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远使劲皱眉,看一眼里面的两个人,更神秘了,好像发生了了不得大事,凑过来告诉我,“是白家人,白金虎。”
我不禁笑起来,那个男人是谁很重要吗,反正视频是假的,那个男人是谁都不意外。
可穆远却又说,“白金虎跟我们多大的冤仇,那视频是是真是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给我们视频的人,怎么知道那件事。”
我不懂的皱眉,这都什么跟什么,“我都糊涂了,你说的什么,给我说清楚。”
穆远叹息一声,背着风点燃了香烟,很抽两口,白色的烟雾迅速在周围散开,他还不忘用巴掌左右扇了扇,这才说,“白金虎当初调戏了张朵,这件事我们是很久之后才知道,啊,当时张朵才毕业,在嫂子你公司做业务,那时候你还是主管呢,那件事叫张朵生了场大病,白金虎因为这件事还威胁过张朵一家人,好像是因为当时的一个什么项目,关于钢材,具体我不知道,反正白金虎是看上了张朵,骚扰了一段时间,最后没成功也是白金虎出事了,他不得出国离开,这件事才过去。”
我还真不知道,不过当时张朵也的确是请假一段时间,那时候我还觉得那小姑娘娇气呢,闹了许久的意见。当时我负责一个很大的项目,急切需要人手,我跑业务也通常都是正如八经的去说,没有那些幺蛾子,上头给我的实习生有张朵还有另外两个男生,我总觉得带着男生不是很方便,所以就相中了张朵,她当时竟然一口回绝了我,还直接请假了,出具了医院病例证书,我也没多想,就是心里很生气,没想到,这件事会是这样。
穆远又狠狠吸一口气,“林子不是怀疑她什么,是觉得这件事张朵没跟他说,他觉得自己不被重视,想问明白张朵总躲闪,反正当时事情不简单。嫂子你当时那个老总也没少搀和,不然张朵后来为什么没有被辞退?”
是啊,所以这里面肯定有猫腻,难道张朵妥协了?
我摇头,不应该,张朵那性格可是很刚烈的,所以她不但没妥协,估计还给白金虎好看了,至于为什么没有被辞退,我估计我的那个老总也是个吃软怕硬的人,张朵被逼急了,那可是什么都做出来的,白金虎势力是很大,可当时出事,他不也逃走了吗,老总肯定也将此时压下来了,不然张朵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
我回头看一眼里面已经不在争吵的两个人,张朵坐在沙发上捂着脸哭,林子就焦急的像只热锅上的蚂蚁,焦急的走来走去,最后坐在张朵身边,一伸手将她抱住了。
我也舒口气,两个人不闹了就好,出事心平气和解决,吵能解决什么。
我说,“穆远,你们来就是为了这个吗?”
他呵呵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抓自己后脑勺,眼神都有些躲闪。
我就知道,顾子崧啊,是不会叫我舒坦的自己去做事情的,他不叫个人陪着我是不会放心的,可我不怪他,他没叫保镖跟着我那就可以了,穆远跟林子在也方便些,我这边也的确需要他们。
我说,“没关系,回头告诉他费心了,只要他不出事就好,我现在很安全。”
穆远嘿嘿的乐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依靠在阳台上的栏杆上,歪头打量着外面的天色,陡然一声闷雷劈下来,大亮的天空下迅速下起了豆粒大的玉珠子,他关了阳台的拉门,这才说,“顾哥就是不放心,其实我们也不放心,这边可是顾奈的底盘。”
是我事先没考察清楚,也怪我了,现在看来,如果没有林子跟穆远他们,我真是的寸步难行,打我跟张朵过来,秦奈的人就应该已经发现了我们。
三十多家的工程,他在这边不等于是一把手了吗,那可是可以只手遮天。
我说,“顾奈本事还不小呢。”
穆远点头,抽完的香烟从打开的门缝扔了出去,跟着回头搓了搓手才说,“我也是才知道,估计顾哥那边知道的也不多,我们下了飞机就赶过来了,路上的时候小张打电话过来告诉我们这边是顾奈的底盘,具体多大也不知道,所以才不放心呢。”
我点头,理解的说,“不怪你们了,那……进去吧,张朵这边我去说,你们去安排地方住下来,林子那边回头我去告诉他,张朵那丫头脾气倔,很多事情不想别人插手,也不是故意隐瞒,肯定是不想叫被人自己多难堪,反正别多心就是了,白金虎那个人是危险,可也都过去了,现在被顾子崧折磨的没了半点以前的风光,整天跟江临他们纠缠的已经焦头烂额了,就算那视频是真的,也没什么影响。”
穆远点头表示赞同,想了会儿才告诉我,“那我们去同楼层找个房间住下来吧,我去叫林子先出去。”
我等林子跟穆远离开了才推门进去,张朵还在哭,眼睛都红肿起来,看到我进门,抽噎着叫我,“楼姐。”
小丫头比我小几岁,可总叫我觉得她是个孩子,的确是做事能力很强,可她在我眼中也还是长不大的孩子一样需要人呵护。
我先为之前的误会道歉,“对不起,很久之前的那件事我误会了你。”
她噗嗤笑起来,“我又没怪楼姐,不然也不会跟你做好姐妹了。”
这一句好姐妹着实叫我心里舒坦,我走过去,坐在她身边,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帮忙捋顺了额头前的碎发,心疼起来。
到底是女人,互相多了几分怜悯。
我说,“女人在这个男权的社会不好过,强大了被人说我们是女强人没有人要,软弱了就只能被支配,连个正常的生活都混不起来,做的好了说我们运气好还依靠男人,做的不好了就说我们本就是弱者做不成大事,反正我们横着竖着都不好过就是了。我算是幸运的,遇到了很多好人,帮助我,拉扯我,所以我能有今天也不全是我依靠自己的本事,可不代表我就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职责别人,我还是要说,我要为以前的那份高傲道歉,当时我如果能够设身处地喂你着想,那你或许就不会出现那些事情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