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信安静的坐着,眼神轻蔑的在我身上轻轻的一扫,转而笑了,“白优,你现在在我手里,想好好活着就给我老实一点,你知道我王信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我也不会对这个小东西心慈手软,你以为我是金扇吗,只会吵闹大骂,那种小儿科我不会用,我喜欢实际点,对付你还是很容易,趁现在我对你还有点兴趣,你最好不要惹事,知道吗?你骂我可以,但是在我忍耐的烦恼为你,如果得寸进尺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不会留着你。”
我要的就是这句话,她不留着我杀了我?好啊,我这样活着还真不如死了,可我在死之前也要拉个垫背的。我是光脚的不怕穿鞋,我本来就一无所有,难道还怕了她不成?
我说,“王信,有本事你现在就弄死了我,不然我见你一次骂你一次,你的计划也休想得逞。”
王信笑笑,继续安静的坐着,瞧着我就好像看到了笼子里面发威的老虎,尽管我在张牙舞爪,可我却依旧只是个不能逃出去撕咬的小动物。
我尖叫,我怒吼,将我这个房子里面能砸的东西全都咋了,累了,我酒坐下来休息,继续将能砸的东西扔向铁笼子。
一整天下来,我终于精疲力竭,王信再来看来只对我点头,交代人看着我给我送饭,我扔了盘子出去,盘子不偏不倚,砸中了她的脑袋。
她脑袋也真硬,盘子都坏了,她却没事。
我怒目瞪她,喘息如狗,也实在是没力气,可我还在痛骂,“王信,你就是躲在轮椅里面的残废,你的手腕再狠毒,你也不会得到任何好处,除却有钱,你一无是处,你得不到爱情,亲情,友情,可如果一旦你没了钱,你什么都不是,被人丢在大街上都会被人嫌弃,你不要嚣张,你早晚都会完蛋。”
她呵呵的冷笑,狠狠给我一个眼刀,对我的诅咒丝毫不在乎,叫人推着轮椅离开,关门的那一刻,她交代,“饿她两天再说。”
当我是傻子吗,叫我饿我偏不饿,地上的饭菜我还是能吃,知道这里有监控,可我早没了形象,一顿狼吞虎咽,鸡腿跟牛排抓过来放在凳子上,饿了就吃一口。
我闹的目的不是叫自己饿死,所以我必须保存体力。
两天后,我吃光了地上所有的饭粒,好在体力还有,如果我现在出去,还能亲手内丝那个病秧子王信。
可铁门依旧死死的锁着,有人过来送饭,我爬起来就吃,不顾形象,吃饱喝足,我仰头躺在地上,翘二郎腿,吹口哨,心情不好了就说一些难听的话刺激王信。
尽管看不到她,也知道她在某个地方观察我的一举一动,时刻都在关注着我。
这几天我总算想明白了她把我带回来的意图,她想叫我生孩子,可孩子是不是我,是她跟大叔的,我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渠道做试管,只要配对成功,放入我身体,孩子就会在我体内慢慢成长。
只要她不说,所有人都知道孩子是我跟大叔的,所以她肯定会在孩子出生后想尽办法把我手上的遗嘱那些东西给孩子,一旦得手,我就只能去死了,转而她带着亲子鉴定跟遗嘱去找秦肖,大叔怎么会跟孩子过不去,又如何计较那些东西呢?到头来,她白白得了孩子,还拿到了所有的东西,除掉了我,永远的跟大叔捆绑在一起,孩子,家庭,事业,男人,她都得到了。
这个计划真好啊,天衣无缝,似乎对王信来说最大的威胁就是我了,可她依旧势在必得。
因为我在她手上就是个任由她摆布宰割的工具。
这件事想明白后我反倒不着急出去了,跟她耗下去,时间久了大叔找不到我,那遗嘱肯定会更改,到时候王信白白浪费了时间,还弄死了我,手上不干洗净,她又如何脱身?
我冷笑,指着头顶上的监控对王信大叫,“我未必会胜利,可你就一定能赢吗啊?”
后半夜,我迷迷糊糊睡着,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
王信被人背着来的,放在了轮椅上她没支撑,整个人开始往轮椅下边滑,王信立刻像被人踩了尾巴的猫尖叫起来,“啊……你们这群废物,想我死吗,拉我起来,做什么吃的,快点,拉我起来。”
我抓着铁栏杆瞧,真精彩啊,王信的暴脾气来源是因为她的身体,这样的人心里也阴暗的,所以她的手段更加残忍。
我笑起来,故意笑的特别大声,“王信,原来你也是个不堪一击的人,想想,如果你现在没了钱,或者你的家族倒了,你还能活吗,你以为你身边这些人就真的喜欢你吗,其实都是为了你的钱,你可千万不能没钱啊,哈哈……”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终于将她拽起来,在身后放了很厚的垫子,可她还是身子不住的往下滑,拽起来又跌倒,几个人已经累的满头大汗了,伴随着我的笑声,王信的尖叫声也渐渐停止了。
她气喘呼呼的样子就像个被人充足了气的皮球,只要小小的针戳上去,会立刻爆炸。
我哈哈大笑,真是痛快。
她的所有快乐都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为什么我就不能嘲笑她呢?
几次过后,她被人用绳子捆在轮椅上,才没有继续向下滑动。
王信一张脸涨的要爆炸了,盯着一双牛眼睛看我。
我笑的肚子都痛了,可就是停下来,看她狼狈的样子真的不知道自己多开心。
她陡然尖啸,犹如滑坡天空的一只利箭,戳向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