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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安静的松良似乎被自己一哭闹整得有些没了力气,走到底下车库,医生打开车门邀请松良进去。松良乖巧的坐进去,脑中不合时宜地涌进一系列医生待会把车门一锁就欺压到他身上,把他抵在椅子上吻,手在再蹂躏一番自己已经湿润的后庭。许是想法太强烈硬生生让幻想把自己搞到眼尾发湿,无尽媚意,晨煜奇怪地看看眼眶发红的松良,没多想。
直到松良轻轻地喘息传到他耳朵里,才发现松良解开裤子的拉链用手撸动着阴茎,忘我地享受着自己的手掌,全然不顾自己在人家的车里。
他自己也觉得奇怪脑袋混混沌沌地觉得在眼前这个人面前解决欲望是没问题的是可以安心的。
晨煜揉揉自己拧在一起的额眉,这孩子怎么刚哭闹完还有心情搞这出?低不可闻淡然地说:“硬了。”原本开向松良家的车朝着另一个方向驶去,“…哈嗯…这是要…啊…要去哪儿…”医生启唇:“我家”双手刺激着自己敏感身体的松良,丝毫不在意自己马眼流滴在医生车脚垫上透明液体。“去你…家干嘛…哈…”医生想都没想,“操你。”听到如此直白的话语,肉穴止不住向外吐着稀薄的液体。
脑子里反复强调这两个字,每想一次松良就觉得自己距离喷射更近一些,终于被这两个字刺激着神经将白精泄出来。感觉自己像两个字操了一样,羞耻又拿自己这具淫荡的身体没有办法,这样想着就浅浅地昏睡过去。
晨煜也发现这孩子对羞辱他的话反应很是激烈,他觉得很有趣。
很快就到了医生的小区,晨煜开到地下车库。帮松良拉上裤子拉链,为了不让别人看到松良屁股后面的一大片水渍,将他横抱起来,幸好松良不是很重。怀里不安分的小家伙被温暖笼罩着用脑袋往医生的胳肢窝里蹭蹭。坐电梯的时候身边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这两个大男人,医生硬着头皮坐了九层楼梯。
闻着家里熟悉的空气清新剂的味道,总算到家了。家里很久没来新客人了,看着松良裤子上痕迹,走到柜子前翻找着适合他穿的裤子,但眼下他昏迷的状态才是最棘手的,虽然不情不愿可还是不能放任不管,学医查房病人的下体也没有少见,但看着这个下体解决欲望了两个月,身下难免升起奇异的感觉。但现在可不是干他的最佳时机,比起在他昏睡的时候趁人之危,晨煜更喜欢让他清醒之时饱受屈辱。煮了碗粥打算让他醒了之后喝,在橱柜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拧开盖子就能看到里面粉红小方块放进粥里,小方块刚与水就溶掉了,搅和搅和粥也就完全注意不到了。
刚把松良安置好,消息提示音就叮咚的响了一下,晨煜刚看到人名眼里就闪过一丝不悦,弹出的聊天框里:“出来聊聊吗?我在霍尔咖啡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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