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超子就有23种,编号跨度从1380一直到了2585。
而∧超子所隶属的重子又有八种。
例如n、Ω、△等等……
这些亚原子粒子零零散散加在一起,总数足足有9643颗一一这是cern的官方数据,搜索pdglive即可查阅。
因此在时间相对紧迫的情况下,威腾等人便下意识忽略了这个小概率的情况。
这不是说他们能力不足或者马虎大意,而是需要考虑的问题太多了,这种低概率情形的优先级非常靠后。
比如此前提及过许多次的自旋,比如说空间角分布的态……这些都是需要考虑到的细节。
其实不止是威腾,徐云自个儿也纳闷呢。
他一开始压根没去想这个细节,他考虑的是能不能从全同效应入手,争取计算出一些那颗未知粒子的属性。
结果不知咋回事。
在某个很短的时间里,他的脑海中跟冒了奶似的啥都想不了,就偏偏想到了孤位基矢的畸变的事儿。
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灵光一闪吧……
总而言之。
这个疏忽虽然没那么明显,却险些致命。
好在徐云提了个醒,否则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
威腾连忙朝徐云投去了一道感激的目光,重重握住了他的手:
“太感谢你了,徐云博士!”
徐云很是谦虚的笑了笑:
“威腾教授,您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咱们时间有限,还是争取先把问题给解决了吧。”
威腾显然也明白时间紧迫,于是便也很果决的松开了徐云的手。
不过在松手前的一秒钟时间里,他在手掌上略微施加了些许力气,一切尽在不言中。
随后威腾沉吟片刻,转头看向了希格斯:
“希格斯先生,现在可能需要您帮个忙了。”
此前提及过。
希格斯本人因为希格斯粒子而获得了出圈的名声和诺奖,但他获得荣誉的本质原因,其实是发现了希格斯机制。
希格斯粒子只是希格斯机制的证明,技术性上后者显然更高一些。
在眼下本征态框架之一出现问题的情况下,希格斯自然是当之无愧的补漏人选。
用网络上的话来说就是专业对口。
如今已经93岁的希格斯仅仅比杨老年轻七岁,精神头同样不算特别好,看上去有些焉不拉即的。
不过在听到威腾的请求后。
希格斯还是很给面子的打起了精神,来到桌边拿起笔,认真的演算了起来。
威腾他们的失误主要在于丢失了部分简并信息,基础数据上倒是没多大问题。
因此很快。
希格斯便写下了一个全新的组态:
l,(2s+1),j
ab=re[aei(wt+α)bei(wt+β)]=abcos(2wt+α+β)
[t,k]=meshgrid(tvector,1:n)
(ab)=t1∫0tabdt=21abcos(α+β)=re[21aeiαbe-iβ]=21re[ab*]
第一个数值代表角频率,后续则是实部方面的优化,完美的对这些特殊粒子的波函数进行了优化。(参考自温伯格的笔记,去世后才被整理公布的,如果温伯格没有去世,我其实很想安排他亲笔写出来)
随后威腾等人凑着脑袋研究了公式几秒钟,周绍平忽然轻咦了一声:
“咦……如果按照这个修正组态来计算,‘冥王星’粒子的基底倒是好定,但它在动量空间的等能面似乎就有些困难了……”
动量空间的等能面。
也就是所谓的费米面。
费米面最早被定义于理想无相互作用的费米气系统中,后来便扩展到了电子模型,近些年常见于固体材料范畴。
比如半导体。
半导体实际的能态结构是受到周期势场微扰给出的能带,比如价带、导带等等,电子填到哪里算哪里。
对于半导体来说,价带几乎填满,最高填充位置就是价带顶。
同时根据粒子数,就能确定费米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