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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晁白态度坚决的请求下山,常野之没说什么,点头同意了。
他知道晁白是要回去安顿自己的母亲。
他原以为剧情中没提到,晁白这次也就不会出事,但是他给晁白的符被使用了,而且还有淡淡的魔气,常野之一惊,开启符纸上的传送阵,赶了过去。
刚到晁白的所在地,就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宅院内尸横遍地,浓稠的血腥味直冲大脑,虽然他神识探不到颜色,眼前的惨状还是让他倒吸冷气。
常野之仔细用神识探去,发现尸体上并未有魔气都,不由松了口气。
这时,后院传来女人的尖叫声。常野之急忙奔过去,却发现是晁白举剑向一个倒在地上的妇人刺去,常野之顾不得什么了,连忙上前拿手握住了剑刃,顿时鲜血涌出,滴落在妇人的襦裙上。
“师父?”晁白微愣,师父怎么来了?清醒了过来才想起自己做了什么,又看到师父流血的手,又是心疼又是心虚,不敢乱动。
常野之皱眉,不是因为疼痛,而是,“晁白,你入魔了?”
“我…”晁白无话可说。
妇人见自己还活着,不由大喘气,差点没昏过去,软着腿说:“道长,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这魔头杀害了我全家人啊。”
“住口,你们先害死了我母亲。”晁白激动道,眼睛猩红,又再次发狂的预兆。
妇女见有人撑腰,躲在常野之后面,也敢顶嘴了:“那个贱人给老爷出墙怀了你这个野种,该死。”
“闭嘴。”常野之冲像个泼妇一样的女人,冷喝一声。
妇女乖乖闭上了嘴巴。
“你现在应该跟我回天玄门祛除魔气,接受惩罚。”
晁白沉默,虽心有不甘,但只得乖乖点头。
常野之皱眉思索片刻,打开储物戒取出一堆足以让修仙者也眼红的宝物,歉意道:“这些东西就当赔罪,就请不要追究,修仙者不应与凡人过多牵扯,晁白自有重罚。”他虽然不喜欢这个女人,但晁白做得太过了。人死不能复生,他是要保下晁白的,所以只能请她节哀了。
妇女被常野之的呵斥吓到了,自然没了胆子多说什么,连连点头,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目送两人离开。
在常野之把晁白带回天玄门后,一个男人出现在以为自己逃过一劫又天降巨财的而满心欢喜的妇女面前,一剑封喉。女人的甚至还停留在满脸笑意的时候没反应过来。
“晁白的师父么。”男人拿起一颗极品灵石呢喃,随即低笑一声。
传送阵打开,两人出现在常野之后院。
常野之观察了沉默不语的晁白一会,松了口气,好在入魔时间短,而且是心魔导致,可以挽救,当时他说祛魔其实自己心里没有底的。
“衣服脱了,下水。”常野之冷声命令。池水的灵力可以压制魔气,祛魔成功率更高。
晁白照做,脱下衣物,露出精壮的身躯,这是一副成熟男人的身体,常野之才发现曾经那个会做噩梦的瘦小孩子已经长这么大了。
常野之感慨又无奈的低叹,走近已经入水的晁白,道:“会很难受,忍着。”说完将手按在晁白心脏处。
祛魔难度较大特别是心魔,因为协助祛魔的人也会看到对方的心魔,如果不成功就会遭到反噬。好在常野之经常会用到神识,精神力比一般修仙者还要好。
常野之看到了一个眼熟的小孩,那是比初遇晁白时还要小的他,两个衣着华丽的小孩命令他们的仆人对这个小孩拳打脚踢。
小孩单薄瘦弱的身子蜷缩在地,护住脑袋,不敢反抗。
常野之控制自己的意识前进。
画面一转,是小孩和一个同样瘦弱的女人在吃饭,吃的很差,他们居住的房间也破败不堪,连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一个趾高气扬的妇女带着人掀了他们的饭桌,这个妇女正是那个自己救下的人……成功变得强大的晁白回到晁府发现自己想接走的母亲已经被人虐待离世了,被他们草席一裹丢去了乱葬岗……常野之看着他暴起,提剑屠杀,血流成河。
常野之一路向前,终于来到了最深处,里面只坐着一个哭泣的小孩。他上前坐在小孩旁边。
“师父,我的母亲死了。”小孩红着眼眶,眼泪止不住的流淌,看向常野之,“只剩我一个了,我好害怕啊。”
常野之拥他入怀,像是小时候安抚做噩梦的他那样,轻轻拍了拍晁白的背,柔声说:“不要怕,还有我。”
“你会一直陪着我吗?”小孩带着泣音问道。
常野之肯定的回答:“会。”
话音刚落,他猝不及防地被一股力道推到,小孩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晁白如今的模样压住了自己,笑容邪气。
“那师父可要信守承诺哦。”这个晁白笑着道,“不然……”
晁白低下头,亲上了常野之的唇,几乎算是啃咬了,仿佛要烙上自己的标记,舌头翘开牙关,侵入常野之的口腔,疾风骤雨一样在里面肆意横行。
', ' ')('才反应过来的常野之连忙掐诀开始封印,大量精神力束缚住了晁白,他又狠狠咬了一口常野之的唇。
随即化为了一颗悬浮的黑气的球,常野之施了几次祛魔咒,球体颜色变淡了不少。
他正打算彻底消灭,却突然发现这心魔连着一处精神,强行消灭会伤了晁白大脑,神识上的伤极不容易治愈。
常野之虽然感觉有些奇怪,也只好加了几道封印,确保不会再出来。
等常野之退出来,晁白已是脸色苍白,冷汗淋淋,看来神识还是被误伤到了,不过发现的及时,调养一段时间就会好了,好在没有了入魔迹象。
“我去给你拿衣服,你先清洗一下。”常野之吩咐道,其实他现在面对晁白还有些不自在,找个借口先离开罢了。
常野之没祛魔过只是理论知识,所以不知道晁白保留了心魔的那些记忆。他走得快,并没有看到晁白复杂的神情和他水下勃起的性器。
晁白运功压制住了身下欲望,在常野之走后任自己潜入池中,池水一点点漫过身体,又像是自己日渐沉沦的心。
“真是疯了。”晁白迷茫低语。
常野之向掌门如实交代了这件事情,也将在心魔里看到的事隐去了最后的插曲说了出来。
庄掌门思索了一番,只能叹道:“唉,造孽。”
扭头对常野之道:“这次的事情不容姑息,晁白受五十大鞭,关三年禁闭,你亲自执行。”
“…是。”
“你这个师父也有错,受二十大鞭,禁闭一年。”
“是。”这次惩罚他甘心认下。
这鞭子可不是普通鞭子,是天玄门专门惩罚犯错之人的,下了符咒,就算是常野之这元婴被打一下都感觉疼痛钻心。
因为常野之右手受伤了,换了左手,但力度还是很大,晁白一声不吭的受着,呼吸从沉重到微弱,后背一道道鞭痕交叉,血肉模糊,触目惊心。
打得常野之手微微颤抖,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的手掌伤口因为无意识握拳而再次裂开。
常野之拜托庄绮南照顾一下晁白,在庄绮南欲言又止的眼神下拿着鞭子去找掌门。
“你的师父和师尊都在闭关,我暂替他们罚你了。”掌门接过鞭子,沉声道。
“孽徒愿受罚。”常野之低头行礼……
庄绮南安顿好晁白后便焦急的在外面等待,处罚室门被打开,常野之步履蹒跚地走了出来,庄绮南连忙去扶,还顺便瞪了后面的老爹一眼,气的庄掌门胡子翘了起来,嘿,这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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