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晨昏颠倒了而已。
因为太久没出屋子,萧禾过得有些分不清时间,可能是过了一个周,也可能是过了一个月。
而樊深在做什么,他也弄不清楚。
樊深不和他说,他也从不会问,或者该说,他们现在彼此的交流都少得可怜。
可硬要说太多改变的话,也没有。
樊深除了在床上毫无节制,其他时候还如往常一般,贴心、细致、周全。
他会给他准备美味的早餐,会陪他看电视,会将他的生活起居照顾得完美无缺。
萧禾除了不能上网之外,生活和以前也没什么差别。
只是他不再画画了。什么都不想画。
夜色刚起,樊深回来了,他拧眉进屋,但看到萧禾,却又舒展了眉心。
萧禾站在那儿,樊深走过去,垂首就吻上他的唇。
萧禾没动,樊深温声道:“张开。”
萧禾怔了怔,但很快就因为他的碰触而松开了牙关。
樊深长驱直入,直直地冲着那最喜欢的小舌而去,纠缠着,舔弄着,看着他怀中的人为他而柔软了身体。
一个亲吻就足以燃起热火,他的萧禾,已经是他的了。
想到这一点儿,樊深满心都是浓浓的愉悦之情,他抱着他去了浴室,在热气蒸腾中给予他快乐,也向他索求着快乐。
贪享欢愉之后,樊深拥着萧禾,低声道:“我们搬家吧。”
萧禾身体一僵,半响后询问道:“为什么?”
他的声音有一点儿沙哑,是因为刚才被他折腾的厉害,求饶了太多次。
樊深有些心疼,在他喉咙上亲吻了一下,萧禾却微微一颤,目光躲闪:“别……别再来了。”
樊深看着他害怕抗拒的模样,蓦地心中涌上来一丝凉意,方才那丝心疼也变了味。
他没想再折腾他,但现在他想了。
樊深俯身压过去,含住了他的唇,就着还温热的水温,轻松埋了进去。
萧禾猛地一声低哼,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夜色彻底降临的时候,他们才用了晚餐。
餐桌上全是萧禾喜欢的食物,可是萧禾却没太有胃口。
不过没胃口也得吃,不吃,樊深会……
萧禾皱皱眉,没再多想,拿起筷子吃饭。
饭后一如往常,浅白月光下,只有一室旖旎绯色。
樊深说搬家,他们就真的搬家了。
萧禾好久没走出去,猛地见到阳光,还有些许不适。
但很快樊深就带他进了车子。
车内极为宽敞,是竖排座位,且有一个银灰色的精致茶几横在中央。
这样的车子,绝对造价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