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找闫凯,你先呆着。”
“小夏夏没事,没有内伤,只是一点皮外伤,修养几天就好了。”闫凯拿着单子塞进他手里。
彰宸宇摸出一根烟,点着后狠狠吸了一口,随后烦躁地扔到地上。
“诶诶,这位家属医院不准抽烟哦。”
“闭嘴!”彰宸宇没好气地嚷了一声,头发被他抓成鸟窝状。
“我说你这要死不活的样子真难看,人小夏夏不还是为了你好嘛,你还先委屈上了。”闫凯没有介意他的不礼貌,只是觉得他有点小题大做了。
彰宸宇闻言,面色阴沉地盯着他的眼睛:“你谈过恋爱吗?”
“你说个屁……”
“你有过爱人吗?”
“你知道爱人死后那种绝望的心情吗!”他叹了口气,苦涩地笑着,抬手捂住悲伤的双眼,“同样的错误我不想再犯第二次。”
闫凯心里有点震惊。
自己认识他这么多年,什么时候看见过他这个颓废疲惫的样子?
他收起看戏的心思,想了想最终还是对他坦白:“彰宸宇,我越来越不懂你了。”
“我越来越不懂你”。
这句话闫凯前世的时候也说过一次,在乔夏去世后的两个月,自己胃出血的那一晚。
那个时候自己怎么回答他的?
“你不懂是因为你没有遇到比自己还重要的人,乔夏对我来说,是命,他每受伤一次,我的寿命就会缩短一节,我没有办法看到我的命,在我眼前一次次地受伤,那么我宁愿此刻躺在里面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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