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里的空气一下子变得 安静,炎祎瞪大了一双杏眼,小脸上漫布着惊恐。
男人那根大东西直直贴在她 左边的脸颊上,肉乎乎的,宛如一 根肉虫
他!他怎么可以把这东西怼在 她脸上!
太过分了!太羞辱人了! 炎祎又气又羞,脸都胀红了, 怎么也接受不了被人拿生殖器抵 在脸上的羞辱感。
之前在卫生间里的杨泽深颜射的回忆被勾了起来,炎祎心里秀怒交加,伸手就把脸上的那根东西给排开,“你太过分了”
不仅把鸡巴怼他脸上,小面的蛋蛋上长出的毛像小针一样扎得她小脸难受。
真是以为她身娇体柔好欺负吗? !
杨泽深的小兄弟遭到猛的一击,疼得“嗷”了一声,连忙往后退了一步,让出距离。
杨泽深皱紧眉头,一手护着阴茎,另一手上的剃毛膏差点没拿稳。
“你还敢说!你干嘛拿、拿那东西怼我脸!
炎祎气愤地站直了身子,绯红从小脸蔓延到了脖子根,“说!你 是不是故意想捉弄我?让我替你刮毛也是借口,对吧!”
小丫头越想越气,甚至开始发散思维,以为男人就是想拿他那根大东西打她脸,才故意找个借口好让她放下戒备蹲在他面前。
果然男人都是变态!
多长了一根东西就了不起,不带那么羞辱人的。
杨泽深自然是不知道炎祎的脑回路,只是见小丫头气的不轻,第一意识就是道歉,对不起,我没那个意思……刚刚只是个意外!
“意外?那你为什么不赶快挪开,还迟迟杵在那儿不动?还敢狡辩!你就是故意的!
杨泽深顾不得自己兄弟的疼痛,深呼口气,脑子里迅速分析 着如何才能顺好这炸毛小丫头的.
他刚刚其实也楞住了,看到 己的性器抵在炎祎脸上时,让他心底莫名产生出了一股兴奋感。
他甚至想挺送一下腰胯,让阴 茎在炎祎的小脸上摩擦,只是还没 付诸行动,就被炎祎打飞了作案工 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