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深忽然变得很温柔,他掰开萧禾的唇,触碰着他的上颚,他知道他最受不了这样,只要不断地触碰,他的萧禾就会情动,就会颤抖,就会发出难以压抑的呻吟声。
身体是骗不了人的,樊深引着他,暧昧地低语:“你看,你还是想要我的。”
“别急。”樊深刺激着他,给予他愉快,“你想要,我给你,我可以满足你,只有我能满足你。”
萧禾浑身颤抖,紧闭着双眼,但声音却在努力维持着镇定:“停下来吧,小樊,停下来,好不好,爸求你,求你……不……”
他因为剧痛而猛地睁大眼,眼中满是不可思议和震惊。
樊深微笑着,含住了他的唇:“停?怎么停?真是残忍,这个时候还说这样的话。爸?谁是我爸?你?你不是!”话音落,他更加用力。
无法想象的疼苦在脑中爆开,萧禾整个人都懵住了,胸腔里的心脏在这一瞬间似乎也停止跳动了。
他最怕的还是发生了,所有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无能为力,萧禾头一次认识到,自己是这么的没用。
樊深得偿所愿,虽然是以这种方式,但他还是心满意足。
不能拥有最完美的,但好在他拥有了。
怎么都得不到那颗心,但好在他这个人,他的身体,都属于他了。
从今往后,他的萧禾就是他的了。
他可以日日看着他,可以夜夜拥着他,可以不必忍,可以不需等,可以不再忐忑,更不用紧张。
能这样得到他,樊深不后悔。
萧禾度过了最无法想象的一段时间。
他本就不爱出屋,而这下却是彻底出不了屋子了。
樊深白日出门,回来后就会不断地向他索求。
年轻人的精力似乎是无穷无尽的,他可以一整晚都拥着他,可以一整夜都抱着他,可以不休不眠地占有着他。
萧禾从一开始的震惊无措,到拼命抗拒,再到最后的彻底麻木。
无力施为,无法反抗,而萧禾还没法离开。
他不想回到现实中,不想把现状告诉秦肃,因为他不想被人耻笑。
会造成这样的局面,他要负责。
毕竟这孩子是他一手养到大的,小樊起初是一张白纸,会变成什么样,都是后来人的养育。
萧禾弄不清这是从哪儿开始错的,但是他知道,他有错。
浓浓的愧疚和彷徨之下还有一丁点儿无法磨灭的希冀。
萧禾总希望,生活会变回去。
他总希望着,樊深还会变成他认识的那个小樊。
十八年,整整十八年,他倾注了这么多,也彻底把他困在了这里,他能走出来,可是却没法从中走出。
浑浑噩噩的日子,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萧禾不再失眠了。
虽然很排斥发生的这一切,但可笑的是,有樊深陪着,他可以睡得香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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