隧道的最深处是一个宽阔空荡的大厅。
一面绣金的屏风立在中央,一张黑色桌子压在厚实的丝绸上。
一个女人坐在后面。
她拿着一个烟管。
“怎么会这个时间回来呢。”
她笑着看过来:“居然成了这幅样子,被人欺负了。”
黑川看过去,眼睛里面没有什么动容的神色,他不认识这个熟稔的女人。
“哎呀。”
女人站起身。
拖着长长的衣服,不穿鞋踩在岩石混着黄土的地上,黑川看的周围,女人靠过来的时候他微微一闪,指着下面说:“你穿鞋啊。”
女人伸着烟管敲他:“小兔崽子嫌我脏是不是。”
黑川没说话。
但是心道,本来就是啊,地上这么脏。
女人靠过来盯着他的眼睛。
“……不认识我了啊。”
她转身拉着黑川往桌子前走,“真是难见,你这个臭屁的小孩会有这一面,我得把你好好画下来。”
黑川把袖子抽回来:“什么叫臭屁啊。你哪儿学来的新鲜词汇,是这么形容人的吗?”
女人:“形容你不是更好吗?”
黑川冷静:“因为你没有发现我的美好品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