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开拦住我的人,一直往会所的方向走。
郊区的会所一般条件都非常好,为了躲避市内的规划,并且这里处于三不管的地界,里面的人很杂乱,也通常是很多有钱人喜欢半夜过来消遣的地方,只要有钱,能在这里享受到所有外面享受不到的东西。
顾子崧呢?
我不是不信任他,是觉得,他肯定也不得带了几个女人,一个还是两个,光是伸手摸一摸就足以叫我浑身冒火了,难道他还想做什么不成?
越想越是生气,一脚踏进会所的大门,就有人笑嘻嘻的过来,九十度鞠躬,问我几个人,是否有会员卡,什么服务?
我看他一眼,甩出金卡说,“名字是顾子崧顾总的,相信他也经常来吧?那就记在他的账上,给我找来三个长相不错这里最贵的小狼狗,别穿衣服。”
他人瞪圆了眼珠子看着我,半晌多没说出话来,良久,才磕磕巴巴的说,“不穿衣服不行吧,至少该穿个小裤头什么的,是吧?嘿嘿,那这位小姐姐是顾总的什么事人呢?”
我冷笑,“他老婆!”
我踢开了面前凳子,直接往里面冲。
那人一听我是顾子崧老婆,点头哈腰要拦住我,可还是叫了我需要的小狼狗,穿着黑色的小裤头,看身材倒是不错,可我没时间欣赏,我来,就是要跟顾子崧算账。
他能来这里,这里的领班都知道他,那他是常来了,管他来这里做什么呢,为了客户总要身边安排些个女人的,做什么我又看不到,难道他就真的守身如玉了?
就算没跟别的女人乱来,被摸了都不行。
他总说他是个醋坛子,那我也是个醋缸,现在老娘才醋缸已经打碎了,还是因为他那一通没头没尾的电话,他知道不知道我多担心,大半夜不睡觉赶过来就是想确认他是否安全,他倒是好,竟然在这里消遣,我看是不想活了。
我推开他所在的房间的房门,抬头就看到了他坐在正对面的地上,膝盖上坐着的女人,笑的腰肢乱颤。
要说我生气呢,那简直如火山喷发,可我意外的是自己竟然控制住了。
我笑起来,他倒是愣住了,一改刚才脸上的轻松,蹦起来一丝怒气。
他生气,也有脸生气吗,我撞破了他的好事,打搅他消遣了不成?
此时,我的脑子里面早已经想了无数种我们没结婚的好结果,这要是结婚了他还这样,那还得了,是不是我还在生孩子呢他就在这边搂着裸女在这里喝酒谈天谈地啊?
我还没说话,步子才踏进去,就听熟悉的声音传来,笑嘻嘻的,一张好看的脸,陪着笑,满是谄媚,“嫂子啊,你来了啊,早不吭声呢,我好去接你啊,你这么晚过来的还是早来了?进来进来,哎呦,我说嫂子,你这兴趣真广泛,三个啊?啧啧,我肾这么好,怕是三个都吃不消,啊哈哈……进来进来。”
林子就像个在街边乞讨要钱的乞丐,看着挺可怜,其实要多可恨有多可恨。
那个所谓的好友,就是他。
我不见想到了一个难听的词语形容他们,狐朋狗友,没有一个好东西。
可我还是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对林子点头,也对那边坐着不吭声一脸紧张的穆远笑笑,又跟小张打了招呼,这才往里面走,对林子说,“你们真是好兴致,这里这么好玩,为什么不带我啊?我一个人在家里怪闷的,你是不知道,陪一个不是自己老公爹的人老公爹吃饭实在是郁闷呢?我到现在都没吃东西,这里有好吃的吧?”
林子呵呵的笑,给穆远眨眼。
小张哈腰过来,水果放我跟前,笑嘻嘻的也不吭声。
林子拉开顾子崧还像是没骨头一样的裸女,呵斥,“出去,没一点眼神,走走走。”
那小姑娘年龄也不大,身材还真不错,一掐就能捏出水来的那种。
哦,顾子崧喜欢那样的吧?不知道待会儿我没来,顾子崧是否就带着她一起出去了呢,开房,吃饭,送礼貌,给小费?大把的钱往外面仍,想想都心疼。
我没坐在他身边的地方,自己搬来了小凳子,坐在顾子崧正对面。
四目相对,火药味很浓。
我不懂他为什么比我还生气,是因为我撞见了他的好事惹急了,还是见到了他伪装好男人背后的另外一面?
不管哪一种,今天这件事不好好给我个交代,都不要想好过。
我楼瞳可不是好欺负的。
林子呵斥我带来的三个小狼狗,骂骂咧咧,听起来就像是在给顾子崧出气。
我不觉好笑,问林子,“林子,做什么啊,骂我的人,我可不高兴啊?我带来的人我还没叫他们走呢,你给赶走了问过我们啊?你们都有人陪,我还不能找几个陪陪我的?小弟弟们不要怕,姐姐罩着你们,去搬凳子过来,做我身边,姐姐我最近累得很,也想找个膝盖坐一坐,你们谁的膝盖暖和啊,最好裤裆里面那家伙也能吸引我。”
说完,我一脸怒气的看向顾子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