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2 / 2)

就这样,一顿不怎么样的午餐在相对快乐的氛围中结束了。

随后威廉夫人带着几位女儿将餐盘收拾完毕,威廉则带着徐云与小牛二人离开了屋子。

“对了,肥鱼先生。”

出了门后,威廉犹豫了一番,最后还是说道:

“肥鱼先生,三天后是礼拜日,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镇上的礼拜堂?”

“额,礼拜堂?”

徐云闻言眨了眨眼,下意识的便准备拒绝,却忽然想到了此时英国的国情:

国国教已经脱离天主教教会快100年了,而轰轰烈烈的新教与天主教的30年战争正打的如火如荼,并且小牛同学和家人都是虔诚的教徒。

加之此时黑死病还没有传到伍尔索普,人群聚集其实没啥问题。

因此徐云想了想,将即将脱口而出的推辞改口道:

“没问题,我会按时赴约的。”(本来不想影响大家阅读体验的,但怕起节奏就先说一下,我尊重一切信仰,所以也不会去黑、粉国内外任何宗教,徐云去做礼拜只是为了符合实情以及后续的一个情节,不是为了入教。之前有次类似的情节我没解释,直接被别有用心的人带歪了,等我发现的时候已经三百多楼了。)

威廉闻言顿时大喜,拍了拍他的肩膀:

“hallelujah!肥鱼先生,上帝一定会喜悦你的!”

徐云干巴巴一笑,没有再接话。

随后他和小牛客气的与威廉告辞,就此离去。

转头挥手时,徐云的余光扫过二楼,发现阁楼的窗户边正有一个身影依旧在朝小牛吧嗒吧嗒——话说也不知道这两货是怎么能保密到‘分手’的,合着威廉一家其余五口人都是星际玩家?

按照正常情况,小牛不早就应该被威廉的货船送去德意志看骨科了吗?

带着这个疑问,徐云跟着小牛离开了威廉家的小屋。

午饭后的伍尔索普要比白天时热闹一点,小牛带徐云走的又是镇子的主干道,因此不可避免的遇到了一些路人。

其中有推着板车的老汉,四五十岁,个子瘦小,满脸皱纹。

老汉见到不远处的另一位路人时还友好的笑了笑,但在看到小牛的瞬间便变成了笑川脸。

还有衣着破烂的放羊娃,裸露在外的踝关节冻得通红却仍旧满不在乎的挥舞着狗尾巴草。

目光瞥见小牛时却瘪了瘪嘴,奶声奶气的哼了一声。

并且随着行人的增多,这种情况还远不止一例。

很明显。

在过去的这段时间里,小牛同学已经展现出了他的骂街天赋。

一嘴遮天,毒断万古,喷遍乡镇无敌手。

没错,除了校园暴力者外,小牛还是个喷子——越老越妖的那种。

如果不是因为威廉的作保,这次的小牛大概率是个乡野闲汉了。

而这还没完呢,在三一学院的时候因为一对情侣经常在他宿舍的窗外唧唧我我(根据三一学院的布局图来看其实隔着有四五十米),他甚至拎着一壶水跑到男生宿舍门外喷了几个小时。

口渴了就喝一杯水继续喷,硬生生把那对小情侣喷的含泪分手……

至于后来他和胡克的骂战就更别说了,妥妥的青史留名。

老牛在1715年曾经亲笔写下过一句话,叫做‘能指着鼻子骂我有罪的只有牧师’,也算是对自己性格的一个概述吧。

本土很多人用一半天使一般恶魔去形容theshy,但这个词其实也同样适合于形容老牛的学术与品行。

不过喷了一辈子世间无敌手的老牛,在互联网时代却也吸引了一大堆喷子的火力,某处意义上来说也算是天道有轮回了。

当然了。

路人们虽然对小牛嗤之以鼻,但投向徐云的目光却各有不同:

有因着敌视小牛而连带的憎恨,有惊讶,有恐惧,也有好奇。

毕竟在伍尔索普这个小地方,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东方人这个概念的。

黑发的认知倒是有,但这实际上指的是意大利人和伊比利亚、葡萄牙之类的拉丁裔。

拉丁裔的发色虽然近黑,但仔细看的话他们其实是一种在强光下很深的褐色,并且还会卷曲,和徐云的情况差别明显——真要论黑色直发,欧洲真正符合条件的只有一个匈牙利人。

什么,你问莫妮卡·贝鲁奇为什么是黑色直发?

染发和拉直听过吗?

加之徐云那相对明显的黄肤黑眼以及着装,一路上倒确实引起了不少话题。

不出意外的话。

估摸着明天一大早,沃尔索普的村口就会热闹起来了——得亏这不是13世纪的欧洲,否则保不齐啥时候就会有些中二勇者找上门来把他当成boss来刷。

徐云就这样跟着小牛走了一段路,结果忽然发现哪儿似乎有些不对:

“牛顿先生,这个方向不是回家的路吧?”

最新小说: 师弟有病,我有疾 朕被摄政王压了 穿书后我成了疯批仙尊的续弦 曰归曰归 野田黄雀行 夜半撞见非人类 在娱乐圈做资本的厨子 穿成大佬的隐婚妻 捡了一座仙岛 惊!我家丧尸王得哄着吃晶核才行
本站公告:点击获取最新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