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元毫不留情的大力开凿,次次准确撞到穴心。常野之因为情毒而饥渴难耐的后穴得到了满足,又因为这激烈的快感发出带着泣音的呻吟。
常元将手指附上一层灵力,有技巧地揉槎粉嫩的乳尖,加上练剑茧子的摩擦,乳头陌生的快感一波一波的传入大脑,好舒服,常野之忍不住挺胸让它更加靠近常元。
常元一边用肉棒挺操着,一边玩弄涨红的乳头。由于常野之失去视力对外界刺激更加敏感了,他的肉棒都被常元的行为爽到缓缓吐出液体。
常野之咬着右手喘息,左手手无力的握住着床的木檐,快感积累到了顶峰,“要…唔…到了…”
胯下无人慰抚的肉棒随着操弄抖动着射出白浊的液体,飞溅到紧密相连的两人身上。
常元及时用灵力推动常野之体内的毒让它随着常野之的精液流出。
高潮中的穴肉更加欢快的缠住肉棒,常元倒吸一口气,背脊发麻,不顾常野之高潮后敏感的肠肉用力冲撞了几十下才精关大开,龟头死死抵住穴心,喷射出精液。
被这样过多的快感刺激下,常野之浑身颤栗,后穴也跟着喷出穴液淋在了硕大的龟头上,才软了身子瘫在了床上,竟然用后面高潮了,刚恢复神智的常野之第一个想法居然是这个。
随即想起了自己刚刚干的蠢事,思想放空,恨不得找个地把自己埋了,他不仅是改变了剧情,而且是勾引了自己最尊敬的师尊。
师尊也喘息着吻了吻常野之的汗津津的额头,缓缓耸动再一次勃起的肉棒。
常野之摇头拒绝,羞涩懊恼道:“师尊,我已经清醒了。”
常野之只以为师尊没注意到自己的清醒,却不看不见对方以往深黑色如幽幽深潭的眼底现在如同一座爆发的火山,喷发着欲望。
常元瞧着自己从小养到大的青年面色红如桃花,眉眼尽带魅色,比修合欢道的任何一个邪修还要勾人。喉结微颤,亲了亲常野之的嘴角,安抚解释道:“你余毒未清。”
“可是唔…”师尊不容拒绝地堵住了常野之的唇,发动灵力催动起残留的情毒。常野之眼神又有些恍惚,肉棒悄悄勃起,一只冷白色的手抚了上去,虽然看着修长精致,可剑修的手自然都是粗糙的茧子,上下套弄,时不时刮过马眼,仿佛有细小的电流穿过常野之的全身,刺激得常野之直哆嗦。
“哈啊…”常野之无意识的呻吟,反应过来后连忙抬手捂住了嘴不让自己发出这种淫荡的声音。
肉棒撞击力度越来越大,气势汹汹的捅开紧致的穴肉直冲敏感的穴心,再猛的拔出留下龟头又大力捅进去,如此循环,胯骨拍得原本白皙臀肉变成诱人的红色。
房间内“噗嗤”声越发清晰,原本射进去的精液遭受挤压混着肠液缓缓流出来,有些没来得及又被大肉棒狠狠推了回去。
师尊沾着精液的手又来揉搓乳头,每次指甲轻轻刮过乳尖都让常野之呼吸加重几分,精液染得红豆似的乳尖更加性感诱人。
常野之感觉自己后穴仿佛时时刻刻都在高潮,后面穴肉止不住地紧咬师尊的龟头,穴心颤抖着对着它喷射淫水,引得对方
这一切都太奇怪了,不应该这样子的。有时清醒了一下的常野之生出这种想法,但下一秒就又被带入欲望深渊。
这场性爱持续了很久,常野之没有学双修常元射入的元阳无法被消化撑得常野之的肚子鼓了起来,像是怀了孕一样。
常野之最后哭喊着不要了,也没能阻止师尊,最终是常野之因为情毒对身体的消耗而昏睡了过去才结束。
常元吻了吻常野之的唇,像是蜻蜓点水,眼中情意却浓稠到令人窒息。常元在常野之主动提出历练后隐隐不安的心终于安定了下来,原来自己早就对野之动了心。常元微勾嘴角,冰雪消融,他心道,这次过后别想逃了……你是我的。
休息够了的常野之醒了过来,意识还有些迷糊,但刚打开神识看见师尊俊美的面容对着自己,昏前混乱的记忆涌入脑海,常野之倒吸一口气,这下彻底清醒了,他和师尊交合了,还是自己主动的,最后被师尊射大了肚子还给做昏了过去。
常野之不由来的愧疚与心虚,连忙想往后退,却发现师尊抱住了自己,无法移动分毫。反而师尊睫毛微颤看样子是要醒过来了。
常野之慌忙闭上眼睛关掉神识,装睡。
一声轻笑在耳边响起。常云瞧着常野之装睡像只小兔子一样机警的模样,心里头柔软极了,其实在常野之打开神识的一瞬间他便醒了,谁叫自己高出常野之修为太多。
常元摸了摸常野之的脸颊,感受到怀中人轻颤了一下,他柔声轻唤道:“野之。”
“嗯?”常野之闷声应答。
常元道:“我们结为道侣吧。”
常野之震惊地打开神识,确认常元不是在开玩笑。
“您是我的师尊…”常野之嘴唇挪动,“我把您做我的父亲一样看待。”
“有交欢过的父子么?”常元堵住常野之的话。
', ' ')('常野之沉默,自己若真是这个世界的人,面对陪伴自己最久的人,说不定最后就答应了。
但可惜自己不是,而且他还知道常元不应该和他结为道侣。
常元轻叹一声,无奈道:“你再想想吧…”顿了顿,“我会等你。”
常元起身御剑离开,给常野之冷静思考的空间,却不曾知道常野之根本不会答应。还想着要逃避。若是让他知道,哪怕是捉也得先捉回来关着。
常野之休整了一日,手镯收到了墨赞的消息,说他到了陵城,他的师父要他将一件物品给自己。不知道为什么莫名想到了那个疑似穿越的男人,想了想还是决定出发,也顺便躲躲师尊。
常野之来到陵城和墨赞见了面,墨赞师父给了他一个黑色小方块,泛着蓝色的金属光泽,墨赞也不知道这个物品怎么用,常野之只好将其收到储物戒角落。
墨赞在花楼附近租了一个房间,说是要看看花魁。明日就开始选花了,常野之对这些并不感兴趣,本来想先行离开去其它地方继续历练,可经不住墨赞的软磨硬泡,只得答应去看。
这个月华楼看起来名气极大,还未到时间里面早已热闹非凡,也不知道混了多少看热闹的修道者进来。
常野之不好在鱼龙混杂的地方用神识,这会被一些暴躁的修道者当成挑衅从而遭到精神攻击,所以事先拿了一条淡青色的纱巾遮住了眼睛。搭着墨赞道肩膀进去了花楼,等到进了包厢再打开神识观看。
常野之俊俏的面容引来不少勾栏美人的视线,见到他脸上的纱巾都不由露出可惜的目光,几个男人见招待自己的花娘视线被一个瞎子吸引,心里头不舒服,故意高声笑道:“这年头瞎子也能来逛妓院了。”
“嘿,随便找个丑的都能招待喽。”
“男的也行,入了哪个洞他都不知道。”
“哈哈哈…”
常野之面色如常,仿佛被说的不是他,反而墨赞扭头瞪了那几个男人几眼。“走吧。”常野之拍拍墨赞肩膀。
这边发生的状况传入楼上的某个厢房里,手下将消息秘传入一个男人耳中,正是当初出现在晁家大宅的那个人,厢房内点着雅致的熏香,他的身旁坐着满脸不耐烦的晁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