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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弈深的生日正是雨季结束时,阮苍澜带他去了所谓的“秘密基地。”此行紧张隐秘,阮苍澜没带护卫,只带了陈叔开车,七弯八绕两小时进入深山。
许弈深敏感察觉到,这里就是阮苍澜的老巢。
一进山,许弈深就被阮北寨的风光惊艳到了。
古朴的寨子被上百亩玫瑰花田包围,花开得娇艳欲滴,将整个山坡染成深浅不一的红,村民们摘下玫瑰花,或是打包运走,或是用来晒花茶酿花酒。所有人其乐融融,整个寨子都沉浸在浓烈花香中,仿佛世外仙境。
阮苍澜笑道:“好看吗?以后这里归你,你就是这玫瑰园的主人。”
许弈深很是惊喜。
阮苍澜去和村民们打招呼,许弈深看着这花海烂漫,震撼又感动,他细嗅玫瑰,突然发现好些村民都断手断脚的,一阵揪心,问陈叔道:“那是怎么回事?”
陈叔叹气:“二十年前这漫山遍野开的还是罂粟花,阮爷就出生在这里。当时敏泰控制着阮北寨,村民要是拒绝帮他制毒,就会被斩断手脚,阮爷的父母都是被这么折磨死的。那时候阮爷年纪小没势力,根本不能反抗,所以索性也拜藏砂为师,多番交涉,夺回了这寨子的治理权。”
八岁就家破人亡,惨痛往事被陈叔云淡风轻说出来,让许弈深更觉心疼。
陈叔:“阮爷很有想法,他用玫瑰替代罂粟,让这些村民摆脱毒品过上了富裕日子。除了玫瑰园,阮爷还在其他寨子建了茉莉园,百合园,兰花园,他一直在尝试。”
许弈深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传闻中阮苍澜是杀人不眨眼的毒枭,却少有人知道,他狼皮之下藏着一颗纯真之心。
这夜温存完,许弈深趴在阮苍澜怀里,问起白天所见,阮苍澜笑道:“别看我是毒枭,其实我最恨毒品,它把我的故乡变成了人间地狱,夺走了我父母的性命。”
许弈深:“你到底想做什么?”
阮苍澜耐心解释:“从八岁时我就想让这个地方重新变干净,但是我也看透了,最基础的吃饭问题不解决,那么金三角的毒品会屡禁不止,村民会庇护毒枭,一个毒枭被杀,还会有更多毒枭成长起来。”
“打不过就加入,有时候也不失为一条良策。我拜藏砂为师,成了十三门徒之一,联合敏泰把另外十个师兄杀光,各占一半地盘。”
“这些年我一直在砸钱扶持村民们,帮他们修公路,让他们改种谷物咖啡热带水果,开采玉石木材药材,有钱了,这些人就不会再冒险制毒,再给我十年,我就能做掉敏泰,让罂粟花从这片土地上彻底消失。”
“你也看到了,我存下的钱够花几辈子,若只是为了钱,我何必刀尖舔血做个亡命之徒?”
原来如此,阮苍澜的想法竟然和自己不谋而合,只是他做得隐秘,万青山搜集情报时都没发现。
两人从来就不是完全对立的。
许弈深激动得落下泪来,搂住阮苍澜道:“谢谢你,我很喜欢这个生日礼物。”
他刚回城就偷偷联系杜泠商量对策,正好杜泠也有消息告诉他。
对于做掉敏泰一事,两人一拍即合,杜泠部署道:“敏昌走后我就是敏泰身边的红人,我帮你做内应,让阮苍澜黑吃黑做掉敏泰,变得一家独大。到时候万队长会亲自来金三角,你配合队长刺杀阮苍澜,刺杀成功,我们就能结束潜伏光荣归国。”
许弈深认真道:“不,请你向万队长转达我的计划,阮苍澜不能杀。”
杜泠:“……?”
“杀掉阮苍澜,还会有新的阮苍澜,留住他,我们才能一劳永逸。”
许弈深长话短说,隐瞒了玫瑰园这个老巢,把阮苍澜的计划部署全盘托出,他保证,一旦敏泰倒台,阮苍澜就会和政府合作恢复民生经济,将功赎罪,
杜泠心动,笑道:“你的方案值得考虑,我会和万队长商量,只要他同意,我们说不定真能一劳永逸。”
许弈深倍感欣慰。
杜泠话锋一转道:“你这么帮他,是真的爱上他了?”
许弈深沉默片刻,点点头。
杜泠叹了口气,面露忧色道:“万队长那边我会帮你瞒着,你……好自为之,等我消息。”
这一天许弈深是哼着歌回去的,心情极佳。
他明白:只要万青山同意,阮苍澜就会和警方和政府合作,到时候立场转变,他就能陪阮苍澜一直走下去。
刚回家,阮苍澜就迫不及待搂着他一顿狂亲,问道:“心肝儿跑哪里去了,我都找不到你。”
许弈深享受着阮苍澜的爱抚,娇声道:“老公,你说,巨榕寨那棵神树的树顶,风景是不是特别好?在上面吹凉风肯定很舒服。”
阮苍澜摸着他湿热的身体,笑道:“我带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半个月后,敏泰集团被打成了一锅乱粥。
上次芭蕉溪遇袭,阮苍澜的手下个个身手敏捷,加上有那个天然溶洞在,多数人都安然逃生,
', ' ')('没造成多大损失。
这一次,阮苍澜贿赂买通了泰方警察,以牙还牙围剿了敏泰的几大基地,敏泰没有准备逃生途径,被杜泠泄露出基地位置,逃无可逃,且他的手下都是瘾君子,战斗力极度低下,四百多人中有三百多人被抓入狱,一下子元气大伤,连敏泰本人都泥菩萨过江,逃往国外。
现在,阮苍澜是金三角当之无愧的第一领主。
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带许弈深去巨榕寨休假,没了敏泰,巨榕寨村民都没了主心骨,除了极少数顽固派,大多数人都欢迎阮苍澜入驻。
许弈深站在十几层楼高的树冠上,俯瞰众生,很是嚣张。
被敏泰奉为神明的树,此刻被他们踩在脚下,这个位置视野辽阔,风景独好,最惊喜的是,阮苍澜竟然早就在树顶给他搭了一个树屋,很有趣。
两人在这里睡了一晚,很凉爽。
许弈深醒来时,可以听到各种鸟雀啁啾,还可以听到不远处有野猴群在吊嗓子,叫得很欢,似乎是发情期,还能看到树枝间松鼠嬉闹,宛若精灵,和风微醺,一轮磅礴朝阳升起,半边天都是绮红,美得不像话。
阮苍澜也醒了,从后面搂住他的腰,蹭着他的肩膀,用双腿把许弈深夹住。
许弈深可以感觉到,一个硬挺的东西戳着他的屁股。
“你!”许弈深脸羞红得像朝霞。
这大早上的,睡在这么高这么危险的地方,他居然都能发情!
阮苍澜故作无事道:“好想你,想太阳。”
许弈深心想:老流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说的明明是“好想你,想日!”
其实许弈深也想要,昨晚没做,他馋得很,光是被阮苍澜的性器隔着衣服顶住,就已经瘙痒难耐了。
被阮苍澜一撩,性瘾发作,身体极度饥渴。
可他偏要傲娇,说道:“想太阳?太阳就在天那边,你可以看个够。”
阮苍澜:“你又不乖了。”
说罢一把扑倒许弈深,把他的两只手扭到一起,死死按住,又用另一只手,熟练地剥掉他的裤子,握住他的阴茎撸动起来。粗鲁地撸了几下,沾了一手欲液,就径直把手指往他后穴探去,用手指奸弄着他的淫穴。
“不……这里不行!掉下去怎么办?”
他还在抗拒,阮苍澜却揉了把他的屁股,问道:“和阮爷在一起,你怕死吗?”
许弈深毫不犹豫:“不怕,粉身碎骨都不怕。”
阮苍澜道:“那不就行了?好啦,别怕,这树屋建得很稳,没个三四年不会垮塌,你尽管浪。”
许弈深闻言,身体放松了些,树屋里放着早餐,他含住一块甜腻软糯的藕花糕,送到阮苍澜嘴里,还占便宜似的,用舌头舔了舔阮苍澜的唇瓣。
“小东西发骚了。”阮苍澜笑着咽下糕点。
上衣本就宽松,许弈深扯了下来,露出白皙如雪的皮肤,他的上身惨不忍睹,点点红痕,全是前些天被阮苍澜吮吸出的吻痕。
明明不堪凌虐,身体却叫嚣着还要,他情动的模样太美,看得阮苍澜很冲动。
许弈深三两下就扒下阮苍澜的裤子,舔舔嘴唇,一口把阮苍澜的性器给吞了进去,被调教了这么久,他早已技巧娴熟,又吸又舔,把整个柱身弄得湿滑无比,肿胀了一大圈,阮苍澜忍不住按着他的头,强迫他吞得更深,轻喘道:“心肝儿真棒。”
他被按着头无法挣扎,只能把阮苍澜的东西吞到最深,感觉喉咙都要被戳穿了,刺激得眼泪直流。
阮苍澜特别喜欢看他在床上流眼泪,见他这样,不住地叫他:“宝贝儿!对,就这样,很棒。宝贝儿好好含,含好了我等会儿好好疼你。”
舔了一会儿,那根柱身已经涨到极致,上面血管暴起。
许弈深自己早就忍不住了,不等阮苍澜扑倒,就主动骑跨到阮苍澜腰上,用自己的后穴顶住了阮苍澜的龟头,柔嫩殷红的穴口摩擦着龟头,来来回回,刮得发热。
阮苍澜只感觉自己性器上传来电流般的快感,许弈深的那张小嘴,像有灵性似的,时开时合,浅浅地含着他的性器,在一次次摩擦中,把他撩拨得要发疯,呼吸急促,恨不得现在就肏进去,可是他又想看看许弈深自己动,便强行忍住。
许弈深觉得不过瘾,搂住阮苍澜的后背,把自己的乳头贴在阮苍澜胸前,挤压按摩,寻求快感。
他欲求不满道:“老公你怎么能这样?你就是故意戏弄我!”
阮苍澜笑笑不说话,算是默认。
“过分!”许弈深嘴上埋怨着,身体却很老实,他说道:“好吧,那我自己来。”
他满脸绯红,把淫穴对准龟头,挺着屁股,猛然往下一坐,立刻感觉到那根粗壮的东西撑开了淫穴,进入得无比顺利,他馋得狠了,哪怕此刻还稍微有些不适应,还是咬着唇,一口气拎着坐到底,把阮苍澜的大家伙一下子吃到最深处。
“唔!”阮苍澜轻呼,感觉性器被吞进温暖紧致的淫穴里,不管进去
', ' ')('多少次,都很激动,很舒服。
“啊!”那根性器重重地碾在了许弈深的敏感点上,让他情不自禁叫出声来。
许弈深摸着自己的小腹,感觉有些发涨,微微凸起,阮苍澜的东西太大了,每次都让他有种要被撑坏的错觉。他一下下,慢慢扭着屁股动起来,嗔怪道:“唔……啊,老公你的东西太粗了,太长了,捅得小深好想尿尿。”
“尿吧,正好让树下祭神的人闻到,就知道你在树顶被我肏尿了。”阮苍澜调戏他,被他紧致的蚌肉裹住,爽得销魂,他可以感受到许弈深后穴里在痉挛,想来许弈深的确是大早上憋了一泡尿,刚醒就被肏,没来及放出去呢。
许弈深委屈道:“老公你欺负我!”
阮苍澜闻言,故意挺着腰猛然一撞,顿时撞得许弈深魂飞魄散,险些真的尿出来,许弈深强行夹着屁股忍住尿意,这一夹,把阮苍澜夹得几乎要爽飞升天。
“尿出来吧,小深,我想看你含着我的鸡巴被肏尿。”阮苍澜哄他。
许弈深抗拒道:“不要!”
嘴上说不要,身体下动作却没停,他骑在阮苍澜胯上,扭腰夹腿,贪婪地吮吸着那根大肉棒,情不自禁叫出来:“啊,我好喜欢……喜欢老公,老公的大肉棒,好舒服……唔。”
阮苍澜终于忍不住这种刺激,翻身将许弈深压在胯下,挺腰抽送。
“啪啪”的水声从两人相连处传来,许弈深张开双腿,方便阮苍澜肏得更深,爽得失魂落魄。
呜呜呜……怎么办,好像憋不住了。
阮苍澜的肉棒本来就尺寸粗长,每次连根捅进来,把里面的花液都肏了出来,媚肉外翻,许弈深咬牙坚持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叫道:“老公……等……等等,停一下,我要去尿尿。”
他可不想真的在树上尿,一来漏下去会被路人发现,二来树下还供奉着神龛呢!被一泡尿浇了的话,简直大不敬。
阮苍澜偏偏不听,按着他的屁股,一次次狠狠插入,那根东西横冲直撞,偏偏阮苍澜知道他的弱点,一边肏一边咬着他的乳头,又是啃又是吸,明明吸不出奶汁,还要继续,痛感从胸前袭来,几乎要把他弄得崩溃了。
爽也是真爽。
许弈深忍不住娇喘出声,声音在清晨的树林里传得格外远,连热爱吊嗓子的野猴群都骚不过,选择了噤声沉默。
这样一来,村里人都听到了这奇怪又诱惑的娇喘。
有好奇心旺盛的人,慢慢搜寻,找到了声音来源。有榕树厚重的枝叶掩映,他们根本没发现树屋,只当是神树显灵,连附近每天早上吊嗓子的野猴都不敢出声了,于是慌兮兮的把全村人喊了来,一齐上香跪拜神树。
树下,香火缭绕;树上,翻云覆雨。
“嗨呀,榕树显灵了,快请神婆!”
这一声喊出,许弈深吓得不敢再动,捂住了嘴,阮苍澜却不放他,继续抽插着。
村子里的神婆负责替神灵传话,德高望重,她被请来后,故作神秘,念念叨叨烧掉符纸,用灰烬兑了一碗水,一口闷下去,然后“砰”一声晕倒在地。
然而下一秒,她又爬了起来,端坐在神龛前,神态庄严而凝重,连声音都变了,就好像被神灵附身了一样,问道:“叫我来,有什么事吗?本大仙很忙,你们有啥愿望就赶紧说,不要耽误我修炼,我还要上天见王母娘娘。”
众人跪拜道:“求树神告知,新来的阮苍澜,能不能救我们?”
巨榕寨是敏泰的老巢,这神婆自然是敏泰的走狗,她一心还盼着敏泰还能回来东山再起,于是哄骗道:“这个阮苍澜是灾星,会坑死你们的!得赶紧把他赶走,才能逢凶化吉。”
众人唯唯诺诺点头,目光惶恐。
阮苍澜听神婆胡说,一时失笑,他架住许弈深的身体,走到门边,猛一挺腰,狠狠肏了几下,每一下都弄在许弈深的敏感点上,许弈深忍着尿被肏很久,被这么一挪动,站都站不住,终于憋不住尿了出来,被肏到失禁的快感汹涌而来。
那神婆正胡说,冷不丁被浇了一头尿液,顿时跳了起来,用她本来的声音骂道:“哪个畜生在我头上撒尿!”
原形毕露。
村里人一下子愣住,不明白神婆为什么会这样,他们还不确定神婆实在弄虚作假,阮苍澜的声音就透过树叶传来:“说谎话是要天打雷劈的!我问你,阮苍澜到底是不是灾星?”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所有人四处张望,他们平常供着神树,碰都不敢随便碰,哪里会想到人藏在树上。
神婆慌了,以为是自己这个假神遇到真神,哭着道歉:“我错了!阮苍澜不是灾星,是福星!是天神派来拯救我们的!我错了,别劈我!”
阮苍澜沉声道:“敏泰呢?”
神婆落井下石道:“他是祸星,就是因为他,我们村才这么穷困,是他在吸血。”
她这么一说,全村人都坚定了立场,追随阮苍澜。
人群散去后,阮苍澜还不
', ' ')('放过许弈深,一边肏他一边夸他:“小深真乖,一泡尿帮我定江山。”
“你这个大坏蛋!”许弈深狠命锤他胸口,担心道:“咱们这样,是在亵渎神灵,你就不怕被惩罚吗?”
许弈深素来信奉: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阮苍澜笑了:“做都做了,才想到这个?既然晚了,已经把神灵得罪了,那就得罪得更彻底一点。”
许弈深的淫穴实在太好肏了,轻轻摩擦下就会发痒,馋得流出甜腻腻的花汁,像流不完吸不干似的,软嫩销魂,不管阮苍澜什么时候肏进去,都很舒服,一插进去就被吸得紧紧的,舒服得根本不想出来。
许弈深喘着粗气,他被肏得没有力气,只能躺着挨肏,揪着阮苍澜的腰求饶,他哭得眼泪涟涟,屁股夹紧想把阮苍澜的东西挤出去,没成功,反而是吞得更深了。他感觉自己就要被弄坏了,快感一波波传来,让他丧失了理智。
到最后,阮苍澜的精液灌进了他的身体里,又从他腿缝里流出来,混合着他的精液花液,一同滴滴答答,落在树下的神龛上,浇了个透。
神不神的,阮苍澜从不迷信,但他很乐意借神的名义帮自己开疆拓土。
巨榕寨这些人,还挺好骗的。
“呜呜呜……老公,你太坏了。”
许弈深一面担心亵渎神灵带来惩罚,一面又觉得在神树树顶做爱很刺激,从来没有这么兴奋,忍不住又和阮苍澜多做了几次。
直到日头高悬,树顶变成蒸笼,两人才爬下来。
许弈深看着神龛上的神秘液体,羞得满脸通红,飞速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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