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脖子,很有一种奇异的春/色盎然,衣服已经被她自己扯得七零八落,宗主只觉得喉咙干渴难耐,加上受到同步影响,全身血液都朝某处涌去。
墨色的瞳孔染上一丝缠绵,纵然心中不愿意被谷欠望驱使,成为情/色的奴隶,但这把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烧光了大部分理智。
宗主欺上她的身,动作生涩的摩挲着令人挪不开手的光洁肌肤,然后一举侵入。
林蜜萝在意识模糊间不断呼痛,其实就算她没出声宗主也知道了,那处地方像被粗长的铁钻一下一下用力凿着,他一个男人尚且无法忍受,这样一个弱女子怎么承受得住,怪不得那江玉江/青被严止抱的时候会露出那般痛苦绝望的表情。
宗主也是个行动力特别强的,一旦做出决定后立马就用被子把人一裹送去了林桑己处,正在研磨草药的林桑己见这阵势愣了愣,“宗主你这是……白日宣/淫结果把人给弄残了?”
“风凉话省了,她中了严止的媚/药,药是你给他配的,应该能解吧?”宗主把人放到窗边的榻上,吐出一口粗重的喘息,按捺住体内那股找不到宣泄口的冲动。
林桑己用很神奇的目光瞥了他一眼,“既然知道是媚/药,直接用身体解决不就行了,来找我作甚?宗主大人你受到影响这会也不好过吧?”
宗主没有解释,冷着脸从齿间迸出一个字,“解。”
“宗主,男女之间这种事本来就是天性。”林桑己试图说服他,但说话对象这会已经闭上了眼睛,摆明了不想听他说教。
林桑己叹息一声,放下手里的工具,走过去查看林蜜萝的情况,掀开裹得严严实实的被子,露出一张热的绯红的脸,双眼紧阖,红唇微启,口中吐出带着甜蜜香气的呼吸比媚/药还能勾起男人的情动。
“这可真是……如果不是她和宗主大人你感官共享,我都想问宗主把人讨了来。”
没有得到回应的林桑己无所谓自说自话,继续向下剥着被子,等看到腰间明显是刚吸出来的点点紫红以及胡乱套上的裙子,根本用不着进一步检查就能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宗主既然都做到这一步了,为何还要来找我?”话是这么说,药效还是要解的,手腕一翻,自袖管划出一个小瓷瓶,林桑己捏住林蜜萝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直接倒进去一颗碧绿色的药丸,药是入口即化的,不用担心会吐出来。
事情解决后,宗主没有多待,过河拆桥般走了。
宗主的心思究竟如何林桑己懒得去猜,反正他只要有个地方能够安安心心的研制药物就行了,不过这次宗主中蛊真是匪夷所思,为了杀死他找来这么一个人间尤物也是煞费苦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