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愤的二萌彻底酒醒了,他猛然坐起,又扯到那个被欺负到疼痛不堪的地方,脸一阵青一阵红的倒了下去。
不安分的响动让郑洛莱有了反应,他貌似心情不错的搂过杜威,还咬了下他的耳朵。
这下已经有点三观崩溃的杜威彻底发起狂来,挣扎起身的动作像条干涸的鱼,砸在他身上的拳头却丝毫不客气:“你他妈的混蛋!还睡!睡你大爷的睡啊!!啊啊啊啊啊啊!!!!!!”
郑洛莱困困的搂过枕头不为所动,故意说道:“你都快把我榨干了,还不让休息一下......”
杜威气的脸的扭曲了,打到没力气打,也不能真拿把刀把他砍死。
心中一阵巨大迷茫和憋屈,令他眼眶发酸。
感觉身旁诡异安静的郑洛莱终于抬眸,而后无奈的坐起来说:“不是,也不至于哭吧?”
杜威尴尬的粗鲁擦脸,变得闷不吭声。
郑洛莱如果不恶劣就不是郑洛莱了,他身为一个年长的又占了便宜的人,竟然笑了出来:“哎哟,昨晚上你不是挺舒服的吗,是谁抱着我不让我停啊,现在这样是要去警察局报案吗?”
杜威愤愤的瞅着他,明知道酒是自己喝的,后来胡搞也不是被强迫,纠结的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郑洛莱摸摸他的头道:“我很小心了,没有弄伤你,累就再睡会儿呗。”
话毕掀起被子,什么都没穿便光脚踩到地板上,款款的走进了浴室。
——
冰冷的水顺着发丝流淌过全身,让混乱的头脑清醒了很多。
刚才......真是没办法面对二萌的眼泪和他即愤怒又迷茫的眼神,才逃到这里避难。
可是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杜威会不声不响的和自己老死不相往来?还是会回家告诉他哥最后闹到天翻地覆?
——郑洛莱不乏自私的这样想到,又嘲弄的弯起嘴角。
Whatever.
随便怎么样吧。
他关掉水,穿上柔软的浴袍便走了出去。
杜威没有睡觉也没有走,仍旧魂不守舍的坐在床上。
他瞧见流氓出来,便小声道:“你不许把这事告诉别人......”
郑洛莱拿起水杯喝了两口,不以为然的挑挑眉毛。
“昨天陈路还说今晚上一起去吃饭呢,你要是说了,我就......”杜威的表情越发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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