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霓虹的地位,有一些类似司徒雷登。
因此在本土方面,怎么说呢……
欧内斯特·梅森·萨道义没杀过人,但他提出的一些条款也确实让清政府的压力骤增。
定义方面战犯显然是算不上的,但说是打工人嘛又有些洗白的意味,大概可以说是……
帝x主义的爪牙?(这个评价不是我做的,是守常先生在1918年11月15日《新青年》第五卷 第五号上写下的评价,狗头保命)
同时加之考虑到死了一个萨道义,英国方面还可以派出萨道恶,萨路义……
因此犹豫过后。
徐云还是选择救下了弗朗西斯·梅森·萨道义。
看着面带感激的弗朗西斯·梅森·萨道义,徐云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的道:
“萨道义先生,我们华夏有句古语,叫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所以感谢的话就不必多说了。”
“但是有一件事我希望你能记住,并且转告你的家人。”
弗朗西斯·梅森·萨道义闻言神色一凛,不顾自己胸口伤势的疼痛,将右手抚在胸前,郑重道:
“罗峰先生,我以梅森与萨道义两大家族的名义发誓,凡是我力所能及之事,我将尽力而行!”
徐云微微颔首,认真的盯着对方的眼睛:
“我希望你们全家人都记住,是华夏人救了你的命,如果今后你或者你的家人与华夏有所交集……我希望你们能想起今天发生的事。”
说完。
徐云看了眼满头问号的萨道义,没有再做解释,转身离开了现场。
接着他返回商会驻点,在一处医疗点中找到了汤姆逊和威尔两人:
“汤姆逊先生,威尔,你们的伤好些了吗?”
汤姆逊指了指身上的绷带,表情难得一见的露@出了一丝轻松:
“虽然行动有些不便,但性命没有大碍。”
徐云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又看了眼威尔身边正被五花大绑的一位男子。
此人的服饰与英格兰军人截然不同,带着浓郁的苏格兰乡土气息,嘴里正塞着一抹破布,不停呜呜的叫着。
徐云见说看了他一眼,对威尔问道:
“威尔,这人是……”
威尔闻言冷哼一声,将此人翻了个面:
“罗峰先生,你认识他吗?”
徐云顺势望去。
这名男子是个面容凶戾的大汉,个子高大,脖颈处因常年喝酒显得有些红润。
徐云沉思片刻,有些不确定的道:
“似乎感觉有些面熟,好像在……对了,我好像在门迪索洛村见过他!”
“没有记错的话,埃瓦尔老爹带我们去找斯特林买主轴的时候,他好像就在边上的赌桌上坐着来着!”
徐云之所以对此人有印象,主要是因为眼下的时节已经来到了秋末,此人却是赌桌中唯一光着膀子的人,非常显眼。
加之徐云刚到这个副本不久,接触的人物有限。
因此自然也就对这么个特立独行的大汉有所印象了。
听到徐云的这番话,汤姆逊面色肃然的点了点头:
“没错,他正是门迪索洛村的猎户,叫做库尔兹。”
“他在发现我们的踪迹后,便连夜前往英格兰的驻点报信,他的弟弟麦考尔则一路在我们身后跟随。”
“等到我们进入驻点后,便将我们的最新动向传到了绕路赶来的格兰特手中。”
“不过麦考尔在战斗中死在了朗尼克的一位保镖手里,我们最终只抓到了库尔兹一人。”
说着汤姆逊又指了指不远处的马车,继续解释道:
“他是唯一见过我们真实面容的人,所以被格兰特安排在驻点战场,以好在黑夜中发现我们,毕竟我们的马车并不难分辨。”
“你还记得你刚冒头时射向你的弩矢吗?那就是库尔兹指认出来的,只是他们不知道我和威尔在睡帐篷里罢了。”
徐云闻言微微一愣,旋即方才恍然。
他就说怎么那么巧呢,自己干掀开车帘就有弩矢射来,而且偏差的距离还如此接近。
合着是别人早就锁定自己了?
毕竟驻点内的车具种类大多可以分成三种:
独轮车、运输辎重的大型马车、以及滕哈格·朗尼克这种商会话事人乘坐的昂贵马车。
汤姆逊的这轮二轮马车装饰简单,却又没拉多少货物,在营地中颇为有些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