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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痛恨自己极其敏感的身体,扭动着想要克制,可这种欲擒故纵在医生眼里就是迫不及待饥渴难耐。
他一言不发地顶着穴口似乎再寻找合适挺进的角度,松良意识到自己肯定是要被这个仅仅见过两次的男人强干了,医生没有预兆地挺进身下小人儿刚放松紧致且温暖的后庭。
松良只能张大嘴眼睛里流出透明的液体,已经痛到叫不出声音,无声地被迫接受这轮侵犯。
医生也被这刚开苞的穴夹的生疼,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柔声引诱道:“放松一些好不好,我会轻一点。”
手按摩这肉感十足的大腿,松良脑内一片空白只能听到身上男人的蛊惑,听话的放松自己,医生缓慢地蹂躏进松良的最深处,一次做攻冲程结束了。
终是可以放肆了,现在医生已经不打算那么温柔对待身下这个让他魂牵梦萦湿得滴水的紧穴了。毫不留情地重复挤压着松良最敏感的内部,大开大合地操弄让松良眼睛溢出泪水,身体却无法拒绝着滚烫的肉棒,真是比之前用冰冷器具更让人上瘾。
快感充上大脑皮层让本来就发情的松良欲仙欲死,太爽了,求你,再快点,我好想要,求你,脑子里全是这类淫言荡语。
医生给予的每一次刺激都令松良淫水喷涌在他的肉柱顶端,他感受到自己的骚水在一次次被挤出自己的后穴流到床单上整个屁股都又湿又凉,可每一次绝顶的快感都将他浸没。
软棉的呻吟声从嗓子里溢出,与平时轻浮无谓的声音不同,是颤抖地惊恐又充满情欲的晨煜听这这声音狠狠地捅干着骚穴,松良把下唇咬的发白埋怨自己被强奸还忍不住收缩渴求的后庭,难不成自己真是那骚浪贱货。医生不满意他宁愿把自己嘴唇咬破都不肯呻吟的顽固,开始朝着他尚且生涩的敏感点上研磨“不出声就操尿你。”松良在这种语言刺激威胁下放声发出每次被磨擦爽点的羞愤低吼。
涌道像水龙头似的分泌着黏液,噗哧噗哧的水声夹杂着肉体碰撞的声音。
“是想做我的骚狗还是做公共厕所里的肉便器”松良已经被操得失去思考能力翻着白眼闭上眼张嘴哑着嗓:“想做…狗…我没有…选择嗯!……啊…哈…爽对…啊”医生满意的看着眼前这个顺从的小狗,开始完全不顾身下人死活的猛烈抽动。被干弄得汁水四溢,湿了双眸,涌上泪腺的快感让松良承受不住,眼泪顺着潮红的面庞流下,汗渍从毛孔中渗出整个人像是洗了澡一般散发着让男人抗拒不了的气息。
医生来回用已经濒临情欲顶端的欲根疼爱着松良,“射出来。”松良被命令一般的话语刺激得马上缴械,花穴也禁不住收缩的厉害。立马夹着医生硬挺挺的欲火达到了巅峰,低沉地嘶吼和喘息充斥这整个房间。
平静下来的医生只是背过身子默默地穿好衣服,把安的衣服叠好放在床头。将水杯放在床头等高潮到脱水的安喝掉,安则是眼神空洞的望着自己被压榨侵犯的下体,恢复理智后,他很难接受自己被淫欲邪念打败的事实。
这一切都怪那个该死的医生,是他给自己下药,如果不是他,可恶…自己居然还交心与他,安顿觉这个表面上斯文儒雅的男人根本就是个披着人皮的恶魔。
安想起之前的男友似乎就是在解决完欲望之后和别人相好的,不自觉地认为医生大概也会如此吧。更何况自己跟他甚至连恋人关系都没有确定,想到这里安的眼神落寞下来用手揉挤出眼里的水雾,黯淡失落地坐在床边望着地板一言不发。
晨煜不以为意的说:“你怎么了?不够爽么?小狗狗,嗯?”松良咬紧牙挤出几个字恨恨地说“别这么叫我,现在从这个房间滚出去!”“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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