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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经常面无表情的严肃长辈压在身下肏弄,看对方抱着腿摆出淫荡的姿势,像个女人一样满脸潮红的呻吟,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竹原寄礼把手搭在福泽谕吉的脖子上面。
对方的颈脖因为连续性的快感而被激得通红,连严肃的脸也在快感的潮红中弥漫起一丝不可言喻的色气。能够透过微张的嘴唇看见紧咬在一起的牙齿,但是那种可怜的像是哭泣的呜咽一样的呻吟还是从喉咙里渗出来。
福泽谕吉用来握剑的手抱着双腿。
紫红色的肉棒在红肿的菊穴里抽插,肉体啪啪啪地拍打在一起,纤细的白色泡沫夹杂着粉红色的润滑剂在穴口流下去,阴茎抽出来的时候,白色的精液就猛烈地涌出来,然后又被用力地顶撞回去。
“如果福泽老师是女人的话。”
“……被射了那么多,一定可以怀孕的吧?”
竹原寄礼面无表情地用力抽插着,放在男人脖子上的手掌缓慢地,缓慢地收紧,用力——
【嘭——!!】
杀意,一种从战场上被培养出来的杀意。
在战场上杀人无数的银剑士目光锐利如刀剑,就像是尘封已久的冷剑被弹去灰尘,冷冽的银光与杀意一起暴露在阳光底下。
银狼一只手掐住青年纤细的颈脖,一只手用力地抓住对方的头颅微微提起来,那种一种随时可以把手用力摁下去把对方杀死的对敌姿势。
明明后穴还在吞吐着情欲,白色的浊液顺着大腿流下来,乳头被咬得又红又肿,胸肌上甚至还有青紫的牙印。
竹原寄礼的头被拉了起来,他整个人处于微微眩晕的悬空状态,喉咙像是因为被缺氧所以连声音都显得低哑。
青年笑起来。
很浅的很单纯的笑,不包含那些复杂的感情,反而就像是因为遇到了可爱的事所以不由自主露出来的笑。
竹原寄礼笑着,金色的眸子温柔得就像是水波一样。
“老师。”
“如果你此刻不杀害我的话,我就会杀死所有人。”
福泽谕吉眼睛微睁,他猛地松开手,然后听到了青年的后脑勺撞在地板上的声音和疼痛的闷哼。
“……抱歉,寄礼。”
“我……”
竹原寄礼侧着头在笑,连金眸都眯了起来,温和的声线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柔。
他说道,“没关系,老师。”
“如果老师亲自玩给我看的话,那我就原谅老师。”
他的眼神看着挂在墙壁上银光闪闪的刀剑,依然在笑,“用您的爱刀如何?”
“或者您会更喜欢我送给您的黑色钢笔?”
福泽谕吉赤裸着站在地板上,他低头看着地板上躺着的只拉开了裤链露出阴茎,衣衫凌乱的青年,突然之间感觉到了一种超出以往所有经验的——恐怖。
他并不是恐惧在学生面前表演自慰。
他在恐惧对方身上的这种异常,恐慌。
福泽谕吉突然间意识到了一件一直被他回避不视的事实——
【那个为了考东大而夜以继日学习的少年……】
【已经彻底坏掉了。】
【就像是被踩碎的肉块一样变成了烂泥。】
“老师?”
“您不愿意吗?”
“……不。”福泽谕吉抿着唇,“我会尽力表演给你看。”
青年再次眯着眼睛笑了起来,孩子一样的笑。
————
茶室。
空气里夹杂着热腾腾的茶香和情欲所带来的麝香气味。竹原寄礼端正地跪坐在茶桌前面,姿势端庄地用手磨着茶叶,他表情冷淡地垂着睫毛,衣服被整理得一丝不苟。
福泽谕吉坐在对面。
男人满脸潮红,银色的发丝湿漉漉地黏在脸颊上,那双银色的眸子也像是被快感染上情欲,露出一种欲盖弥彰的欲意和红艳,眼角通红,垂挂着生理性的水光。
他一只手抱着自己肌肉明显的大腿向两边张开,颤颤巍巍立在前面吐着精液的紫红色阴茎,还有睾丸下面被操弄得红肿到快要滴出水来的小穴。
“……呃嗯。”
福泽谕吉握着自己爱刀的手柄往小穴里面塞,手柄上面涂满了粉红色的润滑液,缓慢地往里面捅。
“……哈嗯,寄,寄礼。”
“…哈,唔啊!”
他的身上被倒满了那种草莓蛋糕味道的粉红色润滑液,黏糊糊的液体顺着潮红的脸颊流下来,又滑过凸起的高耸喉结和发抖的红肿乳头。
刀柄抽插着小穴,那种噗嗤噗嗤的声音混杂在呼噜噜的开水声音里面。
白浊的液体滑到刀柄上面,顺着股缝流到地板上。
黑色的刀柄在红艳的小穴里抽插带来的视觉快感,还又比自己年长一轮的长辈在耳旁的低哑的呻吟,成熟的男人一边用自己的爱刀自慰一边满脸潮红地呻吟你的名字,听觉的快感。
', ' ')('竹原寄礼握住刀柄。
“福泽老师真的很淫荡啊。”
青年垂着眼睛,“用自己的爱刀自慰。”
“一边射精一边呻吟自己学生的名字。”
青年的鼻尖抵在男人湿漉漉的皮肤上面缓慢地向上滑,滑到对方不断吞咽滑动的喉结处,他伸出粉红色的舌尖舔了舔对方皮肤发烫的脖子,用尖锐的牙齿在高耸的喉结上磨。
“唔——!!”
竹原握着刀柄的手开始猛烈地抽插。
“哈……哈啊,不……”
“寄,呃!寄礼!”
“嗯啊……”
“呃!”
福泽谕吉用力地扯住青年手臂的衣服,银色的眼眸猛地睁大,甚至因为快感而微微向上翻,露出近乎快要失去理智的眼白。他昂着头,通红的脖子上喉结不停地蠕动,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甚至到最后只是在发出一些毫无意义的语气词。
“……唔!”
生理泪水顺着通红的眼角滑到头发里面,湿漉漉的发丝黏在脸颊上,嘴唇无法自控地让停留在口腔里的唾液顺着嘴角滑下来,滑过菱角分明的下巴,然后滑过锁骨落到蠕动的胸肌之间。
男人一只手还在握着自己满是牙印和精液的胸肌,被啃咬得红肿的乳头硬挺着,在指缝里露出红肿的头颅。奶子的周围也全是牙印,就像是野兽进食留下来的食欲的象征一样,被粉红色的草莓蛋糕味填满全身。
青年温热的舌尖舔过乳头,喉结,和颤抖着的下巴。
他握着刀柄,缓慢地转着往里面顶塞。
“福泽老师……”
福泽谕吉咬着下唇,浑身发抖,连被放置在一旁的脚趾都在因为剧烈的快感而紧绷着地蜷缩,浑身通红。
“如果我继续做下去,你会原谅我吗?”
“唔……哈!”
男人从猛烈的快感里勉强清醒,他顶着水光朦胧的眼睛,在红肿的发热和滚烫里面侧过头看着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学生。
他喉咙发痒,声音嘶哑,就像是唾液黏连在字句之间,带着黏黏糊糊的缠绵情感。
“……这是我们亏欠你的。”
竹原寄礼再次笑了起来,还是那种令福泽谕吉感到脊背发凉的正常无比的柔软笑意。
他依然在把刀柄往里面定塞。
因为剧烈快感而颤抖着闭上眼睛的福泽谕吉没有看见,青年垂下眼睛时一闪而过的,一种几乎能够令人尖叫着逃离的平静无波。
“……是吗?”
即使我毁灭横滨?
又或者谁觉得有东西能够补偿死亡?
别开这种玩笑了。
就算我毁灭横滨?
“我不信你。”
福泽谕吉听到竹原寄礼笑出了声。
————
夜晚,鹤见区。
织田宅。
织田作之助和太宰治一起回家。
楼下的饭店里面传来呛人的辣咖喱味道,辣咖喱的味道涌入鼻子里面,勾起人慢吞吞的食欲。楼上五个孩子嬉笑打闹的声音透过窗户传出来。
在月光下碧波闪烁的鹤见川闪闪发光,水的波纹在月下流动着,即使站在不远处的门口也依然能够听得到草丛里细细碎碎的虫子的脚步声,还有水流动的温柔的声音。
走在前面的太宰治一边像个小孩子一样欢呼,然后一边跑进老板着着橘色灯光的饭店里面大喊大叫着要吃螃蟹。
织田作走在后面,橘色的灯光照得他的脸颊也温柔。
[虽然没有大海。]
[不过如果一直在这里生活下去的话,应该也会很美好吧?]
[而且旁边的空屋改装成孤儿院也好……]
男人近乎温柔眷恋地笑起来。
嘀嘀——
“嗯?”织田作之助拿出手机,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信息弹出来。
【陌生号码:……】
【陌生号码:不要丢下我,织田作。】
他眨了眨眼睛,“……寄礼?”
织田作拿起手机拍了一张屋子的照片,太宰治一脸兴奋地朝他挥舞着手臂的样子也定格在照片里面。
他把照片发给了竹原寄礼。
并且回复道:
【织田:我和太宰一直都在等你。】
“……”
竹原寄礼一脸苍白地抿着嘴唇,那双金色的眼眸像是失去了太阳一样陷入昏暗。他站在鹤见川昏黑的河滩上,手机屏幕发出微弱的光亮。
不远处太宰治跑到织田作之助身边和他一起聊天,然后拉着跑出来的小孩子的手一起走近灯火通明的饭店里面。
饭店老板的声音和孩子们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欢声笑语。
竹原寄礼闭上眼睛往后倒。
寄居在高天原的神明啊,祂们只是冷漠地看着。
看着浓重的黑色
', ' ')('覆盖住手机微弱的光和湍急的水流。
“诶?东西掉进了河里的声音。”
克己牵着织田作的手,歪头,他思索了一会儿,说道:“我听老板说,夜晚的时候青蛙会悄悄跳进河里面。”
“为什么?”旁边的太宰治探出头来。
“因为青蛙要去接找妈妈的小蝌蚪呀!”克己笑道。
于是,身旁的大人们都会心一笑。
【织田:来一起吃饭吧,寄礼。】
【织田:嗯……我会瞒着太宰的,如果你不想见他的话。】
……
【织田:虽然我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
【织田:谢谢你,寄礼。】
【织田:我们一直都在等你回家。】
【织田:孩子们也很想你。】
……
一团朦朦胧胧的人性黑影在黑色里面把浑身湿漉漉,睁大着眼睛,瞳孔却失去焦点的竹原寄礼捞起来丢在岸边。
土腥味不断地涌进两个人的鼻腔里。
系统抱着手臂,说道:“明造。”
“不要再逃避了,我们迟早要面对这个问题。”
竹原寄礼闭上眼睛。
作为操控家的玩家也第一次闭上了眼睛。
“……不要再说了,系统。”
“……我回去和他见面的。”
面对什么问题?
一个恐怖的问题。
——【我所拯救的究竟是我的挚友,还是太宰治的挚友?我所相信的究竟是我口是心非的恋人太宰君,还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港口Mafia最年轻的干部太宰治?】
我凭什么要——
竹原寄礼猛地睁开眼睛,满眼的红血丝。
他想起了一件很久之前的事。
那时候的他和同学一起在寺里面参拜,那时候的他许了一个愿望。
……
【神啊,如果这个世界上有神的话。】
【那就拜托你让织田作继续快乐地写小说吧。】
【如果一定要有一个人承受悲剧的话。】
【嗯……】
【神啊,我愿意和他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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