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楼上收了个包下来,里面是我的药还有两三件衣服,试探下我的额头,“还是没退烧,实在不行必须住院了,先去办公室再说,才吃了药不能再吃了。”
我站起来,眼前黑了一片,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体力这么差劲了,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后我被大叔抱起来。
到了办公室已经临近中午,大叔给我安顿好就被秘书叫走了,我则锁了办公室的房门开始再一次试保险柜密码。
我先问了秦奈,那边没有回应,估计还是没找到我说的大叔的初恋,但是我还想试一试一些别的日期。
大叔的办公桌上很干净整洁,没有相片或者是一些看起来纪念性很大的东西,除了电脑就是厚厚的一摞子文件。
我翻找了阵没能确定特有的日子,最后决定,我还是试一试我的生日。
我先输入的是我作为豆子的生日,输入后叮的一声没有任何反应,可我没输入我作为白优的生日,因为我知道,这对大叔来说一点不重要,所以我还是纠结与那个放在他心中的那个女人的生日日期。
我催促秦奈,“快点,我来一次不容易,下次不知道有什么时候了,你不着急的话我也无所谓。”
过了许久,他回复了我说,“暂时没找到对方是谁,但是我打听到了当时他在上学时候一个走的比较近的女生的生日,是你输入下试试,未必是对的,也是一次机会。”
果然,错的。
我发微信给他说,“还有一次机会,现在想不到别的了,那你有没有输入过自己的生日?”
秦奈那边发了语音过来,竟然笑起来,“开什么玩笑,当我是傻子吗,我当然输入过,但凡是我能想到的都输入过,都不会。”
我有些无力的吸口气,这可真是个实际性难题啊。
“那我再想想吧,回头再说。”
最后一次,我还是把自己作为白优的生日密码输入了进去,叮,错误。
我失落的坐在地上,盯着保险柜发呆,心很痛,好像四肢百骸都很痛,我明知道自己在大叔的心中什么位置,可我还是不惜死你,现在我确认了自己的地位,再一次硬生生的自己给了自己一刀,告诉我自己就是个多余的大傻瓜。
这会儿,大叔在外面敲门。
我惊慌起来,蹭的站起,看着办公室里面的摆设,应该是我没碰什么东西,这才转身去开门。
打开房门,大叔一张担忧的双眼,“吵醒你了?为什么锁门啊,这里一般不会有人来。”
我蹙眉不吭声,实在不知道怎么撒谎,我锁门是不想被人撞见,可我刚才忘记开了。
我支支吾吾了一阵,大叔也没有再追究,告诉我,“进去睡觉吧,我这边有点事,秘书会过来。”
我愣愣的点头,扫一眼保险柜,或许是因为我高热的原因,手心都是汗,保险柜应该是每天都有人擦的,上面一点痕迹都没有,可现在,上面很大两片水迹跟我的手指印,清晰可见。
我大惊,瞪着那个印子心里发慌,可大叔已经坐了下来,只需要轻轻低头就能看到。
我愣在门口,浑身僵硬,犹如雷击。
大叔没回答,继续说,“听话,进去睡觉,我一会儿忙完了带你再去医院检查检查。”
我迟疑着应声,“恩,哦……知道了。”
情急之下,我立刻转身,走到他身边,挨着保险柜的地方紧紧的蹭了上去,抓着大叔的手,故作撒娇,“大叔,我,我想你陪我会儿。”
他愣了一下,却笑了,仰头看向我,一脸的宠溺,“那听话行不行?给我一分钟,我发个邮件就来,你先进去。”
我点头,继续用小腿在保险柜上蹭了一把,这才往休息室走。
进去后,我大口呼气,心中那个狂跳,捂着胸口紧张的难受,走到床边已经浑身无力了。
才躺下,大叔就进来了,手里多了个水杯,里面是冒着热气的温水,坐下来,试探我额头,“出汗了?我把空调关了吧,你盖好被子睡一觉估计就好了,怎么好好地会发烧呢?”他嘀咕着,又变戏法一样的从包里面拿出体温计来,在我的皮肤上触了一下说,“还是发烧,吃了药也没见好用,先睡吧,一会儿还是要去医院,听话。”
我点头,看着他,闭上眼睛,困意袭来,这就睡着了。
再睁眼已经下午两点多,可大叔不在,没人叫我起床,我纳闷他是不是还在忙,推开门,我惊呆了。
警察,秘书,大叔,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