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液是卓风要求的,他是担心我回去后胃口不好还继续呕吐,吓坏了家里的老人们,我想也是,今天本来就没吃多少东西,还都吐了出去,也真的是不能叫家里人担心。
出来后已经很晚了,他还是陪着我吃了点夜宵才回去。
家里人都睡下了,我们捏手捏脚的上楼,才开门,就看到妈妈抱着喵语站在我们房中,正背对只我们,看向窗外。
我跟卓风都吓了一跳,好在没惊叫出来,走进去看着妈妈怪异的样子,同时想到了王权需要的玉钥匙。
妈妈看我们一眼,卓风接过了喵语,回头对我点点头,就出去了。
我看妈妈脸色不好,主动问,“妈,是想说王权的事儿吗?”
她鼻音很重的恩了一声,我走近了才看清楚,她是哭了,眼睛都是红的。
“妈,心情不好吗,有什么事情跟我说。”我紧张的问。
妈妈擦了一下脸上泪水,跟着说,“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做?”
那东西是妈妈给我的,我里应该还给她,可这个东西太过重要,我一想到妈妈会交给王权就头大。因为我知道,我妈妈对王权不是一点感情都没有,可王权那个人一看就是个控制欲望非常强的人,我在瑞士的那段时间可是领教过了,一想到我妈妈要在那样的人身边生活,我就无比担心。
“妈妈,你能告诉我你跟王权之间的关系吗?”
妈妈先是叹了口气,跟着才说,“其实没有那么复杂,我们只是认识的早了些,可不代表我们就必须要在一起,他家庭仙鹤,看不上我们这些赚的少的知识分子,并且身份上也比我们高一头,自己在外面闯荡,就算对我再好,我也不能融入进去,就别说惊他的家门了。好在我认识你爸爸,才会有了以后的好生活,呵呵,王权那个人有暴力倾向,你知道他的老婆就是被他打死的?就因为权力大,这件事才不了了之,你以为王闯真的听他的话吗?不过是想获得自己的生活才不得不妥协,呵呵,王权是个十足的变态,那钥匙不管给了谁,都是个祸害。”
所以……
我紧张的盯着妈妈的脸,好像知道了她的想法。
王权不太正常,我早就看出来了,之前在瑞士整日监督我,看守我,明着对我好,背地里不知道做了多少监督我的事情,疯子哥从他那里逃出去没多久还被王权的人打了,这些是回国后疯子哥才对我说的,我现在想起来就一身的火气。
没想到果真叫我猜中了,王权那个人,就是个十足的变态。
我深吸口气,有点后怕。
当时若非我做的极端了一些,叫王权也害怕了,那他不知道会用什么样的法子对付我,没准就抢走了喵语。
妈妈又说,“那东西不能给他,杜红我不清楚,但是王权这边一定能给,当时他将这个东西给我的坏死后说是给我的生日礼物,其实他那个时候还不知道这个东西的重要性,可我知道,我巴不得拿到手,倒不是真的要什么权力地位,我就是单纯的替他的老婆不值,人都死了还要被利用。”
看来,妈妈跟王权的妻子关系还是不错的,不然也不会知道的这么多。
“那时候王权的妻子经常跟我诉苦,我起初还以为她是防备着我什么,我明说了我有家世,并且我在国外是度假,并非是真的要留在瑞士,那女人就经常过来跟我诉苦,起初只是哭,说不出什么来,因为是家族联姻,不能离婚,这离婚事情就多了,再后来她找我就是带着伤,我就知道是因为什么了,可过了几天我去找她,人就死了。”
妈妈一面哭,一面说,我能想象到被家暴的女人死的样子多凄惨。
那女人全身骨头断裂,是被人从二楼推下去的,可在摔伤的背后肋骨早就断裂刺进了肺中,嘴巴里面还有男士内裤跟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当时王权被带走了,还在他的体内检测出了一种很奇怪的兴奋的药物,当时在瑞士闹的沸沸扬扬,可事情才发酵了一个月,就销声匿迹了。
这件事后没多久,王权就威胁着我妈妈,将她接到了庄园里面住,没多久,王权就给了我妈妈这个玉钥匙,几天后的早上,妈妈在小儿子的护送下离开了瑞士,彻底的消失在了王权的视线中。
那段时间妈妈东躲西藏,是王权的小儿子帮忙的。
我好奇的问,“我还以为会是长在王闯,没想到是小儿子,当初我见到那个小儿子的时候还有点不太喜欢他。”
妈妈抹掉泪水,舒了口气的样子,似乎心口里面堵了很久的东西终于宣泄出来就整个人轻松了一样,无力的说,“是啊,人不可貌相,谁会想到我认识了那么多年的王权是一个家暴分子,当时恨的牙痒痒,可也没有办法,我想做点什么,奈何王权势力太大,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不过我也要提醒你,不要相信王闯,他跟王权性格很像,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
这我倒是没察觉出来,不过妈妈提醒了,我还真得多加小心,可想到早上卓风要去送王闯,我就想叫卓风不要去了。
不想,送了妈妈去房中休息,再回过头去找卓风,他只留了一句话就走了,竟然是被王闯叫出去喝酒。
这都半夜十一点多了,还出去喝酒?
王闯是早上三点的飞机,现在还喝酒?
我的心都提到了喉咙口,立刻叫李哥开车送我出去找。
卓风电话不通,王闯电话没信号,打了酒店电话却告诉我王闯早就退房了,甚至连晚上多没住,我惊得一头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