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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间中西两个风格都能找到的卧室。
家具的木料大部分用的紫檀或是瘤木,类型却有西式经典的衣架,琉璃台灯,壁嵌式衣帽间。
从来都只是黑白两色的衣帽间忽然注入了新鲜的色彩,且这色彩数量超过了之前的黑白,占据一大半的衣柜。
这一半多的衣物春夏秋冬四季的款式都有,版样也是当下最时兴的。用的面料和旁边黑白两色的衣物一样昂贵舒适,只是看尺寸却是要小了一个身型。
在这些浅色调的外衫长裤之上,挂有的一条簇新长裙精致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裙子被搭在严慎独的小臂上,还带有熨过的温热。
姚平安坐在床边,嘴角边蛋糕渣的细屑被蹭在白生生的手背上。
“小蛋糕好吃吗?”严慎独自然地将他还没蹭干净的碎屑擦掉。
“甜!”他的眼睛一下子便亮了,像两颗小星星。
“小安还想吃的话,就乖乖听老公话,恩?”裙子被放在一旁,人也被横抱到床中间。
“...恩。”这一次的答应却不像是说甜那样干脆了。
尤带一缕凉意的春风穿过门缝发出呜呜声响,严慎独停下去解盘扣的手,问瑟缩了下身子的人:“冷?”
得到姚平安的点头后,严慎独便一个捞抱将他置在自己怀中,又拉开被子堆在他旁边。
“小安乖一点,老公给你换裙子。”他开始动作,从上往下将盘扣一个个解开。
“裙,子?”清澈的眸里是纯然的疑惑。
“恩,”上衣很快就被脱下,大手移向腰腹,“不换裙子怎么去医院呢?老公可是答应过要带小安看病的。”
“不、不病,药药,苦。”等姚平安断断续续地说完这句话,连月事带都被人脱下来了。
严慎独看着已经不带血迹的垫布,眸色一点点沉了下去。
裙子是纯黑的,裙摆的褶皱间点缀着碎钻,闪闪发亮,似夜幕中的繁星。
待背后的拉链完全拉上后,刚想扭头看看新衣服的姚平安猛地被人压在身下,头绳也被人顺着拉下,发辫松散开,如瀑的青丝迂萦在床,如结蛛网。
“...真美,宝宝真美。”
黑色将他衬得肌肤若雪,唇红如花。他垂着眼好奇地扯着裙摆的样子透着孩童的淳真,但身上所穿的露肩黑裙又代表了熟果的诱惑,再加上他长发蜿蜒,眉目如画,于是所有的因素组合在一起就成了反差的顽艳。
长裙的设计极简,却能在其细微之处看出其用心。
裙面上无刺绣花纹,仅在腰间加了一段蕾丝的收束,刚好将姚平安过于纤细的腰勾勒出来。
裙子的袖口是女孩子大都不会选择的类型,不是泡泡袖可以遮肉,也不是任何一种能掩饰缺点的袖款。但恰巧是这样的平直袖,最能将姚平安完美的肩颈线条呈现出来。
可以说,这件裙子是专门为他而设计,且设计的人完全懂他身体所有的优点。
“小安喜欢它吗?”身上的人问他,目光已经在他全身流连了遍。
这条长裙虽然外料挺括,但内里缝有保暖的双层棉和极软的贴肤蚕丝,穿着它自然比棉麻舒服得多。
姚平安诚实地点点头,并不知道自己是在认可一件含了十足心意的礼物。
“那...小安知道这件裙子为什么会做成黑色吗?”他将手翻转,指背一寸寸刮过他的锁骨、胸、腰、胯。
“因为小安的下面含不住水,水染到黑色的裙子上不会被人看出来。”
说完这句话的同时,虎口锁住了不盈一握的脚腕。
姚平安反射性地挣了一下,结果下一秒就被人咬了一口小腿肚。
莹润鼓胀的小腿肚上鲜明地印着一圈牙印,他略带遗憾地看着,“我还以为小安的这里真的会流出奶油呢。”
“不过,小安的穴里肯定会喷甜水。”
刚痛哼完的人还没委屈地疑问为什么就被强硬地捉住了双手,然后往自己的下体移去。
“小安要听老公话对不对?”他笑了,又开始说出让他迷惑又莫名害怕的话,“那就自己把小逼掰开。”
手指被迫触上了还未苏醒的大阴唇,姚平安因下体传来的陌生感觉而吓得缩手——但力气远远不敌桎梏住他的人。
“呵...”严慎独看着被碰了一下就敏感得翕合的幼穴,低低笑了,“真是个胆小的骚宝贝。”
他将他的裙子完全撩至腰腹,又手把手地将他的手移握住被摆成M型的双腿,说,“那小安不愿意碰自己的小逼就乖乖把腿拉开,恩?”
他被他眼中炽盛的光吓得弱弱点头,咬着唇自己将自己的腿拉得大开到淫穴完全张开的程度。
严慎独双手箍在姚平安平摊的胯骨处,毫不犹豫地伸出长舌从上到下将幼穴的小缝一舔而开。
“唔!”上面的小嘴叫出了声,下面的小嘴汩汩吐汁。
严慎独用舌尖划开
', ' ')('闭塞的小缝后没有再进一步动作,他将外露的大阴唇扯得更开,仔细观察着里面水红的小阴唇。
幼穴很明显从未有人深入造访过,不管是大阴唇还是小阴唇都呈现出粉嫩的颜色。
双性的身体最为敏感,因此娇艳花穴被湿热的舌苔一舔,已经湿哒哒地吐出了蜜汁,将甬道润湿,仿佛告诉人已经准备好承欢。
阴蒂依然浮在上方,外露的它被人猛地扯进肉穴,像蘸汁一样将小珍珠蘸上淫水。
“啊啊...不...”他楚楚出声,却是火上浇油。
下一秒,阴穴就被完全含住。
严慎独咂吮着身下人肥嫩的小阴唇,灵巧的舌尖挑逗阴蒂,蜜汁便因源源不断的刺激流淌出来。
“恩啊...啊....太、太...啊啊啊....太多....”手早已失了力,但双腿很快就被人接管压住。被舔穴的人疯狂地摇着头,想要逃避陌生的快感。
单纯的他以为这次被玩下面和上次一样,听话地张开腿很快就能结束,却不知舔穴带来的快感远甚于指奸。
阴蒂被玩弄至肿大,在最后狠狠的一吮中达到高潮,可怜地不停颤抖。
严慎独并未移开埋在他裙下的头,他将他喷射的稠腻阴精毫不浪费地悉数吞咽,又伸出舌往穴内探进去。几乎才往前两分,就触到了一层屏障。
他愣了一瞬,没有想到他的处女膜会生得这样浅。
但舌尖试探性地顶了顶,却发现这膜虽浅却厚,难怪没有在稍微激烈的运动中破掉。
尝饱了味道的长舌慢慢退了出来,舌尖与雌穴之间拉出了银丝,没有舌头堵住肉洞,淫水便欢快地流出,将会阴处打湿得一片泥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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