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禾生怕他起疑,于是又说道:“你昨晚别折腾的那么狠,我也不至于坐那么一会儿就站不稳了。”
这话是在埋怨,但因为他柔软的声音却又让这其中添了些其他的味道。
其实在他们发生关系之前,萧禾对待樊深的态度,向来是自在随心,想怎样就怎样。
尤其在樊深长大之后,他这个当爹的,有时候不要脸起来还会冲着自家儿子耍赖。
而樊深也一直是包容他,依着他,顺着他。
但一切都中止在两人发生关系的那一瞬间。
萧禾蓦然觉得眼前的樊深已经不再是自己认识的小樊,所以疏远了他。
别提是耍赖了,就连平常的交流都很少。
有的最得多,就是在床上。
但现在,萧禾对樊深的态度又开始转变了。
如果说昨晚的萧禾还可能是个错觉的话,那今天的萧禾,就真实的让人惊喜了。
樊深不禁眸色一软,轻声道:“我给你擦些药。”
萧禾一想要揉青那滋味,顿时摇头道:“不用了!过阵子自它自个儿就好了。”
“不行,不把淤血化开,会疼更久的。”不容萧禾再多说,樊深已经起身离开。
萧禾趴床上,悄悄松了口气。
虽然擦药酒很痛,但应该是糊弄过去了吧……
看小樊的模样,不像是有多想。
很快樊深就回来了,萧禾闻着那药酒味就开始打怵。
他怕疼,真怕疼。
樊深太了解他了,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他在害怕,不由地安抚道:“没事儿,不会太痛,不揉开的话,你会更受罪的。”
萧禾咬着牙,他是宁愿轻点疼,疼半个月,也不愿意撕心裂肺的疼上十分钟。
可惜……樊深往日好说话的很,可在这些事上,从来都不肯让步半分。
实在是没办法了,萧禾把衣服拉上去,任命地趴好。
樊深揉了些药酒在掌心,抚上了他的腰。
比想象中还要疼,萧禾脸上一白,闷哼出声。
樊深动作没停,萧禾疼得厉害,不禁死死抓住床单,光滑细腻的后背甚至都蒙了一层薄汗。
樊深的确是在帮他揉青,但此刻视线却不受控制得灼热起来。
“你再喊下去,我就不揉了。”
萧禾怔了怔,微微转头,和樊深对视之后,他心神都为之一晃。
这眼神太熟悉了,他想要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特么的……腰都快痛死了,要是还被上了,岂不是痛上加痛!
萧禾心里怕,所以还真克制起来,努力不发出声音。
不得不说,药酒很管用,樊深的手法也超级棒,度过了最痛的阶段,萧禾竟然感觉到了一丝丝热度在腰间蔓延。
空气中弥漫着药和酒的味道,可附在他腰上的手却炽热温暖,轻轻摩擦着,不仅舒缓了疼痛,还像把小刷子似的,在他心尖尖上挠啊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