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绳索磨b,高潮失禁(h)
酒店里,方雨赤裸下身,站在洁白大床上。
她痛苦地起脚尖,修长洁白双腿,支撑不住似地,瑟瑟发抖。
原来,在她肉感腿根之间,正夹根粗糙麻绳。
随着一阵滑轮响动,绳子绷直抬高,狠狠勒入,方雨私处的娇嫩肉缝。
痛苦呻吟,细弱婉转。
房间另头,一个脚踩过膝长靴,上半身赤裸的女人,正双手扶在胸前,玩弄自己丰满乳房:
你不是说,喜欢主人的奶子吗?走过来,我就给你吃!
方雨喘息着,迈开步子向前。
每迈开一步,麻绳便蹂躏着,她娇嫩穴口,上缘敏感情核,肿胀酥痛。
女人见方雨吃力,便把她的丰乳挤在一起,手指掐弄乳尖,粉嫩唇间,吐出浪荡魅语:
快点呀,小宝贝,你主人奶头好痒
方雨咬牙,喉咙里挤出丝焦躁低吼,一步接一步,朝女人走去。
麻绳上,留下亮晶晶湿黏水渍
渐渐,方雨可以看清,女人手中,那暗褐色乳晕,指间弹软乳头。
女人呻吟,也随之兴奋高亢:啊,快来呀咬我的奶头,让我疼得叫出声
方雨吞下一口唾沫,双眼泛起贪婪光泽。
可就在湿唇,就要碰上乳尖的刹那,女人脸上闪过丝坏笑。
她轻轻抬腿,用锋利靴根,踩下脚边的小小开关。
电动马达嗡嗡作响,金属滑轮吱吱飞转。勒在方雨穴口的粗糙麻绳,瞬间飞速抽动起来。
方雨睁大眼睛,失神哀嚎:啊,不要!好、好疼啊!停下来!快停下来
女人满脸鉴赏表情:如果我是你,就沉下心来好好享受。骚逼里多流出点水,就不疼了。
乳头近在咫尺,方雨双腿绷直夹紧,动弹不得。
粗大麻绳摧残下,方雨穴口,那颗娇嫩肉豆,好似疾风骤雨中,无助摇曳的花蕾。
迫不得已,散落绽放。
啊啊啊!我不行,不行了呃呜!
方雨花容失色,腰肢挛颤,麻绳飞速抽动下,滚烫潮汁飞溅,啪啪嗒嗒沾湿雪白床单。
女人满脸欣喜笑容,开口严厉呵斥:
不要脸的脏货!怎么又弄得满床都是啊!
方雨嗅道,难为情的湿热异味,垂下头去,难过啜泣。
女人上前,用一把长长塑料尺,抬起方雨满脸泪痕的面庞:
之前给你说过吧,尿床的孩子,要怎么惩罚来着?
方雨泪眼破娑,嘴唇轻轻蠕动。
啪!
长长塑料尺,抽在方雨脸上。
女人严厉呵斥:听不见!给我重说!看着我的眼睛!
温热眼泪,痒痒划过脸颊。方雨难过哽咽:
尿床的孩子要、要被打
女人:要打哪里呀?
方雨:打、打屁股
女人眉头微皱:把话说完!教过你多少遍了!
方雨打了个冷颤:打、打我发骚发浪的肥屁股
女人脸上露出满意笑容,抬手猛地一推,方雨失去平衡,从麻绳上跌落,在被弄脏的床上。
方雨只觉天旋地转,感觉自己就像只廉价洋娃娃,落在了不知爱惜的坏孩子手里。
啪!
长长塑料尺,毫不留情,抽在雪白臀尖上。
方雨扭动腰肢,摇晃粉红笞记,放声尖叫。
刚刚高潮过的腿间,温热黏腻,再次酸痒溢出
中场休息,方雨赤身俯卧,腰背蜿蜒妩媚,丰臀饱满圆翘。
道道鲜红印痕,桃花般灿烂,火辣辣灼痛。
方雨扭头,从散乱长发间,抬起湿润双眸,对那女人说道:
阿媛我跟那照片上的人,是不是好像啊
女人点上一支香烟,漫不经心道:说什么呢?没头没脑的哪张照片呀?
方雨反手,怜惜抚摸,依旧隐隐作痛的臀尖,低声说:
就是你第一次给我看的那张照片
女人深吸口烟,若有所思道:
哎呀,比起这个你还记得,当初为什么找我吗?
对呀,为什么呢
你这家伙,该不会是走火了吧?
女人名叫柳媛,是方雨大学同学。
学校期间,两人接触不多,只是朋友圈点赞之交的类型。
偶尔,方雨会多打两行字,想跟她聊一聊。可两人的差距,让方雨犹豫。
柳缘家境优渥,性格开朗,身边总有各式各样朋友。
而方雨家境一般,性格内向,连去食堂打菜都害羞。
每每想到这些,方雨就把打好的大段文字,全都删掉,默默点下小爱心。
而她爱心,也不过是众多点赞中,不起眼的一个罢了。
这让方雨觉得,既安心,又寂寞。
毕业后,
', ' ')('方雨入职当地一家网络杂志,做专栏记者。柳媛则出国留学。
脆弱的点赞之交,也渐渐疏远。
直到几年后,一次意外机会,两人在曾经的校园里,再次重逢
两人相约,在学校礼堂后的小花园碰面。
几年工作下来,方雨已不再是那个,跟人说话就害羞的小姑娘。
齐耳学生头,长成柔顺披肩长发;脚下脏兮兮运动鞋,换成精致黑色高跟。
方雨故意来得早些,在花园里长椅上,像个大人那样,手包放在膝头,优雅叠腿而坐,承载了无数回忆的校园。
没过多久,一个娇小身影,头戴鸭舌帽,出现在方雨眼前。
她身穿一件宽松卫衣,下摆直到膝头,黑色丝袜之下,是双价格不菲的篮球鞋。
直觉告诉方雨,除了柳媛,她绝不可能是别人。
虽然认出了老同学,方雨依旧坐在原地,手心出汗,攥着包包,一动不动。
柳媛迟疑片刻,走上前来,轻轻抬起鸭舌帽,略带婴儿肥的脸上,浮现一汪笑意:
小雨?诶呀!快告诉我,我没认错人!
方雨没听出来,柳媛在开玩笑,一本正经地说:
对,我就是方雨
说着,方雨还傻乎乎抬起胳膊,想跟对方握手。
柳媛抓住方雨的手,给她一把拉起来,开心地上下打量:
不得了,不得了!真是女大十八变了!
或许是受校园气氛影响,方雨喉咙梗住,又变回了几年前,那不善言辞的小姑娘。
她结结巴巴对柳媛说:你,你还是一点都没变
柳媛双手按住自己的脸,调皮揉了揉,说道:
一点都没变吗?说的也是呢!我这个人哪,就是没什么长进
方雨慌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柳媛一把挽住方雨胳膊:
走!去食堂吃那个烤肉盖饭去!哎呀,我这些年,天天想的就是这个
方雨轻声答应,脸颊早已烧得滚烫
两人吃完饭,在校园里遛弯,聊着同学们的近况:
谁恋爱了,谁结婚了,谁带着孩子离了婚,一波达成所有成就,等等。
说完同学们的八卦,两人又开始聊工作。
得知方雨现在是记者,柳媛笑道:
记者?这可是高危职业呀!不是说,有的记者潜伏在大企业里做卧底吗
方雨赶忙摇头:没有了。我们只是,弄点花边新闻什么的
柳媛听了,眯起眼睛坏笑:所以呢?你就来找我了,对吧?
方雨慌乱躲避柳媛目光,低声道:咱们可不可以,找个安静地方聊
柳媛点头,从口袋里取出支香烟点上,举手投足间,有股老练的风尘幽香:
你的意思,咱们去酒店开个房,在床上慢慢聊,是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