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已经是阳光正好的时候了,灿烂的日光毫无阻碍的照射在一期一振的身上,衬得他水色的短发和大阪城的琉璃瓦同样的明澈。
收敛起所有的温和和笑容,一期一振的脸上是种绝对不会在主人面前露出的面无表情。
伤到他主人的那些人,做好准备了吗?一期一振,参上!
不同于出阵刀剑的一心一意,被留在自家主人身边的刃,现在的感觉要复杂得多。
宁宁的话说得并不快也不急,但每个字都清清楚楚的传入金发的打刀青年的耳中,抱着他的怀抱非常温暖,是温暖到会让刃眷念的温度。
因为还活着才能感受到的温度吗?片刻之后,山姥切国广小心翼翼的伸手,似是想要试探着回报住对方,然而却在即将碰触到瞬间缩回手去。
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他的迟疑,宁宁带笑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我还活着呀。”
就像是被催促一般,山姥切国广蓦地伸手,使劲抱住了审神者的腰,紧到就像是怕自己一松手,怀里的人就没有了踪影般。
这家伙,每次都是社恐又自卑的说着仿品仿品什么的,被逼到极致的反应又很惊人。
宁宁被山姥切与其说是抱住,不如说是勒住的举动搞得很想笑,又怕真的笑出声来被被又重新缩回被子里,只能在心底吐槽了句作罢。
只是她到底没没能忍多久,“那个,山姥切啊,你能不能稍微松松手,我腰疼……”她觉得刚吃下去的早饭都要吐出来了,她真的只是个战五渣的普通人啊,就算现在有了鬼族的快速愈合体质也没见得平时肌肉力量什么的要好上多少。就山姥切国广这样使劲抱着,她还得为了配合对方不得不略微往后仰,她的腰快要坚持不住了,她觉得自己已经听到了她的腰抗议的声音……
宁宁的担心是正确的,果不其然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山姥切国广立刻就以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放开了她,然后死劲拉下自己头上的兜帽,再次试图把自己埋起来。
怎么看都觉得好好笑,宁宁伸手戳了戳那一坨,声音里满满都是笑意,“抱都抱了,不要害羞嘛,刚不是还抱得死紧。”
白布下面好像有刃动了动,却像是恨不得把自己埋得更深了点。
“只是抱了下而已,”宁宁实在忍不住再次戳了戳,“不要遮了,你不觉得呼吸困难吗?快点从布里出来啊。”
还是没有动静,或者说,缩在白布里的刃都要快要把自己蒸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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