱,进进出出淫水咕咕唧唧的飞溅出来,别提多糜烂:而温文清四肢撑地,屁股高翘,水淋淋的三角地带就近在聂北眼下,那里芳草油亮、水土肥沃、粉腻娇嫩,散发着惊人的幽香,那还未孕育过孩子的花房玉井依然鲜红粉嫩,那两瓣鲜贝除了红肿肥嫩之外还呈现出惊人的形态,十分的幽美,水沟咕咕流水时阵阵蠕动,就彷彿水是被“濡”出来的,而不是流出来的。那颗娇艳欲滴的“小肉滴”若隐若现的卡在山沟悬崖上沐浴着涌流而下的泉水显得越发的光泽莹润,引人去摘取、去品嚐,如此肥嫩沃野的良田宝地,聂北真想在里面耕耘播种,聂北才不信拥有如此肥沃田地的女人会是个不能生育的女人,不把她肚子搞大还真对不住她的奉献……聂北情不自禁的俯下头去,聂北的嘴还未吻上温文琴那肥沃的“小嘴”,因刺激而急促的呼气便火热的首先扑了过去,温文琴不由得娇躯轻颤,潺潺而流的淫水越发的汹涌,差点就在聂北的嘴未亲上前便洩身,可见她也是十分的紧张刺激。聂北要她摆这幺一个姿势便知道小坏蛋要用嘴亲吻自己尿尿的地方,她只以为小坏蛋只会作践自己而已,从来没想过聂北会不顾骯髒用嘴亲吻自己哪里,紧张刺激的同时亦感受到聂北对自己那无穷的爱意,因为在这个社会力,男人是不会做这幺“下贱”的事来取悦自己的女人的,只有爱到情深处才会有,但小坏蛋此时就是如此个想法、做法,温文琴的芳心被甜蜜和紧张所淹没,晶莹的泪水无声的滴落,脸蛋儿带着甜蜜的欢笑……小菊儿只觉得火热的脸蛋儿湿凉了一下,睁开双眸,见到夫人水雾缭绕的眸子情深一片,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妩媚、都要温柔,但为什幺夫人会垂泪呢?长长弯弯的睫毛都挂着泪珠儿呢!小菊儿显然无法理解温文琴的心情,而聂北理解,但他看不到温文琴的脸蛋,亦不知道温文琴感动垂泪,反而是近在眼前的清泉溪流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聂北颤抖的双唇轻柔的贴上琴儿娇妻那两瓣芳草丛丛、春水濡泽的鲜贝……/td/t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