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髭切被宁宁扯着脸,努力的说出一句来。
这句话实在太外星语了,宁宁一点都没听懂,只能转头问膝丸,“髭切他说什么?”反正膝丸这么了解自家兄长,怎么也能帮她解释的。
膝丸果然不负所望,听到宁宁问就老老实实的回答,“阿尼甲说这样他说不出话来。”
宁宁转头看了看付丧神被她扯到变形的脸,估摸了下这样可能确实不好说话之后,终于大发慈悲的放开手来,“现在你可以开始解释了。”
脸红红的付丧神仍旧笑眯眯的看着宁宁,就好像看着看不够一样,“家主想听什么解释?”
宁宁瞪着这个时候都感觉有恃无恐的刃,她是不是真的对这两个家伙太心软了,“你说我想听什么?”她可不信髭切什么都不知道。
“就是家主想的那样哦。”有着月色般头发的付丧神答得相当的理直气壮,甚至是恬不知耻。
其实他也在试探自家主人的底线,不过却发现了很有意思的东西呢,只是不知道,他想要的奖励,什么时候才能要到呢。
越发……想要了呢。
宁宁简直快被气乐了,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了什么,这家伙还说和她想的一样。
不过,其实作为刀剑之主,她也不是完全没有自己的猜测。
到底还是多多少少受到平安时期那讨嫌的两兄弟的影响吧,毕竟也算是自己,怎么都不可能完全不在意的。
他们应该是在意她这个主人的,再加上还有些其他东西暗流汹涌……
在心底叹了口气,宁宁伸手给髭切揉了揉脸,“不用在意平安时期那两兄弟。”到底都不是自己的刀,她也没吃亏,就不想放在心上了,当然更不会迁怒到自家刀剑身上。
被自家主人心疼了很开心,髭切笑得软软糯糯的,“不在意哦,毕竟当了一千多年的刀了,大部分事情都无所谓了。”他可不是平安时期那初出茅庐的付丧神。
略微顿了顿,奶黄色头发的太刀自然而然就换了语气,“如果能见到的话,就砍了他吧。”嗯嗯,就是这样。
好气又好笑,宁宁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能把自己砍了自己说得这么理所当然的,也就只有她家这家伙了吧。还有还有,平时还会说着什么要更加悠闲的生活……
伸手拍了拍刃,“松松手。”宁宁说得语气并不重,笑眯眯的付丧神闻言却像明白什么似的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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